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試探性的動作,她這樣做,是想試探一下我有反應沒有。真是傻透了!哪個男人被女人試探敏感位置沒有反應的呢?那不叫動情,那叫自然反應!更何況是酒後被挑逗,反應就在所難免了。
可白冰冰不懂這個,在她的心裡,以為我有反應了,就說明我對她是不設防的,對她是接受的,可以隨得她對我進行攻城掠地,甚至乎,她可以睡了我。其實那時的我也被酒精催化得沒有多少自持力了,被她突襲重要部位,除了有反應,很大的反應,我已經沒別的了!
「你送我回家去,我有好東西要送給你!」
「還有……東西送、送給我?是什麼東、東西啊?能告訴我嗎?」
「先不告訴你是個什麼好東西!反正,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這樣子說著,白冰冰又伸過手來摸了一把我的好寶貝。由於渾身被酒精烘得發熱,我即使被她僅僅摸了一下,還是有很大的反應。我全身不僅哆嗦,還氣喘不定,兩眼迷濛中,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好!只有不哼聲兒,繼續扶她回家去。
這就等於讓白冰冰認為我在默許她所做的一切了!
所以,當我把她扶回到家裡的時候,事情的發展沒差點兒就失控了。
以往,白冰冰是和別人合租這間房子的,現在,只剩下白冰冰一個人居住了。問她是怎麼回事,冰冰就更加的觸景生情,說那同住的姐妹,長相又沒有自己好,學歷更比自己低,工作也差勁兒,可她就嫁了,有人肯娶她了!
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她家裡就迴響著她的怨懟。聲音頓時透著無限淒涼和楚楚可憐。
我把白冰冰扶到床上,讓她舒服地靠在床頭,就去倒了一杯水,結果當我倒完水回來的時候,發現白冰冰正仰躺在床上,她竟然稀里糊塗地連短袖內衣也解開來丟到一邊去了。她雪白的、性感的上半身,只有胸遮掩。
更要我命的是,那小衣居然因為她脫內衣時扯歪了,沒有好好地穿在本來應該穿的地方。那高崇起來的潔白與玉潤,就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了。
這不是為難我麼?我和她喝酒喝了一樣多,身體內的燥熱難耐,同樣在烤灼著我,讓我的自制能力大為減弱。這個時候,你白冰冰還要如此致命地露出極具殺傷力的誘惑,你讓我如何自控?
有那麼的一剎那間,我以為自己喝酒眼花了,看到的是幻覺,便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發現並不是眼花造成的幻覺,白冰冰就那樣地躺在床上!她冰肌玉骨的身體,就如一具藝術品那樣地擺放在我的眼前!那鋒銳又圓潤的山峰,比起漢白玉還要瑩潤,還要生動!
我一下子就站在離床不到一米的地方,再也不敢邁步向前了。我棒茶的雙手顫抖得很厲害。茶水已經抖到我的手背上了,我卻不知道要放下茶杯。我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在床頭燈那橘黃色光線下的白冰冰身上。
那少女的嬌軀,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嫩滑,對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我不停地渾身顫抖不已,體內的血液就像火山噴發前的岩漿,不停地積聚將要噴湧而出的力量,那是一種多麼巨大的力量啊!
理智告訴我,我要控制著自己,別幹出蠢事來!但喝過酒的我,膽子賊大得不得了!它才不管理智這會兒的阻止呢!無非又是那套什麼道德啦,倫理啦的陳規陋習。它能控制我此刻滿腦子的熾熱與暈眩麼?
我顫抖著端著水杯,慢慢地往白冰冰走近去,再走近去,白冰冰的冰肌玉骨就在我的眼前了!那凝脂玉潤的肌膚,吹彈得破的嫩滑,讓我的內心翻湧沸騰了起來。這是怎樣的一具玉軀啊!這是怎樣的一種誘惑啊!這是一種對男性而言多麼難控制不靠近去的**啊!
一股邪念在我體內迅速升騰,我腦子裡立即就出現了反正房間裡又沒別人,只有我和眼前的白冰冰,何況白冰冰已經很明確地表達過她不介意我對她的侵襲。從語言上來說,她認為那是「曾經有過的是我的美夢!」,從肢體上來說,她在我送她回來的路上,已經摸過我的敏感部位兩次了!面對送到手的漂亮尤物,我偷點腥兒不算過份吧?
