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雪妃之事,皇上一怒之下徹查皇宮,竟然在如花公主的臨化宮裡發現私通平陽國的證據,這讓剛剛因雪妃被趕出宮之事稍稍平定下來的皇宮再次沸騰了一把,可這如花公主已經瘋了,也問不出什麼,而那位福王看來也死的不是沒有原因。
於是,福王及如花公主的娘,那位裴皇太妃,也就是當今皇后的姑母被禁了足,這樣的結果直接導致皇后娘家處境窘困,皇后也老實了。
就算她的娘家很強勢,也不足以扛下私通敵國的重罪,如今大齊和平陽國關係很微妙,大有一觸即發之勢,若是皇上借此機會廢了她這個先皇選定的皇后也不是沒有可能。
扳倒雪妃後還沒得意幾天,皇后也跟著蔫了,甚至有人在傳這次雪妃事件也是皇后利用平陽國的關係栽的贓,皇后如今連寢宮都不怎麼出來,就怕被皇上抓一個痛腳成了廢後。
大齊油的火熱銷售已達到一個如火如荼的地步,之前每年向各國十萬桶的供應已經遠遠不能滿足各國對大齊油的需求。
皇上和太后很『無奈』地將每年十萬桶的供應改為二十萬桶,雖說還是供不應求,卻也算是稍稍緩解一下強大的市場要求,不過,從這以後,大齊國再也不需要用大豆換大米了,因為就算大齊國的大豆產量驚人,也架不住這麼高的使用量,甚至全國皆種大豆也只能勉強達到如今這樣一個供應水平。
而別國的國君自然也樂得大齊國用大齊油按比例來換大米,因為這些用大米換來的大齊油不在每年的份額之中。
沒人看到太后和皇上關起來偷笑的嘴臉,這些大齊油可以算是百倍的利潤,如今大齊國再也不用為國庫裡面銀子的問題發愁了。
現在更是有人到大齊國來商談將大齊豆腐坊開到自己國內的事宜,只是這些來商談的都不是各國君主的意思,畢竟這些掌控在大齊皇族的豆腐製作技巧若是引進的不好,就會有大齊國把密探安插進自己身邊的危險。
不過,有些事也不是他們能阻止的,在連子淵暗中授意之下,已經有些豆腐坊主同意到別國開設豆腐坊,自然到別國開設豆腐坊所用的大豆就不會是大齊國的大豆,用別國的大豆賺別國的銀子,連子淵現在做夢都會笑醒。
就算一直對大齊國強硬的平陽國也沉靜了,大齊油一直都是他們國的疼處,在經歷過大齊不必向他們換大米也有足夠的大米吃的情況下,平陽國最終還是讓步了,準備以一斤大豆換一斤大米的價格與大齊國交換,而此時的大齊國卻又端了起來。
大豆換大米?不,那是以前的老皇歷了,如今大齊國自家大豆都不夠用,哪還有閒的大豆和你們換啊?要想換就用大齊油換,畢竟大齊油雖說和大豆是屬於同一物種所產的,但價錢上卻有百倍的賺頭,大齊國可是會算帳哩。
其實,這也算是給平陽國一個台階下,之前因為大豆換大米的事,兩國鬧的不愉快,平陽國要買大齊油是別國十倍的價格,如今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了平陽國一個面子。怎麼說對於站在高位上的人來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的結合。
不過,對於平陽國與如花公主勾結,而害清中毒一事,大齊國還是持有保留態度,若是有一天查到真憑實據……大齊國會好好利用這一點的。
試想一下,吃慣了大齊油的國家,突然被斷了油的源頭,那會是怎樣一個結果?到時又有一筆竹槓可敲了。
而如今,大齊油的生產完全是軍事化的,在重兵把守的密閉環境之下,也不怕有人會探得大齊油的製作方法。
而在這些事件中最迫在眉睫的就是天水寨。
楚滄國那邊一直在派人來與大齊談關於二皇叔謀反之事,楚滄國本意是要大齊國同意楚滄國派人攻打天水寨,但不管此時天水寨是被楚滄二皇叔強佔也好,還是被楚滄國攻打也好,對大齊國的尊嚴都是一個挑釁。
自家的國土豈容別人侵犯?而且,連子淵最猜不透的就是這一場據說是二皇叔敗北的政變到底是真正的政變,還是楚滄國所演的一齣戲,萬一是演戲……若是同意楚滄國出兵,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派兵佔領天水寨,到時,幾萬大軍齊動,天水寨那看似無窮無盡的礦藏也架不住一挖,別到時待楚滄國離去之後天水寨只剩下一個個的大坑洞了。
所以,楚滄**隊,一個也不能放進天水寨。
程啟的倒騎驢車隊正在緊鑼密鼓地打造之中,皇上已為這個車隊取了一個霸氣的名字,『衛龍車(ju)』就等著打造萬輛之後齊發天水寨。
聽完宜暖和雲陽公主的敘述之後,瑾瑜別的都沒在意,倒是確定了一件事……雪妃出宮果然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或許是受了皇后的栽贓,可又有誰敢說不是連子淵借這個機會想要搜查皇后一族有二心的證據呢?都說了如花公主瘋了,到底是真有這些罪證還是被人栽贓又有誰說得清?
反正照目前來看最受益的還是皇上,雪妃在榮王府住著,層層護衛加上不知多少的暗衛保護著,想要害她也不容易,何況這位雪妃如今在瑾瑜的眼中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誰又知道她究竟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果然能在皇宮裡混的風生水起的人都不簡單。
對於政治瑾瑜不關心,也不想參合,她只想過簡單的日子,享受奢華的生活。
在與平陽國的大豆換大米事件暫時解決之後,兩國暫時也不會發生衝突,而險些害到瑾瑜的如花公主事件也在皇后一族失勢之後告一段落,也就是說如今的瑾瑜可以在有暗衛保護的情況之下隨意出府走動了。
比起每天坐在府裡數銀子,瑾瑜對這個更感興趣。
好些日子沒去她的店裡看看了,也不知道店裡的夥計們有沒有怠工,生意是自己的,銀子也是自己的,她不緊張還能指望誰替她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