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成立後,南北各個部落在華坪舉行了交易活動。葉特地派了一隊警衛隊去維護秩序,加上族長們都在,所以進行的很順利。
按照華部落制定的規則,賣方都有特定的舖位,買方任意挑選。交易時只需要給華部落繳納少量的物品,就可以得到一系列的幫助和服務。
交易結束後,由於是第一年舉行這類活動,石路還派商隊和有空的運輸隊護送各部族出華谷。就這樣,兩天後各部族的人就陸續返回。
由於石路同時也是北華部落的族長,因此他特地把北華部落的各個頭人多留了一天,專門的給他們開會。華部落的長老們也都參加北華的會議,他們的任務是同這些頭人研究下一步的北華計劃。
討論完畢後,石路派桃長老帶領一組人馬,前往星星湖處理聯盟中達成的一些事項。她要在林草的協助下,規劃新的北華建設,完善運輸線路。
「桃長老,改變北華的群婚制,幫他們建立防禦的事兒都交給你了!」桃出發時,石路囑咐道。
「放心族長,那裡是不是可以建立民兵模式?」桃最後問道。
「你根據情況決定就行,原則就是朝著把他們併入華部落的方向去做!」說完,石路帶領著其他長老把她送上船。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下雪前要趕回來。
牛箭也被派往南方。他將帶著商隊,同蘇慕到南方接觸一些小部族。石路希望明年前來參加秋會的人更多些,牛箭的任務就是想辦法聯繫上更多的部族,多瞭解情況。
蓮部落的微倒是一直沒走,她還要在這裡學習一些文字。族裡的事兒有華部落的人幫忙看著,她很放心。學習中她還得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接替她的祭司位置。不過石路要求她先不用急,自己先負責就好。
林草和運輸隊這期間一直沒有停歇過。除了支援收種的活兒之外,好多船都穿梭於河上,不斷的從星星湖運回戰俘和換來的人口。
戰俘的來源就是屬於聯盟的部族,在秋天同敵對部族打鬥時獲得的。本來他們試圖殺掉這些人,不過華部落願意用物資換,他們也樂意把俘虜交給林草。
華村內依然很忙,收割完畢,開荒種麥子又開始了,石路幾天都看不到陸果。其他長老也是忙個不停,石路自己卻放假了,忙碌完之後,他呆在溫泉享受。
這些日子石路一直在搞些費腦筋的外交事務,休息時才能靜下來想想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女人們都很忙,不過都是輪流的來陪著他。特別是桑,她處理的一些事兒可以在溫泉完成,於是經常帶著孩子來住。
眼看部落幾年內迅速膨脹,遇到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剛剛確定的管理模式很快就跟不上需求。石路每天都在想辦法改善這種情況。
對內管理、對外的交往已經變得太多;新的管理小組也需要建立;長老們對許多事不熟悉;族人的增多帶來糾紛的複雜。石路一時不知從哪兒入手,乾脆先放下所有事,什麼也不想泡在水裡。
溫泉的房子被陸果重新修了一遍。荷花池也挖成了,今年就種下了蓮花,不過石路沒機會看到花開。四周的柵欄,換成了運輸隊從北方辛苦運來的荊棘枝條。院子也變得更好,分為內院和外院,泉水直接引入屋裡。
其他人依然不習慣來這裡,他們只用引到村裡的熱水,從不會到這裡洗澡。這就成了石路一家的專屬,族人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沒人說什麼。
深秋的天稍微有些涼,有時候石路大白天都在溫泉裡。看著藍天白雲,四周的高山,忙碌的族人,他感覺,這幾年的風雨,總算沒白費。
桑陪了他幾天後,就把雲和夢派了過來。因為石路在修正華谷的地圖,需要幫手,同時兩個女人也想要設計新的衣服,需要他的幫忙。
兩個女人到了之後,首先是佈置所住的房間。石路自己呆著的時候不做過多要求,白牆壁、瓦屋頂,土炕上鋪著木板就睡了。
雲和夢就不同。兩人拿來一些布,掛上簡單的紗窗。又在炕上鋪上幾層草蓆,試圖讓床更柔軟。
石路一看,床上用的還是很簡單,過去布料少沒辦法。今年麻的豐收就不用愁,於是教會了他們做被罩,床單之類。
褥子和被子的填充物依然不好找,棉花那還得等來年。石路就在溫泉附近找了些茸草塞進去,這樣還有些香味。
「今年就開始推廣這個吧!獸皮做的外衣,披風之類不用改,就以前那樣吧。」石路她倆說道。
