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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九十章 文 / 秋水靈兒

    「哈哈,好好笑哦,把烏鴉搖下來摔死,哈哈。」一本正經的說完,阿寶自己就先撐不住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久久迴盪在沉悶狹窄的空間裡。

    南宮煜跟在她身後,眉頭皺緊,有些莫名,「螞蟻有手嗎?」

    低低的問了那麼一句,某人立刻止住笑聲。

    回眸,好似看到了面具下南宮煜那張疑惑又認真的臉,阿寶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胯笑話呀,貌似他才是笑話高手吧。冷,他問的真夠冷的。

    「好吧,既然這個不好笑,那我再說一個。」阿寶重新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厲:

    第一天,小白兔去河邊釣魚,什麼也沒釣到,回家了。

    鷺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邊釣魚,還是什麼也沒釣到,回家了。

    第三天,小白兔剛到河邊,一條大魚從河裡跳出來,衝著小白兔大叫:

    你tmd要是再敢用胡籮卜當魚餌,我就扁死你!

    「哈哈」這一次,阿寶是側著身子走的,一邊笑著一邊緊緊的盯著他。

    「呵呵」終於,在她死死的盯了他三秒後,他嘴角輕輕一揚,輕笑出聲。

    「哈哈,好笑吧。」聽到他的笑聲,阿寶得瑟的揚了揚眉,卻不想腳下一空,整個人向後跌去。

    「唉喲」正打算與冰冷的地面來一個親密的接觸,腰間霍然攔下一隻有力的手。

    大手稍一使力,她的整個身子便撲進了他懷裡。

    白衣之下,依舊是冰冷的肌膚,然而,阿寶卻覺得好熱,雙頰如火燒般滾燙起來。

    他看起來瘦瘦長長,胸膛確很結實,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能清晰的聽到那有力的心跳聲。

    「你沒事吧?」他擔憂的聲音響在耳畔,依稀伴有寵溺的味道。

    阿寶面上又是一紅,心頭竟像裝了隻兔子,砰砰亂跳。

    忙推開他,「沒事。」

    急忙低垂眼簾,轉身就走,身後,那張面具下,似乎有一雙火熱的眸子在灼燙著她。

    「如雪。」聲音有些澀。

    「額?」阿寶一愣,回眸,見他正站在不遠處的暗影裡,恍惚了面具,似乎能望見他絕美又略帶憂傷的臉。

    他的一隻手伸出,卻在得不到回應的那一剎那收了回來。

    他輕聲的喊著她的名字,需要幫助,然而,這又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甚至有些屈辱。

    如果,她真的丟下他。

    那麼,他願意就這麼靜靜地。

    「傻瓜,你怎麼不走了?」她小跑著回來,很自然的牽過他的手。

    「我」他喉頭一哽,沒有了她的牽引,他怎麼能走出這無邊的黑暗?

    「耶。前面好像就是出口耶。」前方有涼風襲來,伴隨著微弱的光芒,阿寶頓時欣喜的叫了起來……

    茫茫夜色,這裡似乎是處荒野。

    皎潔的月光映著白雪,泛著幽冷的光,幾棵枯樹在夜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響,昏暗之中,一間破敗的小屋孤寂的立於那座小土坡上。

    「哇,那裡有間小屋耶。」總算可以避免露宿野外,阿寶搓了搓手,欣喜的道。

    卻在回眸看向南宮煜的剎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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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時,他半跪在了地上,一頭銀絲在夜色下格外的醒目。

