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上,好些上流社會的政界名流在看到安東尼的身影出現時,頓時就都為之感到詫異不已,尤其是看到他身旁一起的那一對東方面孔的俊男美女,一個個都在心底裡暗自揣測,這一對男女同安東尼的具體關係,畢竟所有的人都知道安東尼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形式風格,今天這麼明目張膽的顯身,其中定然有蹊蹺。
對於眾人投射過來的審視猜疑目光,芊顏同李季並不予理會,走到她們的位置上坐下後,便同安東尼時不時的低聲交談著,正在這時,一道充滿了陰戾的男聲頓時從門口位置響起。
「喲!果真是太巧了,我可真是沒有想到,一向如同個見不得光生活在黑暗下的堂堂安東尼首領,今天居然有興致來參加一個小小的藥材拍賣會,果真是個奇跡啊!讓我來猜猜看,究竟是什麼動力,讓你居然不顧自身的安危出來露面?你的保鏢哪裡去了」比爾的人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安東尼的一舉一動,當聽聞安東尼居然偕同那個東方美女前來參加拍賣會時,頓時就緊趕慢趕的趕過來了。
比爾一手摟住懷中打扮的精緻妖嬈的美女媚兒,一手動作很是誇張的比劃著,配合他此刻說出的這番話語,真是令人感到反感極了,那陰陽怪氣的聲調以及話語中,隱藏無盡的恨意與奚落,要是他的聲音在尖銳一點的話,真的都快要趕上古代的那些沒根的太監了,芊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自想到。
「勸你今天最好別來招惹我。」安東尼起身擋在了芊顏的身前,阻擋了比爾那如同餓狼似的色急眼光,冷硬著聲音警告道。
「大家瞧瞧,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干,堂堂的安東尼首領怎麼能如此污蔑我呢!再說了,我也只是好意的同你來打個招呼而已,用不做這麼防備我吧!畢竟我們可是同行,想必你一定是瞭解我這個人的,我可不是什麼壞人……你身邊的這個東方美女可真漂亮,把我懷裡辛苦尋來的女人都給一下子給比的老遠了,你可真是好眼光啊!不過我可得勸你一句啊!美好東西那可是所有的人都想擁有的,現在是你的,可不代表以後也會是你的,哈哈哈……」比爾一副無賴流氓般的模樣,很是猥瑣的側頭繞過安東尼的身子看向芊顏,咂了咂嘴,挑釁且有猥瑣的勾起一抹邪笑說道。
而比爾懷中的媚兒在親眼看到芊顏的真人時,頓時就得這個女人簡直比照片上還要美上好幾倍,尤其是對上這女人那雙眼眸時,媚兒心中的那種熟悉感就更加的濃烈,可是同時她心中又充滿了疑惑,畢竟曾經的那個上官芊顏,長得可不是這個樣子,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同她記憶裡的那個上官芊顏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無論是從身高,長相,可唯獨一樣讓她覺得這女人同上官芊顏一模樣,那就是渾身散發的氣勢與眼神。
芊顏在接觸到比爾懷中那個柔弱女人看向她審視以及複雜且有充滿了隱藏了恨意的視線時,頓時就輕輕的蹙了一下眉頭。
「這女人是誰?為什麼居然用這麼複雜且有充滿恨意的眼神望著她?難道說這個女人曾經認識她不成?而且還是同她有仇的人?」芊顏在心裡很是不解的納悶暗想道。
就在芊顏繼續同比爾懷裡的媚兒對視之時,沒想到卻聽到身旁的李季突然間開口了。
「哪裡跑出來的瘋狗居然見人就亂吠,該不會是得了什麼瘋狗病吧!真是不知道主辦方是怎麼想的,這種垃圾都放進來,真是不怕狂犬病發作影響了眾人的心情……」李季看到比爾這麼囂張的窺視芊顏不說,而且明明看到他同芊顏這麼親暱,居然還睜眼說瞎話說芊顏是安東尼的人,頓時就宣佈所有權似的把芊顏給摟抱在懷裡,一副很是覺得厭煩的模樣毫不相讓的鄙夷看向比爾怒罵道。
「別氣了,一條狗而已,你同它計較個什麼勁……」芊顏聽到李季的毒舌話語,頓時就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然後輕聲慢語的安慰著李季。
比爾此刻看到她看上的女人以及那個小白臉似的雞仔男人,居然膽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他比喻成狗,頓時那雙儘是陰沉的眼眸裡,差點就結出了冰霜。
「呵呵,嘴巴還挺毒的,不過,越毒的東西用起來才更加帶勁,你說是不是呀!美人……」比爾恬不知恥的陰寒望著芊顏詢問道,如若是一般的女人,早就被他此刻這眼神給嚇得魂不守舍了,可惜,芊顏絲毫都沒有被他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給震懾到,依舊淡定冷眼的盯著比爾。
這女人果然有夠膽色,難怪安東尼會對她這麼上心,一想到等到他把這個倔強的美人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征服時,比爾激動得身體就有了反應,而這種反應,最想感受到的,便是他懷中的媚兒。
安東尼冷眼的看著比爾不知死活的調戲芊顏,心中冷笑不已。
比爾在與芊顏對視了片刻後,不知道為什麼他,他居然被那一雙閃亮幽深的純黑色眼瞳給震住了,該放出的話已經都說完了,所以為了不在此刻把安東尼給逼急了動手,於是便迅速的摟抱住懷裡的那名嬌弱女子坐在了芊顏正前方的座位上,同懷中的媚兒肆無忌憚的調笑起來,為了不破壞即將開始的拍賣會,安東尼只得暫且忍下,畢竟他也清楚,無謂的口舌之爭勝負,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有誰的拳頭硬才是硬道理。
比爾這混蛋居然膽敢覬覦他的女人,還敢當著他的面放話出來威脅,安東尼此刻心中已經暗暗的下了決定,那就今天回去後,一定要盡快的把徹底吞併史密斯家族的工作提上日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能完成,他可不想讓比爾這種人渣成日在給他添堵,視線射向比爾的後背,安東尼的眼眸中隱藏著的戾氣一閃而過。
