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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章 文 / 韓曉寶J

    晌午的陽光穿過窗欞照在軟榻上,青嬰從睡夢中幽幽的轉醒,伸手摸摸身邊,抬眼看去,小傢伙不在,連忙坐起了身子,春喜走進來,一看到她,小跑著靠近:「娘娘,您醒啦,皇上和國師在外面呢,太子爺也在。」

    微微的點頭,暗自嘲笑著自己的疑神疑鬼:「幫我洗漱吧,去看看國師。」

    花無念顯得很憔悴,許久不見得他比以前黑了,也更加的瘦了,整個人看起來病怏怏的,看到她走出來,起身輕笑,那一身艷紅,卻是從未改變的張揚。

    三人坐落在院中的石凳上,花無念伸手拉過樓靖的小手,微微的輕笑:「天生帝王命,這孩子的命硬,一點也像是個早產兒,恭喜皇上和娘娘。」

    青嬰點點頭,端起茶盞,側目細細的打量著花無念,他眉宇間那一閃而逝的傷痛並未逃過她的雙眼,可不知樓澈可否看到。坐了片刻,青嬰抱著樓靖離開,臨走時,花無念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匆匆的轉移了目光。

    說是三日後,花無念卻突然提前回來,青嬰覺得只怕是有事發生,雲夕有恰好被禁足,這一切似乎都太過湊巧,卻又說不出什麼來。送走了花無念,樓澈走進大殿,青嬰正在逗弄著樓靖,聽著他的腳步聲,並未回頭。

    腰間突然一緊,耳邊是他溫熱的呼吸,身子驟然一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坐在她的身後,安靜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青嬰,我要擔負的東西很多,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引得她詫異的想要看看身後的人,卻被他緊緊的抱著不能轉身:「讓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別動。」

    耳畔便響起他舒緩的呼吸聲,鼻息扑打在她的脖頸處,引得她身上一顫,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而他,似是很累,呼吸越來越有規律,身子也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喂,樓澈,你別睡呀,要睡去榻上睡呀,我,我支撐不住你呀,哎呀肩膀疼。」

    「哈哈哈,哈哈哈,我沒睡。」身後的人笑得身子直顫抖,引得青嬰咬牙切齒,扭著身子就要起身。

    他的力氣本就大,兩人來回的拉扯,青嬰的身子一輕,便落入了他的懷中,樓澈順勢壓了下去,雙唇相對,青嬰的腦子轟的一聲,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任憑著他撬開了她的貝齒,與她的舌頭糾纏著,嬉戲著。()那種熟悉的感覺令她頭腦發脹,連反抗都變得無力,漸漸的開始迎合他,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她,不能沉淪,不能沉淪。

    他的手開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遊走,隱忍多日的情感在此刻爆發,撫摸著她越發豐滿的身體,體內那股亂竄的氣流一下子凝結到了身下的某一處,更加忘情的佔有著她的唇舌。

    「哇」的一聲啼哭,將兩人的思緒拉回,青嬰連忙起身,推開了樓澈,將踏上哇哇大哭的樓靖抱在懷中安撫著。樓澈無奈的輕拭嘴角,這孩子還真會挑時間打擾他的好事。

    青嬰面上羞紅,火辣辣的,目不敢直視,將身子扭過一邊,剛才的自己又情不自禁的沉淪了,到底還是無法阻擋住樓澈對她的攻勢,這麼一想,又開始暗自咬牙切齒,嘀嘀咕咕:「這個卑鄙的人。」

    這一夜,總感覺有事發生,將樓靖交給了奶娘,又派了幾個侍衛守護,她獨自坐在殿內,彷徨不安的來回踱步,這份焦慮來的莫名其妙。子時剛過,東邊突然火光大起,養心殿的周圍突然想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青嬰聞聲打開殿門,樓澈的暗衛瞬間出現:「娘娘,皇上派屬下來保護你的安慰。」

    「發生了何事?皇上呢?」朝著遠處望去,火光竟照亮了半個皇宮。

    「皇上在驕陽殿,是那邊出了事。」暗叫一聲不好,回到屋中拿過大氅就往外跑,暗衛阻攔不住,只好在她身後緊緊跟著。月高星稀,青嬰趁著月色急匆匆的朝著驕陽殿跑去,顧不得多想,自己心中的焦慮還是靈驗了。

    趕到驕陽殿時,樓澈已經將整個大殿團團圍住,一個侍衛想要伸手拉住青嬰,卻被身後的暗衛阻擋:「不可阻擋皇后娘娘。」

    院內火光四射,站著諸多侍衛,每人手中都拿著一個火把,樓澈與花無念,雲夕三人站在當中,青嬰一見,腳下止步,看樣子花無念是恨了心要將雲夕帶走,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冒險,而樓澈早已料到他會如此,恐怕事先就已做好了準備,反觀雲夕,站在兩人中間,垂首不語。

    「其他人都下去,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膽敢傳出,格殺勿論。」樓澈咬牙切齒的說道,負手站在兩人面前,眼睛緊緊的看著兩人。

    「皇上,微臣這麼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從未開口有求於你,今日,微臣只有一個想法,便是帶著心愛之人離開,還請皇上允許。」花無念面上輕笑,柔聲說道。

    「哼,貴妃,你還真是給朕帶了一頂碩大的綠帽子,你本是先帝妃嬪,又帶著先帝的皇子,朕不計前嫌,將你納入後宮,保你衣食無憂,可你居然不甘寂寞,與國師暗中斯通,於情於理,朕都不可能原諒。」樓澈冷著聲,面上亦是一片冰冷。

    雲夕不說話,將頭緩緩的抬起,正好迎上了青嬰投過來的目光,身子微微一怔,本無波的面上突然閃出一絲鄙夷:「皇上,妾身並沒有和國師做出有違宮歸之事,妾身更加不可能喜歡國師,您應該知道,妾身的心中只有你一人。」

    一股莫名的厭惡在心底裡滋生,像是嚥下了一隻蒼蠅般的噁心,看著花無念那滿眼的受傷,緩緩的搖搖頭。「既然無關,為何國師會在你的殿內,既然無關,你誕下的孩子又為什麼會是國師的,旁人不知,本宮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孩子根本就是花無念的,她沈雲夕才是那個撒謊的人,騙了花無念,騙了白少卿,甚至騙了樓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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