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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三人都市篇 第五十七章 求婚及兄妹合計 文 / 何俊樺

    話說四個小時前,當世亦完成任務得手剛剛大搖大擺的走在校園內時,而他的媽咪在暗中查看到兒子順利平安的走出大樓後,懸吊了多時的一顆心,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雖然她知道兒子本領過人,更是有隱身的最大依仗,可是作為一個母親,作為孩子第一次去完成這麼危險的任務,芊顏還是非常擔心的,所以這才暗中悄悄的跟隨了過來,以防萬一發生什麼意外和危險。

    看著滿臉悠閒,邁著一雙小短腿很是可愛的走在校園內的兒子,芊顏雙手捧著熱咖啡喝著,時不時嘴角還掛起迷人心懸的微笑,引得凡是從她身邊路過的男人們,無比側目而視,心跳加速,看她這一幸福的模樣,就如同陷入熱戀之中的幸福少女一般。

    女人看到她堪稱完美的外表心中真是羨慕嫉妒恨各種滋味都占齊了,尤其是看到對方那好似看不到一個毛孔的細膩白皙如同骨瓷般的肌膚,還有那精緻完美的五官以及渾圓的高聳胸部,真是連一絲人工整容的痕跡都沒有,這純粹就是一個純天然的自然美女,這可讓這些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想要讓自己變得更美的女人們嫉妒不已。

    男人則是在看到她後,就忍不住想要把這個渾身散發著神秘氣息的東方美人給俘獲征服了。尤其是對方那一雙幽深純黑色的眼眸,簡直就是勾魂迷人得厲害,讓人一看,便會不知不覺被吸了進去。

    一名高大陽光的外國學生決定做一個吃螃蟹的人,心情很是雀躍的走到芊顏的身前露出一抹對付女人的殺手鑭微笑,一副很是瀟灑的模樣介紹道。

    「同學你好!請問你就讀哪個系?怎麼你這麼美的美人我以前居然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建築系大二的學生,我叫賈斯……」

    可惜,還沒等他介紹的話說完,頓時就被他心目中這個東方女神給打斷了。

    「你就讀什麼系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至於你叫什麼名字,那我就更加沒有興趣去瞭解,讓開,你擋住我的去路了……」芊顏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瀟灑哥在她面前裝酷,頓時就沒好氣的板著臉冷聲的說道。

    學校有名的花花公子看到自己居然被這個美女給拒絕了,不僅沒有怒惱,反而還顯得越加的對芊顏充滿了興趣,索性也懶得去裝高貴的紳士風度,如同一個痞子般無賴的伸出雙手故意擋住了芊顏的去路。

    「我說美人,別這麼心狠好不好,哥哥我可是真的看上你被你給迷住了,既然同為這個學校的學生,那就說明咱們兩個有緣,你們東方國家不都講究個『緣千里來相會』這句話嗎?你瞧瞧,所以,你今天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你,我要定了……」白人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很是囂張勢在必得的湊近芊顏的耳邊堅定的放話道。

    旁邊好些看戲的人,都對這個柔弱美麗的東方女子感到擔憂不已,畢竟眼前這個花花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名門執褲子弟,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就從來沒有那個女人能逃脫過。

    「那你想怎麼要定我?」芊顏露出一抹懾人心弦的迷人微笑反問道。

    「呵呵……當然是先俘獲了你的身,然後自然就能得到你的心了……」男人走到芊顏的身前,伸出手掌就準備襲上芊顏的下巴,可惜,卻被芊顏給輕巧的避開了。

    「喔!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不過我這人一向不喜歡被人強迫和被征服,我還是比較喜歡主動出擊……所以,我決定先用拳頭征服了你的身,到時候你自然就不敢再對我生出齷蹉之心了……」芊顏冷笑一聲後,右手擒住對方的肩膀用力的一扭,足有一米九的大男人便如同稻草人一般的摔倒在地。

    「啊啊啊……」被摔倒的男人瞬間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別誤會,剛才摔的那一下其實並沒有多痛,只是後來他整個人如同玩偶一般的被眼前這個才高及他肩膀的小女人給來回的拉扯著,同時,對方那雙拳頭如同雨點般密集的朝著他身上不斷的打砸了過去,每一下被對方的拳頭砸中,便會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痛得他這個大男人都恨不能即刻就暈了過去。