媚兒整個身子依靠在比爾的身上彷彿軟若無骨一般,而比爾剛才被他那一陣意yin給弄得產生了衝動,於是乎,他便只得把外套搭在身前,然後借助於媚兒靠在他身上的掩飾,在媚兒的耳邊硬逼著媚兒用手替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幫他紓解,媚兒當然不敢違背這個金主的意思,於是乎,這對發情的狗男女便在眾多的人群中幹起這齷蹉事。
聽力敏銳的芊顏,當然聽到了剛才比爾對媚兒所說的話,眼看著這對狗男女就要在她眼皮子底下辦事,頓時就怒極反笑了起來。
「顏顏,你在笑什麼?」李季很是不解的開口詢問道,剛才他可沒有聽到身前這對男人下流的交談聲,更加不知道此刻這兩人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作令人噁心的事情。
「你說,一條毫無避諱的公狗到處發情,現在居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幹這齷蹉事,如若我讓他一直發洩不出來,你說到時候會不會很好玩?」芊顏聲音不到不小的輕聲說道,這音量既能讓比爾以及媚兒兩人聽到,但是卻有不會讓旁人聽見,臉上露出雲淡風輕的淡然微笑,更是拿起手指無聊的把玩著,視線冷冷的射向了此刻比爾已經僵直了的後背上。
李季和安東尼聽到芊顏這話以及視線,頓時就明白了一切,看向比爾的眼神真是如同在看一坨屎一般的感到噁心,而兩個男人更是覺得比爾這一番行徑,是在剛才看到芊顏後對芊顏的褻瀆和侮辱,破天荒第一次兩個充滿敵對,充滿了競爭的男人不謀而合的達成了共識。
「顏顏,你可真是太聰明了,像這種瘋狗,就該這麼處置才行,他不死最喜歡到處發情嗎?那就讓他一直這麼『雄起』展示他過人的雄風,然後……憋死他丫的……」李季臉上閃過一道狠厲之色,妖孽無害的臉上,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這混蛋居然膽敢覬覦芊顏,活該讓他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
「芊顏,你這個主意好。」安東尼聽到後,頓時也就笑得很是邪魅的附和道,能看到他的死對頭外加不開眼的混蛋倒霉,安東尼心情很是舒暢,就是芊顏不動手,等到回去後,他也會想辦法動手的。
芊顏在看到眼前那一抹柔弱的身軀在聽到安東尼喊她芊顏時,那身體明顯就緊繃了起來的女人,心中的疑惑就更加加重了,於是,芊顏決定試探一番,看看這個女人在聽到她的名字後,會有什麼反應。
「那是當然的,我上官芊顏出手,從來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然會讓對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果然,當芊顏說完這一句話後,便仔細的查看著眼前眼前別對著她的那個女人,那女人在聽到她的名字後,身子便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究竟這個女人是誰?芊顏目光懷中充滿了深思。
此刻,依靠在比爾懷中的媚兒在聽到安東尼喚出的那一聲『芊顏』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接近著又聽到身後的女人自稱上官芊顏後,頓時就驚得宛如晴天霹靂一般,伴隨著她內心的驚恐,同時,她手中的力道也控制不住的加重到了極限,這讓前一刻還處於正瞇著眼無視身後三人放出狠話享受的比爾,痛得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氣然後下意識的便失聲痛喊了出來。
「嘶嘶……好痛,你這個賤人找死是不是……」
比爾身體反射性的便瞬間站了起來,然後狠狠的一巴掌率向了媚兒臉上,這一巴掌頓時就把媚兒給扇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猩紅的鮮血,而那張原本巴掌大如花似玉的小臉更是留下一個刺目的巴掌印。
伴隨著比爾的這一下站立,那地方就完全暴露並頓時進入了在場眾人的視線之內,驚得整個會場的人頓時就炸開了鍋。
而正在此時,比爾身後的芊顏瞬間從運氣,隔空在比爾的腰間幾處穴道上點了幾下,比爾只感覺到身上突然間一痛,只是那痛在過了短暫的一秒後,便消失了。
「天啊!哪來的變態……無恥,下流……」一名貴婦看到慌亂的頓時用手摀住眼睛,用堪比海豚音的高音尖叫了起來。
「滾出去……」一名不知道比爾身份背景的老者,在看到比爾這般下流的無恥站在人群裡,便憤怒的呵斥道。
「這人真是……」
人群裡,認識比爾的,不認識比爾的人,全都或掩飾,或者明目張膽的對他展開了奚落和責罵攻擊,這讓正處於錐心般疼痛的比爾,瞬間這才回過神來,饒是他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人物,也經不起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了這樣的醜,趕緊胡亂的把東西放進去後,比爾又羞又怒,只得慌亂的拿起剛才的外套遮擋了起來,一腳狠狠的踢在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媚兒小腹上,直接就把媚兒踢飛了出去,要不是他因為疼痛而減少了不少力道,媚兒估計當場說不定就那一腳給踢爛了五臟六腑即刻斃命了,。
「賤人……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回去……」比爾踢完媚兒後怒罵一聲,便指使他的保鏢把半死不活的媚兒給弄回去。
