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滿著熱切和緊張的神情一下子落在了南宮絮的眼中,南宮絮看著他握著她的手,他的手指纖長,卻在手掌隱隱有些老繭。
不過是剛剛認識,便這樣握住女孩子的手了嗎?南宮絮微微皺了下眉頭,他或許,是個紈褲子弟,卻隨即又舒展開了,是又何妨呢?
蕭寒澈看著南宮絮思索了片刻便點頭答應,心裡不由得猜測起她究竟是不是紅塵女子,如果是,那麼為何她會有這麼絕色的容貌卻沒有一點名頭?如果不是,那麼,她真的就這麼輕易的與一個剛剛認識的男子這麼親熱麼?
雖然遲疑,可是蕭寒澈還是開心的很,他留戀花叢很久,絕色美女有很多,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能像她一樣,讓自己患得患失的,又或許,是因為,對她捉摸不定的原因吧。
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始終與他保持著一步的距離,低著頭,踩著他的腳步,跟隨著他慢慢的向花圃走去。
身後沒有一丁點的聲音,每當他以為她害怕了,跑走了,緊張的回頭的時候,她卻總是安靜的跟在後面,一句話也不講,見他停下腳步,便也停下腳步,對他暖暖的一笑。
他對這京都很是熟稔,左拐右拐就到了,一路上,並沒有說多餘的話語。
他們賞梅也是安靜的賞,大部分都是一男一女,是城中的貴族們,閒來無聊才喜歡做的事情,南宮絮對這些,似乎並不感興趣。
蕭寒澈看她興致怏怏,便又領著她走了。
雪越下越大,兩個人都沒有說要去哪裡,只是在這所城市裡漫無目的的走著,他牽著她的手,攥的緊緊的,雪花飄落到他們的頭上,衣服上,臉上,南宮絮的臉凍得通紅,蕭寒澈穿著單薄,手上,卻熱得很。
終於看到了一座荒廢的破廟,兩個人對視一笑,便走了過去。
天漸漸地黑了,廟裡也有風吹進來,比著外面,沒有好很多。南宮絮凍得直打哆嗦,纖瘦細小的身軀縮成一團,蹲在火堆旁邊,哈著熱氣,挫著手,想要捂熱。
「到這裡來。」蕭寒澈打開前胸衣襟,對著南宮絮招手,看著她凍成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心疼。
南宮絮猶豫著,可是如果要破除處子之身,這也是必須經歷的吧,她斟酌片刻,仍舊有些臉紅心跳,畢竟,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跟任何男孩子這麼接近過。
她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將手伸進他的前胸,蕭寒澈看著她,手指握住了她的手,然後慢慢的透過裡衣,直接貼近了他的皮膚。
他的胸膛火熱的很,一下子便灼傷了南宮絮的手,也灼燒了她的臉。
她滿臉的紅色,氣息有些紊亂,想到從小到大就看的那些春宮圖,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勢,不免更加臉紅起來。
蕭寒澈呼吸也急促起來,感覺到她並沒有拒絕,於是伸手將她攬進了懷中,這樣,南宮絮更加暖和了一些。
可是蕭寒澈卻並沒有滿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懷,都不可能坐懷不亂,更何況他本就是風流成性的男人,而且這個女人,他覺得自己對她有些喜歡。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的褪去了她的衣衫,南宮絮雖然臉紅,可是,卻並沒有拒絕,甚至,有些配合的意思。
蕭寒澈更加放肆起來,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唇齒相碰的那一瞬間,南宮絮感覺有一股火熱從小腹升騰起來,蕭寒澈,不愧是遊歷與花叢之中的好手,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很容易的就挑起了她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上遊走,「你的腿很美~」聲音沙啞。
南宮絮茫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程明,是呀,當初不過七歲,嬤嬤就開始每天晚上都會拿來竹板讓她的腿綁在上面,直直的,睡覺很不舒服,還有些疼痛,只是怕,腿型長的歪了。
蕭寒澈不明白的繼續埋頭吻了起來,手指摸上她高聳的胸部。
她不由的又想了起來,當時她身材各方面都完美,只是因為勞累的原因,胸部有些平平的,那些嬤嬤們便拿出了各式各樣的木瓜製品給她吃,完全不顧及她對木瓜過敏,每天逼迫著她吃下去,她吃了吐,吐了繼續吃,那段日子,瘦了很多,可是效果很好。
就這樣糾纏了很久,兩個人衣衫盡褪,蕭寒澈進入的那一刻,猶豫了一下,他睜開清明的眼睛,看了一眼身下的這個女人。
「你叫什麼?」他竟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就算是紅樓的女子,也會報上自己的姓名,雖然那些也不過是假的,但是他卻會記住。
「雪~」南宮絮睜開的眼眸中,竟然也全是清明,兩個人,這算是沒有愛慾嗎?
「雪……」他認真的喊著她的名字。
「嗯。」南宮絮以為他要說些什麼,睜開眼睛探尋的看向他,然後便感覺下身猛的一疼,疼的抓傷了他的胳膊。
蕭寒澈不免詫異,她竟然是完璧,竊喜的同時,卻又產生了恐慌,他,對她,付不起責任來,可是,身下的女人,卻是到現在,都沒有問他,他是哪裡人,是幹什麼……
外面仍舊是寒風瑟瑟,廟裡雖冷,卻是一室的漣漪。
第二天,南宮絮早早的醒來,昨晚雖然很累,可是,更累的,是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吧。
趁著他還沒有醒過來,南宮絮快的穿戴整齊,走了出去,而在她細心的為他關上那扇破門的時候,蕭寒澈的眼睛,幽幽的睜開了,放鬆的心情,竟然有了一絲留戀與不捨。
可是,畢竟,他們只是兩個寂寞的人而已,昨夜的溫存美好,就如雪花一樣,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