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看著劉星衝上去與敵人展開激烈的廝殺。(網站看書^閣*/
他緊隨其後,手中護手狼牙刀猶似一條毒蛇,出手就是血雨飛濺。
夜梟堂的弟兄們眼見兩位大哥如此兇猛,自是不甘落後。
紛紛揮舞起手中的兵器,向別墅守衛殺了過去。
劉星彎刀剛勁猛烈,瞬間卻又變得飄忽詭異。
守衛裡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漢手中拿著一條粗如兒臂的黑色鋼管向劉星殺來。
劉星飛身上前,手中彎刀直刺大漢的小腹,這一招的確使得狠辣之極。
大漢看著劉星刺來的一刀,不躲不避,掄起手中鋼管砸向劉星的頭部,眼神中顯露出一絲嘲諷的味道。
劉星耳邊響起呼呼的破風之聲,只好先閃身躲過,再發動攻擊。
就這一次錯誤的判斷,險些讓他丟掉了性命。
大漢手中的鋼管掄起來,方圓兩米之內舞的密不透風,劉星只能在兩米以外閃身游鬥,根本對大漢構不成威脅。
柳寒月見此情形,心中著急。
可是身邊的敵人不給他任何機會,刀刀都砍向他的致命要害處。
其他夜梟堂的弟兄們每人至少要面對兩個以上的敵人,自顧尚且不暇,那裡還能分身去救幫主。
劉星心裡也是暗暗焦急,自己這邊不能迅速脫身,萬一玉劍那邊再出現意外,這次救人行動不但不能圓滿完成,而且很有可能命喪保定。
自己一人犧牲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讓弟兄們跟著受牽連。
劉星咬了咬牙,像一隻憤怒的犀牛一樣悍不畏死的衝破鋼管的封鎖,揮刀割向大漢的咽喉。
大漢面色微變,鋼管點向劉星的頭部。
劉星微微縮了縮身子,速度絲毫不減,刀刃的寒光照的大漢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大漢臉上冷汗直冒,眼中充滿的恐懼,扭動著身體向左邊閃去。*
劉星笑了,笑得非常燦爛。
應為他知道,他又賭贏了。
就在大漢閃身躲避的一瞬間,劉星的彎刀準確的割斷了大漢的咽喉。
不過腰間也被大漢的鋼管重重的砸了一下,劉星掙扎著站了起來,幫夜梟堂的兄弟們殺死所有的敵人。
柳寒月那邊也已接近尾聲,護手狼牙刀捅進最後一名敵人的胸膛裡。
他用力一拔護手狼牙刀,鮮血濺了他一臉。
柳寒月用手擦了擦說道:「我們進去找大嫂吧。」劉星用力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好兄弟,我們青幫所有的兄弟都是好樣的。」就在他們往裡走的時候,遠處有汽車的燈光照了過來。
應為離得遠,看不清究竟有幾輛車。
柳寒月臉色發青的說道:「星哥,你看。
那邊過來的也許是斧頭幫的人。「劉星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道。」通知長空,所有人全都進別墅。
如果是斧頭幫的人,我們恐怕很難在走出去了。「玉劍推了柳寒月一把,才將他的神思拉回到現實中。
柳寒月看了一眼玉劍說道:斧頭幫支援的人馬差不多快到了,你讓兄弟們守住樓梯,絕不能放一個敵人過來。「旁邊的一個夜梟堂的兄弟笑了笑道。」柳大哥不必擔心,如果形勢危急,我們就從後面的山上逃走「。
柳寒月面色陰沉的搖了搖頭道:「我們可以從後山逃走,可是大嫂那?再說斧頭幫會讓你那麼容易脫身嗎?」夜梟堂兄弟吐了吐舌頭,站到一邊。
劉星揮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後說道:對不起弟兄們了,為了我的私事,連累你們大家了。「所有人雙目中淚花閃爍,齊聲說道。」星哥不必擔心我們,大家生是青幫的人,死是青幫地鬼,大不了和斧頭幫的王八蛋拼了。
***,殺一個老子夠本,殺兩個還***賺一個那。「柳寒月說道。」星哥,你從後山跑吧,帶著大嫂逃回衡州,將來再為我們報仇。「劉星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我不是那樣的人,要死就和兄弟們死在一起,到了陰曹地府,大家還有個伴。「玉劍說道。」星哥,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要您活著,我青幫就有捲土從來的機會。「劉星望著玉劍,淚花在眼中滾來滾去。
這是多麼好的兄弟啊,可轉眼之間就要陪著他一起犧牲了。
