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sorry……以為昨兒個更新了的說,今天再看沒有了……哭。偶都會補上噠。
艾襄微微瞇了瞇眸子,看著她道:「你罵我是狐媚子,罵我娘親是賤人,也是受人唆使?」
艾木煙神情有些恍惚,她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只是胡亂的說著是。
「三姨娘,你可挺清楚了?」艾襄涼涼地看著三姨太,手收了回來,緩緩站起身子,拿出手帕將那根摸了艾木煙的手指擦了擦,隨手將帕子扔了。
三姨太臉色煞白,忙搖搖頭,指甲縫裡已經全是泥土,縱然有萬般惱怒,現在也不敢反駁一言。
她怕引火燒身,她想等艾襄在她們身上撒夠了火氣,會少折磨她和艾玉竹一點。
「三姨娘不說話,是默認四姨娘和木煙妹妹都是你唆使的了?主謀也是你了?」艾襄怎麼會看不到三姨太手筋凸起?
恨嗎?惱嗎?
呵呵……
「我檀香園以前被你說晦氣來著,如今跪在這裡,倒是也沾了一身的晦氣。三姨娘如此金貴,我怎麼體面的懲罰你才符合你的身份?」艾襄繼續道。
三姨太臉色煞白的搖搖頭,嘴唇緊緊抿著。
「呵呵,」艾襄清冷地看著三姨太,聲音帶著笑意,森涼如冰:「瞧我這記性,以三姨娘的身份,似乎是高攀丞相府。」
三姨太頓時面如灰土,她身份低賤,本是不夠格進丞相府的。
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清兒,潑!」艾襄看著艾玉竹要死不死的模樣,心裡冷笑。
才去了一趟祠堂就這鬼樣了?
真是嬌貴的可以。
「不要啊!」
伴隨著三姨太的驚呼,一整桶涼水把艾玉竹從頭潑到腳,連帶著她身旁跪在地上的人都沾了水。
艾玉竹渾身一涼,如同受驚的小獸警惕地瞪著艾襄。
清兒看到了,一跺腳對她呵道:「瞪什麼瞪?小姐也是你能瞪的!」
艾襄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到清兒如同鬥雞般的模樣,心裡瞭然。
她是想起以前被打到無法忍受的時候了。
不過,當初人家可不是一句呵斥就完事了。
「繼續去提水,免得誰又走神了。」艾襄吩咐著。清兒踮著腳顛顛地去了。
就算不能長伴小姐,現在替小姐長長氣勢她還是能做到的!
聽到艾襄的話,眾人心頭齊齊一凜,不敢再多想別的。
只求小姐能快點將他們懲罰完,好去暖和一會兒。
艾襄眸光掃了一眼,這些人平日裡作威作福,小小的丞相府後院被攪合的烏煙瘴氣。
衣著光鮮的人又怎樣?
平日裡得寵得勢又能怎樣?
以往越是嬌貴,今日就越是狼狽。
正在這時,不言回了丞相府,看到檀香園一片人。飛奔著跑了過來。
「小姐!」
不言跑到艾襄近前,確定不是有人欺負艾襄後,才舒了口氣。
看到地上黑壓壓跪著一片,眉心微蹙,只靜靜地看著。
她早就清兒說過這些年都是怎樣過的。看到她們的模樣,也只有厭惡。
侯門深處,什麼樣的毒辣手段都有,她卻從未見過像這樣狠辣,將小姐和清兒打的滿身是傷的。
「小姐,事情辦妥了。」不言只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對艾襄覆命道。
艾襄回頭看了清兒一眼。對她道:「晚上再細聊你的婚事。」
「小姐……」清兒有些難為情,可是院子中的人還沒有處理完,怎麼都感覺不太好。
艾襄上前揉揉她的腦袋,輕聲道:「你在丞相府受的苦,今天就讓她們還了。」
「小……小姐……大喜當前,不易染血啊……」一個跪在遠處的老僕忽然道。
艾襄側眼用眼角餘光看到說話的人。真是有膽量,想起這個老刁婦曾經用竹籤刺進艾襄的手指甲蓋中,艾襄冷冷笑了。
清兒的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艾襄轉過身子,輕揚下巴瞇了瞇眸子又張開,淡淡道:「染血?」
跪在地上的人一個個臉色慘白。生恐要讓他們第一個染血。
那老僕本是想逃脫死罪一場,卻發現被艾襄冷冷的殺氣籠罩比死罪也好不到哪裡去。
須臾,艾襄揚眉,看向那老刁婦,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你倒是提醒了我,用水潑這麼溫柔的懲罰,我和清兒可是半刻也沒有享受到。」
「小姐饒命啊!小姐饒命!」地上跪著的人此起彼伏地大呼著。
「都給我閉嘴!用你們的血,我還怕髒了清兒的婚禮了!」
跪著的人一聽,小命保住了,再不敢言語。
艾襄眸光一冷:「我沒有要你們的命,你們怎麼報答我?」
賠本的買賣她可不想做。
「多謝小姐不殺之恩!」
「多謝小姐不殺之恩!」
眾人齊齊高呼,不停地磕頭謝恩。
艾襄嘴角勾起,看到他們額頭都磕出血來了,輕聲道:「這樣謝我不疼不癢的,我可不喜。」
眾人睜大眼睛看著艾襄,艾襄掃了眼地上的人:「這些年,你們都對我做了什麼,好好想想,想清楚了的,跟我說一聲,一會兒帶著你們去遊街。」
遊街?
三姨太和四姨太睜大眼睛,她們怎麼可以去遊街!
遊街的要麼是犯人要麼是娼.妓,她們是丞相府的女人!
老爺一日沒有休了她們,她們都還是丞相府的人!
她們怎麼可以去遊街!
「小姐不要啊!求求你!若是我們去遊街,丞相府的臉面還往哪裡放?」三姨太跪著上前拖著艾襄的衣裙下擺。
艾襄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卻因為有死去的艾襄的記憶,知道這個世界的規矩。
「三姨娘你忘了,丞相府的臉面早讓我給敗乾淨了。」艾襄冷冷一笑。
「不可以……」四姨太也搖著頭喏喏道。
「早前誰罵我娘親說青.樓的頭牌都比我娘乾淨來著……這些,都好好的在大街上說說,一日內,都城男女老幼都要知道你們做了什麼。若是我發現有人不知道,那就是你們的下場!」
艾襄魂焰一聚,砰地將院子中一尺粗的樹幹攔腰截斷。
嚇得眾人一個激靈,豎著耳朵聽艾襄的話。
「是,是……」「是,小姐……」眾人忙不迭地點頭,生怕晚一會兒會被艾襄當成那顆樹一般教訓。
雖然不要她們的命,不染血,可是他們最是知道那些既不要命又不染血殘酷刑罰!
「不言,清兒,一人領一隊,今兒就圍著這都城轉悠了。」艾襄擺擺手對清兒和不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