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那天。
去還是不去?我指甲刮擦著大紅色得請帖,紅的像是結婚用的喜帖一樣……想起落顏,想起林墨然。我的心裡竟然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針。打開電視,電視裡正在播放蘇墨陽的畫展,鏡頭前蘇莫秧與羅舒瓊相攜而站,羅舒瓊依偎在蘇莫秧身側,一副乖順良家少女的形象,我看看茶几上映出自己頹廢模樣,瞬間失神。
如果當年的蘇莫秧對她有意卻最終把她推出門外,他何嘗不是個權衡利弊的人?到如今,肯不計較我的惡劣本性收留我接納我的竟然是尹夜。()
或許我應該徹徹底底的放下蘇莫秧,好好的和尹夜相處,不管我們是否相愛,尹夜可以給我金錢和地位,最重要的是可以給我我最想要的安定生活,甚至可以給我些許的情感支撐——是的,是虛偽做作,我從不認為尹夜這樣的人會對別人付出真感情。
初見尹夜得時候,那人是所有人夢想的白馬王子。然而卻是全無感覺,原來感情沒有前期的醞釀,只是那一眼的栽進去,僅此而已。
當把愛情完全收起貯存在角落裡完全棄之,就去追求名和利吧,做華貴的行屍走肉。
抬起頭來,畫面一轉到了畫展的內部,牆上掛著不同時期的作品,我在心裡嘲笑,如果不是憑著家世背景,哪個人可以大學沒上就可以開畫展的?我與蘇莫秧終究還是不同的。
突然間一連串的火紅映進視線裡,我急促的呼吸著,及時摀住嘴巴但還是一串眼淚滾落了下來。那全是我,當年的孟顏落。眉目還很青澀但是已然傾國傾城。
那些畫掛在最顯要的位置,連成一片大火,燒得我心口一陣疼痛。
我到畫展的時候客人已經散的差不多,展廳裡只有蘇莫秧一個人頹廢坐在那片大火前,他仰臉看著牆上的顏落,頹廢的陽光,歡笑的皺著眉毛的,視線落到最初的那幅作品,早晨一個孩子的話在心裡迴盪入同針刺。
那孩子說。畫裡的姐姐一直在看著畫畫的人吧。
他當年怎麼就沒有注意到?轉過頭,我就站在他的面前。我來的匆忙,沒有化妝,臉色有些許的蒼白,汗珠順著額角淌下來。
「我從來都不喜歡紅色,我穿紅色是因為,那是你用的最好的顏色」。我靜靜的看著他,終於開口,聲音是沙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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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果果:唔,修文修到手抽筋……
錯別字,錯別名字還望理解一下。
以前看文的孩子,慕青的名字了許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