    旁人看著眼前這個情形,無不對眼前這個小女人心生畏懼起來,這是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柔弱似水的小女人,居然出手這麼的狠辣,看著這個大個子花花公子被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被女子這麼隨意來回扯動毆打,再加上此刻聽到男子這淒厲的慘叫聲,眾人都忍不住渾身汗毛豎起。

    當芊顏把這個混蛋渾身上下的關鍵部位都給招呼了一片後,這才很是解氣的鬆開了對方。

    「怎麼樣?我現在徹底的征服了你的身子沒有?要是你覺得還不夠的話,那麼,我就接著繼續……」芊顏滿臉鄙夷的看著倒在地上身子縮成蝦米一般的男人,用腳提了提對方身體冷聲的詢問道。

    地上的男人此刻心裡都忍不住快要破口而出的問候芊顏的祖宗了,可是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不好惹的,現在他感覺到渾身彷彿都快要散架了一般的錐心疼痛,所以他很識時務的趕緊痛快的點了點頭。

    「求你繞過我吧!我都快要痛死了……」男人煞白著一張臉,聲若蚊吟一般的求饒道。

    「記住,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芊顏蹲在男人的面前,用手提起對方腦袋上的頭髮,望著那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笑得很是無害雲淡風輕的緩緩說道,說完後,也沒有去理會地上男人的反應,起身後雙手拍了拍便轉身走出了人群中,剛一走出人群,便看到世亦這個小傢伙已經超她這邊走了過來,芊顏頓時就高興的朝著世亦揮了揮手呼喊道:

    「寶貝,媽咪在這邊。」

    雙手揣在褲兜的世亦,此刻正哼著小曲很是高興的走著,準備趕緊離開校園然後去找奧蘭多,想起剛才樓下那些記者以及人群在看到那血淋淋的腦袋之時,那轟動的場景,世亦便覺得這次的事件一定會鬧得很大,說不定此刻他的爹地正坐在某個地方看著現場播報的新聞呢!正在他心裡很是愉悅之時,沒想到卻猛不冷丁的聽到自己媽咪熟悉的呼喊聲,頓時就驚得一個激靈,緊張的朝著四周張望起來。

    可能是做賊心虛,也可能是出於害怕去面對媽咪,世亦下意識的便準備躲藏起來。

    「小混蛋,你可要懂得『跑得了和尚可跑不了廟』這局話吧!還不趕緊乖乖的滾過來……」芊顏一眼就看穿了兒子心中的鬼主意,沒好氣的寒著聲音冷彪彪的警告道。

    得,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世亦心中剛才想要臨陣脫逃的注意頓時就煙消雲散了,順著聲音看去,便看到右前方自己媽咪正雙手抱胸,歪著腦袋笑瞇瞇的望著他,世亦頓時就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媽咪此刻這微笑實在是看起來太令人心裡慎得慌了。

    究竟媽咪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難道說媽咪已經知道了他隱瞞著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了嗎?媽咪會不會很生他的氣?世亦在心裡不斷的飛快想著各種可能性,雙腳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慢慢朝著媽咪的方向移動過去。

    「我數到三,若是你還沒有走到我面前,小子,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芊顏看著兒子這準備採取拖延戰術的行徑,頓時就哭笑不得的威脅起來。

    剛才那些聚集在一起圍觀芊顏毆打那花花公子的人群們,在突然間看到芊顏居然對一個黑小子自稱為媽咪,頓時一個個眼睛就瞪得老大,滿是不敢置信。

    這,這女子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且還是一個黑人小子的母親,幻覺了吧!眾人都在心裡無聲的驚歎抗議起來。

