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偶爾傳來輕悅的鳥啼聲。
「唔……」不知睡了多久,口乾舌燥的溫婉睜開沉重的眼睛,刺目的光線讓眼睛泛著酸意。
渾身車裂般的痛楚,腦海一片空白的溫婉緩不過神來,對於昨晚酒醉的找不著任何記憶。
「咳……」溫婉難受的咳了一下,喉嚨乾燥的似乎有把火在燃燒。
痛苦的側了側身,溫婉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地板上,地板是儘是凌亂的衣物,t恤,皮帶,鞋子……
溫婉震愕的合不上嘴巴,不會吧?
難道昨晚她跟莫梵睿失控了,打破道德底線?
肚子下壓著一團重重的溫熱東西,某人卻失去了察看真相的勇氣。溫婉緊緊盯著地板上的衣物,絞盡腦汁的想著昨晚的回憶。她記得自己跟莫梵睿喝了一瓶酒,不對,好像是兩瓶,然後兩個人在客廳跳舞……
然後……他先吻了她,不對……是她先掀了她的衣服,啊……真是瘋了,竟然是她主動的。
otl……真是醉鬼洋相百出,若是平時她就是打死也不會主動跟他提ml要求的,可誰想到自己的酒品竟然會這麼差勁,連獻身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她的投懷送抱,莫梵睿肯定是來者不拒的,難怪她的身體痛得厲害……
算了,情到深處自然濃,反正她跟莫梵睿發展的快,ml是遲早的事,現在只是提前了一小段時間而已。現在兩個人發生了關係,從質變到量變,並非是件壞事。
溫婉突然間害羞起來,他是她肌膚之親的男人了。
深吸吸,溫婉摸向肚子的溫熱物體,這傢伙懂不懂憐香惜玉啊,竟然睡在她肚子上面。
呃,她摸到的是什麼啊,怎麼毛茸茸的?
溫婉捏著手裡的東西,愕然地坐了起來,半晌後驚叫道:「啊……」
伴隨著驚悚的尖叫聲,溫婉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睡夢中的莫梵睿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當即從溫婉肚子上翻起來,機警的望著四周。誰?
睜開眼睛的那瞬間,莫梵睿看到了自己毛茸茸的鋒利爪子,嚇得當即去捂自己的嘴巴,愕然發現自己竟然長出了尖尖的狼嘴巴。遭了,昨晚太累了,睡覺時沒了平時的警惕心,不小獸化成狼身將主人嚇暈了……
壯碩的狼身不斷拉長,莫梵睿重新恢復人身,緊張地抱起溫婉,「碗,碗……」
溫婉被他抱在懷中晃了好幾下,睜開了沉重的眼皮,震愕的打量著莫梵睿,腦海中一片空白。
「你是不是做惡夢了?」莫梵睿緊張道:「剛才叫了一聲,嚇死我了。」
「做惡夢?」溫婉迷茫的開口,「我做惡夢了?」
莫梵睿擦著她額頭的冷汗,「你怎麼了,一頭的冷汗?」
「我……」不著絲褸的溫婉緊緊抱住莫梵睿,手緊緊摸住他的臉,翻來翻去的看,聲音帶著無法控制的戰慄,「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夢,夢到赤那了。」奇怪,他的臉是真的,可剛才她手裡抓住的狼尾巴,也是真的啊,怎麼可能做夢?
「你夢到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