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不如來軟的?」黃銳荒唐的建議道:「楊庭是個色球,不如我們給送女人試試?」
「……」溫婉滿臉黑線,「他是開娛樂城的,裡面缺小姐嗎?」這個混蛋,居然男女通吃,剛玩了柳喻飛的女人,那邊又跟楊牧車震,咳……會不會是狗仔隊的誤會而已。楊牧之前的性取向是沒有問題,現在怎麼就變了?他是不是受到小賤男的要挾,不得不從?
「那個畜生男女通吃啊?」黃銳愕然,隨即道:「沒有問題,我男女都送。」
「……」溫婉相當無語,剛想要說服他放棄這個可笑的方案,誰知餘光看到楊牧從會展入口走了進來。她眼睛一亮,忙道:「能幫忙的人來了,我不跟你說了,一會再聯繫。」
掛斷電話,溫婉剛要往樓下走去,誰知楊牧身邊跟了頎長健壯的身影。某人頓時愕然,莫非報紙上的八卦消息是真的?楊牧跟楊庭還真是有一腿?
等等,他們兩個人都姓楊,難不成是親戚?
溫婉站在二樓,眼睛一直盯在楊庭身上。他比她想像中要高,身高達190往上,雖然穿著淺色系列的寬鬆休閒服,可仍能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凜氣息。他的腳步輕鬆而沉穩,想必擁有矯健的身手。
楊牧在全國電視行業中,有史以前最年輕的台長。在他帶領下,a市衛視台在短短幾年時間,被打造成除tv之外最成功的電視台,舉手投足間自是受到不少人的注目。如今出了車震事件,楊牧被推到風尖浪口上,成為各大電視台及報紙的炒作對象。
面對鋪天蓋地的輿論,楊牧非但沒有低調行事,反而帶著楊庭出席攝影會展。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靠得相當近。
溫婉有種不好的預感,楊牧估計是彎了。
人山人海的會展中心,溫婉靜靜打著楊庭。楊牧不同於娛樂明星,他向來行事低調很少在公眾面前露出,縱然出來桃色新聞,走到人群中卻也很少有人能將他認出來。
人群擁擠,楊庭向前一步挽住楊牧的手。楊牧側臉露出淡淡的笑容,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誰知楊庭緊抓住不放,倒也隨了他。
溫婉震愕的連下巴都掉了。楊牧剛才的眼神及笑容,帶著一絲chong溺……啊,要瘋了!
報紙上寫的,是真的。
其實溫婉不反對同性戀,畢竟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可楊牧是公眾人物,在外頭應該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而且楊庭是個男女通吃的爛人。那個小賤男只會玩弄他的感情,不靠譜啊。想楊牧閱人無數,怎麼就栽在小賤人手上了呢?
數千人的會展,擁擠程度絲毫不亞於春運,可拉著楊牧的楊庭卻突然仰頭,冷峻的目光準確無誤望向溫婉。有個老女人在打量他!
溫婉愕然,她沒有想到楊庭能準確感應到自己在暗中打量他。這種反偷kui的能力,比專業設備機器還厲害,難怪他年紀輕輕便有今天的黑幫地位。
對上他鋒利的眼神,溫婉的心頓時咯登一下,心臟怦怦跳了兩下。她別開臉望向別處,抿唇輕輕喝了口飲料。
瞅了兩眼兩樓的參展作品,溫婉再次回頭尋找楊牧的身影,他們已經在專心的觀看作品。
時間爭分奪秒,溫婉沒有猶豫直接走下來,往楊牧走去。
楊庭輕輕側臉,凌厲的眼眸一直盯著一步步靠近的溫婉,冷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溫婉被他盯著不舒服,腳步卻沒有猶豫,走到楊牧面前輕輕道:「師兄,好久不見。」
楊牧轉身見是溫婉,露出笑容道:「碗,好久不見,想不到你也來了。」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不來真是可惜了。」溫婉的眼睛望向楊庭,「不知這位是?」
「楊庭,我的堂弟。」遇見多年不見的師妹,楊牧的心情不錯,忙向楊庭介紹道:「溫婉是我同校師妹,以前在一塊工作過,剛才跟你介紹過的作品,就是她早年拍的。」
楊庭露出一絲笑容,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只覺得眼前的女人礙眼到了極點。
溫婉朝楊庭露出燦爛的笑容,「楊老闆,想不到我們居然在這裡見面了?」
「我認識你嗎?」楊庭冷冷道,絲毫不給面子。
「看來你是貴人多忘事啊。」溫婉提醒道:「昨天我到你的娛樂城想找你談筆生意,不過沒見著你。正想改天再約呢,想不到就在這裡碰到你了。」
「哦……」原來是昨天的那個老女人。
溫婉對楊牧道:「師兄,我們也有多年沒見面了,不如一塊吃個飯吧,順帶讓我跟楊老闆談個生意。」
「沒問題。」楊牧爽快的同意了,對著楊庭道:「還以為你不務正業呢,原來有在好好工作。」
楊庭不滿道:「我對工作向來認真,是你一直誤會我了。」
「那你就做出番事業讓我刮目相看,別整天只會在我面前吹了。」
楊庭鬱悶道:「你別老懷疑我的能力。」
見兩人鬥嘴鬥得歡,溫婉呵呵笑,「我也剛來不久,不如我們邊看邊聊吧。我剛才看到了幾幅師兄的作品,很厲害啊。」
「拍馬屁。」楊庭輕輕嗤鼻。又是一個對楊牧投懷送抱的發燒女人,噁心!
「我們走走看看吧。」某人的話,楊牧並沒有聽到,跟著溫婉邊走邊聊。
趁著楊牧欣賞攝影作品,溫婉的腳步慢了,輕聲對楊庭道:「楊老闆,很誠意的跟你談生意,價錢隨你開,不知有沒有商量?」
楊庭不屑道:「什麼生意?」
「跟你要個人。」溫婉朝他露出一絲笑道:「昨天你的人從我的人手裡將柳喻飛搶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將他還給我?」
「他該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楊庭面無表情道:「你的人無能,連個人都看不住,怪誰呢?」
對於他的無禮,溫婉強忍怒氣露出僵硬的笑容,「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不過我找柳喻飛真的有急事,我就問他一件事,問完之後他隨你處置。」
楊庭莞爾道:「不好意思,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