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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瘋狂的追求者 264 我對她有意思 文 / 欣悅然

    兩個袋子,裝著兩具血淋淋的屍體。溫婉臉色慘白的半蹲在地上,指尖顫顫伸向柳喻飛的鼻間,半晌才跌坐在地上。柳喻飛死了,脖子被人掐斷,他的女朋友也死了,渾身傷痕纍纍……

    溫婉別開臉沒有勇氣再看,手下意識的撥110。

    「這件事,你能逃脫關係嗎?」楊庭站在溫婉面前,冷若冰霜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你是不是瘋了?」溫婉恨恨地瞪著他,「兩條人命,就這樣被你殺了。」他們是人,不是蘿蔔白菜,

    「也就只有你這麼愚昧的人,才會將自己的老公丟了。」對於溫婉的行為,楊庭相當不滿意,「既然**律,警察怎麼不保護那些變異者?那些被屠殺掉的,抓去做實驗的,他們有錯嗎?誰願意成為變異者被人類當做玩具?就你這樣,還想找到你老公?幸好柳喻飛沒跟你說出他背後的組織機構,否則只會多了一批屍體。」

    「柳喻飛罪該萬死,可是這個女人是無辜的。」

    「你的孩子也是無辜的。」楊庭冷笑道:「不照樣被他們摔死了。」

    溫婉的動作遲疑了,半晌後將手機收了回來。

    「如果你還想找你老公,以後這種事會不斷發生。」楊庭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今天心情好,不打算殺你滅口了。不過,你心裡最好有個譜,哪些不該說哪些該忘的。」

    兩個男人扛著屍體走了,頭痛欲裂的溫婉坐在沙發上,半晌才緩過心神,「他說了什麼?」

    楊庭把玩著溫婉的手機,將她的號碼存在自己手機中,「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說,所以我才將他擰死了。」

    「別蒙我,憑你的性情,他若是沒有說出來,你不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的。」他蒙誰呢。

    「你又知道?」楊庭心情甚好道,「什麼時候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溫婉伸手將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沒心情跟你扯,快點告訴我。」

    楊庭望了她一眼,若有所指道:「對你而言,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溫婉心裡頓時「咯登」了一下,「……我不相信,如圖說他沒有死,所以他一定沒有死。」

    「柳喻飛說他死了。」楊庭露出百年難得一遇的燦爛笑容,「當年或許沒死,被他們在實驗室裡倒騰幾下,肯定死掉了。」

    溫婉惱怒地盯著口無遮攔的楊庭,恨不得撕碎他的嘴。不會的,她找了他五年,他不可能死的。孩子已經沒了,他若是也死了,那她怎麼辦?這麼多年來,她靠著要找到他的信念,才活到今天。所以,他沒有死,不能死!

    某人不死心的問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裡?」

    「他沒說。」

    「你撒謊!」

    「他沒說!」

    「你撒謊!!!」溫婉怒了,「他什麼都告訴你了,所以你才會滅了他的口。」

    「那你就當我撒謊吧。」楊庭攤手,無恥的笑問道:「你打算將我怎麼辦,先姦後殺?」

    「無恥!」溫婉肺都氣炸了。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他。

    楊庭挑眉,「你第一天認識我?」

    「別拐彎抹角。」溫婉只覺得他的笑容礙眼到了極點,「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小赤佬,果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陪我睡一次吧。」

    「……」溫婉發誓,如果不是在他的地盤,她非得撕爛他的嘴巴,「不可能!」

    楊庭的眼睛肆意的打量著溫婉,「那我什麼都不知道。」

    溫婉退了一步,「你要多少女人,我可以送給你。」

    「我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就差你這種類型的。」或許,老女人也有自己獨特的韻味,最近想換口味滴說!

    溫婉「霍」一聲站了起來,冷冷瞪了楊庭一眼,走了。她遲早得想出法子,收拾這個小賤男!

    楊庭吹著口哨,盯著她挺俏的臀部,目送她離開。

    深夜開著跑車回到郊外的別墅,楊庭吹著口哨走進客廳,「爸,你怎麼還沒睡?」

    「等你。」楊牧瞅了他一眼,「在外面幹了什麼好事,天天這麼晚才回來。」

    「我的工作本來就是晚間性質的,這已經算早的了。」楊庭往沙發上一坐,不解地問道:「你今天怎麼還沒睡。」

    「你說呢?」楊牧反問道。

    「我又做了什麼事?」楊庭蹙眉道:「最近你老不待見我。」真討厭,對外人春天般溫暖,對他偏偏冬天掃落葉般無情。他到底跟誰親啊!

    「能不能將你的娛樂城關了。」楊牧頭痛道:「找個正經的工作或是做生意。」

    「我的娛樂城怎麼了?」楊庭不解道:「我又沒做違法的生意,你不讓碰的我一樣都沒沾。」

    楊牧瞅了他一眼,「你沒做違法的生意,警察天天掃你的場子?」

    「對,警察是天天掃我場,可我做的是正經生意,他們能掃出什麼來?」提起警察,楊庭心裡窩著一股火,「那幫吃乾飯的人渣,我沒給他們孝敬,所以才天天來查的。」

    楊庭不想再討論娛樂城的問題,誰知剛好楊牧的手機響了,他輕瞥了一眼:溫婉。

    喲,她倒挺會攀關係嘛,前腳剛從娛樂城出來,後腳就給楊牧打電話。

    楊牧接了電話,跟溫婉聊了一會便掛斷了電話。豎起耳朵的楊庭聽了七七八八,大概就是出來聚聚,吃個飯之類的。楊牧痛快的答應了,約在週末見。

    「爸,你對她是不是還有那意思?」楊庭揪了只抱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那意思,是什麼意思?」楊牧揣著明白裝糊塗。

    楊庭說話相當不含蓄,「人家老公死了,你是不是重新惦記上她了?」

    「想什麼呢。」楊牧問道:「最近在忙什麼,腦子總在胡思亂想。」

    楊庭的眼睛亮了,「這麼說,你對她已經沒那個意思了?」

    「我跟她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而已,對攝影有共同見解。」

    「那就好。」楊庭笑了。

    楊牧覺得不對勁,於是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對她有意思。」楊庭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白森林的牙齒,「這個女人,挺合我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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