所有的人,看到比爾這麼殘暴的一幕,都給嚇得心驚不已,既對地上這個女人接下來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時又覺得這個無恥的女人活該如此,於是,地上痛得快要死掉的媚兒,頓時就如同死狗一般的被比爾的保鏢給提起來粗魯的扛在肩上被槓了出去。
負責主辦這一次的拍賣會的商人張忠,面對這一分鐘內發生的驚人刺激一幕,嚇得忍不住用手抹了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剛才事發之時,他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為他不知道究竟該站出來說些什麼,畢竟比爾的身份,他還是知曉的,他一個正正經經做生意的人,如若得罪了比爾這個陰險的小人,那下場自然就不必說了,現在看到比爾主動的離開了,張忠這才長長的暗自吐了一口氣。
「各位,不好意思,剛才發生了些意外,我知道大家的心情想必都受到了些影響,所以,我也就不囉嗦了,接下來便正式進入今天拍賣的主題,這第一件要拍賣的藥材,便是華夏長白山上罕見的八百年野山參,大家都知道這野山參可是難得的極品續命藥材,低價八百萬美金起……」
伴隨著主辦人把放在玻璃罩中的人參展示出來,底下的人群頓時就紛騰了,這一顆人參便值五六千萬的人民幣,價錢雖高,可是,這東西可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好東西啊!有錢人最在意的不是錢,而是有錢沒命花,所有,這救命的東西,就算是再貴,也比不過他們自己寶貴的性命吧。
於是,眾人紛紛開始競價,而芊顏卻在人參拿出來之時,催動內力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人參體內的細微各種物質,她發現這人參確確實實是有八百年左右的年輪,也是正兒八經的野山參,可是這人參也許是由於生長地的限制,裡面的藥用成分卻並不算很高,於是,芊顏對於這顆人參便沒有了什麼興趣,畢竟這個人參東西,雖然現代那些儀器可以檢驗出來裡面的具體藥用成分,可卻切片的部位也只是在一些根須的地方,主幹部分是不會去動的,所有那些人沒有發現這顆人參的藥效較輕也是正常的,誰讓那些人都沒有她這一雙如同孫悟空般的火眼金睛呢!
看到芊顏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兩個男人頓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芊顏,你覺得這顆人參如何,要不要標下來。」安東尼聲音有點急切的詢問道,安東尼以為芊顏是在犯難她自己身上的錢不夠,所有才會這般表情,於是便很是慇勤的趕緊大表衷心的開口。
李季冷冷的瞥了一眼安東尼,心裡暗道這個男人還真是夠無恥的,居然利用這個拍賣會引得芊顏過來,然後在投其所好的買下藥材送給芊顏博取歡心,這迂迴策略還真是耍的夠好的,不過,他也不會落後的,他的卡上這麼些年來,也還是有積下了一筆巨額,雖然及不上安東尼,但是給芊顏買點藥材回去還是可以的。
「顏顏,這人參有什麼問題嗎?」李季很是親暱的摟住芊顏的肩膀,在芊顏的耳邊低聲的詢問道,李季畢竟跟隨並認識了芊顏這麼多年,對於芊顏的性子多少還是瞭解的,所以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人參有瑕疵的問題上。
投給李季一抹讚賞的眼神後,芊顏這才在李季的耳邊低聲的輕語了一陣,李季聽到芊顏的話,不時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安東尼在看到芊顏同李季這麼親暱,心裡真是酸水直冒,見芊顏不搭理他,頓時就賭氣準備舉起手上的牌子競價。
就在他剛要舉起來開口喊價之時,他拿著牌子的手背上頓時就被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掌給壓制住。
「你傻啦!那玩意藥用價值並不算上品,你浪費那麼多錢打水漂想當冤大頭啊!」芊顏湊過身子,在安東尼的耳邊低聲的輕語到。
當安東尼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熱度以及聽到芊顏在他耳邊低聲輕語之時,安東尼身子頓時就敏感的緊繃了起來,臉上的汗毛都忍不住豎立了起來,白皙的臉頰上,尤其是耳朵根居然瞬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看到安東尼彷彿一個木頭樁子似的出於呆滯狀態中,芊顏忍不住搖了搖頭,笑罵了一聲「傻子」。
耳邊的熱氣惹得安東尼呼吸都禁不住凌亂了起來,一旁的李季看到芊顏同安東尼如此親暱的交談,心裡酸水那叫一個直冒啊!不過他也知道,芊顏只是提醒一下別當冤大頭而已,想到安東尼不能買到人參給芊顏獻媚,心裡頓時就痛快了不少。
接下來的拍賣過程中,芊顏憑藉著那雙火眼金睛,倒是買到了不少物有所值的藥材,當然,錢可不是她出的,要是讓她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她也拿不出啊!反正一個是她的男人,一個是她女兒的爹地,她花他們的錢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這倒是讓李季同安東尼兩個原本芊顏回不高興的男人感到意外不已,不過總體來說,只要她能接受他們的一番好意和禮物,他們心裡其實才是最開心的。
……
離開拍賣會後,比爾便急匆匆用最快的速度趕往了醫院,實在是剛才他被媚兒那個賤人給捏得都快痛死了,現在那一處都還在火辣辣的痛。
按理說,剛才受了那麼重的傷,之前心中那意淫的情趣也伴隨著他的丟醜給弄得情趣全無,又受傷又失了情趣,理應偃旗息鼓才是啊!可是為什麼他從拍賣會出來直到醫院這整整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卻依舊沒有一絲要低頭認輸的跡象呢!