    「媽咪……。」世亦嘟囔起嘴撒嬌賣乖的飛奔了過來,一把緊緊的抱住媽咪的大腿小腦袋不斷的磨蹭著,真是萌態十足可愛極了。

    眾人聽到這孩子的一聲媽咪,這才真的相信起這個年輕的少女居然已經是孩子母親的這個事實,不過好些人都在心裡暗想這孩子一定是這個女人領養的之類的猜想。

    芊顏才懶得去理會旁人的各種猜想,在兒子的臉頰上用勁狠狠的擰了一下後,這才拉著兒子朝著校外走去。

    而當芊顏前腳剛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花花公子便給家裡以及警局打了電話報警,今天他真是太丟了點了,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膽敢這麼對他,不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他決不罷休。

    「媽咪……你怎麼來了?」世亦小心翼翼的揚起小腦袋,雖然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揣測,但是他還是抱著僥倖的心裡心虛的詢問道。

    「當然是來給你加油助威的,我兒子第一次出來獨立幹一件大事,我這個當媽咪的怎麼能不前來給你打氣助威呢!」芊顏直截了當的戳破了兒子的偽裝笑著回答道。

    世亦頓時就一下子一張小黑臉上的表情便豐富起來。

    有尷尬的,有心虛的,有愧疚了,也有決不放棄的堅持,芊顏歎息了一口氣,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瓜子。

    「小笨蛋,媽咪早就說過,只要你認為是對的事情,媽咪就會無條件的支持你放手讓你去做,絕不阻攔,只是,媽咪希望,你在做了決定之後,能同媽咪知會一聲也好讓媽咪放心不是……」芊顏拉著兒子的小手,一邊悠閒的朝校外走去,一邊輕聲的解釋訴說道。

    聽到媽咪的這一番話,世亦小朋友頓時就感動愧疚得熱淚盈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拉著媽咪的柔軟的大手,當母子兩個沉默著溫馨的走到校門口時,頓時就被走過來的幾個警察給攔住了。

    「你好,剛才我們接到被害人報警,你涉嫌無辜毆打他人導致重傷,請跟我們去一趟警局協助調查。」一名黑人中年警察走到芊顏的身前,冷聲的說道。

    其實,這個黑人警察在看到芊顏這小身板以及這稚嫩年輕的面孔時,頓時心裡便有了疑惑,暗道那花花公子不管怎麼說,也足有一米九的身高,而且平日裡還經常上健身房連連身子,怎麼可能就會被眼前這個柔弱的小女人給打成重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呢!

    這警察對於那花花公子克拉克可是相當熟悉的,畢竟這小子的舅舅可是米國娛樂大亨約瑟夫的侄子,這混小子仗著有個大靠山,便經常幹出些什麼迷jian之類的事情出來,都是被他那舅舅出來給擺平的,所以這裡的警察就算想不認識克拉克都難,剛才那小子被人從後門給抬出來,看樣子真是受傷不輕,連站都站不起來,他有點懷疑,究竟是那小子故意裝受傷訛詐算計這個女人,還是真的這個女人居然有那麼厲害。

    「媽咪……」世亦心裡有點慌的望向媽咪,他暗道自己剛才動手,可是天衣無縫的,這個世上除了他以及那個死去的貪官,可沒有其他人看到他,怎麼現在把警察給招來了,而且還是衝著媽咪來的。

    「沒事,就是剛才遇上個登徒子,出手輕輕教訓了一下罷了。」芊顏一把抱起兒子,輕聲的解釋道。

    「跟我走一趟吧!這孩子……要是你現在沒有其餘的親人在這裡,那就先暫時跟著一起去警局吧!等你聯繫了家人再把孩子帶回去。」黑人警察皺了一下眉頭,安奈住心頭的不解對著芊顏說道。

    「行,讓我跟你們去警局也行,不過這之前你們得讓我陪同你們所說的受害人一起先去醫院再說,要是他拿不出有力的驗傷報告,我可要搞他誹謗污蔑之罪。」芊顏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警察厲聲的說道。

    同時,芊顏還瞄了一眼此刻剛剛被抬上急救車的克拉克。

    「這,這不行,這不符合辦案程序。」黑人警察頓時就很是為難的拒絕道。

    「怎麼?我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你們這麼多人身上都佩戴著槍,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我只是想要跟著一起去醫院看看,看看他是否會收買醫生做出假的傷情報告出來誣陷我而已,我這要求不過分吧!」芊顏很是堅持的說道。

