「一千塊!」刀疤臉把玩了一下手裡的籌碼,直接朝著賭桌上甩了一個藍色的籌碼。
賭桌上的其他三個人看到刀疤臉叫的賭注後,一個個也都朝著賭桌上甩出了一個藍色的籌碼。
「跟了!」
「我跟!」
「我也跟!」
輪到林凡的時候,林凡盯著自己桌前的籌碼看了看。樣子似乎有些猶豫。
說實話,林凡手裡的這副牌不確定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本身,花色不同的2,3,5就是炸金花裡最小的一副牌。如果林凡想要贏,就必須是賭桌上的其他人手裡有豹子。
雖然說刀疤臉剛才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但林凡也並不能確定,刀疤臉抓到的牌一定就是豹子。
如果其他四個沒有人抓到豹子,那林凡這一把可就要輸慘了。
跟還是不跟,是林凡此時面臨的一道難題。
就在這時候,刀疤臉衝著林凡大喝了一聲:「喂,小老弟,你到底跟還是不跟啊!」
林凡聽到刀疤臉的聲音後,打了一個激靈。
「跟,當然跟啊!」林凡舔了舔嘴唇。隨後便從朝著賭桌上甩出了一個藍色的籌碼。已更新
第一圈,賭桌上的五個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棄牌。
此時賭桌上的籌碼一共是五千五百塊(第一圈的五千塊賭注,加上每個人一百塊的底注)。
刀疤臉看到所有人都選擇了跟牌,臉上露出了十分輕鬆的表情。
點了根煙後。刀疤臉在第二圈直接朝著賭桌上甩出了一個黑色的籌碼。
「一萬塊!」吸了口煙。刀疤臉靠在椅子上,緩緩的開口說道。
一萬塊!
當林凡聽到刀疤臉叫出一萬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
一般來說。就算你手裡有大牌,在前幾圈的時候。也都不會加很大的賭注。如果你一開始就叫了上萬塊的賭注,很可能就會把其他人嚇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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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的話,就算你手裡有好牌,也贏不到什麼錢。
從刀疤臉的樣子來看,他應該是個賭場老手,這種事,刀疤臉不可能不清楚。
當然,刀疤臉叫這麼大的賭注,還有一個可能。
就是刀疤臉手裡並沒有什麼大牌!他之所以叫這麼大的賭注,就是想靠「詐」嚇跑其他的玩家。
炸金花,「詐金花」,不詐又怎麼會叫詐金花呢!
如果刀疤臉手裡的真沒什麼好牌,那林凡再繼續選擇跟下去,就沒什麼必要了。
林凡一開始之所以選擇繼續跟牌,就是在賭刀疤臉拿到了豹子。
可現在刀疤臉這個舉動,卻讓林凡一下子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是繼續跟還是不跟?
現在林凡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
「小老弟,你想什麼呢。你到底是跟還是不跟啊!」就在林凡認真思考著的時候,刀疤臉一臉詭異的衝著林凡笑了笑。
林凡聽到刀疤臉的聲音後,用力的咬了咬牙。
既然拿到了這手牌,那就沒有不跟的道理!
「跟了!」林凡拿起了一個黑色的籌碼,用力的朝著賭桌上甩了過去。
刀疤臉盯著林凡看了一眼,哈哈的笑了笑說:「不錯,不錯,小小年紀,還挺有膽量的,我很欣賞你!」
林凡呵呵的笑了笑,沒有理會刀疤臉。
第二圈。
賭桌上的五個人,全都選擇了跟牌。
此時賭桌上的籌碼已經有五萬五千五百塊之多。
這才只是第二圈,賭桌上就有了如此之多的籌碼!如果再繼續幾圈,賭桌上的籌碼估計要漲到幾十萬。
幾十萬啊!誰要能贏下這一把!那真的是要爽翻了!
