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趕出來了,依然一臉正氣,撿起地上的玉珮,擦拭乾淨,竟然抬腳準備再次進去!
這倒是讓司馬逸等人驚訝的不得了,這個青年真是勇敢,為了見城主家的小姐,這麼的不畏強權,不怕被人欺辱!
「走,走,走,讓你走,沒有聽見嗎?」家丁囂張的推著青年,搶了他手裡的禮品盒,狠狠的給扔在了遠處。
那個盒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盒子被打開,一個乞丐經過那裡,撿起那個玉珮就跑了。
「喂,喂,那是我花了很多錢買的玉珮啊,快將玉珮還給我!」青年想要去追玉珮,卻又不想放棄進入城主府的機會。
沒有了禮物,他還要怎麼進入城主府呢?
「罷了罷了,一個玉珮而已,就當是救濟世人了!」青年搖頭歎息,當街坐下,正對著城主府的門口。
家丁見到青年這麼的無賴,恨不得拿著刀子將他給殺了。可是小姐千萬囑咐,不要傷了他,今天是老爺的好日子,可不能因為這個臭小子給壞了事情了。
「臭小子,有本事你就在這裡坐一輩子!」家丁恨恨的說道,青年沒有搭理他。
家丁走的時候交待護衛,好好看著這個人,不要讓他進去了。
家丁們離開之後,護衛們自動改變方向,將擋路的青年給甩到了一旁。青年見他們這樣對自己,也不追過去,只是坐在那裡,自己生氣。
「你叫什麼名字?」司馬逸走過去,那青年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記住我的名字,還不如記住我這個人呢!」
「話是如此,如果我連你的名字都記不住,怎麼會記住你這個人呢?」司馬逸笑著反問,青年想了一下,說:「你叫我阿才吧!」
阿才從地上站起來,他覺得仰著頭和別人說話,很不舒服。他站起來之後,身高和司馬逸差不多,人也很清秀,整個人充滿了書生的氣息。
而他們中間就有一個書生,自從書生接受了那個老人的功力之後,他的表現就越來越爺們了,一點都不像書生了。
「你想不想進去?」司馬逸問。
「想啊,做夢都想。可是,剛剛你也看到了吧,我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我現在更沒有資格進去了!」阿才氣餒的說道,看著這麼多人把守的大門口,他只能看兩眼,卻不能進去了。
「現在有一個機會,你願意試一試嗎?」司馬逸笑著問道清末北洋海軍提督最新章節。
「願意,願意!」阿才連忙點頭,雙眼認真的看著這些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就十分的富貴,一定不是普通人吧。
「你拿著這個腰牌進去,保證沒有人敢攔著你!」司馬逸將東方德的太子腰牌給了阿才,阿才看了之後驚呆了,看了司馬逸半天,問道:「你真的是太子嗎?」
「是啊!」司馬逸回答的毫不含糊,他本來就是太子,只是不是千盛國的太子罷了!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進去,卻讓我進去?」阿才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聽到這話,司馬逸佯裝生氣,故意說:「因為我想幫你啊,如果你不想進去,那就算了,我們走!」
「等等,那好,我這就進去!」阿才拿著腰牌剛要進去,就被一個護衛攔住了。
阿才得意洋洋的拿著腰牌在他們的面前晃悠著,「你們看仔細了,這可是當今太子的腰牌。你們攔著我沒有關係,但是攔著了太子,哼哼,後果會怎麼樣,我想你們自己也都知道吧!」
「真的是太子的腰牌嗎?」有人懷疑的問道,阿才將腰牌拿到那人面前,指著上面的一個德字,告訴他:「你若不是白癡,就不是我們國家的人。我們國家的人都知道太子的腰牌上有一個德字,當今天下沒有一個人敢用德字做腰牌的,你說我會拿著這件事來開玩笑嗎,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好吧,先讓你進去!」那人放了阿才,讓他進去了。
阿才得意的回頭看了看,對司馬逸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不一會兒,阿才就被城主大人親自趕了出來。城主大人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看上去十分的霸道,吃的胖乎乎的,整個人一走路,身上的肉恨不得全都想掉下去。
「臭小子,你還敢來。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竟然敢拿著假的腰牌來騙我!」城主大人胖胖的臉上,因為說話而褶皺起來,整個人的表情都帶著一些猙獰。
「太子殿下,救命啊!」阿才被家丁們打的只在地上打滾,他看到司馬逸還在,他就安心多了,太子一定會救他的。
「住手!」東方德從司馬逸的身後走出來,阿才一看不是司馬逸親自來救他,他想他今天肯定是完了。
也許那個腰牌就是假的,他怎麼可以那麼的相信別人呢,那真是一個假的腰牌啊!看來老天要要了他的命啊,不然他也不會這麼點背的!
「本宮的腰牌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剛剛是誰說本宮的腰牌是假的啊?」東方德拿著扇子,那樣子像極了一個花花公子。
城主大人是沒有見過太子的,他一直都在這個言城為虎作倀的,吃香的喝辣的,他倒是希望皇上將他給忘記了,這樣他就可以真正的肆無忌憚了!
所以,當他看到東方德向自己自稱本宮時,他就怒了,瞪著東方德道:「就你這樣的,也配自稱本宮嗎?我呸!」
「來人啊,將這個冒充太子的人給我拿下!」城主大人一聲令下,那些護衛全部朝著東方德動起了手。
東方德含笑看著這些人,從懷裡拿出一個族譜,遞給了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一看,汗水直溜溜的往下滴,小腿因為害怕也在不停的打顫,整個人看上去都跟剛剛那個盛氣凌人的胖子一點都不一樣了。
此刻,他很不得自己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誤認為東方德不是真的太子,還將他的腰牌給扔到茅廁裡了。
這,這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