    其實,只要她想走,就沒有誰能攔得住她,可是她可不想就此以後在米國待著的這段時間,如同老鼠般的躲避著這些警察。

    「警官,她要去便隨她去,反正我身上這些傷勢不管怎麼樣她也賴不掉,我可是個最講道理的人,免得她到時候說我傷情造假。」克拉克此刻躺在救援車中,痛苦的恨聲說道。

    既然受害人都這麼說了,警察也就沒有再堅持,於是便點頭同意了。

    當半個小時後。

    本市最大最為出名的醫院內,克拉克在聽到醫生說他渾身什麼毛病也沒有,連一處瘀傷都沒有的驗傷報告,頓時就氣得渾身哆嗦,本就疼痛的身體,此刻因為混亂的呼吸而變得更加的疼痛,可是無論是照片查看內傷還是外表,他都被告知身體什麼問題都沒有時,他就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克拉克知道,這裡的醫生不可能會被這個女人所收買,可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他都痛得要死了,可是這些醫生還斷言他身體沒有任何毛病,就算是那些警察刑訊逼供用厚書墊著用錘子毆打犯人,那些犯人的身上雖然不會留下外傷,可也會受嚴重的內傷好不好,而他居然這麼奇怪,內外傷全都沒有,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渾身痛得都快要散架了一般,連彎曲一下手指頭都痛得錐心刺骨一般。

    「這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我真的身體好痛,痛得都快要暈了……我要換醫生再次檢查,我不相信你的檢查報告……」克拉克躺在床上,一張臉痛得煞白,額頭上青筋高高的鼓起,顯得可怕極了。

    「事到如今,你就別在演戲了,警察可都在這裡,你想要耍賴誣蔑我也沒有用,你若是在這麼執迷不悟,那我可就真的要告你一個誹謗誣蔑我的罪名。」芊顏走到窗前,冷冷的望著床上的克拉克威脅的說道。

    此刻,不僅僅是醫生很是疑惑,就連在場的警察也都是迷惑不已,看克拉克此刻在身體反應,好似真的正在遭受極大的痛苦,可是在現代各種先進醫學機器的檢查下,卻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現,他們此刻也疑惑了,不知道究竟該去相信誰的話!

    就在屋子裡陷入短暫的寂靜之時,門外突然間傳來了祺祺充滿了擔憂的聲音。

    「媽咪,哥哥……」

    芊顏和世亦趕緊望向門口,入眼便看到祺祺的小身影朝著媽咪以及哥哥撲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芊顏蹲在女兒的面前,很是不解的問道。

    「媽咪,我是個爹地一起來的,剛才我給哥哥打電話,哥哥說你們正在醫院,所以爹地就送我過來了。」祺祺一手摟抱著哥哥,一手摟抱著媽咪很是擔心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回頭指著她的身後。

    芊顏抬頭一看,果然,便看到了安東尼冷著一張臉,在八名保鏢以及另一名帶著眼睛提著公文包的男人正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芊顏頓時就忍不住的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便釋然了。

    「你好,我是安東尼。威爾遜先生的律師,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經過我已經都知道了,現在我要幫助我家夫人起訴克拉克先生誣蔑罪名,現在這位克拉克也已經驗完了傷情,驗傷報告顯示他沒有任何一絲傷痕,所以,我家夫人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同你們會警局協助調查了。」冷臉律師走到黑人警察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黑人警察頓時就一張臉呈現出了一片死灰色,安東尼。威爾遜,這個名字誰能不知道這背後代表著的意義,尤其是作為警察他們這一行的,無論職位高低,他們可能會記不住自己的上級是誰,可是卻不能不知道安東尼。威爾遜這個人是誰,這可是享譽歐美第一黑道幫派的首領啊!一想到他此刻居然面對面同這個傳奇般的人物相處,黑人警察心裡又激動又忐忑不已。

    「對不住了,剛才誤會了夫人,既然驗傷報告已經顯示克拉克先生無礙,那麼,尊夫人自然可以離開了。」黑人警察趕緊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很是緊張的顫聲說道。