此刻,坐在車上的比爾,明明心中早已沒有了這方面的心思,可是他的身體卻詭異的充滿了燥熱與莫名的衝動,彷彿吃了什麼什麼違禁藥一般,憋屈得難受,雖然很想按照身體的本能與反應找個女人解決問題了,可是他害怕剛才受了那麼重的傷又立即的去做這麼劇烈運動的事情,會在今後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比爾只得隱忍著,憋屈著,憋得一張原本就陰沉的臉頰,更是猙獰得令人恐懼。
當急匆匆的到達了醫院,找到了這方面最好的醫生前來檢查後,醫生很是嚴肅的對他警告道:
「初步檢查後,我能確定你那地方並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創傷,只是我得提醒你一下,先生你這違禁藥藥量吃的也太重了些吧!從你進醫院到現在都整整過去十五分鐘了,加上你趕來醫院的這段時間,你這已經雄起了整整半個多小時了,你還是趕緊去找個女人或者是想辦法先讓緩解一下吧,再這麼憋下去,我怕你會憋出毛病來……」
醫生很是嚴肅的望著比爾歎息的搖了搖頭提醒道,真是沒有見過貪歡到了不要命的這種地步,看著那頑強不屈地方就這麼一直就這麼憋著,他身為男人,身為醫生都替這病人難受的緊。
比爾聽到醫生的話,頓時心裡就慌了起來,作為一個男人,誰希望自己代表男人的『部位』今後變成個既不中用又不中看的裝飾物,可是他心裡很疑惑,他身體一向就很好,壓根就不需要服用那種藥物來提興啊!
「醫生,我根本就沒有服用過任何那方面的藥,但是它就是一直這麼著,我難受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比爾總覺得這中間應該有什麼不對,於是便很是納悶的對著醫生解釋道。
醫生一聽說這人根本就沒有服用這方面的藥,頓時就愣了一下,隨即很快便露出了打趣既羨慕又嫉妒的眼神來。
「要是你沒有服用藥物的話,那是不是你之前遇到過什麼令你感到心儀激動的女人,所以你才會這麼的激動與亢奮,導致到現在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還真是猜對了,之前我卻是遇到了一個那樣的女人。」比爾很誠實的說道。
「那就對了,你這是心理作用,你可別小瞧了心裡暗示的強大作用,你這狀況,要是不能把一直處於亢奮的情緒給平靜下來,那麼,你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就是去找個女人把火給洩了……」醫生對於猜中了剛才的猜想很是高興,於是對著比爾弄眉擠眼的繼續打趣說道。
得到了大致的情況,比爾也懶得把事件浪費在同醫生的口舌上,實在是他憋得都快要瘋掉了,於是,給下屬了一個解決掉的狠厲眼神後,便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當比爾離開後,辦公室的醫生猝死在房間內,隨即警方趕來之時,便發現房間內,醫生自己注射過毒品的針管,法醫鑒定,醫生是一次性注射高純度的毒品過量而致死的,而且死者應該是第一次接觸毒品,但是醫生的家人以及醫院的同事都不相信這個敬業的好醫生,好丈夫,好父親會有接觸毒品的可能,於是,這一期案件便又被警局定性為謀殺案開始深入的調查了起來,這話一筆帶過不提……
話說比爾在從醫院急匆匆的出來後,便迫不及待的讓他的下屬在路邊擄走了他看得順眼的路人甲女子,當把女子擄上車子後,面對這個衣著性感**的女人,比爾很是滿意,在行駛的商務車後面,完全不顧及剩下女人的痛苦掙扎的反應,自顧自的發洩著他的獸慾。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比爾自己都累得如同一條死狗一般,渾身都快虛脫了,可是卻艱難的繼續運動著,此刻,他從來沒有這麼希望自己能早一點釋放得到解脫,整整的一小時,無論他怎麼努力,可惜,都沒能讓按照他自己的心意洩出來,他那都已經被磨破皮了,而身下的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紅腫得不忍直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比爾氣喘如牛的大口大口喘氣忍不住怒罵道。
而此刻,屋子裡的保鏢們由之前的羨慕嫉妒變成了深深的恐懼,這能不恐懼嗎?都折騰了這麼整整一個小時都沒能舒緩掉**,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威武,而是應該稱之為一種折磨。從視頻上便能看出他們老大此刻那痛苦的憋屈表情。
從車子裡輾轉到臥室裡,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就連半死不活的媚兒都被強行的從病床上給負傷上陣,五六個女人輪番上陣的吹拉彈唱吸,什麼招式都想盡了,可是都絲毫沒有讓小比爾的屈服。
「來人,把那個女人的照片給我拿來。」比爾此刻再也扛不住了,饒平是他堪比施瓦辛格的身子也熬不住了,於是最後想起醫生所說的心裡作用那話,便讓人把芊顏那放大的照片給貼在他床前的床頭上,對著芊顏的照片,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芊顏本人。
又十分鐘過去了,小比爾還是依舊頑強的站立著。
「主人,求你……求你繞過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一名被召喚過來的特殊服務女子被比爾這麼弄了一陣後,頓時就痛得淚水直流,哀聲的求饒著。
比爾看著這女人哭花了妝容,那烏漆墨黑的伴隨淚水染滿了一臉的恐怖面容,頓時就如同一盆冷水給從頭淋下來了一般,興致全無。