    「你怎麼了?」她趕緊扶住他,心頭莫名一痛。

    「沒事。」他隱忍著說。

    月中天,滿月的光華幽幽的灑落在他身上,如冰冷的水銀,帶著讓人窒息的寒意。

    「我帶你走。」她扶起他,將他大半個身子扛在了肩頭,用盡力氣將他往小屋裡拖去。

    找了些干稻草鋪在了地上,回頭打算將南宮煜安頓在此對付一夜,卻發現他已經蜷縮在了一個黑暗的角落,全身瑟瑟發抖,臉上的面具也已經被蹭掉了,冷漠地躺在一旁的地上。

    「南宮煜。」她急忙跑過去,想要做點什麼。

    「別過來。」他手臂一揮,制止著她,臉卻埋在了雙腿間,一頭白髮在昏暗中看起來分外蒼涼。

    然而,只那麼一眼,她卻看到了他空茫的眼眸,慘白的臉,還有緊咬的唇瓣。

    她肯定,他在隱忍著某種痛苦,那種空茫下的無助像個孩子似的,讓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很難受嗎?我扶你去睡一下,好嗎?」她試探著伸出手,可剛一碰到他,就嚇得縮了回來。

    不似剛才的冰冷,此刻,他的身子簡直就是冰塊,而且還是那種千年不化的冰塊。

    「我不要緊,你去歇著。」從身子底下發出沉悶壓抑的聲音,他的身子抖個不停,乾脆,他直接側過了身子,依著牆壁倒下。

    「南宮煜。」阿寶心下大駭,剛才看到了什麼?

    他的臉上竟然像下起了霜花,眉毛,眼睫,臉頰,還有嘴唇,全都覆上了一層白白的霜花。

    不,這樣下去,他會凍死的。

    趕緊奔了回去,將剛才收集起來的乾草摞在了一起,又抱到了這邊。

    「別怕,我給你鋪上,地上涼,一會就不冷了。」她一邊輕聲安撫,一邊動作麻利的將乾草塞到他的身下。

    「別別」他喘息著說,終於拗不過她的執著,將頭抬了起來,對著茫然的空間,虛弱一笑,「真的沒事,明天就會好。」

    「沒事?」她嗤之以鼻,繼續鋪著乾草。

    他的這副模樣要說沒事的話,估計死人都能活過來了。

    「真的,就是冷了一點咳咳」臉色瞬間慘白如霜,一大口鮮血從口內抑制不住的噴出,染紅了那件雪白的單衣。

    「啊?你」這下不僅是擔心那麼簡單了,簡直可以說是恐懼了。

    草也不鋪了,阿寶立刻一把抱住他,大叫,「南宮煜,你別嚇我,你會死嗎?」

    他要是死了,她該怎麼辦?這裡荒郊野外的。

    而且,一想到他會死,她心裡竟有一絲難過和痛苦。

    老天,他不能死哇。

    阿寶就差用嚎的了。

    「傻瓜,不會死。」他虛弱的閉上眼,卻還不忘安慰著。

    「可是,你吐血了。」她還是不信。

    「習慣了。」將頭枕在她的胸口,他艱難的說。

    此刻,心頭有如火灼,然而,身體卻又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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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火兩重天同時在折磨著他。

    而這種折磨卻從出生的那一刻便開始了,二十二年,可不是早就習慣了麼?

    習慣歸習慣,每次冰毒纏身之時,他依舊痛苦不已。

    「習慣?」阿寶驚駭,竟有人吐血吐成習慣的?

    「冷。」意識一點一點模糊,他的身子更緊的偎著她。

    「冷?是吧?」他的聲音很小,阿寶只依稀聽了個大概,但也猜出了。

    趕緊解了長袍,緊緊的裹在了兩人身上。

    袍子內,阿寶伸手輕輕的褪了他的單衣,又將自己的衣服往下扯了扯。

    然後,緩緩的貼了上去,肌膚相親。

    一陣刺骨的涼蝕骨般鑽進她的肌膚,阿寶抑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奶奶的,這算不算吃了他的豆腐呢?

