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玄的吻毫無爭兆,白然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吃得死死的。
白然一直掙扎著打算推開明玄,她的雙手起初在錘打明玄,可卻被這股力道牢牢的禁錮住,雙手撐在了明玄的胸前,無法抽身。
他……還是那麼霸道,不講道理,不問緣由。
「白然,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倔強?」明玄說著把她環在自己的身前,輕輕的親吻了白然的頭髮。
白然不語,就像個真的木偶,任由著明玄折騰,甚至明玄的手開始不安分,上下的瘋狂摸索,她也不反抗。
明玄見她這般,再次動怒,用力把白然翻轉過來,喘著粗氣,「白然,跟我道歉,說你的心裡並不像你的言語那麼冷冰,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對麼?」
明玄從白然的身後握住了她的前胸,另一隻手拉住了她的腰。
白然忽然想起他們第一次在明家明玄對她說的話,「千萬不要愛上我,否則,你只會自取其辱。」
白然至今記得明玄說這句話的輕蔑與鄙視,她心中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又怎麼可能在瞬間就被撫平呢?
明玄見白然不說話,為了喚起她的愛,她最為原始的感受,更多的是出於他的憤怒,他的手輕輕的解開了她的扣子
他把她推倒,大橫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
白然閉著眼睛躺在了辦公桌上,不動不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彷彿就是一具屍體。
明玄一點點靠近她,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刺痛了她,他想要她對他說一句溫柔的話,可終究白然一聲未吭。
明玄到底是抽了一口冷氣,從白然的身上起來。
她真的與其他的女人不同,明玄不願意勉強白然。她的情緒可以支配著她的身體,明玄由此得到了判斷。
在明玄抽離了之後,白然坐起來,穿好了衣服,看著明玄。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白然,之前的那個願意安慰我體貼我的白然去了哪裡?」明玄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開始抽煙。
白然看著他,默默無語。
如果是在跟她在一起之前,明玄有各種各樣的劣跡她都不在乎。
他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招惹一些花花草草的,也就妄為豪門的繼承人,也除非他是一個取向扭曲的人。
可他們結婚了,就在白然打算把自己托付給他的時候,他做了什麼?
明玄深吸了一口氣,握住了白然的雙手,目光虔誠,「你就是要我妥協是麼?好吧,我承認,昨天把你自己留在明家是我的不對,我跟那個人根本什麼都沒發生。」
白然看著明玄,也跟著歎了一聲氣,「明玄,你到底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們的立場,一直咄咄逼人的從來都不是我,我根本不需要你的道歉,就算你說你錯了,那又怎樣?今天天黑了,我還是要回到那個鬼地方。」
面對著白然那一雙失望又失落的眼睛,明玄知道,如果此刻再不做些什麼,恐怕他會失去那個女人了。
「好,我陪你一起回去。」明玄終於妥協。
白然知道,這已經是明玄做出的最大讓步,妥協?呵,做出真正的讓步的一直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