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坐在車上,忐忑不安地等著莫梵睿。這傢伙向來自負,有時說話挺目中無人的,現在就怕他亂說話將機會給弄丟了。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溫婉捏著手機頻頻望向車窗外,手心不覺間滲出汗。尼瑪,他是在孵蛋嗎?都一個半小時了,還沒有出來。面試行不行就一句話,哪能拖一個半鍾還沒完?
等的焦急,溫婉按捺不住想給他打電話問情況。暈死了,也不知怎麼回事,她第一次面試時都沒有這麼緊張,倒是擔心起他了。哼,他是要面試不成,還得吃她穿她的,所以她擔心他,就是擔心自己的錢包。
苦苦熬了兩小時,總算見到了莫梵睿的身影。
溫婉緊張地從車上走了下來,疾步留了上去,「怎麼樣?」
莫梵睿面無表情的,一言不發直接鑽進車裡。
「幹嘛不說話?」溫婉重新鑽進車裡,心咯登了一下,「是不是沒成功?」
「她對我提出了那種要求。」莫梵睿黑著一張臉。
「什麼要求?」溫婉愕然不解。
莫梵睿一臉憤然,「她讓我今天晚上去找她。」
「我暈死!」溫婉滿臉黑線,「陳經理根本不是那種人。」
「她就是女澀狼。」莫梵睿氣憤難掩,悶聲道:「面試的時候她問東問西的,還趁機摸了我的臀部。」
「……」溫婉徹底無語。
「你還說她不會潛規則我,結果呢?」莫梵睿兩眼只差沒噴出火來,「我現在被人嘿嘿了,你說怎麼辦?」
溫婉無語,「你是男人,就算她摸了你,怎麼吃虧了?」有福艷不會享!
「誰說男人就不吃虧了。」莫梵睿鬱悶道:「澀狼也分公母的,別以為只有男人會嘿嘿女人,有些女人比男人更變tai。她說晚上再談合約的事,估計我不去就泡湯了。」
「她真的嘿嘿你了?」見莫梵睿憤怒難平,溫婉不禁懷疑了。姓陳的壓根不像是女澀狼啊,怎麼就跟惡狼撲虎似的。
「這種事,能開玩笑嗎?」某狼急得直撓頭髮。
溫婉急了,「天啊,她嘿嘿你哪了?」
「這裡。」莫梵睿一把抓住溫婉的手,按在挺俏結實的臀部,誇張地比劃著動作,,「她就這樣摸我的。氣死了,我的臀部連你都沒摸過了,她居然摸了,還不止一次……」
「無恥!」溫婉的臉「唰」一下紅透了,下意識揚手打了莫梵睿一巴掌,「不要臉!」給他三分顏色,他還真想開染房了?
莫梵睿愕然摀住臉,「碗,你為什麼打我?」
溫婉抽回自己的手,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讓我摸,不打你打誰,想欺負我?我可告訴你,門都沒有!蘇偉健想欺負我,看到他的下場了嘛。你再敢動我一下試試?」
「我……」莫梵睿急了,「我只是給你示範一下。我被別人摸已經夠鬱悶的了,你現在還打我……」
「我……」溫婉想想也是,他被嘿嘿已經夠鬱悶的了,還挨了自己一巴掌,「那……除了那裡,她還摸了你那裡?」
「哪裡都摸了。」莫梵睿越說越氣,滿臉通紅道:「那個女人真變tai,她說手錶廣告鏡頭要秀身材,於是將我渾身上下都摸了摸遍了。」
不怕挨打的莫梵睿再次握住溫婉的手,按在結實的腹部,六塊腹肌透過襯衫隱隱凸了出來……
「我長這麼大,從來都只有我佔別人便宜的,可沒被女人佔過便宜……」意識到自己說錯別,莫梵睿忙改口道:「像我這種正人君子,可從沒佔過別人便宜。」
面紅心跳的溫婉嚇得一愣一愣的,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天啊,這尺度也太大了吧。人不可貌相,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姓陳的果然是饑不可耐,惡狼撲羊啊。
真是委屈了莫梵睿,廣告沒拿到,反倒被人嘿嘿了。
「碗,我現在怎麼辦?」莫梵睿撲進溫婉懷中,哭死的心都有了,「我的清白沒了,我一直給你留的清白沒了。」
雖然被嘿嘿的不是自己,可溫婉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
溫婉悄然歎氣,怔怔伸出手將他摟進懷中,半晌才道:「別難過了,這種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碗。」莫梵睿蹭著溫婉的脖子,「我晚上真的要去找陳經理嗎?」
「找個屁啊,這活你不接了。」
「可是我不接活,就掙不到錢了。」莫梵睿很是糾結。
溫婉輕輕摸著他的頭髮,「不就是二三萬嘛,我們不差這個錢,找其他活一樣可以賺回來。」
「可是我掙不到錢,你會不會嫌棄我?」沒了工作機會的某狼甚是擔憂。
「不會。」他昨天救了她,她豈會因幾萬塊跟他翻臉。工作而已,他又不是賣腎的。要是他真接了這活,她才會鄙視他!
「那……」莫梵睿似乎仍有所顧忌。
溫婉安慰道:「我會再給你找工作的,不急。」
莫梵睿趴在溫婉懷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嗷……喔,主人真香!
「噗……」溫香軟玉,得瑟的某狼一個沒忍住,噴笑出來。
言語上安慰莫梵睿,可對他被嘿嘿之事,溫婉仍是半信半疑的,畢竟除了他的老二,陳經理幾乎將他渾身上下都摸光了,光天化日在公司嘿嘿,這尺度也忒大了。
這一笑莫梵睿不打緊,溫婉當即知道自己被騙了,惱得忙推開他,「你居然敢騙我?」
「哈哈……」莫梵睿忍不住大笑,「啊哈哈……」
溫婉一拳頭打了過去,對著欠揍的莫梵睿好一頓拳腳相加,「你混蛋!騙我好玩是吧,我不弄死你!」
莫梵睿皮粗肉厚,任由溫婉打著自己。嗷……喔……主人太高尚了,對他貧賤不移!
主人傻了點,卻相信了他誇張的說辭,不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對他是有感覺的,所以她選擇了相信。
打罵了莫梵睿一頓,生氣的溫婉出了一身熱汗。
「說吧,為什麼要騙我?」溫婉加踹了他一腳,「你最好找個我接受的理由。」
「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衣冠楚楚的莫梵睿愣生生被暴力的溫婉打的狼狽如乞丐,「碗,我想知道你有多關心我。」
嗷,主人是關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