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死局破
大年初一的清晨,一晚上跟劉老二宋老五盛華萬林李毅等人喝酒的沈為卻半點睡意也無。(_泡&書&吧)唐吉鴻已經去了sn市,他卻還不知道陳建新的手法。陳建新肯定是有安排的,但他根本就沒有告訴唐吉鴻如何動手,事到臨頭的時候,唐吉鴻肯定是退不下來的。
鍾勇江現在是不能死的。這是沈為跟趙傑,平哥達成的共識。k粉在現階段是絕對禁不了的,就算鍾勇江死了,這個生意的暴利也決定了會有別人接著做,死一個鍾勇江後面還有李勇江,錢勇江,前仆後繼。但有沒有鍾勇江這麼好說話講規矩能收能放就說不准了,與其與一個未知數重新打交道,而且這個交道還一定好打,不如跟已經達成共識暫時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太平的鍾勇江有限度合作。做熟不做生,這是江湖上亙古以來的定律。何況陳建新一旦得手,省城的k粉市場他不強行去占才是怪事,到時候會出什麼狀況誰也說不清楚。保下鍾勇江,讓他和陳建新相互制衡,就戰略上而言是非常正確的。
搞清楚陳建新針對鍾勇江制定的計劃,然後通知他早作準備避險,同時讓唐吉鴻沒有目標全身而退,這就是沈為跟趙傑想出來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的前提是要確認陳建新的手段,總不能空口說白話去告訴鍾勇江有人要殺他。動鍾勇江這麼大的事,沈為估計陳建新不可能只安排了唐吉鴻這一招孤注一擲,肯定還有別的準備,唐吉鴻到底是前手還是後手都不一定。
沖了個澡上床,沈為想瞇一會兒起來再做打算。身邊已經睡了兩三個小時的周麗感覺到自己男人的動作,立時就醒了過來。
「鬧完了?」周麗軟軟的問道。
「嗯,都去睡了。」沈為笑著把周麗摟進懷裡。夜裡這場守歲酒,連平時不怎麼沾酒的盛華和鄭昌兩個都差不多醉了,小心謹慎的打拼了一年,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難得的集體放鬆下來。
「小唐呢?走了?」周麗曉得沈為心裡頭想著什麼,作為江湖閱歷豐富的女人,她在這些方面格外敏感。她是知道唐吉鴻回省城是為什麼事,昨天小唐走了又回,今天一早回了又走,事情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走了。」沈為心裡頭有些煩躁,這種情緒他在趙傑面前也不會表露出來,卻沒有在周麗的眼前掩飾。
「睡會兒吧,休息一下說不定就能想到什麼。」周麗溫存的將身體靠了過去。
拉開周麗身上的睡衣帶子,與溫暖的肌膚緊密貼合,沈為慢慢合上眼睛,雖然還是睡不著,養養神也是好的。
「明天我陪不了你們去萬聖山。」周麗曉得沈為沒有睡著,在他耳朵邊上輕聲道。
「怎麼?」沈為沒有睜開眼睛,和緩問道。明天平哥,陳建新和他老母親都要過來,周麗做為女主人怎麼不去了?沈為還想著讓周麗陪一陪老太太。
「每年初二我都要跟舅舅他們一起去給外公上墳。」周麗縮進沈為的懷裡道,「本來舅舅的意思是叫你一起去的,我跟他說你明天有應酬走不開,只有明年再去了。」
「好的,要不然我們兩個早上起來就去,跟外公上了香再走,平哥和陳建新來m市的時間應該不會很早。」沈為想兩全其美,既不耽誤接待陳建新,也陪著周麗去給先人上墳。
「那我等一下給舅舅打個電話,跟他說早點去。」周麗也不想跟沈為分開行動。「舅舅是大孝子,每年的初二都會帶著我們這些小輩去上墳,清明還有外公的祭日他就一個人去墳上看看,除除草,燒幾柱香,給外公倒幾杯酒。」周麗喃喃道。
「他一個人去?」沈為隨口問道。
「是啊,清明和祭日他都是一個人去,這種事情,還帶著別人去啊?」周麗伸手輕輕掐了下沈為。()
美人在懷,睡不著的沈為有些蠢蠢欲動,手上隨即便有了動作,想將周麗的身體翻轉,便於自己從後面進入。誰知道周麗接下來的一句話如晨鐘般將他的思維轉到了另一個方面,「我知道很多人,特別是警察和社會上混的對初二上墳這件事看的都很重,再忙再有事情,這一天都會抽出時間去給地下的先人和朋友燒紙敬酒。」周麗邊說邊將自己的身子輕輕翻動,側身以玉背緊貼著沈為的胸膛,她曉得自己的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姿勢。339房間裡開始散發出情*欲的氣息。
哪知沈為聽了她的這句話身體反而沒了動作,只是用左手順著側躺著的周麗肩頭開始,下意識的來回撫摸那身波瀾起伏的曲線,最後終於停留在她隆起的臀部上道:「你說鍾勇江明天會不會去上墳呢?」
「像他這種常年在外的人,只要在家裡當然要去了。」周麗肯定的答道。「不說他家裡的長輩,他這麼多年在江湖上打拼,最初跟著打江山死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你說他會不會去?」
