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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見鬼去吧 文 / 勤奮的烏龜

    時值四月中旬,天氣轉暖,南部這個因駐軍而發展起來的城池又迎來了新的一年。閱

    的確,不是新年伊始,而是每年的四月,這裡會有一系列嶄新的變化,似乎四月才是一年之始呢。

    諸如,比聞人傾早一年入伍的新兵離開了,一同離開的還有小靜和阿年,兩人是歷年來少有的沒有晉陞到金營,卻通過了考試而成為正式士兵的。

    她們將去鎮西大軍「效力」,也就是聞人傾娘親率領的大軍。不過去報到之前,兩人都有一個月的假期可以回家探親並報之這個喜訊。

    小七也通過了軍醫院的考試,成為一名軍醫。現在,她和姐姐阿年一同回家了,假期結束,姐姐去鎮西大軍報到,她回到這裡的軍醫院報到。

    以前因身子不好而被阿年守護的小七,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了,以後姐妹倆也是分隔兩地,但小七不覺孤單,因為這裡有被她心裡念為「貴人」的聞人傾,阿年也不擔心妹妹,同樣是因為老大在這裡。

    在這裡待了兩年的聞人紫珠手握新分到的士兵名單踏上了回西疆的路途,對名單中的小靜和阿年也有了注意。這兩個久久沒有晉陞的新兵遇到外甥女聞人傾後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她親眼看到了兩人考試時的不俗表現。

    在離開前,她還收到鎮西將軍的一封信,讓她轉交給聞人傾。

    聞人傾展信看到的內容大致是,娘親對她的表現甚感欣慰,但也叮囑她切忌鋒芒太露;此外,她未來的側夫正在來南部的路上。

    知道女兒對聞人家族的事情瞭解甚少,鎮西將軍在信中詳述了此事的「背景」。

    聞人家族、濮陽家族、宗政家族是青國的三大將軍世家,三家的老祖曾向皇族許下血誓與血咒,血誓是:世代守護青國疆土,永不背叛,且三家所出男子不得入後宮;血咒則非常惡毒。閱

    這幾百年來,三大家族確實是盡心盡力的守護著青國。

    為了使本家族一代代繁衍昌盛下去,三大家族都非常重視年輕一輩的培養,特別是將軍繼任者的人選,但由於鎮西將軍正夫堅持將聞人傾留在京城,又寵愛過度,導致平庸的聞人傾已經成為聞人家族的「一枚棄子」。

    但現在不同了,聞人傾在新兵營大放異彩,再次躋身於鎮西將軍繼任者的行列。她一旦重回家族的視線,她的夫郎人選、甚至是子嗣都將被重視起來,她的正夫是女皇賜婚,已經不能更改,但側夫必須要從家族內部的男子中挑選。

    這位正走在路上的未來側夫是族長的外孫,不僅是個受寵的主兒,還是個不喜紅妝愛武裝的主兒,在家族為聞人傾挑選側夫的時候,他自個兒跳出來說要嫁給聞人傾,還要到南部「考察」一番。

    家族?聞人傾厭惡的字眼,家族利益、家族權勢、家族聯姻,早在前世她就深刻的見識過。那一世她是個沒有自由的工具,但這世她的命運由她自己掌控。

    家族?說句粗話,見鬼去吧。側夫?她只有一個夫,那就是恕。

    聞人傾將娘親的信一合,側夫的事情也拋在了腦後。

    回歸新兵的話題,南部走了一批新兵,當然又來了一批新兵。

    包括聞人傾在內的十幾名紅營新兵要與這批剛入伍的新兵相處一個月。

    記得聞人傾她們去年剛入伍的第一個月,也是從上一年入伍的新兵中挑出幾個出類拔萃的,負責訓練剛入伍的新兵一個月。

    當時那幾個腰繫紅腰帶的女子威風凜凜的站在新兵的隊伍前,說是要從新兵中挑出幾個去浴堂幹活,裴正表示不滿,被挑了出來;聞人傾氣勢冷然,被小鳳兒的姐姐虞翎挑了出來;其餘被挑出來的都是看起來身子比較瘦弱的新兵。閱

    如今,曾被挑去浴堂幹活的聞人傾卻以紅營佼佼者的身份成為剛入伍新兵的「兵長」,任期一個月。但今年已經不再依照樣貌來決定哪些新兵去浴堂幹活,而是在一段訓練結束後再進行挑選。

