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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鱗甲深入牆體之內,表面上根本看不到,且沒有絲毫波動,就算是凝元期巔峰境界的高手也難以察覺。
穆羽花了不少時間收刮屍體,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微笑。
「好多丹藥,比起在門派中接任務簡直強多了。」
幽月淺淺一笑,拉著穆羽的手臂,指著宮殿的牆體上。
「那兒有一枚烏黑的鱗甲,你去把它取下。鱗甲很鋒利,你要注意別被劃傷。」
穆羽看了看情況,從地上拾起一把長槍,直接朝著那個坑洞刺去,但見火花四濺,牆體卻毫髮無傷。
「好堅硬的石頭。」
穆羽驚呼一聲,發現槍尖都折斷了。
幽月淡然道:「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要想辦法將它取出來。」
穆羽畢竟是少年心性,受不了刺激,當即道了一聲好,然後便開始想辦法。
幽月沒有看他,一個人在宮殿附近漫步遊走,沒人知道她在想啥。
一炷香時間很快過去,穆羽滿頭大汗的跑來,一臉興奮的道:「我取下來了。」
一枚一寸大小的圓形黑鱗甲出現在幽月面前,烏黑發亮,氣息全無,遍佈著精美的紋路,看上去精緻而小巧,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幽月凝視了片刻,拿起鱗甲左右翻看,絲絲銀光從她的指尖溢出,讓烏黑的鱗甲變得越發的妖艷,表面的精美紋路清晰的顯現出來,連穆羽都能看見。
「這鱗甲很好,但你現在實在太弱小,根本保不住它。」
幽月之言讓穆羽臉紅髮燙,他一直覺得自己修煉這麼短的時間,有這樣的修為實力已經很不錯了,誰想在幽月的眼中卻太弱小。
「這玩意是你發現的,還是歸你吧。」
幽月蹙眉道:「這東西不適合我,你把右手伸出來。」
穆羽伸出右手,一臉好奇的看著幽月,不明白她想幹嘛。
幽月抓住穆羽的手指,手中的鱗甲輕輕一晃,一股錐心的痛楚便湧現在穆羽的心上。
鱗甲劃破了穆羽的手心,鮮血流了出來,瞬間就變成了烏黑色,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像是在燃燒。
「不要亂動,忍住痛,我要把這把鱗甲種在你的右手上。」
穆羽咧嘴道:「這…這…也行啊?」
「別人不行,但你是絕緣體,這就有希望。」
幽月的指尖綻放出金燦燦的光芒,像是萬千的觸手撫摸著鱗甲上那精美的紋路,很快就把它激活了。
鱗甲閃爍著妖異的烏光,開始吸取穆羽的血液,並慢慢融入其中。
穆羽感覺全身顫抖,一種痛徹骨髓,撕裂靈魂的感覺讓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是無法忍受的痛苦,整個人在地上打滾,腦袋不停的撞擊地面,就像是瘋了一樣。
幽月複雜一笑,輕歎道:「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希望不是錯的。」
淒厲的慘叫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穆羽整個人最終痛昏死過去,宮殿才清靜下來。
幽月檢查了一下穆羽的右手,那枚鱗甲已經融入手心,傷口也完全癒合,一切就像不曾發生過一樣。
穆羽渾身濕透,體力透支,幽月沒有馬上弄醒他。
這時候,一道身影從遠處射來,發現了宮殿附近的幽月,直接落在了她的身旁。
「此乃是非之地,別人都不願意久留,你待在這幹嘛?」
「我這同伴累昏過去了,我在這陪他。」
幽月看著來人,眼神有些複雜。
眼前之人風華絕代,正是那秋水劍派的西涼燕舞。
「你們是落霞派弟子,可看到了顧青竹?」
西涼燕舞看了一眼地上的穆羽,並沒有太在意。
這兒遍地灰塵,穆羽之前痛得打滾,如今臉色蒼白,一身邋遢,自然不受人喜歡。
「我們一路走來,除了見到不少屍體外,並沒有遇上其他人。」
幽月留意著西涼燕舞手中的長劍,隱隱透著一股靈光,劍鞘很古樸,流淌著歲月的氣息。
這不是西涼燕舞當初的劍,幽月一眼就認了出來。
西涼燕舞掃了一眼四周,隨口道:「這兒危險,你帶著他隨我離開。」
幽月遲疑了一下,一把抓起昏迷的穆羽,跟著西涼燕舞走了。
「你在找什麼?」
途中,幽月問了一句。
西涼燕舞有些驚訝,回頭看著幽月,質疑道:「你如何知道我在找東西?」
幽月淡然道:「你這樣子很明顯。」
西涼燕舞有些愕然,自己真的表現得很明顯嗎?
「地宮之中出了一件靈器,目前下落不明。」
西涼燕舞沒有隱瞞,這算不算什麼秘密,靈器的下落才是真正的關鍵。
幽月釋然,隨口道:「什麼樣的靈器?」
西涼燕舞遲疑道:「據說是一件下品靈器,具體是什麼暫時還不清楚。」
兩人前行不久,便遇上了飛雲盟的王九,他也是一個人,見到西涼燕舞便興奮的迎了上來。
「燕舞師妹,我可擔心了你好久,現在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西涼燕舞不是很高興,哼道:「不牢你牽掛,我好著呢。」
王九掃了一眼幽月與穆羽,神情略顯尷尬。
「七派同氣連枝,我關心你也是應該的。」
西涼燕舞不理他,王九卻嬉皮笑臉跟在身邊。
幽月故意落後一步,不去打擾,這是不想招惹王九的嫉恨。
「師妹這把劍很不錯啊,師兄我也得了一枚古錢。」
王九無話找話,本想炫耀一下,誰想西涼燕舞根本不理他。
一行四人很快飛出地宮,從枯井中出來。
七大門派的主要高手全都在此,很多人已經提前一步返回。
對比前後的人數,七大門派損失不小。
就拿落霞派來講,當初進入枯井有三十多人,結果半數人都失蹤或是死在了裡面。
顧青竹無恙,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短槍,閃閃發光,銳氣襲人。
賀子武得到了一把劍,乃是下品寶器,也相當不凡。
段一飛、雷明珠、空淨和尚、空相和尚、悟真和尚、戒我和尚都各有所獲,但相對比較低調,沒有刻意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