「兩萬!」到了第三圈的時候,刀疤臉再次提高了籌碼。
從一千,到一萬,再到兩萬,這個刀疤臉也真是蠻拼的了。
如果說他手裡的牌不好,他肯定也不會玩的這麼猛。
所以說,看到刀疤臉把賭注加到兩萬後,林凡反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不過林凡現在還要面臨著一個問題。
在這一局開始之前,林凡身上一共有六萬多塊的籌碼。
可是如果跟了這一圈之後,林凡身上就只剩下三萬多的籌碼。
按照刀疤臉這個人的尿性,估計下一圈還要把賭注加大。
這樣的話,林凡可就要面臨著沒有籌碼跟牌的窘境。
就在林凡面露難色的時候,剛子突然拍了拍林凡的肩膀,笑呵呵的說了句:「老弟,你臉色咋這麼難看呢?」
「沒,沒事,剛哥。」林凡轉過頭盯著剛子看了一眼,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剛子盯著林凡桌前的籌碼看了一眼,呵呵的笑了笑說:「老弟,你是不是擔心籌碼不夠用?」
林凡一聽剛子這麼說,連忙搖了搖頭說:「沒,夠用了。」
就在這時候,刀疤臉突然歪著頭看著林凡說道:「小老弟,你的籌碼好像沒有多少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一把最少要用十萬以上的籌碼!我勸你啊,還是趕緊棄牌算了!」
剛子聽到刀疤臉說的話後,有些不爽的瞥了刀疤臉一眼,冷哼一聲:「你話咋就這麼多呢?你以為誰沒錢是咋的?」
「呵呵呵……」刀疤臉冷笑了兩聲,並沒有繼續和剛子吵。
由於這一圈刀疤臉直接把賭注提到了兩萬。
所以那個白髮老頭和那個頹廢中年人也直接選擇了棄牌。
看樣子,這兩個人手裡的牌並不值得他們繼續跟下去。
至於黑禮帽的話,並沒有任何的猶豫,隨手抓了兩個黑色的籌碼甩到了賭桌上。
林凡看到黑禮帽的舉動後,特意朝著黑禮帽放籌碼的位置看了一眼。
我滴個天。
這個黑禮帽的籌碼堆了好多。
這些籌碼裡,好多都是黑色的籌碼。粗略的算了一下,黑禮帽的籌碼加一起最少有個五六十萬。
看樣子,這些人裡,就屬這個黑禮帽贏的最多。
就在林凡盯著黑禮帽的籌碼看著的時候,黑禮帽又抓了兩個黑色籌碼甩在了賭桌上。
「四萬,開你的牌。」黑禮帽半瞇著雙眼,盯著一旁的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一聽黑禮帽這麼說,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看我的牌?你確定?」
黑禮帽聳了聳肩:「有什麼不確定的!」
「好,那隨意!」刀疤臉呵呵的笑了笑,一臉輕鬆的說道。
在這之後,站在賭桌旁邊的美女荷官,直接朝著黑禮帽和刀疤臉走了過去。
在先後掀開了兩個人手裡的三張牌後,美女荷官微笑著衝著刀疤臉說了句:「先生,您的牌要小一些。」
「什麼?有沒有搞錯!」刀疤臉聽到美女荷官說的話後,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力的拍了拍賭桌,大聲喊道。
「您的牌是沒有這位先生的牌大。」美女荷官伸手指了指黑禮帽,衝著刀疤臉又重複了一遍。
刀疤臉一臉不甘的瞥了美女荷官一眼,緊接著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
看到這個情景後,林凡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但其實,此時的林凡心裡已經緊張的不行不行的了……
這尼瑪,要是輸了!可就是輸幾萬塊啊!
幾萬塊!林凡就是砸鍋賣鐵也還不上剛子啊。
當然了,就算林凡輸了,剛子也不可能,也沒有理由管林凡要錢。畢竟這是剛子讓林凡替他賭的。
但不管怎麼說,林凡的心裡還是有很大的壓力。
「小兄弟,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看你賭桌上的籌碼也不太多了!別說我這個做長輩的不給你這個晚輩機會!這樣,你把你賭桌上的籌碼全都拿出來,我呢,也拿出等同的籌碼!我們兩個直接開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