    芊顏聽到這律師居然稱呼她為夫人,頓時一張臉就冷了下來,不用想也應該知道,這律師如若沒有安東尼的授意,是不可能會這麼稱呼她的,一想到安東尼居然在沒有徵詢她任何意見下就擅自說她是他的夫人,一個刀子眼便狠狠的甩向一旁滿眼淡淡擔憂望著她的男人。

    既然現在不能撤了安東尼的台,等離開了這裡她再找這混蛋算賬,芊顏在心裡恨恨的暗想道。

    此刻,躺在床上的克拉克在聽到安東尼的名號後,頓時就嚇得差點尿褲子了,他真是怎麼都想不到,在大學校園裡隨便調戲了一下一個美女,居然這麼巧的就是安東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頭子的夫人,他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這一刻,克拉克嚇得連求饒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他真是恨不得對方能把他就此給忽略掉,當他不存在,就在他縮在被子下瑟瑟發抖之時,寂靜的屋子裡,響起了一陣朝著他床邊走過來的沉重腳步聲。

    「能站起來嗎?」一聲冰冷的聲音,沒有波瀾的響起,彷彿是從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口中發出來的一般冷酷。

    克拉克聽到這問話,被蓋下的身子便越加的抖動得厲害了,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般,雖然他從話語裡聽不出什麼威脅,可是正是因為這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讓他越加的害怕。

    說能站起來,這就說明了他之前確實是在污蔑安東尼的夫人,得罪了安東尼這個冷酷魔王,就算不死想必也得脫成皮。

    說不能站起來,可是驗傷報告就放在眼前,醫生們都站在這裡,都說他沒有任何傷情,如若他真的繼續說他不能站起來,那就是死性不改執迷不悟,估計這樣更加會把安東尼給得罪狠了,搞不好還說不定還會性命不保。

    他真是想不通,這個女人究竟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不僅連警察,就連醫生都說他沒有任何問題,如若不是他自己此刻感受到那刺骨的疼痛,他都會以為自己之前真的沒有遭遇到這個女人的一番毒打。如今,他可真是打落了牙往肚裡咽。

    在心中快速的左思右想了片刻後,克拉克這才硬著頭皮趕緊出聲回答道:

    「對……對不起,我沒事,能站起來……」

    伴隨著每動一下,他就覺得渾身的骨頭以及經脈彷彿錯位了一般揪得生痛,克拉克咬住牙關隱忍著渾身巨大的痛楚搖搖欲墜的從病床上下來,然後佝僂著腰站在安東尼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寂靜的屋子裡,此刻這氣氛真是壓抑得令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克拉克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來的為之恐懼,伴隨著一秒秒的過去,克拉克就如同那再等待宣判的判刑的囚犯一般,終於,就在克拉克心裡承受能力快要崩潰之時,頭頂上這才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能站起來好,很好……」安東尼說完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後,便轉身抱起祺祺強勢的一把摟住芊顏走出了屋子。

    所有的人都被安東尼這話給弄得摸不做頭腦,而克拉克的腦海裡,此刻卻在不斷的回放著安東尼剛才最後的那一句意味深長,只得深思的話。

    當安東尼一行人剛剛走出屋子後,芊顏便強行的掙扎著要從他的懷抱裡出來。

    「別亂動,我還抱著祺祺呢!小心別讓祺祺摔著了。」安東尼聲音低沉的警告道,如同鐵臂般的手腕卻怎麼也不願從芊顏的腰肢上放開。

    「你鬆開我我自然就不會掙扎亂動了,祺祺也就不會摔到了。」芊顏很不服氣的反駁道,只是這一回,她掙扎的動作明顯的比前一刻小了不少。

    安東尼感受臂彎裡芊顏掙扎的力道小了不少,嘴角頓時就微微的上翹了一些,不過卻也沒有怎麼顯露出來,他知道,如若現在他的臉上真的顯示出了愉悅的表情,定然會惹怒這個恐怖的小女人,於是乎,他便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病房裡那個混蛋你準備是自己處置還是讓我代你處置?」

