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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下了幾天的濛濛細雨,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的那般寒冷,也不似北方的那般蕭條,偶爾還能見到幾片綠葉還掛在樹枝上。沒了以前那般的榮華富貴,生活竟覺得比以前充實了許多,每日與敏敏、小舞、小茹四人圍在一起邊做女紅,邊聊天時間也過的飛快。偶爾也會隨著小舞、小茹幫著趙大娘做幾道小菜,或是做些點心,讓大家飯後慢慢享用。
上個月,宇哥哥已經正式向敏敏提親了,趙大娘和趙大叔都非常喜歡他,自從那以後那兩口每日都笑的滿口是牙。第一次的繡品也交與陳夫人了,她認真的看過後,付了銀子,便又給我們了些布料和花樣讓我們在十日內繡完。雖說銀子少了些,但也能打發時間,偶爾還能與敏敏一起研究,各種花樣的繡法。
蘇傾遠也已經能起床走路了,但手上的傷勢還是沒好,冬天也已經到了,他說他把貨物都丟失了,賠不起那些錢,想先在這住一會兒。問他可有妻兒,他說家中已無父母也不曾娶妻生子,自然也就沒了牽掛。趙大叔的府中越來越熱鬧了,開始忙碌著敏敏和宇哥哥的婚事,還有也快要過年了,也忙著採購年貨。
「敏敏,這雙面繡,可是這樣……」我拿著手上的繡圖問道。
敏敏認真看了看道:「嗯,薇兒姐學的真快,我可是學了一年左右才學會,你倒好不用一個月便都學了去。」
我低頭含笑道:「還不是你這表嫂的手藝好,不然怎能那麼快教會我。」
敏敏作勢要打我我急忙躲開,她見打不到便嬌嗔道:「薇兒姐,你又取笑我了。」
「我怎是取笑呢,再過一個月你就是我的表嫂子了。」
「薇兒姐,你還說。」敏敏的臉已經紅的如一朵美艷的桃花般。
「小姐,你還是別說了,你看趙小姐的臉都紅成這樣了。待會兒她若是跑到表公子那告狀,我們可又少不了一頓訓的了。」小茹眉開眼笑道。
敏敏聞言小臉更紅了。也不知如何反駁。最後索性坐下來嘟著小嘴不理我們。繼續認真地開始刺繡。
「呵呵。小姐。別鬧了。我們還是趕緊繡完吧!明兒就要交工了。」小舞邊繡邊催促道。
我見敏敏也真是害羞了。便也閉了口。坐下開始認真地做女紅了。待到中午用膳時便都已經繡好了。
「哇!小姐。你看下雪了。」小舞打開門後歡叫道。
我們幾個連忙走出門外。看著一朵朵地小雪花正緩緩地從空中飄落下來。在京城時。這會兒早已經下大雪了。小時候父親不讓我們與其他小孩一樣玩雪。又因天氣寒冷便也沒了這個念頭。現在看到這小雪。竟想著下大後一起去玩雪。
「敏敏。你可有玩過雪?」我目不轉睛地看著空中飄落地小雪花問道。
「嗯,玩過。小時候與隔壁的二狗子經常一起打雪戰,堆雪人來著。後來娘說女孩兒不能這麼野,便也慢慢的沒玩了。」敏敏一臉懷念道。
我拉著敏敏的手笑道:「明兒,我們交了繡品,再一起玩雪人如何?」以前在京城時也曾見過其他小孩玩過,但母親每次都把我拉開。
「好啊!不過這麼小的雪不能玩雪人,要大一些,雪再多一些才好玩呢。」敏敏望著小雪遺憾道。
這時,一陣清朗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你們真是好興致啊!」
我們都回頭看去,原來是蘇傾遠,不知他何時在這的。我莞爾一笑道:「不急,反正還有一整個冬天讓我們好好的玩一把呢!」說完便又看向空中的小雪。不知京城中是否也正在下雪,不知父母的墓前是否有人去掃雪,不知上官朔是否娶凝兒為正妻了,也不知蔓姐姐現在是不是得寵沒,在這遙遠的南方,聽京城的消息都已經是過了很久的事了。閉上眼,輕歎一聲,心想再次睜開眼便一定要把這些煩惱給忘了。可是待我再次睜開眼,眼前卻是一張燦爛迷人的笑容,讓我也心情愉快了許多。
「怎麼有心事?」蘇傾遠站在我面前問道。
我訕訕的笑道:「我會有何心事,只望這寒冷的冬天能讓老百姓少吃苦。」我隨便編了個謊回了過去。自從那次醒後,蘇傾遠便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敵視我們了,也不像先前那般的冷漠。也算得上是個英俊風趣之人,偶爾也能與我們說說笑笑。只是問起家中的事,便都是遮遮掩掩的,大家也只認為是欠了債,不敢多說。
聽聞他也轉過身望著小雪歎道:「是啊,希望如此吧!」說完便深深的歎了口氣。
「好啦,趕緊去吃飯吧!我都又冷又餓了。」敏敏拉著我說道。
鼻子裡已經凍的發麻了,這會兒才想起下這樣的小雪很冷,打了個冷顫後便跟著大家一起去用膳了。
下午因繡品都已經繡完,便在房中睡了一會兒午覺,待醒來時天已經灰暗了,才不情不願的起來,叫了小舞進來問了下時辰,才知原來時辰還早,只是這又是雨又是雪的天氣,讓人以為已過傍晚了。
覺得時辰還早,又無事可做,便命小舞把我的琴拿出來,好久都沒有撫琴了,也不知琴技是否還會如從前般。
輕輕的撥動了下琴弦,這琴音還是如從前般悅耳,只是不知我的琴技是否還如從前般的動聽。才剛彈沒多久,門外便傳來擊掌的聲音,我低著頭繼續撫琴問道:「誰在門外?」
「是我,蘇傾遠。」還是一樣清朗的聲音。
「小舞,開門。讓他進來吧!」
小舞聞言便起身開了門,待他坐下後,我又命小茹去熱了一壺茶過來。
「蕭姑娘的琴聲真是悅耳動聽啊!」蘇傾遠抿了一口茶笑道。
我繼續撫琴淡淡道:「謝謝蘇公子的誇獎,薇兒不才學了多年的琴竟只能彈成這樣了,還請蘇公子不要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