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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蘇傾遠這般說,趙大叔與趙大娘兩人便也沒剛才那般的內疚之色,便都笑著催著我們趕緊把麵條吃完,好暖和暖和身子。見我與蘇傾遠把那兩碗麵都吃的精光後,大家才放心的回房休息了。只是敏敏一直低著頭,偶爾抬起頭來眼睛也是紅紅的,像是剛大哭一場。我也確實餓壞了,沒想那麼多吃完飯後,睡意又來襲,大家也都催著回房歇著,便也就忘了安慰敏敏了。
第二日,醒來時大家都已經準備好午膳了,就等著我與蘇傾遠兩人過去用膳了。只是蘇傾遠因昨天把棉襖都給我蓋了,他自己卻只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寒風中站了那麼久,老病加新病又發燒了。小舞早已再我還未睡醒便先去請來大夫給他把脈了,立哲也給他餵了藥。說是無事,只是著涼了而已,也幸好昨天我們被及時救回,不然他的左手怕是以後每到潮濕、寒冷時便會酸痛。這次要更加精心的調養,不能再受寒了。
一覺醒來便覺得頭暈無力,心道無事後便渾渾噩噩的用完善,,便又躺在床上睡著了。又是一場噩夢,只是這次卻好像一直在夢中掙扎,想掙開雙眼,卻覺得很無力。周圍不時的有人在我耳邊說話,我想聽清楚些,可是怎麼都聽不清。
噩夢又襲來,父母死去時的臉孔與凝兒抱著死去的孩子要我償命,美艷的鵝蛋臉變得如蛇蠍般的猙獰。我想逃開,卻發現當我跑到另一個房間時,上官朔卻滿身是血的要我償命。無論我如何逃跑總是逃不出他們的視線,我就這樣無力的跑啊跑啊,終於無力的跌倒在地,我靠著牆角,雙手抱著頭不敢看他們哭泣著喊他們離開,可是他們的聲音卻一直在我耳邊圍繞,不知過了多久聲音慢慢的消息了,我惴惴不安的緩緩的抬起頭來,原來他們早已不再我的身邊……
「小姐,小姐……」
耳邊似乎有人在哭泣,且不止一個。是誰在哭?好似是小舞、小茹……還有……敏敏。只是為何她們要哭的這般的淒慘,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了。
「小姐……你快醒醒啊!」
聲音似乎比之前清晰了,難道我昏迷了嗎?我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很重,如何使力都睜不開。
「薇兒姐,都是敏敏不好。薇兒姐……」
敏敏哪裡不好了,我想睜開雙眼安慰她們,叫她們別哭了,再次努力後,還是不行,最後想抬手,卻發現根本沒力氣。
「你們看。小姐地手動了。小舞。快去請大夫啊!」耳邊是小茹欣喜地叫聲。
請大夫?我生病了嗎?
一盞茶地功夫。就感覺到大夫手觸摸在我地手脈上。過了一會兒聽到他依舊有點沙啞地聲音道:「這位姑娘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多休養便是。只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什麼心病?
突然一股苦藥流進我地喉嚨裡。一時不適應嗆了幾口。
「啊。小姐。你終於醒了。」小茹手裡拿著藥湯興奮地喊道。
我想翻白眼,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想大聲喊,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細如蚊蟲:「小茹……」
「小姐,你醒了就好。」小舞這時又湊了過來。
「薇兒姐,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們了。」敏敏也站在一旁,一雙美麗的杏眼已經佈滿了淚水。
「你們這是幹嘛……我又還沒死……」話一出口卻覺得好似矯情了許多,許是身子還未恢復。
「小姐,你都昏迷了三天了,奴婢們怎麼不急!」說著一夥人又開始低聲哭泣。
「好啦,我這會兒不是醒了嗎?」我淺淺一笑安慰道,只是三人都低著頭哭泣不語,便又問道:「我是怎麼了,怎麼會昏迷那麼多天?」
三人一邊抽泣一邊擦拭著臉頰的淚水,小茹坐在我邊上便開口緩緩道:「小姐,大夫說你受涼發燒了,又因心結未開,長此與久便有了心病。原本只是著涼本是小病,喝點藥注意些便是,但是大夫說,小姐你一直還困在心結中,所以一直未醒。若是長久都不醒的話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心中微微發涼,原來那些可怕的夢境竟是我的心病,原以為自己躲在這田野鄉間便與前事瞭解,原來自己心中一直都從未忘記過哪些曾經發生的,讓我痛不欲生、傷心欲絕的往事。我以為我已經心如止水,以為再也不受那些的牽絆,但是心的深處卻時時刻刻的記著,也時時刻刻的再提醒著我。
敏敏自是不知我為何有心結,只道是我父母雙亡、前夫又離去,便也坐在我面前握著我的手安慰道:「薇兒姐,你若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便是了,從前見你忙活刺繡、做點心每次都開心的笑著,以為你忘了忘了父母雙亡之悲、前夫喪失之痛。沒想到……」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被敏敏一說,三人又低低抽泣起來了。
我輕輕一笑反握著敏敏的手道:「你們別擔心了,我自也以為忘了,但是夜夜的噩夢總讓我忘不了。」
「小姐,我知你從前受了不少委屈,可是你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把身子弄垮了,你讓小舞與小茹兩人怎麼辦啊?」小舞站在一旁抽泣道。
仰望長歎一聲心中已下了決心便輕扯一抹笑道:「罷了,罷了,你們都別哭了,我醒了那麼久連口熱茶你們都沒倒與我喝,倒是再這哭哭啼啼了那麼久。別說什麼心病了,我倒是被你們先渴死了。」說罷,小舞便急急忙忙倒了一杯熱茶端到我面前,眾人見我也有了些力氣,也不似剛才那麼的傷感。
沒過多久,趙大娘她們便都知我醒來,趙大娘見我面色蒼白如紙,便先去熬點湯與我喝,趙大叔、宇哥哥與蘇傾遠是男眷,不好隨意進這閨房,便沒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