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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一個人的禍國殃民 文 / 楊楓

    第三百一十九章一個人的禍國殃民

    蔡穎言鋼鐵般的神經纖維本能的迅速作出反應,空著的左手條件反射的按向沈為的胸部,但是在手掌與胸口將觸未觸之際,原本蓄滿了剛勁的纖手已經變的輕若無物,接實之後雖然仍然略微推搡,但是這種連象徵意義都算不上的力量,根本擋不住沈為臂彎有力的收攏,兩具熱力十足的身體緊緊挨在了一起。

    頂開蔡穎言沒有緊閉的牙關,沈為正欲挑起那條無比細膩香滑的丁香軟舌,卻不料近二十七八年來頭一次被男人如此侵犯的蔡穎言在略微緊張的心神激盪之下,牙齒不由自主的輕微合了一下,沈為吃疼,這才曉得蔡穎言原來在男女情事上根本就是一張完全空白的極品生宣。

    似乎感覺到沈為動作的停滯不前,蔡穎言紅暈滿臉,無師自通的將自己的柔軟香舌與沈為的伸入糾纏起來,雖然動作生疏,但是這種初試鶯啼的滋味卻讓沈為更為**。

    春天本是萬物滋生的季節,何況是兩情相悅的青年男女,那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旦被捅破,接下來的一切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順應著自然的法則,四片熱烈的嘴唇就如粘住了一般,誰也不肯輕易鬆開。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男人看女人,絕大多數都是看臉蛋看身材看氣質,很少有從一開始就想著迎難而上做征服壯舉的。但是對蔡穎言有想法的男人,百分之一百是抓心撓肝的想著征服她的一切,就跟入了魔障一樣。能在她的身上馳騁得到的巔峰快感,絕對比歷經千辛萬苦登上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風光無限都還要來的酣暢淋漓。

    唇分,沈為吸了一口長氣,不容嘴角還牽著一絲香津的蔡穎言有任何思慮的時間,迅速而強悍的將自己的嘴唇又堵了上去,同時手上雲手使出,將側倒在自己懷裡的蔡穎言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該出手時便出手,沈為的動作快的無與倫比。

    只是這一回蔡大女皇並沒有如方才般讓沈為如願以償輕易得手,也不知是臉嫩還是想到了些別的什麼,蔡穎言雙手撐在沈為的胸前,略微將自己羊脂白玉的脖子後仰,沈為鍥而不捨,隨著前移,蔡穎言無限美好的下巴被沈為曲起的食指托起,面對著沈為眼中的**,蔡穎言心知不妙,趕緊撇過頭,果然躲過了沈為明目張膽的進攻,但被環住小蠻腰的蔡穎言根本來不及腹誹此時的沈為色膽包天,便再次被勾起水嫩水嫩的精緻下巴,只不過這一次沈為的動作放慢了許多,也溫存了許多。蔡穎言沒有看到一張充斥著情*欲的臉龐,而是一種近乎虔誠的愛慕。

    沈為的眼睛裡有出於尊敬和喜愛交織起來的複雜情愫,除了這股子隨時可能激揚迸發的壓抑,還有一抹讓蔡穎言聯想出的原始狂野。如她般的聰穎敏慧,當然知道如今抱著自己的男人有一顆肯誓死護著她的心。雖然沈為現在還遠沒有長成參天大樹,但她看得出他的盎然,外表清和的沈為就如一條執拗的守山犬,它想要的東西就算掘地三尺刨出血也要挖到手,每一次地上山和出山,都會讓它不斷崛起,最終甚至可能咬死東北虎。

    沈為循序漸進,輕憐蜜愛。先是輕輕沾上蔡穎言的豐潤嘴唇,如同一直徽筆在輕柔親暱一張未曾被人褻瀆的宣紙,繼而撬開她略微收緊的牙關,一分一分,每進一步,他的雙手便摟緊一分,兩個人的身體天衣無縫地契合在一起。

    沈為甚至能清晰感受曹蒹葭舌尖地青澀和嬌柔,他也是第一次發現女人地身體遠比她們的內心來得容易琢磨,再高不可攀地女皇,再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當她們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緩緩敞開心扉,就如同展開一幅潑墨空靈地山水畫卷,其中的美妙不足為外人道。

    蔡穎言這一次只是半推半就,如同一場實力懸殊的攻防戰,矜持內斂的蔡穎言苦苦支撐最後底線,隨著時間的推移,由溫柔到粗獷地不停索取,沈為的堅持不懈終於收到回報,蔡穎言開始回復到最先開始的狀態,反過來吸住沈為攻進自己口腔的那根靈蛇。

    到了這個地步還談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蔡穎言今天算是徹底栽在這只犢子手裡,近三十年極度傲嬌的女皇終於走向神壇。

    就在沈為一隻手得寸進尺從蔡穎言的腰間下滑,悄悄覆上懷中佳人弧形完美的***,心神搖曳幾乎已經不由自主同陳二狗展開口舌交融的蔡穎言,終於能夠一鼓作氣狠下心推開沈為,有氣無力地惱羞罵道:「流氓。」

