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忽然多出兩個人,伊亭和林安兒全都嚇了一跳,尤其是伊亭,她的身子猛的顫了一下。
林安兒沒有害怕,她原本就不是膽小鬼,更何況還是看到帥哥了呢。
這兩位顏值都很高,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眉清目秀,容顏姣好。
「大大師兄,您怎麼來了?」
伊亭的聲音也有些顫,方纔她和林安兒的對話,不知道大師兄聽到多少。
「唔,聽說她醒了,我來看看。」
原來穿青衣的便是大師兄了,林安兒看他相貌堂堂,也不像是綁架小孩的宵小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的樣子,應該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也是啊,在這些人眼裡,兩個小丫頭能興出什麼風浪。
林安兒鬆了口氣,遂咧開小嘴,給帥哥們送上一個招牌笑容。
「這個便是林鈞之女?」說話的和大師兄一起進來的那個人,他穿著貴重的狐裘,像是位富家公子。
「回少主,千真萬確,她便是林賊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肉。在下到了京城,沒費吹灰之力便將她抓住,只是她患了傷寒,一直昏迷不醒,昨日方才病癒。」
林安兒在心裡問候了大師兄十八代祖宗,你是用了陰招好吧,有本事真刀真槍啊,對付小孩子都要用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少主」顯然對大師兄的話非常滿意,他的個子原本就高,臉上更是一副倨傲的表情,居高臨下俯視著林安兒,道:「想不到林賊之女竟還這般幼小,也是此賊當絕,竟然無子送終,只留下這麼一個女兒。」
大師兄稱他為「少主」,想來他便是那個什麼吳皇的兒子了,不過是條喪家之犬,還笑話林鈞膝下無子。
林安兒方才對這兩位帥哥的好感蕩然無存,她果斷收起送給他們的笑臉,換上一副鄙夷的神色。
替身演員也是演員,沒有演技的演員就不是好演員。
「你們是何人,在本小姐面前還敢無禮,放肆!」
別以為林安兒只是個呆萌小吃貨,金玖以每年三千兩的報酬請秦夫人調教了她兩年多,那可不是白學的。
只不過她還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又是個無憂無慮的性子,沒有大家閨秀常見的呆板而已。
但到了這個時候,一把童音說出來的話卻是不怒自威,擲地有聲。
這兩人一怔,吳皇子雖然天生貴胄,但從小到大隱於山林,像林安兒這樣的勳貴千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師兄雖然見多識廣,但平日裡常見的,也只是江湖兒女,林小姑娘雖然還帶著病容,但言談舉止卻和尋常女子完全不同。他的心裡不禁打了個突兒。
「林小姐,你不過是大成賊子之女,如今又淪為階下囚,就不必自持身份,只等良辰吉日,本皇子在我吳朝百姓面前,將你碎屍萬斷,以祭父皇在天之靈。」
林安兒在心裡冷笑,我還真沒白看不起你們,你們果然就是抓個小姑娘來立威的。
有種你把大成皇帝抓來啊,恐怕連進皇宮的路都找不到吧。
「你是皇子?你不過是條喪家犬,你爹也不過就當了幾年皇帝而已,在我大成百姓眼中,他只不過是個家奴,你還敢冒充皇子,呵呵,呵呵呵!」
想到皇子,林安兒腦海中便浮現出阿渡。
阿渡不是皇子,但他那骨子裡透出的高貴,是眼前這位吳皇子八輩子也趕不上的。
吳皇子的臉色變了,一陣紅一陣白。吳朝亡國時,他還只是襁褓中的嬰兒,榮華富貴對他而言,只是傳說中的事。
光復門的人奉他為主,這裡都是吳朝百姓,他是天生貴胄,從未有人像這個小姑娘一樣對他無禮,更沒有人說過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放肆!林賊之女也敢在少主面前胡說八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大師兄衝著林安兒怒吼。
一直沒有說話的伊亭忽然挺起了單薄的胸膛,就像小時候一樣,她擋在了林安兒面前。
「大師兄,您別怪她,她是病糊塗了,說的是糊話。」
伊亭還是第一次見到吳皇子,她在門中地位低下,還沒有機會得見「天顏」。
以往他們這些小鷹私下裡談論吳皇子時,都是萬分的崇敬和懼怕,吳皇子是他們的主人,是他們心中的神。
但現在面對吳皇子,她卻一點也不怕了。
她是姐姐,她要保護自己的妹妹。
「混帳!不懂事的東西,這哪是你說話的地方,滾出去!」
這些年來,伊亭一直跟在大師兄身邊,她的武功都是大師兄傳授的,既是師兄妹,又是師徒。
