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恐怕明天也不可以!」
落抽泣著,一想到他有離開自己的可能,心就忍不住抽痛,原本停下的眼淚,也變的格外的不矜持,任由雷西亞有些笨拙的擦著,她卻哭的越來越洶湧。
「那還有後天,你不想做沒有關係,我以後不會再逼你,不要哭了。」
即使雷西亞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低沉,說話也十分的不自然,但可以感覺到,他對於眼前的小女人是疼惜的,紫眸中洋溢的波光,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樣看起來冰冷。
「不,你沒有逼我,是我自願的,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你的寵物……」
「從今以後,你再是我的寵物,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女人,雷西亞族長的女人。」
他話,讓她柔軟的心,徹底絕堤,奔騰而下,用力的撲倒在他的懷中,全身因為激動,而止不住的顫抖。
「傻女孩,不要哭了,告訴我,為什麼要一個人做在這裡哭。」
當他因為擔心她,而走進來的時候,只看到她坐在馬桶上哭得傷心,根本來不及追究她剛剛過激的行動,她的眼淚,徹底的溶化了他冰冷的心。
「我……我……我來了月事……」
最後的兩個字,幾乎都要快沒了聲音,低垂著頭,就連留在外面的耳朵,都泛起了一片的粉紅,而面前的男人,已經徹底凌亂……
「哼!司徒不在!」
他彆扭的說完,紫色的眸子已經看向了別處,透過他且上僵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內心,會是有多麼的彆扭和窘迫。
「那怎麼辦?我不知道來這裡,沒有帶!」
司徒不在,也就說明了,她沒有地方找人去要衛生棉,更沒有辦法離開這個馬桶,最最主要的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卻對不會屈尊降貴的,給她出去找族人要。
落一瞬間心死了,不是難過的心死,是無語的心死,她怎麼會這麼笨,經過了在中國的那一次,她竟然又忘記了要隨身帶衛生棉這種東西。
果然,面前的身影在她話落後,轉身大步走出了衛生間。
沒有了雷西亞身影的頭頂上,燈光照了下來,明亮了她眼前的眼線,卻也同時抽空了她的心。
眼淚不受控制的再次落了下來,相對剛剛,這次沒有了激動,沒有了彷徨,沒有了不安,更多的,是絕望,從心底裡的絕望。
他還是走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的走了,她都沒有開口的機會,也沒有給她解釋的權利。13acv。
她像是一隻被人拋棄的寶寶,孤零零的坐在馬桶上,淚水滴在了她的手背上,漸得有些生疼,卻讓她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起來,也不管此時的自己,坐在這裡,會有多麼的狼狽。
可是她不管,也不想去管,更不想去想,她只想好好的痛哭一場,將自己所有的委屈,都痛苦出來。
啪~
「換好了馬上出來。」
一整包的衛生棉出現在她的眼前,被扔在她懷裡,的竟然還有嶄新的內庫,俏臉一紅,她從來不穿這麼性感的內庫。
不過,讓她值得高興得是,雷西亞竟然沒有走,她以為他會拋下自己不管,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出去給自己找這些東西。
心裡說不高興是假得,不光光是因為她解除了現在的困境,更多的是,她在雷西亞的心裡,真的是佔了席的地位。
只是,讓她高興的事情,卻沒有持續多久,當落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相擁在一起的男女。
洛果抱著面前的雷西亞哭的很傷心,原本嬌艷的臉上,也再也看不出以往的高貴,反而更多的是狼狽。是怕抽著還。
「爵,求求你,不要讓我嫁給別人,我愛的人是你,一直都是,我可以不在乎名份,不在乎地位,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即使不能做你的侍妾也可以,救救你,不要扔下我,不要把我丟給別人,我已經沒有了阿爸,我不能在失去你了。」
洛果說著,手上的力度越加的收緊,好像怕手上一鬆,懷裡的男人就會隨時跑掉了一樣。
啪~
手裡的袋子,應聲掉到了地上,裡面的衛生棉也掉了幾片出來,卻正好驚動了正親密相擁的兩個人。
洛果在看到從洗手間裡出來的落時,明顯愣了一下,隨機便又平靜了下來,反而是她身旁的雷西亞,在看到對面的女人時,身體開始有略微的僵硬,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始拉開自己與洛果的距離。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