    沈為依然沒有鬆開蔡穎言,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香,真香,一臉陶醉地壞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流氓怎麼了?再說了,哪個男人要是能抱著你還不耍流氓,還能算男人麼?」

    蔡穎言撇過頭恨恨道:「油腔滑調。」似乎這句說完猶不解恨,接著又道:「油嘴滑舌。」

    沈為手臂緊了緊,壓低聲音道:「要不我們再油嘴滑舌一次?」

    蔡穎言身體扭動,無聲抗拒,沈為略微鬆開了一點,讓蔡穎言有了些自由活動的空間,這才嘿嘿笑道:「根據遺傳學概率,我們如果有孩子的話,一定是聰穎敏慧智商指數能到170以上的聰明小子。」

    蔡穎言故意裝作沒聽見,眼神卻緊盯著沈為的面容,她現在已經總結出對付沈為的大致方針政策,那就是他臉皮厚耍無恥地時候就立即做啞巴做聾子做瞎子,否則蔡穎言滿腹錦繡一肚子玲瓏心思也抵擋不住這個男人的耍賴,跟沈為接觸了這麼久,蔡穎言對他這個人越來越瞭解,說得好聽點沈為是重劍無鋒深藏不露,說得損點那就是悶聲發財天下無敵。蔡穎言知道自己上了賊船,所以只能採取守勢。

    「生男孩還是女孩?」沈為一本正經道,將兩人間的進展使勁加大。蔡穎言閉嘴不言,睜著一雙看上去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不然的話,乾脆多生幾個?」沈為彷彿很為難,想讓蔡穎言拿主意。

    曉得說出來生幾個這種話無疑就是自己把自己擺在了砧板上,蔡穎言咬了咬牙,忍著不說話。

    「無論生男生女,最好都像你,那絕對是最合審美標準的典範。不過孩子生下來取什麼名字又是個難題。」沈為似乎很糾結,皺起了眉頭,轉著彎想把蔡穎言繞進來。

    蔡穎言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擰住沈為的耳朵,狠狠道:「要生你自己一個人生去。我反正是不給你生的。」

    「打小時候我就知道,一個女人是造不出娃地。」沈為笑得無比奸詐,一臉少兒不宜模仿地神情。猛地收緊抱著蔡穎言的臂彎,死死抱住,微微低頭,在蔡穎言耳畔輕聲道:」你不給我生給誰生?」

    蔡穎言剛想說什麼,張開的性感嘴唇已經被沈為再一次封緘。認命地閉上眼睛,蔡穎言臉如一瓣桃花。就如同一株春風中的桃花樹,立於真心欣賞的人前,楚楚動人,搖曳風情。

    面對這個越來越無恥的男人,蔡穎言只能閉上眼睛,一副任由沈為採擷肆虐的誘人嫵媚姿態。

    鬆軟的沙發給了兩人足夠的空間和舒適度,蔡穎言經過沈為幾度深吻的親蜜接觸,身心已然完全放開,品到了絕佳風味的女皇沒有絲毫的矜持,纖美的手指已經開始伸入沈為的睡衣,在發燙的肌膚上摸索……

    沈為翻身將蔡穎言壓住,居高臨下。這一刻他當然不甘心只佔有她的嘴唇。做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得爺們,當陳二狗肆意輕薄蔡穎言***嫩滑的脖子,她的雙手略略掙扎,換來的結果卻只是兩人十指緊扣,床上悟性一直如動手一般彪悍的沈為光是憑嘴唇的靈活便將蔡穎言衣服扣子解開,春光乍洩,蔡穎言立即就感到這傢伙胯下愈發崛起的雄偉,男人天生就是一種侵略性動物。蔡穎言終於認清這個本質,只不過這事情不可能存在亡羊補牢的說法。當她感到胸口微微清涼,沈為似乎良心發現,鬆開雙手。就在蔡穎言想要護住即將門戶大開的胸口,沈為已經搶先一步將她身上的輕軟貂裘近乎粗暴地分開。然後在蔡穎言的錯愕中手指一擰一掄,嫻熟鬆開蔡穎言前置的內衣扣子,然後旋即將頭埋在蔡穎言那不曾被任何人褻瀆過的雙峰之間,灼熱的呼吸立即噴在那片如玉如脂的峰巒,隨著沈為嘴唇的游移,蔡穎言雪白山峰上那顆嫣紅被沈為含進口中,如嬰兒般吮吸……

    這一切突如其來如夢如幻。卻注定不會如清晨的露水般稍縱即逝。

    蔡穎言微微呻吟,在沈為耳中聽來如綸音繚繞。估計誰都想不到上海灘的絕色女皇會最終被沈為這頭來自西南內陸的牲口調戲挑逗、一拱再拱。不管她如何高高在上。也不管沈為是否走了天大的狗屎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終於抱得美人。蔡穎言如同一朵靜夜中的曇花,萬般風情只對一個男人綻放。

    沒有絲毫含蓄,沈為低頭繼續佔有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那一份禍國殃民……

    因為,這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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