兩人照著樣子又做了一些,把整個床都鋪滿。同時,為了增加香氣,雲弄來一些香草,點燃後熏了一遍屋子。
洗澡的溫泉,夢也處理了一下。原本只是磚頭砌成的池子,用木板隔開而已,夢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些乾淨的細沙,鋪在上面。又弄了些藥草泡在裡面,洗澡的時候全身十分放鬆。
石路把活兒都搬到洗澡的屋裡去忙活。他光溜溜的躺在水裡,露出上半身,看著羊皮紙記錄。夢在一邊做衣服,而雲就拿著水果之類,餵給他。
「怎麼把這裡弄成和家裡一樣呢?太麻煩了吧。」石路停下來手頭的活兒,問雲。
「別人除了當這裡做倉庫,就只有我們來住啦。」雲說道,「不過平時很少來,也沒人看著,每次來洗的時候都得打掃,真麻煩。」
「這裡離著華村也不遠,今後每天都來收拾收拾吧!」這裡是石路很喜歡的地方。位置相對高,又躲在林子裡,很安靜,而且沒有危險。
「要是這裡也能成為我們家的就好了。」夢接話道,「家裡用的都是石的東西,神廟收到的帳上,東西很多啦。我們的工分都沒換過東西。」
「桑姐姐算過了,我們四個人這些年積累的工分是一千斤鹽啦!不如拿出來換東西?」雲也說道。
石路還真沒注意到這些細節。他一直只關注部落的倉庫裡有多少物資,用到就調取,沒有想過私有制初步推行後,自己有多少東西。
按照原先制定的規則,族人獲得的工分或者實物的時候,部落會抽取一部分作為神廟的貢品。這些物資除了拜神以外,就是作為公共的儲存部分,用於緊急情況時使用或者別的用途。
石路自己的收穫,折算成鹽,也由神廟管理著。按照雲的說法,石路已經擁有超過十萬斤的鹽。
「管他呢,有的用就行,這是一筆糊塗賬,以後再慢慢算清。」對倆女人說道。說完他就放下羊皮卷,開始自顧自的洗起來。
雲和夢對視了一眼,也脫光了,下水一左一右的抱著他。石路摟過倆女人,說道:「你們覺得光頭好看不?」自從剃刀弄出來後,男族人大都光頭。
雲坐在他的腿上,一隻手摸著他的腦袋,另一隻手抓著下面的小頭說道:「上面的光頭怪醜的,下面的光頭才好看。」
石路一摸自己的腦袋,覺著也是有些不像話。每天都有女人陪著,弄得跟花和尚一樣,要改一下。
「去記一下,今後男族人不用理光頭,但不能長,不能髒。」說完石路拍了拍雲的屁股,讓她去記錄。
夢就陪在他身邊,而且一直盯著他。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渴望。「額,夢啊,早上才完事,累了嘛。」
夢也不管,撲上來挑逗他。石路忍不住後就抱起她,在雲旁邊的床上吃了她。完事後石路感覺自己變得無恥了些,但又很享受。
雲看到後也加入戰團,三人這天就這麼混了過去。接下來幾天,兩個女人都天天要很多。從她們嘀咕的話中,石路也聽出來了內容,是來之前桑教給她們,怎樣才能容易懷上孩子的事兒。
「怪不得葉還沒來,看來是溝通好了,這是陰謀啊!」石路想道。接下來的幾天,雲就不停的給石路做各種補的東西。部落裡鹿肉啦各種鞭啦一大堆,都被她拿來燉湯。
十幾天後,石路只是列出了未來的計劃,地圖還沒完成。倆女人倒是做了不少衣服,似乎都沒耽誤。
這番努力終於沒白費,不久以後兩人都有了身子。不過石路也發愁,還有三孩子呢,沒人看了。
「我告訴她倆的方法不錯吧!」桑對石路說,「孩子會有人看的。葉會想辦法。」
「那行,不過可別真給我找女人,要你們就夠了。」石路說道。
桑接嘴說「你看雲部落那個蘇慕,路上都帶七八個女人呢。再多一個兩個沒關係。」
石路可沒敢接話。當初葉和自己睡了的時候,桑就生氣過。雲和夢,一開始桑也是出於不讓族長帶頭違反規定,做了要負責,才招回來的。
過去雖然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種,不過也沒有一個男人獨霸幾女人的事兒。至於強迫的,那幾乎沒有,所以就算是族長,石路也得看看四個女人的真實意思。
二十多天的時間,石路總算把周圍的地圖修正了一下,還根據部落面對的問題,準備了下一步的活兒。
長老們一直在忙碌,聯盟會議後,交換到華村的人陸續增多。等到十月中旬的時候,換到的人基本上都運了回來。華部落的總人口,也突破了兩萬。
部落裡依然是瑣事,不用他出面。一直掉桃在北方的事兒完成後回到華村,石路才抱著一大堆羊皮紙離開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