雖然大師兄是在罵她,但伊亭知道,大師兄是在維護她,不想讓她在吳皇子面前犯下更大過失,這才讓她滾出去。
但她不想出去,生平第一次,她沒有聽大師兄的話。
她不但沒走,反而擋在了林安兒身前。
沒想到林安兒卻並不領情,她一把推開了伊亭,怒聲道:「這位姑娘,我謝謝你這些天給我餵藥,但咱們不是一路人,我是驍勇伯和忠義夫人的女兒,而你們只是亂臣賊子!」
別看林安兒如今瘦得只有小骨頭了,但手上的力氣卻不小,伊亭被她推了一個跟頭。
從地上爬起來,伊亭在林安兒狠絕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關心。
她知道林安兒是不想連累她。
小妹還是當年那個威風凜凜的小姑娘,所以她也不能差勁。
「臭丫頭,不知好歹,早知道我就不給你灌藥了,讓你病死算了!」
伊亭說完這句話,對吳皇子和大師兄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小妹做得對,與其兩個人一起送死,還不如想辦法逃出去。
看到伊亭終於出去了,林安兒鬆了口氣,她們沒有暴露原本就認識的事,這樣一來伊亭暫時安全。
別看她在吳皇子面前高昂著小腦袋,驕傲得像只寧死不屈的小孔雀,可她才不想死呢,她不但要逃出去,還要帶著伊亭一起逃出去。
落入這群瘋子的手裡,注定會是一死。
與其委屈求饒,還不如慷慨激昂,那個吳皇子不是說了,要等到良辰吉日才宰她呢。
良辰吉日肯定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如果就是這幾天,他們也不會給她費勁治病了。
他們現在還捨不得讓她死,這才把她的病治好。
接下來應該就是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等到那個大日子,再把她宰了,給那個死了二十多年的吳皇老鬼祭祀。
記憶中每次拍戲,都要祭神,保佑這部片子拍攝順利,將來賣個好價錢。
而她現在的身份,就是祭神時用的那只烤乳豬。
可惜她這只乳豬太瘦了。
既然是要當乳豬,那就不用給這些瘋子好臉色,所以林安兒準備在她沒有逃走之前,用盡一切法子完虐他們。
「你們這是什麼鬼地方,又冷又破,哪比得上大成的繁華。」
「內什麼吳皇子啊,你整日躲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不寂寞嗎?你說你給猴子們當主子不是有病嗎?」
「喂,你今天吃藥了嗎?有病就要吃藥!」
別看她在吳皇子面前高昂著小腦袋,驕傲得像只寧死不屈的小孔雀,可她才不想死呢,她不但要逃出去,還要帶著伊亭一起逃出去。
落入這群瘋子的手裡,注定會是一死。
與其委屈求饒,還不如慷慨激昂,那個吳皇子不是說了,要等到良辰吉日才宰她呢。
良辰吉日肯定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如果就是這幾天,他們也不會給她費勁治病了。
他們現在還捨不得讓她死,這才把她的病治好。
接下來應該就是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等到那個大日子,再把她宰了,給那個死了二十多年的吳皇老鬼祭祀。
記憶中每次拍戲,都要祭神,保佑這部片子拍攝順利,將來賣個好價錢。
而她現在的身份,就是祭神時用的那只烤乳豬。
可惜她這只乳豬太瘦了。
既然是要當乳豬,那就不用給這些瘋子好臉色,所以林安兒準備在她沒有逃走之前,用盡一切法子完虐他們。
「你們這是什麼鬼地方,又冷又破,哪比得上大成的繁華。」
「內什麼吳皇子啊,你整日躲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不寂寞嗎?你說你給猴子們當主子不是有病嗎?」
「喂,你今天吃藥了嗎?有病就要吃藥!」
而她現在的身份,就是祭神時用的那只烤乳豬。
可惜她這只乳豬太瘦了。
既然是要當乳豬,那就不用給這些瘋子好臉色,所以林安兒準備在她沒有逃走之前,用盡一切法子完虐他們。
「你們這是什麼鬼地方,又冷又破,哪比得上大成的繁華。」
「內什麼吳皇子啊,你整日躲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不寂寞嗎?你說你給猴子們當主子不是有病嗎?」
「喂,你今天吃藥了嗎?有病就要吃藥!」
「內什麼吳皇子啊,你整日躲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不寂寞嗎?你說你給猴子們當主子不是有病嗎?」
「喂,你今天吃藥了嗎?有病就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