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外面的同事已經離開了,景慎哭也哭夠了,從絕望中回到現實,她出來洗了一把臉,想要回去收拾東西離開,可剛轉身,眼前出現的男人,又使得她控制不住紅了眼眶。()
莫天堯上前一步,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上,以便有外人介入。
景慎不知道他要幹嗎,也不想去知道,見他鎖門,她衝上前就去跟他爭搶,「放我出去。」
他大手一揮,直接將她給推了開。
「若想讓所有人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你可以大聲的叫。」
她一步踉蹌,怔怔地望著逼上前來的男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莫天堯,為什麼?這樣耍我很好玩嗎?」
他抿著唇,冷嘲的笑了一聲,停下步伐望著她,「是很好玩,尤其是看著你脫光衣服,享受在我身下時的淫-蕩模樣。」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像斷線的珍珠。
整個人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無力的抱膝蹲在地上,眼淚模糊了視線,心裡那彷彿刀割般的感覺,痛得讓她難受得窒息。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還不等她繼續痛苦,他上前蹲在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對視自己,他冷厲的神色彷彿地獄來的撒旦。
「景慎,現在的心裡,是不是很痛苦,很恨我,嗯?」
她咬緊牙關,狠狠地望著他答非所問:「玩夠了嗎?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了,該放我走了嗎?」
「放你走?」他瞇緊眼眸,陰森似血,「怎麼可能?我都還沒玩夠呢,哪捨得這麼快就放你走,別忘了,你離開我是五年,五年哪,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你走。」
「莫天堯,為什麼?為什麼啊?」她嘶聲叫出來,連聲音都顫抖得厲害。
「為什麼?」他皺眉,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意,「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因為你啊,因為你這個無情,冷血,背負了一條人命的女人。」
他甩開她的下巴,起身俯瞰她,居高臨下,「我怎麼可能那麼容忍就放過你,你讓我痛苦了五年,我要用接下來的時間,慢慢地折磨你,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景慎抬頭望他,目光裡滿是空洞的驚訝。
「你說什麼?」她突然有些不受控制,一把抓著他問,「什麼背負一條人命?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緊抿薄唇,冷眼掃過她的狼狽,毫不留情一腳將她給踢了開。
景慎猝不及防,整個人趴在地上,狼狽得就像一個一無所有,窮困到趴在地上找金子的乞丐。
他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個尊貴無比的帝王,她的生死全權掌控在他手裡,隨時要了她的命都不足過分。
「別在我面前裝無知,因為現在的你,不過是我莫天堯的一個情婦。」
情婦?
她突然軟得癱瘓在地上,輕輕一閉眼,眼裡又掉了下來。
她甚至都沒力氣再去問他為什麼了?因為她知道,她就算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也不可能再放過自己了。
突然想到什麼,她擦掉眼淚又望向他,「你已經結婚,並且有了孩子,對嗎?」
他抿唇冷笑著挑眉,「你怎麼知道?跟蹤我?還是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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