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水**融
「領導,成了,貨已經交到他們的手上。」萬林的聲音一成不變的陰氣十足。
「大哥,貨接到了,我們撤了。」高進在電話裡的聲音簡潔明瞭。鍾勇江一言不發,掛了電話。
「你們幾個沒事吧?」趙傑還是如同以往般首先關心自己部下的安全。
「都沒事。很順利。」萬林輕描淡寫的道。
「那就這樣。」趙傑也不多說掛斷電話,行動的細節都是安排好了的,萬林等人自然知道怎麼安全撤回m市。趙傑轉過頭平靜的對蔡穎言道:「今天晚上何澤肯定睡不安穩了。」
「明天早上他知道倉庫出了事情,那個時候他有什麼動作才是關鍵。」蔡穎言輕聲道。
「走了。」趙傑笑了笑對蔡穎言和沈為道,和鍾勇江一同站起身來。事情完了,他和鍾勇江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義,不如早點回去。再有事情的時候又再過來,神鬼不知才是玩的高明。
「謝了,鍾哥。」沈為輕聲道,沒有挽留,以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留鍾勇江在上海玩反而顯的做作。
「等我電話。」鍾勇江上前拍了拍沈為的膀子,明確了再接再勵,然後和趙傑一起迅速離開。
兩處失火的何澤肯定會在短時間內繼續組織貨物回來,但是防範絕對會加倍的嚴密。趙傑,鍾勇江,沈為和蔡穎言心裡都清楚,這一次雖然很順利,卻是在何澤沒有什麼加意的防備下取得的戰果,以有心算無心,當然要容易的多。但是下一次的動作,危險性會成倍的增加。
將兩人送走後,沈為好像沒有任何與蔡穎言繼續趙傑和鍾勇江二人來之前的香艷璇旎的想法,而是很體貼的道:「累了一天了,你快去洗澡吧,也好早點休息。」
「你在我這兒還安的有暗樁?」蔡穎言問道,沒有急著進房間。
「我讓亮子和老六在附近租了套房子。」沈為簡單答道,他的酒意基本上過去,神智現在已經很清醒了,「你的人行蹤明瞭些,他們在暗處正好以防萬一,不過今天晚上動手清理外頭是傑哥的意思,他不想別人知道他和鍾勇江跟你見面。」沈為到了上海,亮子和老六就被他死死釘在蔡穎言的住所旁邊,要的就是她本人萬無一失。沈為沒有把這個原因說出來,他知道蔡穎言懂。
「你出來幫趙傑也就是一年多吧?」蔡穎言換了個話題,不在沈為的安排上多作思量。既然這個男人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那麼她就放手由他去做,有個男人護著的感覺真是愉悅,蔡穎言想的就是這麼簡單。
「就是一年的樣子。」沈為想了想,輕聲道。不知道蔡穎言怎麼會想起問這個問題。
「你們走的很快啊。」蔡穎言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笑道。
沈為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滿意現在的發展狀況。
「沈為,一年多就有現在的資本,很快很快了。古語金榜題名是大登科,我看你也差不遠,估摸著西南那邊江湖的高級圈子都在談論你的事情,指不定就有哪個大戶人家的黃花閨女想要對你以身相許。你再不知足,小心遭天譴。」蔡穎言意有所指的對著沈為調笑道。
「西南那邊不知道,不過我現在倒是住在上海一家大戶人家黃花閨女的豪宅裡。」沈為順著蔡穎言的話就往下安排。
「老不正經。」蔡穎言妖媚道,模樣繚人。
「快去洗澡了。」沈為有些咬牙切齒,將蔡穎言拉起送進她的那間臥房。
半晌,蔡穎言的房門緩緩打開。
一襲象牙色北京老字號手工定睡衣,絲織錦緞,上有複雜紋飾,古色古香。浴後的蔡穎言妖嬈如文火慢煎一壺中藥的霧靄繚繞。貼身的絲緞睡衣將她身體的曲線淋漓盡致地凸現出來。彷彿增一分減一分都會多餘。熱烈與陰柔完美融合的起伏在她身上完美表露,略微側著腦袋凝視著看向她的沈為,蔡穎言臉頰緋紅如火,只是眼神一如既往清澈。
重新換上睡袍的沈為看的有些癡了,他當然垂涎她的容顏與身段,思想境界高到可以無視女人外貌只關注內心美的男人肯定有,但沈為肯定不是。媳婦當然要漂亮地,越水靈越妖嬈越情趣,越好。
蔡穎言做到如此地步,再下來她能做的便只有矜持……
無須醞釀許久,沈為的勇氣瞬間勃發。上前一個餓虎撲羊一把將蔡穎言環進懷裡,沈為心跳不住的加速跳動,堅定告訴自己什麼時候都可以慫唯獨今晚必須爺們的沈為身上的邪火冒起了何止三丈。
撲入蔡穎言真正的閨房,沈為同懷中佳人一同翻滾到那張從未躺過兩個人的大床上,沈為就跟攆到獵物的野狼一樣朝著蔡穎言就是一陣粗野狂啃。把這位引狼入室的絕色女皇給驚得難免花容失色。就在她準備下意識習慣將這頭牲口踹下床地瞬間,沈為恰好放緩動作,狂風驟雨地前奏後立即轉入溫火慢燉的階段。兩者間圓轉如意,顯然不是生澀的愣頭青。一下子便把在這種戰場先天巨大劣勢的蔡穎言給鎮住。蔡穎言也許屬於那種情勢愈是無法掌控愈發鎮定地女人,但是她再見識過大風大浪,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在床上,對著沈為下不去狠手的她注定要被得手。