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道:也許我們沒事,我還沒有看著你和寒月威震四方那?怎麼能死哪?再說閻王爺一下子也收不了我們這麼多人那。「魏長空伸出右手和劉星擊掌道: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
「劉星站起身說道。」長空夠豪氣,下輩子有緣,我們還做兄弟。「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說道。」兄弟,我們是生死兄弟。「話音剛落,三輛麵包車出現在樓下。
從汽車裡陸續走出數十個人,一個個手中皆拿有兵器。
帶頭的一個人身材高大,一身肌肉猶如鋼鐵一般。
手中一把約有一尺多長的青鋒劍,閃爍著寒光。
柳寒月皺著眉頭伸手一指道:他就是冷血劍吳明,既然他親自來了,奪命刀侯天雲也一定在裡面。
這次一定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血戰。「一名夜梟堂的兄弟道。」冷血劍來了,奪命刀就一定不會來。「魏長空道:為什麼?」夜梟堂的兄弟說道:「各位大哥請想一下,杜冰凌會同時派出手下兩員虎將嗎?萬一有人偷襲他,怎麼辦?」劉星笑著道:「也許你不知道,你大哥這可顆項上人頭對杜冰凌有多大的吸引力啊。」柳寒月道:「實在不行我們就以寒梅和玉羅剎做條件,逼他們放行。」劉星搖頭道:「杜冰凌既然讓冷血劍和奪命刀來,就不打算讓我們活著回去,你想他會在乎那兩個女人的性命嗎?」玉劍接嘴道:「先不說這些了,準備迎接斧頭幫最親密的問候吧。」說完轉身向樓梯走去。
玉劍剛到樓梯口,斧頭幫的人就殺上來了。
不過還好,有玉劍和兩名夜梟堂的兄弟堵住樓梯口,一時半會敵人還真沒有辦法。
眼看著斧頭幫的人一個一個倒下,吳明急了,雙眼放著紅光,一擺手中冷血劍衝了上來和玉劍打在一起。
玉劍見吳明的劍法毫無花哨,簡單乾淨。
但卻迅捷狠辣無比。
招招攻向自己要害,全然不顧自身安危。
一副與敵人同歸於盡的瘋狂打法。
逼得玉劍腳步一退,已讓出樓梯口的一端。
吳明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剛好被玉劍看到。
玉劍心裡一驚暗道:「樓梯是我們的生命線,我絕不能拱手相讓。」想到這裡,玉劍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那是一種寧靜的安詳的接近解脫的微笑。
吳明眼看就要攻上樓梯,突然感覺壓力大增。
原來玉劍已改變了戰法。
手中開山刀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吳明,面對吳明的青峰劍毫無懼色,不躲不讓。
你給我一劍,我回手還你一刀。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這才是江湖,這才是黑道。
剎那間兩人各中數刀,傷勢嚴重。
兩邊的兄弟把他們各自拖回自己的陣營。
斧頭幫的眾人還從來沒有見過吳明這樣的狼狽,不由得膽戰心驚。
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乾淨利落的推開眾人,出現在樓梯口上。
手中一把寒氣逼人的鋼刀直刺夜梟堂的兄弟,轉眼之間,兩名夜梟堂的弟兄已傷在大漢手下。
魏長空正要出戰,柳寒月說道:「樓梯重地,破風刀太小,不便施展,還是我去吧。」說完一挺手中護手狼牙刀便殺了過去。
樓梯口又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開始了,雙方你來我往打得激烈異常。
樓梯口變得寸土寸金,交戰雙方誰也不肯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