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瑾瑜見昨日洗的棉花和棉布已經曬的很干了,清的新被子也曬乾了,就都收回來。
清抱著新被子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然後把棉被往屋外的桌上一放,他是怕奶娃再給尿了沒敢放裡屋。之後,就興沖沖地出了門,瑾瑜也不知道他又興奮個啥,反正人不在正好方便她做棉花包。
鋪開棉布將棉花細細地絮好,縫起來倒是很快的,沒多久就做了幾個。
這時,清也回來了,還帶回來幾個人,瑾瑜沒來得及將棉花包收起來幾個人就進了屋,還抬著一張木頭的床進來,原來他出去買床了,而且看樣子是之前訂做的,雖然只是幾塊木板訂的,倒也比長凳要好上很多。
清讓人把床就放到外屋的牆邊,就有人往屋裡看了一眼,正看到瑾瑜手上的棉花包,「清大嫂在做針線活呢?可這縫的是個啥?」
瑾瑜尷尬住了,她總不能說是自己留著那幾天用的吧?
清也伸頭進來看了一眼,看樣子是猜到了,嗆的咳了兩聲,然後用力地清清嗓子,「尿片!」
「哦!」幾人做恍然狀,「清大嫂繼續忙,我們先走了。」
瑾瑜揮揮手,還好清給她解圍了。
不是說古時的男人都很保守嗎?沒成親的人會認得這東西?還是他根本就沒有看起來那麼純潔啊~
清已經興沖沖地把被子鋪到床上。
瑾瑜偷偷從裡屋出來,探出頭一看,清正在新床上面打滾,『噗嗤』就笑了。
清幽幽地來了一句:「我試試床結實不。」
「哦哦!」瑾瑜也沒揭穿他,「試過了結實不?」
清點頭,「還算可以,兩個人也壓不塌!」
「兩個人?嗯?」瑾瑜一挑眉,清又意識到他說錯話了,糾正道:「不是,三個人也壓不塌!」
他是要有多重口啊!
瑾瑜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回裡屋。
清撓撓頭,好像又說錯了。
沒多久,瑾瑜又出來,扔了一隻碗給清,又指了指外面拴著的那頭狼,清明白,這是讓他去擠奶啊。
可是,每次擠奶的時候他都會胡思亂想啊,瑾瑜費力擠啊擠的一幕總在腦中浮現,好幾次都控制不住力度把那頭狼給擠的嗷嗷直叫,驚的村裡雞不鳴、鴨不叫,狗兒亂竄。
經過幾天的適應,瑾瑜已經不太怕這頭比家犬還要溫馴的狼了,不過前提要限於她蹲在安全範圍之外。
清擠奶的時候她就蹲在旁邊看,每次清都是紅著臉,一副糾結在溫柔擠還是用力擠之間的模樣。偶爾還會快速地在她胸前瞄一眼,瑾瑜就知道,這丫的又亂想了。
每次清的目光掃過來時,瑾瑜都會故意地挺挺胸,然後清就會一哆嗦,手裡的碗差點掉地上,這樣戲耍純情男真是有愛啊。
將明天要賣的罈子野豬肉做好,拌菜也弄妥後時間還挺早的,瑾瑜就繼續縫她的棉花包,反正多縫一些放著也沒錯,再說清都看到了,她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