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掙扎著從溫婉手中跳到地上,瘸腳往門外走去,它走到沙發前,露出狼牙生怒低嚎,「吼……」
溫婉頓時明白了,蘇偉健打傷狼崽。心裡湧出一陣怒火,她生怒的推著蘇偉健,「蘇同學,醒醒!」太過分了,他不喜歡它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背著她虐狼。
蘇偉健暈乎乎的睜開眼睛,見溫婉站在自己跟前,不由露出一股笑容,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
「啊……」溫婉摔在沙發上,沒來得及反抗,蘇偉健翻身將她壓在身上,滿是酒氣的嘴堵住溫婉的唇,手往她身上探去。
「唔……」濃郁的酒氣熏的溫婉一陣反胃,她伸手去推蘇偉健,掙扎之間兩個人從沙發上滾下來,蘇偉健的腦袋重重磕在桌几上。
「吼……」怒髮衝冠的狼崽見他欺負溫婉,猛地撲了上去,朝蘇偉健手腕上一口咬了下去。
「啊……」雙層重擊讓蘇偉健疼得齜牙咧嘴,酒氣一股腦全醒了。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沙發上,瞧著手腕上狼崽咬的牙印,惱得一腳踹了過去,「小畜生,反了你了!」
「嗷……」狼崽被踢飛出去,「啪」一聲摔在地板上。
狼崽掙扎著爬了起來,不怕死的朝蘇偉健低吼,週身的狼毛針尖似的一根根豎了起來。
溫婉忙跑過去將狼崽抱了起來,不斷輕揉著它被摔疼的身體,怒瞪著蘇偉健道:「你瘋了,它會死的。()」
「溫婉,在你的眼裡,我是不是連一條狗都不如?」酒精作用之下,蘇偉健面紅耳赤的斥問著溫婉,「三年了,你到底將我當什麼?」
蘇偉健平時嬉皮笑臉的,脾氣在男人中算是較好的,如今突然衝著溫婉發脾氣,倒讓人嚇了一跳。
氣頭上的溫婉質問道:「你發什麼酒瘋啊?它是一隻剛滿月的狼,怎麼招你惹你了,你不僅想打斷它的腳,現在還要將它踢死!」
「是,我打了它。」蘇偉健打了個酒嗝,理直氣裝道:「我就想踢死它,怎麼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溫婉見他喝得一塌糊塗,連吐字發音都不清楚,只得忍怒道:「你若是對我有意見儘管直說,別將氣撒在它的身上。」
「我只想問問你,你到底將我當成什麼了?」
溫婉滿臉黑線,「你是我男朋友。」
「你還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啊?」蘇偉健不真是真醉,還是藉機發酒瘋,「我以為它是你男人呢。」
溫婉愕然,不禁生怒道:「你混蛋!污辱我,還是污辱你自己呢?」
「你有將我當成男朋友嗎?你抱著它睡抱著它吃,它就是掉了根毛,你都得心疼老半天。呵呵,我算什麼啊?」
「蘇偉健,你不要太過分了!」溫婉氣得臉色發青,「我對你不好嗎?自從搬了進來,洗衣服做飯收拾房子,哪一樣不是我做的?」
「你知道要我的是什麼!」
溫婉只覺得心底發涼,失落的望著他,「我沒答應你同句,你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那種事,我想等到結婚以後,有什麼錯嗎?」難道自尊自愛,也是錯嗎?
「你若是一直這樣,我不敢保證能愛你多久。」
「……」心裡咯登一下,溫婉震愕地望著面無表情的蘇偉健,半晌才緩過神來,「我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想不到是我錯了。」
邁著沉重的腳步,溫婉回了房間將門關上。三年的感情,低不過胸pu四兩肉,這便是男人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