    果然,芊顏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

    「算了,我才懶得同那種人渣較真,反正今天收拾了他一頓,沒有生不如死痛上三個月,他那渾身痛的毛病是好不了的……」芊顏笑得很是惡劣,很是奸詐。

    安東尼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惹不得,而且他也知道芊顏在那個混蛋身上動了手腳,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麼狠,不僅打得對方痛得生不如死,且絲毫都驗不出傷情來,折磨人能到了這個境界,也算是一種境界了,安東尼在心中暗自點評道。

    既然如今芊顏已經教訓了那混蛋,那麼,他也就不再急著去動手了,萬一一不小心弄死了那混蛋,他那口氣可就沒法出了,居然膽敢調戲他的女人,那混蛋簡直就是找死……安東尼瞇著眼,眼裡裡迸發出冷酷之光。

    世亦拉著媽咪的手,而芊顏的腰則是被安東尼強悍霸道的摟住,而安東尼的另一隻手則是抱著祺祺,兩大兩小四個人走在一起,這親暱的舉止宛如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一般。

    而世亦在剛才看到媽咪同安東尼的互動,心裡為自己的那個還沒有顯身的父親著急不已,暗道父親要是再不出來,今後就要再多上一個情敵了。

    ……

    米國財政部部長安德魯此刻坐在辦公室內,臉色簡直陰沉得可怕,他的得力下屬副部長居然在他安排的演講校園裡被殘忍的砍掉了腦袋,而且還在臉上刻上了貪官死三個字,想到兇手那殘忍的血腥手段,安德魯的心便很是不安,總覺得這一起謀殺案,應該只是一個開始,背後的兇手,真正想要對付的人,應該是他這個財政部部長。

    一回想起電腦上被人黑掉然後播放出來的血腥密室殺人視頻,安德魯夾著香煙的手便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財政部一直以來,都是同國務卿總統那一方的人暗中爭鬥不已,國務卿的那些人早就想要對付他了,尤其是在接任部長之職以來,他接著職位之便,為自己以及他那一方的人暗中做過什麼私人利益的事情,他心裡都很清楚,只是他做的比較乾脆利落沒有讓對方握住他的把柄,對方明目張膽的那他沒有辦法,所以估計這回才會暗下下了狠手。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的密室謀殺事件,究竟是不是國務卿以及總統那一方的人幹的,如今,無論是不是政壇那一方的人幹的,他都決不能讓兇手就此逍遙法外,那麼恐怖的兇手一天沒有抓到,他的心,總是懸吊起的。

    撥通了電話,給本市市長下達了抓捕兇手的命令後,這才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心亂如麻的暗想著接下來他究竟該作何防範的工作。

    當那一段血腥的視頻被黑客強行放到了所有互聯網電腦用戶的電腦上時,這個案子立刻便在米國引起了強烈的轟動與反響。

    那些仇恨貪官的市民,紛紛暗自叫好,而那些同樣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做過喪盡天良亦或者手上有過無辜人命的官員,則是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雖然知道這一起事件有可能是出於私人恩怨或者是政黨之爭後的結果,可是這些人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生怕遇上了一個仇富仇官的神經病,於是乎,民間的兩種不同呼聲很是爭鬥得很是激烈。

    有些把那個寫著中文字的『鬼殺』稱之為正直的英雄。

    少部分人則是把『鬼殺』視為索命的惡魔,如同瘟神一般的避之不及,暗地裡紛紛給當地的征服以及警局施壓要求嚴懲兇手。

    此刻,c區當初出了三個殺手人命案件的警察局內,局長想起剛才看到現場記者播報新聞的鏡頭裡,出現了大約五秒鐘的黑人小男孩,局長心裡當時就疑雲頓起,這段時間他為了破案找出殺害三個人員的兇手,被折騰得都快要神經崩潰了,尤其是當初兇殺案現場的錄像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所以,對於那個出現的黑人小男孩,他的腦海裡一直就倍感可疑,而現在財政部副部長居然在校園的房間內被殺害,而且現場又同樣出現了那個黑人小男孩,局長腦海裡便閃過了一道亮光,覺得這個小男孩,說不定就是破這兩起案件的關鍵人物。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局長便興奮得在房間內來回的不停走動著,左思右想了好一陣後,局長終於下定了決定,決定把手中這個案子上報上去,把自己目前手中掌握的信息移交上去。

