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卻沒有看她,只是低頭和墨冉冉說著悄悄話,顯然是沒有將拓跋淑媛當做一回事。拓跋淑媛氣憤難當,為什麼墨冉冉就那麼好的運氣,能夠嫁給逸哥哥呢?
拓跋淑媛是恨墨冉冉的,她的目光盯著墨冉冉的肚子。要是之前知道墨冉冉就是司馬逸的娘子,她早就將墨冉冉給害了。
「墨冉冉,我要和你拼了!」拓跋淑媛突然發力朝著墨冉冉撞過去,司馬逸快速的擋在了墨冉冉的面前,一揮手,拓跋淑媛就跟那斷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接著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護主!」司馬逸說了一聲,弄詩,弄影,盛光,良生四人全部站了出來,排成一排,冷冽的看著拓跋皇上一行人。
「誤會,誤會!」拓跋皇上連忙笑著解釋,同時讓人將拓跋淑媛給扶起來,這個不爭氣的傢伙!
「誤會?」皇上也生氣了,冷冷的看著被扶起的拓跋淑媛,惱怒道:「要不是逸兒反應夠快,這個誤會就大了!拓跋皇上,我本來是想讓逸兒收淑媛公主為側妃的,但現在看來,連小妾都沒有她的份兒了!」
聽到皇上說本來是讓她做司馬逸側妃的,拓跋淑媛後悔不已,又向司馬逸道歉,又是懇求墨冉冉原諒她的。
這一場鬧劇最後還是結束了,拓跋皇上說明天就帶著拓跋淑媛回百塔國,而拓跋淑儀在這個時候卻要求留下來。拓跋淑媛嫉妒拓跋淑儀,說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拓跋皇上太寵愛拓跋淑媛了,對拓跋淑儀這個外來的公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著她被拓跋淑媛欺負的死死的。當著拓跋皇上的面,拓跋淑儀一點也不敢反抗,任由拓跋淑媛的兩個侍衛在她的身上亂摸。
「住手!」一道冰冷的聲音像劍一樣穿透了每個人的心。
墨冉冉挑眉一看,果然是司馬盛來了。看來司馬盛對拓跋淑儀是真的動心了,墨冉冉對司馬逸笑了一下,那意思是看吧,我猜的沒錯吧,只要我們不出面管著,司馬盛肯定會出現的。
司馬盛推著輪椅先是給皇上和皇后請安,然後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拓跋淑媛一聽這個瘸子看上了拓跋淑儀,就猜測他們之間有一腿,指著拓跋淑儀大罵道:「你這個賤女人,你是不是早就和他睡一起了!」
「我沒有!」拓跋淑儀躲著拓跋淑媛的手,可拓跋淑媛就是不肯放過她,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掐了很多下。
「我說住手!」司馬盛的聲音很是平淡,他隨手一揮,兩道東西從他的手上脫離,打在了拓跋淑媛的手上。
「啊,你這個死瘸子,你竟然敢打我!」拓跋淑媛跳起來,指著身邊的兩個侍衛讓他們教訓這個瘸子。
在那瘸子兩個字出口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這個人真的是百塔國的公主嗎,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淑媛公主,這是本皇的兒子,他不是瘸子!」皇上的聲音又冷了一些,對這個拓跋淑媛的好感可謂是一點都沒有了。
「他是皇子又怎樣,可是他的腿……」拓跋淑媛鄙夷的看著司馬盛,即使是皇子又怎樣,還不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關鍵是還是一個瘸子。
「夠了,媛兒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們今天就回去!」拓跋皇上氣憤的說道,他將行程都給提前了一天,都是被拓跋淑媛給氣的。
以前覺得這個女兒長得漂亮,也乖巧,對於她的許多無禮的要求都盡量滿足她。卻沒有想到她也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在其他人的面前也是這個樣子,真是太過份了。
「這位就是在山上修行的盛王爺吧!」拓跋皇上看著司馬盛笑了笑,司馬盛見他對自己笑了,也咧嘴一笑道:「拓跋皇上,盛很喜歡淑儀公主,斗膽請求你將她許配給我。我一定會對她很好的,在這裡我向大家保證,此生除了她,盛不會再娶了!」
「父皇,你一定不能答應他們。我都還沒有出嫁呢,淑儀怎麼能先我出嫁呢?如果淑儀要嫁給這個瘸……這個什麼王爺的話,那我一定要嫁給逸哥哥!」拓跋淑媛撒嬌的說道,她以為她現在還有撒嬌的資本嗎?
拓跋皇上被她氣的氣血翻騰,甩手給了她一巴掌,恨恨的說道:「不管淑儀是不是你的親妹妹,她都是百塔國的公主,代表著百塔國的形象。」
「父皇,你為了那個小賤人,你打我。我,我不活啦!」拓跋淑媛羞惱的就要去撞牆,拓跋淑儀怕她真的撞上去了,就過去抱著她。
拓跋淑媛見到拓跋淑儀來了,就使勁的抱著她,兩人一起撞到了牆上。
「淑儀……」司馬盛焦急的一拍輪椅,整個輪椅都飛起來,他快速的來到拓跋淑儀的面前,抱著一頭是血的拓跋淑儀,狠狠的瞪著拓跋淑媛。如果他的腿腳方便的話,他一定一腳將拓跋淑媛給踩死!
「哈哈,那個傻丫頭,死了活該!」拓跋淑媛坐在地上,看著躺在司馬盛懷裡的拓跋淑儀笑的很是得意,似乎她做了一件多麼成功的事情一樣。
滿屋子的人都嫌惡的看著拓跋淑媛,真沒想到百塔國的公主竟然是這樣的人,太冷血,太壞了!就連最疼愛她的拓跋皇上對她也不再是喜愛了,她給他丟了太多的臉了。
「讓我來!」盛光摸著拓跋淑儀的脈搏,認真的說道:「先將她放到床上,或許還有救,我先去拿醫藥箱。」
司馬盛要抱著拓跋淑儀去房間,弄詩連忙走到了司馬盛的身邊,將拓跋淑儀接了過去。
「讓我來吧!」弄詩對司馬盛說道,他腿腳不方便,還是讓她將拓跋淑儀抱到房間去吧。
弄詩將拓跋淑儀一抱到房間她就醒了,與此同時弄詩也將她給放了下來。拓跋淑儀看著弄詩笑著道:「謝謝你了,請你幫我一個忙,就說我不治身亡了吧!」
「這個辦法一點也不好!」墨冉冉也走了進來,看著拓跋淑儀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