    哎

    牙齒冷的直打顫,雙手卻將他箍的更緊了,身體的溫度一點一點的傳給他。

    終於,他臉上的霜花在一點一點褪去了。

    絕美的臉依舊如大病初癒後的慘白,平時粉潤飽滿的唇瓣也無半分顏色,只那密長的睫毛還不時的輕輕顫一顫。

    還好,這個至少證明他還活著

    夜,靜極了,玉盤似的滿月在雲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

    殘破的屋子連門也沒有,月光在屋內投射出長長的影子,牆角,兩個人影緊緊依偎,月光,像一匹銀色的柔紗,細細的篩下。

    密長的睫毛若有似無的動了一下,在她白皙的臉上透出瑰麗的倒影,忽地,心頭一顫。

    「南宮煜。」猛的睜開眼睛,阿寶大聲叫道。

    「如雪。」他小聲的應著,眼睛卻未睜開,「我沒事。」

    「哦。」阿寶深呼了一口氣,聽他還能說話,頓時放心了不少。

    可是,怎麼就睡著了呢?老天。

    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能睡的著?真是無語呀。

    剛才,在夢裡看到南宮煜突然咳血不止,好像快不行了,嗚嗚好可怕。

    「你要不你睡一覺呢?」她提議著,但很快又覺得不行,貌似她看過太多冒險的片子,都是說主人公遇到危難的時候不能睡,因為一旦睡去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腦海中鈴聲大振,她立刻改了主意,「哦,還是別睡了,現在這麼涼,你要是睡著了一定會凍感冒的。」

    「不如,我講笑話給你聽?」她又提議著。

    「小白兔」他嘴角輕輕揚起,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哪裡會有那麼笨的小白兔,第一天釣不到魚,第二天還去?」

    若是他,第一天釣不到魚,第二天準會換個地方。

    「嘎?」阿寶愣住,很白癡的樣子。

    貌似,她看笑話從來就笑一下就沒了,哪裡還管其中緣由?

    小白兔釣不到魚跟她有毛關係?它就是天天去也無所謂呀,她只不過借它來笑一下罷了。

    可是怎麼被南宮煜一提,喜感頓時全沒了呢?

    果然是個沒有幽默細胞的男人呀。

    「哦我給你講故事吧。」挫敗的歎了口氣,阿寶決定換個思路。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幽幽的,他問出口,密長的睫毛輕輕抬了抬,迷濛的眼睛往上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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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知道他看不見,可是,被他那樣盯著,她還是有一些不自在。

    「因為你今晚救了我呀。」她慌亂答道。

    因為他將自己從南宮魅手中救了下來,所以,她不能丟下他不管。

    對,就是這樣!

    「哦。」低低的哼了聲,似歎息一般,帶著幾許失望,他低垂眼簾,輕輕闔上眼。

    「其實,你可以將我放在這裡。」他淡淡的說,語氣多了些疏離。

    如果只是因為報答,根本沒有必要,他根本不會死,她又何必為了他而毀了自己名節。

    袍子下面,他冰涼的身體分明能感覺到她的溫熱和柔軟,這讓他既甜蜜又懊惱。

    她,只是不忍,並非情願。

    「你說的那是什麼混帳話?」聽他語氣冷漠許多,阿寶委屈的叫道,「難道我司徒阿寶在你眼裡就是個見死不救的人麼?」

    空氣一窒,溫度莫名低了幾度。

    疏淡的月光下,阿寶的臉色如調色板一樣換了又換。

    懷裡,那個男人的身子比之前更加冰冷僵硬,而他的眼睛,銀色的瞳孔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額?那個呵呵,我嫌漠如雪這個名字不好聽,還有,司徒阿寶是我混江湖的名號啦,呵呵你,你不必大驚小怪的,你不喜歡,還是叫如雪好了。」本能的,她哆哆嗦嗦的解釋著。

    舌頭打著顫,第一次,說謊對她來說就像吃了黃連似的,好苦的說。

    而他,一動不動,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仰首望著她,銀色的眸子一片空茫,像是無邊無盡的荒漠,可是那眸心蕩漾著的冷冽卻讓她心底發顫。

    這樣的謊話當然騙不了他。

    「好吧,我不是漠如雪。」撇了撇嘴,阿寶決定老實交代。

    本來,她也沒打算隱瞞的,只是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說的。

    他的身子一顫,空氣中似乎有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響。

    「如雪。」他臉色鐵青,喉頭似乎塞著東西,想要說的話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你是誰?」

    她不是漠如雪?她跟了自己一年多,竟然不是漠如雪?

