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是你小子啊!難道還有別人!」
銀左說的輕鬆。
其他人看著藍子瑜,好像並不生氣的樣子,他們雖不知道,二人發生過什麼!
但這藍子瑜是紫雲殿主,任誰都不能如此隨意和他這般無禮。
「大膽銀左,你知罪嗎?」
見此情形,翱飛以為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大喝道。
銀左凜冽的眼神如刀鋒般,似在說,你再多說一句,我就用眼神殺死你。
翱飛莫名的心頭一顫。
「參見殿主」
紫雲弟子跪倒一大片,彬雪輕輕拉一下在風中凌亂的銀左,示意讓他跪下。
銀左看著眼前這個昨天還和自己喝茶下棋的哥們藍子瑜今日搖身一變成了紫雲殿主,這腿彷彿打了鐵般,就是跪不下去。
據說這紫雲殿主已有幾百年的壽命,可是看眼前這位,這也相差太大了沒有想像中的仙風道骨,鬍子白白諸如此類,且還如此風流倜儻,也難怪銀左會認錯他。
「師傅,看他分明就是目中無人,見到殿主也不跪拜,可見他完全沒把我紫雲殿放在眼裡!」
「他太過狂傲」
「如此不懂規矩」
……
翱飛說的義正嚴辭,再加上其他弟子的隨聲附和,似乎不做些什麼,不能服眾了。你們說呢!要虐誰才爽啊?
宗軒看著藍子瑜臉上那抹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也有些吃不準了,他很少見殿主這樣,眼下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藍子瑜,多半時間都在閉關,除非有什麼大事是七大長老無法處理的時候,他才會出來,藍子瑜的手段,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別看他平時看著溫潤如玉,狠起來無人能敵。平日裡更是極少有什麼表情,可以說是一張標準的撲克臉,這會卻掛著詭異的笑容,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翱飛哪知道這些,見師傅身為執法長老,遲遲不肯發話,以為是師傅護著銀左那小子,心下更加惱火,似乎今天不收拾一下銀左他就不舒服。
「師傅,你不能由他這樣目無尊長!」
「哦?你到說說看該怎麼罰他!」
宗軒正不知道怎麼說這個不知死活的徒弟時,藍子瑜涼涼道,且繞有興趣的看著翱飛。
「弟子以為銀左目無尊長,按門規,罰其五十狼牙棒!」
「來人,狼牙棒伺候!」
藍子瑜直接道。
難道藍子瑜真的要懲罰銀左?
七大長老驚異的看著藍子瑜,這是什麼情況?
翱飛臉上好不得意。
「你可知罪?」藍子瑜不冷不熱道,居高臨下的威凌氣勢壓著翱飛。
翱飛一頭霧水,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銀左是你叫的麼?他如今是我徒弟,就是你師叔!」
眾人嘩然一片。
銀左已經做了藍子瑜的徒弟,做了幾百年不收徒弟的殿主的徒弟?眾人難以置信的議論紛紛。
銀左眼底掠過一絲驚異之色,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和自己無關一般。
這對眾人來說猶如天上掉餡餅的事,銀左卻全程木然,無動於衷,簡直就是一張欠扁的臉。
啪啪——
一聲聲棒聲中,翱飛疼的狼哭鬼號。
宗軒嚇的一身冷汗,沒想到殿主會如此偏袒銀左,這小子搖身一變就是自己師弟了,心中那個不甘心啊!
且看著愛徒在受苦,卻也無能為力,藍子瑜冰冷的眼眸,彷彿將十里都冰封了,也只能心裡把銀左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邊。
此時的藍子瑜,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股威凌天下的霸氣,和昨日的溫潤如玉一點都不一樣,銀左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由覺得棘手,一臉不忍的看著倒霉蛋翱飛,只見翱飛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銀左頓覺心血沸騰,全身陡然升起一股凌人的戾氣。
眾人嚇的連連後退,藍子瑜暗叫不好,明明銀左的脈象很穩啊!昨晚上都好好的,難道是血?沒想到銀左這一次醒來後,對血這麼敏感!
彬雪看著魔性大發的銀左,面目猙獰,似乎很痛苦,彬雪不知道怎麼辦,只是緊緊的抱住銀左,告訴他,她是彬雪!
此時的銀左早已迷了心智,那知道誰是誰?一把抓起彬雪的鎖骨,如拎小雞般,狠狠的抓起彬雪,似要撕了她。
若影早已急的一頭汗,卻不知如何是好,一邊是心愛的女人,一邊是少主人,況且此時的銀左無人能敵。
藍子瑜趕緊打開一個小瓶,將一藥粒飛速打入銀左胸口,銀左面對突入其來的襲擊,極其惱怒,扔下彬雪,轉而咆哮著衝向藍子瑜,因為銀左速度極快,藍子瑜沒有任何防備,就被銀左的銅手鐵爪抓起,似要將他捏碎,只聽見骨骼一陣辟啪。
七大長老,見此情形,蠢蠢欲動,他們不能看著殿主任由別人處置。
瞬間銀左成了眾人的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