沈為壓在蔡穎言身上,兩隻手順著蔡穎言的光滑玉臂而上,緊扣著手指,分別將她的手按在床單上,近距離凝視那張一生一世都絕得完美的臉龐,床上的蔡穎言除了平時竹葉青胭脂紅那般以妖媚見長,還有一種中國山水畫的氤氳朦朧,無比被動的蔡穎言一開始還能夠倔強的與這頭下定決心大開殺戒的畜生對視。可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其實以蔡穎言頭腦完全不至於如此狼狽,何況現在所處的地方還是她的香閨,奈何就算佔據了主場之利,她要打的卻是一場毫無經驗的大仗,偏偏這場戰役對女人來說又是無比重要,她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事實證明這是又一個重大決策失誤,某位擅長得寸進尺的傢伙緩緩俯下身子,他不高大健碩卻韌性十足的身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如此清晰接觸感受到蔡穎言的起伏曲線,尤其是她頗為壯觀的胸部,讓沈為渾身上下都如火一般燥熱起來。
臥室裡的暖氣讓兩具本來就熱力十足的身體不斷升溫,蔡穎言呼吸開始急促,對著闖入她固守多年個人世界的男人膩聲道:「你真地很想要?」
這也許是蔡穎言這輩子問過最幼稚的一個問題,一個飽嘗過幾位高品位大美女滋味的正常男人憋了這許多天後是如何禽獸不如,恐怕只有老天爺知道,也幸虧她不諳此事,否則恐怕都不敢領沈為進門。**大盛的沈為一聽這話,有點哭笑不得,硬是以絕大定力強行將那股邪火壓下去,從不斷磨擦親吻著的蔡穎言身上抬頭,道:「你說我想不想?」
「不想?」蔡穎言促狹道,似乎想要改變房間內旖旎曖昧的香艷氛圍,所以歪著腦袋開了個小玩笑。
於是,天雷勾動地火。
都知道男人要在床上爺們才是真的爺們,要想讓胸脯鼓漲、皮膚雪白、身子豐腴成熟女人真正服氣,在床上沒有點斤量無疑於癡人說夢。降伏女人尤其是絕代的尤物必須講究剛柔並濟。而且這種體力活還得講究循序漸進,沈為對著未經人事的蔡穎言不敢搞大躍進,怕被惱羞成怒的絕色女皇幾腳踹出房間,那才是得不償失。
沈為的動作不斷,蔡穎言沒有抗拒,她只是輕輕抱住這個男人,閉上眼睛,任由他施為。
她,不是第一個把身子交給他的女人。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把身子全部交給他的女人。蔡穎言輕輕歎息。有些遺憾。
沈為接下來的一系列嫻熟動作讓蔡穎言越來越心神動盪,隨著絲緞睡衣和貼身物件悉數褪下,蔡穎言終於徹底投入。
沈為的睡袍幾乎在同時火急火燎除下,兩具顏色截然不同地身體坦誠相見。一具是算不上黝黑的小麥色,相比較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要素淨許多,但肌理卻帶著奇異的韌性,而另一具身體則如同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溫潤而細膩。隨著沈為將蔡穎言頭上的玉簪抽出,那一頭青絲頓時在床上妖嬈鋪開,
慢慢**,沈為耐心絕佳。嘴唇從頭髮,額頭,耳垂,嘴唇,下巴,脖子,胸脯,小蠻腰,大腿,小腿,腳背,腳趾一路滑過,蔡穎言身體的每一寸都沒有遺漏。直到回到小腹,緩緩入谷。她是他的,全部都是。
終於,沈為乾淨溫暖的手掌輕輕握住蔡穎言胸口的豐腴飽滿,望著她嬌艷欲滴的臉蛋。他原先緊繃的臉色突然放鬆,笑容邪惡而狂野。那是一種誰對著都能領會到的堅定與佔有的決心。
分開蔡穎言的雙腿,沈為的身體順著幽谷的津液一進,一挺。蔡穎言猛然睜開眼睛。咬緊嘴唇,面有痛苦之色。沈為停駐不前,等待那陣裂痛過去。初經男女之事。要是太進入狀態才是蹊蹺怪事,蔡穎言重新閉上眼睛,苦苦堅持。
慢慢挪移,分分毫毫,沈為淺入緩出,直到深淺交替,其間的時候火候把控的無法用語言表達。
蔡穎言強行壓抑,沒有發出聲音,因為她一直覺得呻吟這個詞彙過於***。
「睜開眼睛。」沈為對著進入狀態的蔡穎言命令道。
「不。」蔡穎言暱喃著拒絕。
「睜開。」沈為下身的動作加快了些,態度強橫。
緩緩睜開眼簾,進入眼底是一張充滿著愛意的容顏,「叫我的名字。」沈為繼續命令,只是語氣異常的溫存。
「沈為」蔡穎言細聲道,拖著調子,略略喘息。
「叫老公。」沈為再進一步,
猶豫了不到兩秒,隨著沈為的節奏,蔡穎言滿是腮紅的叫道:「老,公。」話一出口,身體陡然收緊,死死環住沈為肌肉勻稱到堪稱完美的軀體,檀口微張,膩聲悄然而起。
天籟。水**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