    天,已經黑透了。

    迪克蘭帶著面具趁著夜色,帶著今天保護曼迪的一對特種兵摸進了校園內曼迪被謀殺的那個房間內,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仔細的查看著屋子內的一切。

    「說說當時你們進入房間後到被害人身亡的整個過程,任何一個細微的細節都不能遺漏掉。」迪克蘭改變了平日裡的聲道,聲音略顯粗狂嘶啞的詢問著這一隊特種兵。

    特種兵們看著眼前這個從頭武裝到腳,絲毫都看不出眼前這個人究竟是黑是白,只知道他是上面高層派過來的負責這次案件的調查人員,聽聲音已經按照對方的身高看來應該是個男人,除此之外便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感受到眼前這幾個人投降他的審視疑惑目光,迪克蘭何嘗心中不是氣的慌,如若不是上級居然讓他來負責這一次的案件,讓他不得不在人前露面,可是卻又不能用真面目示人,最後他只得想出這麼個辦法,裝扮成一個如同劫匪亦或者是恐怖分子的模樣。

    「說。」迪克蘭冷聲道。

    幾人一看眼前這人聲音中透著不悅,頓時就回過神來了,特種兵隊長趕緊收回了思緒,開始訴說起今天下午的整個案發經過。

    「我們當時保護受害人來到這個房間後,全都仔仔細細的查看過這房間,這房間裡沒有任何異樣以及潛在的危險,為了避免對面的大樓中有隱藏的狙擊手,我們連窗簾都是全部拉上了的,受害人說要單獨呆一會讓我們在門外等候,所以我們就依言的出去了,從我們出去到發現他被害,也就只有簡短的兩分鐘時間,我們是聽到樓下傳來了眾人的驚恐呼叫聲後,這才衝進了房間,當我們幾個人衝進房間後,便看到了受害人已經沒有頭顱只剩下一個軀幹倒在地上,而牆壁上寫著我們不認識的兩個華夏漢文文字。」隊長一邊回想,一邊緩緩的訴說道。

    迪克蘭遮擋在頭套下的臉上,此刻已經皺起了眉頭。

    「受害人在被害之前,你們難道一點都沒有聽到屋子裡有異樣的聲音傳來嗎?」

    「很奇怪,按理說,這個房間也不是特別的隔音,就算是裡面有人輕咳一聲,我們也能聽見,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被害人被害的整個過程,我們幾個人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而且更奇怪的就是,被害人是手腕上的手錶上,安裝著一個遇到危險時可以按一下提示遇到危險的隱蔽報警器,可是被害人卻在遇到危險是,壓根就沒有按動那個按鈕,我們知道的全部信息,就只有這麼多……」隊長皺起眉頭,很是納悶不解的說道。

    迪克蘭聽後什麼也就沒有再追問,而是走到寫著中文『鬼殺』二字的牆壁前,蹲了下來。

    看著牆壁上用鮮血寫下歪歪扭扭的兩個中文字體,不知道為什麼,迪克蘭看著這兩個字,突然間腦袋裡閃過一道靈光,可是這靈光還沒有來得及讓他抓住,便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於是,他一直呆呆的矗立在這面牆壁前足足待了十分鐘,可是無論他怎麼去回憶,去想,都沒能再次讓剛才的靈感重現,最後迪克蘭只得暗歎一聲站了起來。

    當他的身子站立起來後,望著身前牆壁上那兩個字的高度才剛好達到他大腿部位時,他頓時腦袋裡就明白了剛才拿到靈光究竟是什麼了?

    「這牆壁上的字體,距離地面的距離並不算高,大約一米的樣子,這樣的高度,再加上這歪扭的字體,難道說,留下這個字體的兇手,是個如同孩子一般身高的兇手干的?可若是按照這個分析的話,那屍體上留下的證據明明就表明,屍體被砍下腦袋時的情況的痕跡,應該是受害人在站立之時被兇手砍下的,而且那個兇手應該還比受害者略高一些,因為頸間那向下劈下的斷痕處便是最佳的證據,可現在這兩個字的高度究竟又應該怎麼解釋?總不可能是那兇手殺了人後,還很是悠閒的坐在地上然後寫下的這兩個字吧!」迪克蘭在心裡不斷的揣測著種種的可能性。