    紅營中選出的人,來自聞人傾身邊的就有牛娃、裴正、虞初顏。牛娃一直就神力無比,再習得聞人傾的一些招式,勇猛中也不乏靈活,表現非常突出,被選中也在情理之中。

    至於聞人傾三人,在此次晉陞紅營的考試中並未表現的很顯眼,但她們的光芒早就入了校尉的眼,同樣被選了出來。

    至於宗政瀾和藺千葉,雖說晉陞紅營,但兩人一直處於中下游,這是藺千葉的真實水平,再說她也志不在此,宗政瀾則是有能力但懶得使出全力。所以,這兩人不在「兵長」的行列。

    聞人傾幾人此番去的是官家女子彙集的綠左營,這些新兵可不是好馴服的。

    訓練的內容就是在操練場上一圈圈跑,一段日子過後,再負重跑。兵長也要跟在後面跑,手裡還拿著鞭子監督。

    來自農村的牛娃是第一次「當官」,雖然這不能稱為真正意義上的當官,但在牛娃的心中這確實是當官了,既高興又無措,免不了要向老大借鑒一番。

    不愧為老大,給出的點子既特別又有效。

    聞人傾沒打算跟著新兵去跑,她準備了幾個印章,叫來某個校尉手下的士兵往操練場一站,給每個跑經她的新兵在手臂上蓋個印子,在規定時間內,若新兵手臂上的印子數不夠,就要受罰,少一個印子再跑兩圈,少五個印子再跑十圈,就是翻倍的懲罰。

    當然,能力出眾的新兵也可以跑出大部隊,率先完成訓練任務,到時是站是坐,或是躺倒在地,隨便;接近午時和晚上的時候,訓練任務一完成,便可提前去伙房領飯。

    這種獎懲分明、又不勞累的辦法讓裴正笑得合不攏嘴。牛娃也免了手拿鞭子,但抽不下去的尷尬。

    不過聞人傾也沒讓三人完全的清閒,這畢竟是鍛煉她們帶兵能力的好機會。

    她讓三人站在操練場上,釋放出一定的威勢,能承受住新兵投來的視線,與新兵對視時,坦然而不懼,就算對方的來頭再大。這項訓練對牛娃很重要。

    三人還要觀察各自所帶的新兵,盡可能多的記住她們的面孔、特點、優勢或劣勢。才能發現其中的好苗子或是任用時揚長避短。

    聞人傾講得這些不一定都會用到這些新兵身上,畢竟她們在這裡只待一個月,而是這三人若想有朝一日成為將領,就要學會如何管理和任用手下。

    如今,聞人傾對待身邊人的方式也漸漸發生了改變,由原來的接受她們的靠近變為現在有意無意的教她們一些東西,因為她們的成長和強大對她是有好處的。

    她的家世背景夠硬,但這份資源隨著娘親和爹爹的離去便會蕩然無存,所以她要有自己的勢力,不需多大,只要能守護她想守護的人便可。

    三人將老大的話記在心上,也一絲不苟的執行了。沒有絲毫的被迫,而是積極的吸收著老大傳授的東西。

    於是,操練場上的兵長分成了兩種,跑在新兵身後嚴厲監督的兵長,以及站在操練場上威目掃視的兵長。

    鞭子的威力固然大,但獎罰分明的方法同樣有效,受過一兩次罰或是嘗到獎賞好處的新兵不用監督也變得非常自覺。

    不同的是,前者的兵長氣喘吁吁,後者的兵長一身清爽。

    這個兵營的校尉是見過聞人傾的,明白她的優秀,卻不想她對訓練新兵也有一套。

    聞人傾手下訓練的一百五十名新兵中,居然有剛滿十五歲的妹妹聞人翹,她事先並不知道此事,也許是貴族裡太過重視尊卑,家裡也沒將庶出的妹妹入伍的事情提前告知她。

    還有一名新兵是與妹妹交好盧月嬌,這個初次見面就喊她表嫂的靈動女子。經妹妹介紹,原來這盧月嬌的娘親就是盧副將,那麼她與恕也是親戚關係,那聲表嫂就源於此了。

    她不在南部長大,而是在京城的外婆(左相)身邊長大。奇怪的是,她居然沒被左相那古板固執的性子傳染,一雙杏眼靈動非常。

    還問她什麼時候可以見到表哥,看她提到恕時眼裡的崇拜,聞人傾覺得這個女子和她的外婆、娘親差別很大,前者把皇夫的死怪罪在恕的頭上,對皇夫留下的唯一血脈怨恨而且避之不及。

    提到恕,聞人傾心底拂過柔軟。恕也在兵營,但依然未被盧副將安排訓練新兵,但他不以為意,說是樂得清閒,她能看出他說這話時的釋然和一絲調皮。

    經過百姓衝擊一事,他反而能更加淡然的對待別人的仇視和排擠了,此時的淡然不是刻意表現出的淡漠,而是心境上對於別人的態度不關注、不在意,那些就如同清風拂過心湖,淺痕也在瞬間消弭。

    只是對著她,或是淺笑,或是偶爾的調皮,有種淡淡的感覺,卻是真實的。

    這要感謝虞子游給她的牌子,讓她有空時可以去他的帳篷,不長的時間,卻可以說說話或是下一盤棋。

    短短一年的時間,兩人的相處卻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那種醇厚而悠長的感覺。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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