落有些驚慌的說道,眼裡積的淚水,已經開始隨時會掉下來一樣,說話時,聲音裡已經帶著十分明顯的沙啞。
她的身影有些蒼踉,腳下的步子,也開始變的不穩,一個不小心,正好踢到了腳下的衛生棉袋子,一個不穩,便向地上撲去。
「小心點!」
雷西亞略微擔憂的聲音,輕輕的在頭頂上響起,只這一聲,就成功讓落眼底裡積存的淚水落了下來,一顆顆滴在他的手背上。
「對不起,我打擾你們了,對不起……」
她慌亂的道歉,卻不知道自己的心裡卻是有多疼,人總是會這樣,明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己的東西,卻偏偏還會有所期待,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他對自己的好,只是一時的興起,只是他的突然,她卻還是不由自住的深陷,只那一點點溫情,就已經讓她沒有辦法再去釋懷。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如果真的不是喜歡她的話,她情願他會像開始一樣,對她冰冷,讓她不會一絲的期待。
「你先回去的,你的事情,明天再說。」
雷西來扯住了落剛要掙脫的胳膊,視線卻突然轉向了一旁的洛果,沒有剛剛對落的輕柔,看向洛果的時候,卻是一片的冰冷。
「我知道了!」
隱下心底裡的哀傷,她同樣可以表現出一臉的冷漠,移著沉重的步子,堅難的在他們身旁走過。
「從小,就有族人教過我一句話,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還不如親手毀了他!」
在即將從他們身旁走過的時候,洛果陰沉的聲音,緩緩的在雷西亞身後響起,訓練有速的身影快速的衝了過來,在雷西亞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感覺到胸前一重,刀子刺穿衣服,割破了肌膚的聲音。
啪!
握著匕首的手,被人一巴掌拍下,雷西亞順勢接過身前搖搖欲墜的身子,反腿踢向面前的罪魁禍首,一個漂亮的轉身,落被他打橫的抱在懷裡,而落的胸前,就插著一把直入心臟的明亮亮短刀。
雷西亞的出手很重,洛果身子在半空中飛起,最後重重的摔到了牆壁上,隨機落在地上滾了圈,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落!你等著,我去叫醫生過來,放心,你會沒事的!」
雷西亞將已經失去力氣的落放到床上,轉身大步走向了門外。
鮮艷的紅色順流而下,鋪滿了整個白色的絲質床單,刺目的紅,留下一朵朵花痕,她卻再也無力去拉扯離開的身影,速的模糊,最後眼前一黑,最終還是失去了知覺。
滿天的黑色,彷彿是沒有盡頭,她看不到一絲的光芒,就連呼吸中的空氣,都透著徹骨的寒冷,她忍不住抱緊雙臂,小心打量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四周,她在哪裡?這裡是哪裡?
她大聲的呼喊,可是回應她的,只有迴盪的回聲,當聲音飄落,這裡再次恢復到了可怕的寂靜。
「爵!」
她吃力的叫喊著,卻沒有一個人出現,四周都黑的可怕,她看不到自己期待的身影,她開始停下腳步,跌坐在地上,小心的蜷縮著身體,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都已經三天了,為什麼還不醒?」
華麗的大床,女人一臉蒼白的躺在大床上,微閉的眸子,只露出一張雪白的小臉,四周全部是被雷西亞派來的族中醫生,甚至還有巫師。
「夫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長時候的暈迷不醒,恐怕是夫人自己的意志,這非藥物所能為,要想讓夫人醒過來,族長還需要時間等候。」
族裡最高位置的御醫說道,一臉淡定的表情,從容的對上雷西來深紫色的眸子,卻沒有任何的懼意。
只差兩毫米就刺中了心臟,只要來人下手再重一些,恐怕床上的女人,早就已經沒有了性命,此時能活下來,就算是她命大,而對於她還能否酥醒,這一些都還是要靠她的造化。
「需要多長時間?」
雷西亞看了一眼床上的身影,聲音裡透著徹骨的冰冷,而被他打暈的洛果,早就已經被他拉進了刑房,每天接受最殘酷的族規,慢慢的折磨死去。
對於被捨棄的棋子,他從來都沒有感到過可惜,卻唯獨對床上的女,他有著割捨不下的糾結。
「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醒,或許一個月,一年,再有可能,會是一輩子!夫人能不能醒,全靠她自己的意志,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靜靜的等候!族長有時間在這裡多陪夫人聊天,或許會醒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