「看來陳建新的著眼點在這兒啊。」沈為心頭一鬆精神一振道。手上微微加了些力量,手指陷入周麗彈滑白嫩的香暖玉脂中。
大年初二,鍾勇江當然是要去墓地寄托哀思的,而他身邊的人估計也不會多,很有可能就只有一兩個人跟著,大過年的,沒什麼事鍾勇江肯定要讓手底下的人回家,防衛力量無疑是最薄弱的時候,如果在他上墳的時候猝然一擊,得手的可能性很大。陳建新調唐吉鴻去sn市,總不可能讓他直接殺進鍾通江的家裡,墓地這個狙殺的地點選的非常合適。
放下了心事的沈為自然是飽暖思什麼什麼的,埋下頭嘴唇挨著周麗光滑的玉背開始游離,左手已經從剛才停留的地方伸到周麗的胸前托住了那一團飽滿的峰巒人間胸器,沈為一隻手根本就掩不了那團顫顫巍巍……周麗兩隻小腿後縮到沈為的兩腿之間,原來就豐隆的肥*臀愈加翹起,準備承受酒後無良某人的狂風暴雨。大年初一的早晨,邀月山莊339的房間裡,已經悄然有春的氣息。
「鍾哥,我是沈為。新年好啊。」中午方從周麗波瀾壯闊的胸懷中起來,在趙傑哪兒要來了鍾勇江的號碼,沈為打通了電話。跟鍾勇江擺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平哥和趙傑都不方便出口,沈為才是合適的人選,所以這個電話還是他來打。
「呵呵,是沈兄弟啊,新年好新年好。」鍾勇江呵呵笑道。大年初一接到沈為的電話,鍾勇江心裡立即就展開了盤算,要拜年,一般都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初一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剛剛從傑哥那裡問到鍾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拜年,晚了些,鍾哥別介意啊。」沈為解釋了一句。
「我都沒想起跟兄弟你拜年,你的電話都打過來了,還是兄弟你有心啊。」鍾勇江禮尚往來的說著客套話,讓人感覺很舒服。
沈為慢慢步入正題,試探著問:「鍾哥從西藏回來了?」
「早回來了,拉薩那邊冬天冷的很,辦完事我就回來了。」鍾勇江含糊答道,沒說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現在在哪裡。其實他們一般在元旦節之後就會撤離西藏,要等到第二年開春才會重新進藏,因為拉薩的冬天屬高寒天氣,太冷,內地人一般受不了。而且雖然是冬天,紫外線也依然很強。像旅行社一般在國慶節之後就不推西藏游了,導遊在那個時候已經都在往回撤了。
「呵呵,過年還是在家裡好啊。」沈為對著鍾勇江傳遞著信息,旁敲側擊的詢問他是不是人在sn市。其實沈為心裡已經認定鍾勇江人就在sn市,不過由鍾勇江親口說出來才更板上釘釘而已。
鍾勇江隨口符合了幾句,沒有多說什麼。沈為拜了年卻沒放電話而是繼續在擺龍門陣,他更加曉得沈為肯定要說些什麼,但是心裡頭就是摸不準沈為的意思。沈為既然沒有張口明說,肯定就有原因,他自然也不能直白的去問。所以鍾勇江也是隨著沈為的話走,多聽多想。
「我們這邊大年初二講究給先走了的親朋好友上墳燒香敬酒,不知道鍾哥你們那邊是不是也有這個習俗。」沈為終於點到關鍵的地方,卻只是隨口一問的口氣。
鍾勇江聞言心下一凜,雖然沈為的話裡只是平常聊天的語氣,但是大過年的沈為跟自己說上墳這種事情平常人提都不會提的事情,太不尋常了。鍾勇江想著自己每年初二都是自己開車去公墓給自己的母親上墳燒紙以及給兩個先走了一步的兄弟敬酒,難道沈為知道了什麼消息,通過給自己打這個電話事先透底?
鍾勇江腦子想著嘴裡也沒停下,笑著道:「我們這邊也差不多,我每年初二都會去公墓那邊給我母親上墳,順便也敬一下幾個兄弟朋友的酒。」
「我本來也和鍾哥一樣,每年初二都去上墳,不過昨天聽一個朋友說上墳的時間最好是清明那天,大年初二去上墳其實有些煞喜氣。想想也有道理,我們國家清明上墳是自古以來習俗,現在還真有些變化了。所以準備把上墳這件事拖後一段時間,等到清明節再去。」沈為的話說的足夠明白了,相信以鍾勇江的經驗應該聽得出言下之意。
「兄弟的話說的有道理,我下來再好好想想。」鍾勇江一時之間消化不了這段話中間的意味深長,所以話就說的有些模稜含糊。
見沈為掛了電話,趙傑笑問道:「他明白了?」
「應該可以明白吧。」沈為點頭道,「不過離明天還早,如果到晚上他還沒電話打過來,那麼我就再提醒他一次。」沈為胸有成竹的道,陳建新給鍾勇江安排下的死局是必須要破的,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鍾勇江活著都比死了要對平哥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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