「滾……沒用的東西,給老子滾……」比爾氣急敗壞的從身下的女人身上爬起來,然後忍痛一腳把女人給踢下了床。
他要的是一個能讓他心動,能讓他洩了火的女人,當看到這些庸脂俗粉的女人時,他就怎麼也投入不了,腦子裡一直便浮現出在拍賣會上看到的那個女人。
媚兒此刻如同條半死不活的死狗一般,縮在房間角落的地上,盡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看到這個差點把她給打死的男人此刻正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她的心裡真是痛快極了,要不是今天這個男人如此殘暴的當著上官芊顏的已經眾人的面打她,她的心裡還抱著無論如何,都要死死抓住這個金主的想法,可如今她也看清楚了,比爾這個性子陰晴不定的變態男人,並不是那麼好伺候的,她對於他來說,便是一個新奇的玩具罷了,等到他玩膩了,煩了的時候,便是自己被他給丟棄亦或者是弄死的下場,因為她畢竟跟了他那麼久,對於一個被他扔掉的女人,為了防止他的一些秘密被人給洩露,定然會做出殺人滅口之事來。
這一刻,媚兒巴不得讓比爾就這麼被憋死,畢竟比爾死了,她憑借過人的姿色,一定能從比爾的這些手下討到活路,畢竟她心裡可清楚了,每當她同比爾辦事的時候,那些門外的保鏢以及屋子裡監控攝像頭的另一端,那些男人對她的身體是多麼的渴求,只要比爾死了她才能有活路,所以,她是絕對不可能會主動的去提醒比爾,比爾身上時被上官芊顏動了手腳的。
「來人,去把本市所有的這方面的專家醫生全部給找來……我就不信沒有人能有辦法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比爾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半響後,當呼吸平穩了一些後,便對著屋子裡的保鏢命令道。
「是,主人。」保鏢趕緊領命後,便轉身出去安排了。
比爾這一刻,真是感覺生不如死,本來這種男女歡好之事原本他是很享受的,可是如今他的堅持不『洩』居然變成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進入女人,他憋得身體彷彿都要爆炸了一般,進入那裡,雖然稍稍緩解了一下那難忍的疼痛感,可是如若不動的話,就更是一種折磨,於是,他只能選擇暫時的緩解身體的痛楚咬牙堅持運動著,但如今都已經破皮流水了,再這麼下去,他可就真的要沒命了。
動也不成,不動也不成,真是弄得比爾都快要神經崩潰了,他只是在看到那個東方女人激動意淫了一下而已,為什麼上帝就會這麼來懲罰他,比爾望著床頭上芊顏那張放大帶著微笑的臉龐,心裡無聲的憤恨咒罵著上帝。
突然,比爾腦袋裡好似想起了些什麼,那一閃而過的靈光,讓比爾頓時就如同抓住了最後拿一根究竟稻草一般。
「賤人,滾過來。」比爾怨毒的目光射向一旁牆角處裝死充當隱形人的媚兒。
媚兒聽到比爾在呼叫她,頓時就嚇得渾身顫抖,好似篩糠一般哆哆嗦嗦的艱難朝著比爾的床邊忍痛慢慢的爬了過去。
「主人。」這一刻,媚兒不敢在擅自稱呼比爾親愛的,而是規規矩矩卑微的稱呼主人,整個身子跪在比爾的床前,臉龐貼在地面上,卑微而虔誠。
「你還記得當時那個同你一樣是個東方賤女人在我們身後說過什麼話嗎?」
媚兒身子輕顫了一下,心裡掙扎了瞬間後,便還是選擇了老老實實的回答,因為她不敢肯定,當時比爾雖然沉浸在她的伺候之中,卻沒有十足的把握斷定比爾當時有沒有聽到,所以,她為了保命,還是選擇老老實實的回答比較好。
「回主人,當時那個女人說過一句,說要是……要是一直讓你洩不出來,應該會很好玩……」媚兒怯生生的顫抖著身子支支吾吾的說道,說完後,便趕緊再次臉頰貼在了地面上,躲避著比爾即將爆發的怒火。
比爾此刻在聽到媚兒的話後,頓時就徹底的想起來了,他只記得當時那個女人是說了些什麼讓他很不爽的話,可是當時他只是沉浸在美好的意淫以及媚兒帶給他的刺激中,如今聽到媚兒這麼一說,氣得一下子就從床上給坐了起來。
「那女人什麼來路?難道說,我現在這身體是被她動了什麼手腳不成?可是記得當時那個女人並沒有同他有過任何的肢體接觸啊!既沒有聞到任何的怪味,也沒有喝過任何的可疑飲料……」比爾望著地上的媚兒,好似喃喃自語,又好似在詢問地上的媚兒尋找答案。
沒有被點名回答的媚兒,自然聰明的不會主動送上前去找虐,要是比爾知道了她一個女人,居然知道了安東尼身邊女人的底細,本就多疑的比爾,定然會懷疑她然後想著各種辦法來折磨她,於是乎,媚兒就當沒聽見似的。
比爾原本也沒有期待媚兒這個女人會回答他,替安東尼生下孩子的那個東方女人,究竟是誰?這一刻,比爾無比後悔,當時在準備報復安東尼想要把那個女人給弄過來時,沒有進一步的仔細去查找這個女人的底細,他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誰能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在他身上動了這種手腳來報復他。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叫做什麼名字?」比爾再次詢問著地上的媚兒,好似他之前彷彿聽到那個女人提到過名字,對於一個不懂華夏漢語的西方人來說,東方人的名字,而且還是有別於一般姓名的四個字,他在聽到後,當即就給忘記了,哪裡還能記得住叫什麼,而且漢語那發音真是很怪異難懂,一般西方人誰能輕易的一次性就記住。
「好像……對了好像是叫做,上官芊顏,對,就是上官芊顏……」媚兒假裝苦苦思索了片刻後,這才肯定的回答道。