白冰冰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呼吸有些急促。這個很正常。喝酒後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說明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快速的流動。因為她體內的血液快速流動了,她的呼吸就比較大,身體的起伏也很大。
這就使她冰肌玉骨的身體,附上了生命的氣息,那種血脈流動的氣息,是那麼的鮮活誘人!以至我站在白冰冰面前,仔細欣賞著白冰冰身上的美麗畫卷,都幾乎快衝動得無法控制了!
我的呼吸加重,喉結在滑動,手和腿在哆嗦,好幾次全身在打擺。就在這時候,白冰冰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我,發覺我一直盯著自己看個沒完,就嫣然一笑,「這可是我要送你的好東西呵!」說著,好伸出手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她的身上!
我就如同觸著電似的,渾身痙攣起來。白冰冰的肌膚是如此的溫潤,如此的嫩滑,我觸著如同觸到溫水一樣舒服。我沿著她的高低順序,慢慢地遊山玩水,吟風詠月,讓她感到了好舒服,好舒服。她輕輕地回應著我的吟風詠月,但顯然並不押韻!
也許,在別人聽來,有些亂,感歎詞彙又多,有時候一連串的「啊、啊、啊」,談何成詩?只是在我聽來,卻是那樣的激越,那樣的令人亢奮!以至我顯得多麼笨拙!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沒能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來。白冰冰就嘰笑道:
「怎麼如此笨拙啊?你是怎麼當的昔狼的!」
昔狼?怎麼就把我等同於昔狼了?我聽完白冰冰那句玩笑性質的說話,衝動的心突然冷了下來!難道我真的要做昔狼才會做的事嗎?像現在,我算不算是
昔狼呢?她到底有沒有意願幹這種事情?
我的一時胡思亂想,把本來已經燃燒起來的慾火,就像澆上了一盆冷水一樣。我本來體內的血流已經直衝大腦,又同時繞道沖褲襠中去了。下面也已經不自覺地做出回應。一心只想著,怎麼樣才合情合理地和她交融在一起的。
卻被她這句說我是昔狼的玩笑話給滅了!我要是昔狼,那老子就會老實不客氣地把你冰冰辦了,不辦了你還算不上是昔狼的本質呢,怎麼硬生生就給我個昔狼的稱呼了!
白冰冰把手伸向我的寶地的時候,我有些清醒了,不完全是因為她笑我是昔狼那句話!根子裡我還是有些理智的,倘若在這時真把冰冰辦了,後續故事可就麻煩了!她似著被我辦過,自認為是我的人了,要我負責,我又如何在她和唐嫣昕之間作出選擇?
而我心之所屬,本來是唐嫣昕的,卻因為今晚的衝動,而處於兩難境地!這三五分鐘的**,卻要一大堆的麻煩事來兜底,還尾大不掉。那我又何苦來呢?到時候唐嫣昕一知道我真的與白冰冰有說不清楚的來往,必然揪住不放。那樣一來,我和她必然玩完!
關鍵在於,這種結局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和她共偕同老!
這個理智在如此關鍵的一刻出現,真不知怎麼樣感謝它才對。我的身體立馬就從床上彈直了起來,眼睛已經不敢看白冰冰極具誘惑力的身體了。大腦裡被自己剛才的理智分析嚇壞了。我的手一邊哆嗦著,一邊把褲帶繫好來,不知應該和白冰冰說句什麼道歉的話才好。
「你!」白冰冰顯然被我的突然清醒過來搞懵了,她還陶醉在剛才我對她的撫愛中,嚶嚀的哼哧聲還在餘音繞樑,卻見我站起來不僅沒有松褲帶,反而把褲帶系得更緊更實了。冰冰就呆呆地看了我好一會,她才歎氣道:
「唉,毅哥,怕,也不要怕得這麼厲害吧?你肯我願的事,你怎麼會怕得硬是把到邊區的噴發嚥回肚裡去呢?是不是憂我日後以此要挾你,要你負責任?」白冰冰看著我問。說話已經一針見血了,可我就是不敢承認!我夾緊著自己的雙腿,就如同忍著尿急不准拉出來的樣子,含糊其詞地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冰冰說的那層意思。
白冰冰狐疑地瞟了我兩眼,她坐直了身體,把衣服穿好來。然後,她還攏了攏她的頭髮,給人以她的尊嚴不容別人冒犯的威嚴,然後走近來對我說:「我不強人所難,你要是覺得你受委屈了,那麼,你就走吧!」
「不是……這個意思……」我還想辯護幾句,可白冰冰已經用手背向我揮了幾下,示意我走吧。並說:「邱弦毅,我並不怨你。我明白你有苦衷。只是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走吧!」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再要解釋,反而顯得我虛偽了。我只好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