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哎……今天又沒有做到兩更,且那麼晚了才更新……蕭蕭應該要好好反省……嗯嗯,不過還是請親們給蕭蕭投票票與收藏吧!嘿嘿,蕭蕭捂著臉害羞的跑……
小茹成親後,我便又恢復了忙碌的生活,每日與針線為伴。從剛開始的不順,慢慢的越來越熟練,自己還偷偷的加了其他針法進去。並不是真正的蘇繡,敏敏學的是杭繡,我便把蘇繡與杭繡兩種混在了一起,畢竟母親已不在世了,且這裡的都是用杭繡,杭繡本就融入了些蘇繡的技巧進去,只是這樣也不知陳夫人會不會看的出來,若是被劉員外的閨女也看出來了,不知會不會被訓一頓或是要賠償?
「小姐,你歇歇吧!你都連續繡了好幾夜了。」小舞倒了一杯熱茶給我,這幾天開春便是夜夜的春雨,也不適合出去遊玩,正好待在房中趕著這繡品。
我搖搖頭繼續穿了一針道:「就只有幾天便要交工了,若誤了時辰被人訓了不說,怕是連以後我們這繡娘的活兒也做不了了。」
「小姐,我們還有點積蓄也沒必要這樣拚死拚活的賺這點碎銀子啊!」
我低著頭咬著線頭用力一扯繼續道:「我們的銀兩已剩不多了,就上次那蘇公子的藥費便花了兩百兩了,還有宇哥哥與敏敏的賀禮,小茹與立哲的賀禮,這裡的房租與其他的花費也花了好幾百兩了,我們現在身上的銀子已不多,待以後你要出嫁了我也要送些像樣的賀禮,可不能虧待你了。()」
小舞蹙著雙眉歎道:「小姐,奴婢不嫁,奴婢若也嫁了誰來照顧小姐啊。」
我輕歎一聲笑道:「這可由不得你哦,過些天待我這繡完,便找個媒婆來,給你好好的物色個如意郎君來。」
小舞被我說得小臉緋紅跺著腳急道:「小姐,你若再這般胡說,小舞便真的去尼姑庵削了這頭青絲當尼姑去了。」
我放下手中的針線拉著她坐下:「你這傻丫頭……」
「小姐,你就別擔心了,奴婢想一輩子照顧小姐……」
「哎……罷了。罷了。隨你便是。若是真地遇到了中意地可要說哦」心中還是覺得有點對不住小舞。若不是我或許小舞與那蘇傾遠也有些可能。只是那蘇傾遠地家底我們便不瞭解。且那天非正人君子行為也讓我有點擔憂。
連趕了幾夜才把那副被褥繡好。仔細地包好了繡品後。便與小舞兩人往錦繡坊走去。許是這會兒繡娘都回來了。也已經過完年了。來買布料顧客地人急忙了這個小店舖。()這錦繡坊地生意可真好。還沒開張幾天便又有那麼多地顧客。而我與那些繡娘便都在內屋侯著。小廝卻說陳夫人這會兒正忙。要稍會兒才有空。便讓我們先在這內屋先等著。
一堆地繡娘站在店裡。不停地討論著新年時發生地各種趣事。
「哎呦……你還不知道啊!聽說那上官將軍與那叛國地宰相家地二小姐合離後。又接了好幾個小妾回來……還有呀……」說到這那穿杏紅色衣裳地大娘拉著旁邊那微瘦地穿著月牙色衣裳地繡娘放低了聲音道:「還有聽說那宣家丟地二小姐也找到了。就在上官府呢!齊鷹國地四皇子也是被上官將軍刺殺才會失蹤了那麼多天……
我們與她們兩地距離近些。便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且外面又喧鬧。她們兩個便也以為她們地聲音已經挺小了。其他繡娘許是聽不到可我與小舞兩人正聽得一清二楚。小舞本是一聽那叛國地宰相便攥著拳頭想罵道。幸好被我及時拉著蹙著眉頭輕輕地搖了搖頭便放開了拳頭。聽著她們繼續聊著。
「啊……不是說那四皇子找到了嗎?」月牙色地繡娘也跟著低聲道。
那杏紅衣裳的繡娘眼珠子到處瞧了瞧,覺得沒人注意她們便又道:「是啊,可是那四皇子是被人行刺才失蹤的,那宣家的二小姐也是被那上官將軍拐來,連個名分都沒有……」
月牙色衣裳的繡娘驚訝道:「不會把!宣家的二小姐既然會是我們上官將軍的小妾……前陣子不是聽說宣家的人到處去找這丟失的二小姐嗎?怎麼會出現在將軍府裡了?」
「哎,這你就不知了吧!聽說那宣家二小姐是失了記憶,上官將軍也不知情,雖說宣家在到處找人卻一直都不敢明目張膽,可不知怎得前段時間才敢大肆的尋找。上官將軍哪裡知道自己的小妾便是宣家的二小姐呀!」那杏紅色衣裳的繡娘道。
「哎呦……找人便是找人何必要這麼偷偷摸摸,現在倒好鬧出那麼大的笑話來。」
「可不是,聽說那二小姐是跟著情郎偷偷離家出走的,卻不知怎得被我們的上官將軍給看上了。哎……想她那麼一大小姐既然當個妾,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杏紅色衣裳的繡娘歎息一聲,似在為宣家二小姐惋惜。
聽她們如此說來,宣家的二小姐是失憶後才被上官朔碰到了,這不正是凝兒嗎?難道凝兒便是宣安倩,只是為何宣齊倫已道出了要找其妹卻還一直不肯找個畫師畫個面貌,若是有了畫像,那時在酒桌上邊也知道凝兒便是宣安倩了。
「小姐……」小舞輕輕的拉著我蹙著眉頭道:「姑……將軍現在好像被齊鷹國的人陷害了?」
陷害?難道那時宣齊倫已經知道凝兒便是宣安倩,只是為了等到最佳的時刻咬一口,我皺著眉頭歎道:「罷了,那是上官朔的事,我們不要管那麼多?」心中卻不由的為他擔心,前有宣家緊咬著,後又有齊鷹國的二皇子緊跟著,不知上官朔要如何擺脫著困境,也不知皇上是否會全力幫他。
正還在凝思時,月牙色衣裳的繡娘又繼續道:「我說那上官將軍也真是的,宰相叛國與蕭二小姐又沒什麼關係,蕭二小姐沒有犯七出便硬生生的逼著合離了,你說是不是?」
杏紅色衣裳的繡娘也附和道:「對呀,你說蕭小姐多可憐,無親無故的一個人怎麼生活啊?男人啊,都沒一個好東西……就怕了連累自己……」
「可不是,聽說逮捕宰相、抄宰相的家與賜毒酒都是上官將軍親自去的……哎……可憐了那蕭二小姐了……」
上官朔當初不是說我偷情嗎?凝兒不是也找了人跟蹤我?難道上官朔讓上官府的人都封了口……為何他要如此這樣做,若是說我犯了七出對他豈不是更好。合離?為何當初不直接寫休書?難道就是為了顧全我的面子?那時一心只顧與上官朔合離,早早的離開那上官府卻從沒細細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