「去查查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路……還有,順便讓出去劫走安東尼同那個賤女人孩子的人馬加快行動,我到要看看,等到那賤人的女兒在我手上後,就算我不去找她,想必她也會主動現身來找我的……如若我身體真是她動了什麼手腳,只要她女兒在我手上,那賤人和安東尼還不乖乖就範……」比爾恨聲的對著下屬再次陰沉的吩咐道。
此刻,趴在地上的媚兒,嘴角不禁溢出了一絲冷冷的微笑。
居然膽敢這麼的對他,他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到時候如同一條狗一般的卑微趴在他的面前舔他的腳趾頭,失聲痛哭著對他求饒,然後為了保住她女兒的一條狗命而心甘情願的脫去衣服爬上他的床,敢對他下毒算計他,等他嘗過了她的滋味後,定然會讓她生不如死,他一定要讓那個賤人到死都後悔招惹了他,招惹了比爾。史密斯。
地上爬著偷瞄了一眼比爾的媚兒,在看到比爾到了現在都還在現在女色的猥瑣神情時,心中冷笑不已。
要是上官芊顏真的那麼容易就範的話,上官芊顏也就不是上官芊顏了。
七年前,她也就不會被上官芊顏給兩次弄得被眾多男人輪的悲催下場,不禁如此,最後還害的她高美美隱姓埋名的遠離故土,偷渡到了國外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這麼多年。
聽到比爾這麼自以為事的自負模樣,媚兒心中暗道比爾這純粹就是在自尋死路,她同上官芊顏七年前就多次交手,可沒有一次討到過好處,那個時候上官芊顏還只是一個青澀的十七歲少女,經過了七年時間的洗禮,曾經小小年紀就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可不相信上官芊顏的當上了母親後,就能變得這麼好欺負,這麼仁慈了,上官芊顏帶給她的痛苦,她一定會找機會報復回去的,她隱忍了七年,如今再次要不容易再次遇上仇人,她要是不做些什麼的話,那也就太多對不起她身上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了。
現在她唯一的優勢,便是已經改頭換面整容成了同曾經她完全不同的容貌,只要上官芊顏認不出她,那麼,她就有了已經佔了先機。
要是趁著這一次比爾綁架芊顏的孽種過來之時,趁機想辦法弄死那個孩子,就算是沒有直接報復在上官芊顏身上,那麼,她也能讓上官芊顏嘗嘗痛失愛女的悲痛,能看到上官芊顏傷心,這就是她最最開心的事情。
「上官芊顏,你為什麼就總是那麼好運呢!明明都是被輪的受害人,為什麼你卻偏偏有幸的逃脫,然後還同安東尼這個享譽歐美的黑道頭子發生了關係並生下了對方的孩子,為什麼我卻只能在被輪後,永遠的失去了當母親在資格……上官芊顏,我知道你護短,當初我能想辦法弄死你最親最愛的外婆,那麼,今天我就能弄死你那個小雜種……」媚兒緊握著拳頭,貼在地面上的臉龐上眼眸裡,儘是猙獰瘋狂之色。
就在比爾和媚兒這對心思各異的男女暗自算計著究竟該怎麼去對付芊顏之時,卻沒有想到,他們心中計劃的完美事情,實際上卻是同他們想像中差得那麼的遙遠……
……
就在拍賣會進行得無比熱烈之時,世亦和祺祺兩個小傢伙從家裡出來後,便同暗中那些窺視他們的人展開了你追我趕的一場較量。
「哥哥,我們是來個殺雞儆猴,還是趁機假裝束手就擒深入虎穴滅了他們的老窩?」祺祺同哥哥手拉著手,低聲的詢問著。
世亦腦袋假裝無意的轉動了一下,很是帥氣可愛的用手揉了揉鼻子,然後眼裡迸發出了勢在必行的堅定眼神。
「那我要是說兩樣都要呢!你會支持哥哥嗎?」
「當然會無條件的支持哥哥啦,哥哥,你有什麼打算?」祺祺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明白過來哥哥話語裡的意思。
世亦的小臉上露出了一抹痞痞的微笑,然後這才緩緩的說出了他的計劃。
「我是這麼想的,我來殺雞儆猴引出我想要找出的人,而你,就深入虎穴,到時候我會和媽咪以及你爹地一起來同你來個裡應外合,徹底滅了那些總是如同蒼蠅般圍繞在我們身邊的混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得徹底的打怕打殘那些人……」世亦陰森森的低聲說道。
祺祺很有自信的拍了拍胸口,然後保證朝著哥哥笑著伸出了小手指同哥哥拉鉤。
「哥哥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於是乎,兄妹兩個小不點三言兩語便分配好了任務。
兄妹兩個從別墅的大門一出來時,便察覺到暗中有幾路人在窺視並跟蹤著他們,於是,兄妹兩個故意好似從家裡溜出來貪玩的孩子一般,儘是朝著那些偏僻的街道走去,直到兩人從家裡走出來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兩人來到了一處沒有攝像頭的小巷,你追我趕的爭先踢著腳下的小石子,彷彿在進行足球比賽一般快樂,稚嫩的歡快笑聲不斷的從兩人的口中發出。
身後假裝路人跟蹤她們兄妹兩個的四個男人,以及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一路跟隨他們兄妹兩個,在看到兩孩子終於繞開了人群來到了這一出偏僻的小巷中時,真是大呼幸運,這樣他們就能避開人群輕鬆的解決掉這兩個小不點了完成任務了,可是這些人卻悲催的不知道,就在他們為這裡偏僻而叫好時,卻不知道他們已經成了兩個孩子眼中的獵物。
「你們三個去把那小丫頭給趕緊擄上車,我去把那黑小子給解決了。」負責這一次任務的大塊頭對著身旁的三人吩咐道。
三人沉默著點了點頭,然後一行四人在距離兩個孩子大約二十米時,快速的發動衝擊,朝著兄妹兩個飛奔了過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兄妹兩個假裝沒有發現危險,依舊那麼悠閒的遊玩著,直到那些人伸出手準備要抓住兩人之時,世亦這才發出一聲驚呼聲:
「妹妹快跑,壞人來抓我們了……」
當世亦的後衣領被人抓住了之時,他快速的回頭然後狠狠的在那黑人手臂上咬了一口,痛得那人只得鬆手,於是,世亦便如同泥鰍一般的從那人的腋下溜走,然後沒命的超前奔跑起來,連妹妹也顧不上的逃命了。
「哥哥,等等……」祺祺焦急的奔跑著,帶著哭腔驚恐的呼喊著想要追上哥哥的步伐,可惜她身旁的人還沒有等到她話說完,她的嘴上便被一張浸濕乙醚的毛巾給摀住了,她掙扎了一下,然後整個小身子便徹底的癱軟了下來。
世亦一邊沒命的奔跑,一邊回頭查看了一眼妹妹,當看到妹妹被兩個男人抱起來往車子中去時,頓時機警的發出驚恐的呼救聲。
「來人啊!有壞人搶人了,救命啊……」
四人頓時就皺了皺眉眉頭,心中暗恨不已,領頭的黑人對著三人趕緊催促的吩咐道:
「你們兩個先帶著這個小丫頭回去,我和他去解決那個黑小子。」
「是。」
吩咐完後,黑人帶著另一名黑人手下便快速的關好車門示意對方趕緊離開,然後黑人便飛奔著朝著前方追去,就在兩名黑人跑到將要拐彎的地方之時,一道充滿了稚嫩童音,可是卻有冷酷得宛如地獄索命小鬼般的冷酷聲音傳入了兩人的耳裡。
「你們這麼急匆匆的是在找我嗎?」世亦一下子從拐彎處蹦出來,然後揚起小腦袋,滿臉天真笑意的可愛模樣問道。
兩個黑人頓時就一愣,想不通為什麼這個小鬼為什麼前一刻還沒命的逃離,而現在居然如此鎮定的淡笑著主動送上門來,不過心底這種疑惑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後,便很快被拋諸腦後,因為他們的四周到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異樣,既然沒有埋伏,那麼,他們也懶得去追究為什麼這個小鬼反常的送上門來,說不定只是這個小鬼以為他們是在同他做遊戲開玩笑也不一定,畢竟他們要的目的只是要讓這個小鬼死,然後順利完成了任務便成。
黑人首領從腰間掏出手槍,便對準了世亦的腦袋,猙獰的臉上露出殘酷的嗜血微笑,陰沉沉的冷笑說道:
「小鬼,本來你還能多呼吸幾口氣,但是既然看在你這麼識相主動送死的份上,我就一槍給你痛快,免得你痛苦的慢慢死去……」
而另一名黑人,則是堵住世亦身後的退路,眼眸裡一片冰冷,他並沒有掏出手槍,畢竟在他的眼裡,對付一個才斷奶了孩子,還用不做他們兩個精英人士來同時動手,一個人就能足以讓這個小鬼送命。
「可是,可是我還不想死怎麼辦?你們能放過我嗎?」世亦笑得很是淡定的笑望著眼前持槍對著他的人說道。
天真的笑容,淡定的氣場,真是讓這兩個黑人都忍忍不住為眼前這個小子鎮定自若的反應給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這還是傻的吧!可是看他清明的眼神以及有條有理的話語又不像,這小鬼究竟在搞哪樣……
兩人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持槍的黑人鼻子發出一聲嗤之以鼻的冷酷輕哼聲。
「就算你再不想死也沒有用,因為,決定你要不死的人可不是你說了算,我們老大吩咐了要讓你今天死,你就活不過到明天……」
黑人說話的同時,槍口便重重的抵在世亦的額頭上,正要扣動扳機之時,沒想到他眼前一花,眼前這個小鬼的身影便如同鬼魅般的避開,還沒有等他移動槍口扳動扳機之時,他手中的槍便被這小鬼飛身一腳給踢飛了,緊跟著他的腦袋傳來一陣被擊中的錐心疼痛,同時,他還聽到腦袋彷彿被爆開了轟隆悶響聲,最後的視線裡,便只有飛濺起來的血紅液體,然後就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倒地了。
之前抵在世亦身後的那個黑人在看到這眨眼間功夫的突來變故,頓時就嚇得趕緊去拔腰間的槍支,還沒有等到他拔出之時,他的整個身子便被眼前飛身而起的一腳給重重的踹到在地,這一腳,足足讓他飛出了五六米遠,當他落地之時,他感覺到五臟六腑都錯位了一般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世亦一個靈巧的落地,如同鳥兒一邊的輕盈,看著不遠處地上正在一口口吐血想要殺死他的男人,眼眸裡一片無盡的冰冷。
很是淡定的走到男人的身前蹲下身子,右邊的耳朵輕微的扯動了一下後,世亦嘴角頓時就露出了一抹既期待又莫名激動的笑容,保持這個姿勢一成不變頭也不回的充滿笑意的聲音對著身後說道:
「你終於肯顯身了,我還以為你會躲我一輩子呢!」
躺在地上的男人很是不解眼前這個詭異到變態的小鬼究竟在同誰說話,在隔了十秒鐘後,地上的那人終於明白這小鬼是在同誰說話了,原來這個小鬼是在同他的父親對話,一想到剛才他的同伴居然被這個小鬼給瞬間一腳給踢爆了腦袋的恐怖畫面,地上的男人便忍不住渾身哆嗦了起來,他就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小鬼居然如此厲害到了這個能秒殺他們的地步,剛才他的同伴可是老大跟前最為得力的一個下屬,如今居然就這麼窩囊的死在了一個剛斷奶的孩子手上,而他,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這一劫,留下條命來。
迪克蘭看著一直背對著他蹲著的小身影,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各般滋味都有,一時之間真是沒法來形容這感受,兩人沉默了片刻後,還是迪克蘭先一步開口忍不住的問道:
「那兩起事都是你幹的嗎?」
「是,怎麼了,有什麼你不對嗎?」世亦用很是無關緊要的口氣說道。