    那麼,如雪,他的如雪又在哪?

    「我我叫司徒阿寶。」莫名,看到他突然的冷漠,阿寶鼻頭有些酸。

    「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也只知道這麼多。」緩緩地,她將自己穿越到漠如雪身上一事對他說了。

    空氣又忽地沉悶了起來。

    她不說話,他也沒有說。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

    她看出他眼裡的寒意,而他,眼前只有空茫和黑暗。

    究竟哪些才是真相,究竟這是不是她給自己的又一個謊言?

    他不確定。

    「你是說,你的靈魂佔了漠如雪的身體?」過後,他又問道。

    「也許,是的。」其實,她也不確定,因為

    「可以告訴我,為何那麼恨她嗎?」明明是那麼徹骨的愛,可是,做出來的為何那麼恨呢?阿寶終於問出了一直纏繞於心的疑惑。

    「也因此,原本癡傻的她才突然好了,對嗎?」不理會她的問題,他自顧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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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吧。」漠如雪以前究竟什麼樣子,她又不清楚。

    「那她現在在哪?」他的如雪不在這副身體裡了麼?他心口又開始有些疼了。

    「這個」阿寶被問住,無奈,「我也不清楚。」

    「對了,可以告訴我,你和漠如雪是青梅竹馬,對嗎?」阿寶蹙眉問。

    「嗯。」他冷冷的哼了聲。

    青梅竹馬又怎敵得過歲月無情。

    流放關外五年,從死人堆裡爬了回來,為的就是見她一面。

    而,見到的卻是她的移情別戀,甚至於被那個男人拋棄,甚至於為了那段不堪的愛成了傻子。

    這,讓他情何以堪?

    還記得臨別的那一刻,她哭著在他懷裡央求著:煜哥哥,求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如雪會一直等你。

    那個桃花盛開的路口,她小小的身影一直站在那裡,遙望著他遠去。

    那一刻,他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活著。

    活著,只為再見她一次。

    靜靜地聽著他的回憶,阿寶心頭湧起一絲沉重,這沉重裡有甜蜜也有苦澀,更有兩個少年男女的苦苦癡戀。

    可是,如此善良專情的女孩又怎麼會移情別戀?

    而且,那日在漠府看到的那座小小墳塋,此刻又閃電般襲進她的腦海。

    「你真的確定,嫁給你的就是漠如雪麼?」阿寶疑惑的問,五年的時間,他們那時候又處於成長階段,相貌肯定會有所變化。

    說不定她腦海中有不好的預感,卻還是忍著沒有說出口。

    冷冷望著她,南宮煜聲音有些痛,「確定。」

    如果說相貌可以變,人心可以變,但是她左臂上的那道燙疤不會變。

    「哦。」雖然不知道他憑什麼這麼篤定,但是聽他聲音如此痛苦,阿寶還是忍著沒有問。

    又是一陣能凍死人的沉默,阿寶突然後悔極了,真不該口快什麼都交代出來。

    此刻,看著南宮煜陰沉的臉,真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靠,她欠他的嗎?又不是她想佔有他心愛的女人身體的,他幹嘛那副要殺人的表情?

    何況,她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嗎?好歹,此刻她正用自己的身體捂著他的冰冷呀。

    「放開我。」他突然悶聲悶氣的說。

    「什麼?」阿寶沉浸在自己的懊惱中,一時沒有聽清楚。

    「放開我。」他重申了一遍,聲音又冷了幾度。

    這次終於聽清楚了。

    靠,這男人在跟她鬧彆扭,就因為她說自己不是他愛的那個。

    「不行呀,你身上還很涼,放開了,我怕」

    「不用你管。」他的冷喝打斷了阿寶喋喋不休的擔憂,「本王討厭這個味道,有別的男人染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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