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梵壑的聰明,讓見溫婉見識了傳說中的過目不忘。
他像一張白紙,瘋狂的吸收著溫婉教給他的知識,並且將舉一反三的本事練得出神入化。
短短幾天時間,他學會了拼音,很多不認識的字只要有拼音他都能準備的拼出來。漸漸的,工作忙碌的溫老師跟不上莫梵壑的腳步,她抽空將小學一到六年級的書全給他買了回來,順手帶了一本厚厚的新華字典。
他自學也就算了,誰知短短幾天居然將字典給看完了。
某一天,他居然朝溫婉問了道三年級的奧數題,溫婉傻眼了。
尼瑪,眾所周知,搞藝術用的是靈感,所以數學成績向來不好,再加上出題的老師過於極品,鬱悶的溫婉拿著鉛筆半天算不出來,急得她狗蹲在沙發上,直撓自己的頭髮。
次奧,被狗鄙視了,有木有!!!
「這……題目老師出錯了。」受不住狗人的鄙視,溫婉想忽悠著過關,「相信我,是真的出錯了。」
「碗,你騙我吧?」隨著視野的開闊,莫梵睿的發音越來越標準,口語跟著豐富起來,不再是當初那個結巴的毛頭小子。
真是士別三日,讓人刮目相看,聰明的讓人掉冷汗。
「什麼我騙人?」溫婉不高興了,「喲,你本事厲害了,翅膀硬了敢反駁我了。你來解,你要是能解對了,我給你做好吃的。」
「我們打個賭吧。」狼的脾氣急躁,受不住清湯掛面的生活,潛伏的莫梵睿不禁蠢蠢欲動,「我要是算出來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要是沒做出來,我下廚給你做飯?」
「喲……」受不住他沒節操的挑謔,溫婉譏諷道:「你會做飯嗎?小心頭發被燒了。」
莫梵睿淡淡的憋了她一眼,無所謂道:「你要是怕輸,不賭也是可以的。」
次奧!!!瞧他那賤模樣,那鄙視的眼神,真是賤到了極點,好像她輸定了似的。
「輸就輸,誰怕誰啊?」沒良心的東西,看不瞅瞅他吃誰的喝誰的,她什麼時候成女東郭先生了?
兩隻綠森森眼珠子下方,露出一道月牙白,笑容忒賤。
溫婉一怔,眼前的莫梵壑與狼崽不斷迭在一起,「吼……吼吼吼……」狼爪子摀不住見牙不見臉的齷齪笑容。
她真是瘋了,估計要去看心裡醫生了。
莫梵壑拿起鉛筆,刷刷在紙上寫下計算方式,前後不到兩分鐘,答案郝然在現。
「碗。」見她靈魂出竅,莫梵壑拿著紙在她面前晃了晃,「醒醒,天都亮了。」
溫婉愕然回神,取過紙拿著答案一看,好像……
不敢置信的她忙用手指掐算起來,等等……十個手指算不過來呢。
「噗……」莫梵睿噴笑,低聲道:「原來攝影冠軍不會算術題。」
溫婉一紙拍飛他,「臭小子,你說什麼!!!」她可是他的衣服父母,不精通算術怎麼了,還不是照樣掙錢養活了他。
莫梵壑無視溫婉紙老虎般的威嚴,陰陽怪氣地問道:「碗,你輸了沒?」
「願賭服輸。」禁不住他的挑謔,溫婉只得打腫臉充胖子,「不就是你可以提個條件嘛,像這我等身份的人,又不是輸不起……」
「唔……」話未說完,莫梵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了個惡狼撲羊,一把將溫婉摁倒在沙發上,唇準確無誤地堵了上去。
「轟」,溫婉的腦袋炸了,震愕地緩不過來,被他重重壓在沙發上。
什麼情況?
「嗷……」惱怒的溫婉一把揪住莫梵睿的頭髮,用力一扯生生將他的腦袋從自己臉上提了起來,痛得莫梵壑差點整塊頭皮沒撕下來。
「啊……」女人不狠,清白不保。對於澀狼的反擊,溫婉從來就沒有手軟過,自從上次差點被嘿嘿,她便練就了防狼的十八般武藝。這不剛將莫梵壑的狗嘴拉開,她的膝蓋已下意地頂了過去,重重撞在他的下ban身……
「啊……」莫梵睿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從沙發上滾落到地上,臉色慘白的他緊緊縮成一團,雙手摀住自己的下ban身,「啊……」主人,你可要了寶寶的命根了。
「你要幹什麼?」溫婉狼狽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殺氣騰騰地瞪著地上不斷抽搐的莫梵睿。找死,連她的豆腐也敢吃!
「碗……」冷汗自莫梵睿額前滲下,他吃力的張嘴解釋道:「我……我就是想親一下你。」
「流邙!」溫婉惱得一口碎了過去,「活該!」王八蛋,她還引狼入室了?
「我……你說願賭服輸的。」你好毒你好毒,你真的好毒!!!
「……」溫婉傻眼了,「你說什麼?」
「你輸了,就得答應我一個要求的。」撕心裂肺的痛,冷汗不斷從額前往下淌,莫梵睿的身體不斷抽搐,「我喜歡你,就想親你一下。」
「你混蛋。」聽著他無恥的話,溫婉怒道:「你提什麼要求不好,這玩笑是隨便能開的嗎?」
「其它的我都不想我,我就要想這個……」
「你……」溫婉氣得揚手想去打他,可理智逐漸回恢的她似乎又覺得自己下手重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該知道哪些事不可以開玩笑的。」
「我是認真的。」莫梵睿蒼白無力的解釋道:「你說願賭服輸……」
「閉嘴,這個事能賭嘛,你還敢給我耍流邙了?」
「碗……」莫梵睿吃力地伸手扯她的手,「好痛……」
「幹嘛?」溫婉甩開他的手,「再敢亂來,信不信我再揍你一次?」
莫梵睿的手被掃落,碰撞在桌几上,無力的滑下。
「喂……」溫婉知道自己力道不小,但以為他疼一下吸取點教訓就過去了,誰知情況似乎超出她的意料,莫梵壑疼痛出了滿臉的汗珠,臉色如蠟紙般白。
「你怎麼了?」溫婉隱約覺得出事了,後知後覺的她伸手去扶他。
莫梵壑掙扎著站了起來,無力地靠在沙發上,「碗,好痛啊。」
「真……真痛啊?」溫婉傻眼了,「我好像也沒怎麼用力?快說,你是不是裝的?」
莫梵壑喘著粗氣,汗水如雨淋般不斷從臉上滴落,「斷……好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