迪克蘭一看到世亦居然如此淡然就承認了,一下子就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真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大膽的去挑釁米國政壇高層人物,犯案後,居然還留下了那麼一段**裸挑釁整個政府的視頻來,一想到這小子曾經在那麼多警衛保全的眼皮子底下殺人,他就後怕得心中彷彿被擰住了一般的難受和壓抑。
這要是萬一失手被擒,這後果他簡直就不敢去想像……
極力的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後,迪克蘭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這才冷聲的平靜說道:
「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想要引我出來,現在我已經出來了……你趕緊離開吧!把地上這個人交給我來處理……」
蹲在地上的世亦在聽到迪克蘭的這番話後,一貫堅強的眼眸裡,頓時就湧起了閃爍委屈而又難受的淚花,好不容易見到了他,他在看到了自己後,沒有熱情的擁抱,沒有歡快的驚喜,沒有對自己的抱歉,只有聲無波瀾的趕自己離開,還讓自己放過這個剛才曾經想要殺死自己的混蛋,想到妹妹的父親在看到妹妹時的喜悅,想到妹妹和她爹地父慈女愛的和樂融融場景,再想想自己此刻遇到第一次遇到父親時的情形,世亦眼睛鼻頭便酸澀得不自覺流下了兩行熱淚,好半響,喉頭哽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就是他期盼已久想要見到的父親嗎?這就是心心唸唸籌謀了這麼久,計劃了這麼久冒險都要引出的父親嗎?為什麼他的父親卻是這麼冷酷絕情六親不認的人,為什麼……
豆子般大小的眼淚一滴滴的砸落在地面上,而世亦雖然背對做迪克蘭讓對方看不到他落淚,可是,迪克蘭卻能此刻世亦長時間的沉默中敏感的察覺到世亦此刻渾身散發出的悲哀氣息,他很是不解,為什麼這個孩子居然突然間情緒就變得這麼落寞了起來。
「你想怎麼處理?剛才這人可是想要要我命的……再說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只要我認為是對的事情,誰也別想阻止我,更何況,你也不是我的誰……」世亦重重的閉上了眼睛,讓眼眶裡的淚水瞬間低落完後,便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然後用跟平日裡的正常聲道冷硬的譏諷說道。
這個連他死活都不顧的男人,這個在給予了他生命,卻連同他相認的勇氣已經承擔為人父的責任都擔當不起來,這個讓他失望透頂的男人,他又為什麼要去乖乖的聽話,這男人越是不想讓他做的事,他就偏要去做。
想到這裡,世亦便舉起拳頭,朝著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腦袋狠狠砸了過去。
「不要,我不想死,不要……」地上的男人嘴裡發出驚恐的求饒聲。
而與此同時,迪克蘭的聲音也隨之急切的響起。
「不准動他。」氣急敗壞的迪克蘭看到世亦這充滿殺氣騰騰的一拳,頓時就焦急不已的阻止道,同時,他人也緊跟著幾步的奔到世亦的身前來,出手準備制止。
可惜,他的速度怎麼也比不上世亦出拳的速度,伴隨著砰的一聲悶響,地上的男人腦袋便如同被一拳打爛的西瓜一般,鮮紅色的血跡已經米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而地上這個黑人的腦袋,此刻早已被注入了十成內力的一拳給震得碎成了一地碎肉,除了脖子處一下的身子完好外,整個腦袋都如同被車子輪胎給碾壓過一般,除了碎肉就是碎肉……
世亦在砸出了那一拳後,便在鮮血即將濺起來的那一瞬間,便一個閃身飛出了七八米遠,雖然是他下手打死的這人,可是他這個殺人兇手的身上除了小拳頭上那少許的血跡外,衣服上更是乾淨的令人不敢置信。
「你……」看著七八米開外的那張桀驁不馴他的縮小版小臉,迪克蘭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好半響,嘴裡只是說出了一個你字後,便什麼再也說不出別的言詞了。
世亦把迪克蘭這反應,自然歸為因為他沒有聽取對方的命令而怒惱的反應,嘴角扯起一抹譏諷嘲弄的冷冷的盯著迪克蘭,那眼眸裡,沒有一絲渴求父愛的痕跡,彷彿迪克蘭如同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迪克蘭很是不解世亦為何會在看到他後,會有這樣的反應出現,明明不是這孩子費勁了心力,把事情一再的鬧得那麼大,為的不就是引得他現身嗎?可如今他出現了,為什麼這孩子卻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
迪克蘭心中很是感到難受和不解,可是對於一個從來都沒有和孩子接觸過的單身男人來說,他此刻真的很疑惑,很沒有頭緒。
「我什麼?我又殺人了……大警探這一次你可是親眼所見,我親愛的父親,你準備怎麼辦,是準備大義滅親的親手把我這個兇手繩之於法嗎?」世亦強撐起堅強,梗起脖子譏諷絲毫不避讓的直視著迪克蘭冷聲的詢問道。
當世亦說完這一句話是,他一直都屏住呼吸,滿心忐忑且有緊張的等待對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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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審核了足足四十分鐘,修改了好幾遍都沒有過,我淚奔中,傳的晚了,親們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