    幾個特種兵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武裝的男人居然一直望著這個字體出神了這麼久,都不敢出言打擾,而就在眾人也在心裡開始暗想這兩個字體究竟有何意義之時,耳邊卻再次傳來了迪克蘭的聲音。

    「你們都出去等著吧!」

    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的男人究竟為何譴退他們,但是眾人都很是識趣的很快便轉身走出了房間,當眾人都走出房間後,迪克蘭便手指有點顫抖的從腰間拿出小匕首,瘋狂的開始劃開房間內的沙發坐墊,當把兩個沙發都劃得稀爛,都沒有看到有任何空間能夠容納一個小孩子的地方後,他這才鬆了口氣的跌坐在地上。

    「這就好,這就好……」他的嘴裡不斷的重複著這三個字,門外的人都只是隱約的聽的裡面傳來那怪人的嘀咕聲,可是卻聽不清楚究竟說了些什麼,想必此刻出了迪克蘭不了人,誰也不知道此刻他這三個字真正的意義所在吧……

    話說白天,當李季在看到芊顏母子三人被安東尼給開車送回家後,他看向安東尼的眼神頓時就無比的警覺了起來,當今天他在電腦上看到那血腥的密室殺人案後,他的心就懸吊了起來,再加上今天一天芊顏母子三人都神神秘秘的離開了家,避開了他,他這心裡就更加擔心的不行,總覺得那個謀殺案,同芊顏母子三人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相關牽連。

    而且,安東尼同芊顏母子三人這麼碰巧的回來,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些什麼,尤其是他從安東尼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以及瞇起的眼眸中便能看出來。

    終於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上床的時候,李季坐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看著雜誌,眼睛時不時的偷偷瞅上一眼正坐在梳妝鏡前發呆的芊顏,這樣的芊顏,他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好似有什麼重大的煩惱困擾著她一般。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你這樣一副便秘的模樣,真是看著讓人倒胃口。」芊顏右手托著下巴,頭也不會的調侃說道。

    李季被芊顏這一比喻的話,頓時就給弄得一張臉很是不好意思和尷尬,清了清嗓子,李季還是決定把心中的疑問給問出來。

    「顏顏,你是不是又什麼不開心或者是困擾的事情?你別一個人什麼都別再心裡,說出來我還能給你一些建議,就算是我不能給你想到好辦法,但是至少我能幫你分擔一下心裡的壓力不是嗎?」

    「這個問題,並不是我不想說給你聽,只是擔心說給你聽了,你又會胡思亂想心裡不舒服……」芊顏沉默了一會,這才轉過頭望著李季解釋道。

    李季頓時一愣,心中已經大致猜到了這事有可能會是與兩個孩子的父親有關,想到如今他都已經同芊顏發展到了這一地步,那麼,無論是什麼困難,他都能想辦法去客服,去面對,一味的避開,總是不現實的。

    「是同兩個孩子的父親有關嗎?」李季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嗯,祺祺和世亦兩個孩子雖然都很懂事,可是,孩子畢竟還是孩子,對於父愛,對於血緣親情的嚮往是誰也不能阻擋的,包括生養他們的母親我也不能……」芊顏說道這裡,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居然覺得酸酸的,好似自己的寶貝被人給搶走了一般。

    李季趕緊從床上起身,走過去把芊顏給緊緊的摟抱住無聲的安慰著。

    「傻瓜,你在孩子們的心裡,可是排在第一位,誰也替代不了的,怎麼還和孩子們的父親吃起醋來了,難不成將來等兩個孩子長大成人要結婚生子的時候,你還要同他們的另一半去吃醋去……你放心,無論這麼樣,今後我都會陪伴你直到我們雙雙老去的那一天,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的……」李季下巴放在芊顏的肩膀前,輕聲的訴說著。

    其實這個道理,芊顏都懂。

    人這一輩子,其實陪伴自己最多的,只有自己的另一半,自己的伴侶。

    愛人這個身份,既是世界上最可靠,也是最不可靠的關係。

    說它不可靠,那是因為很少有人能找到一個能夠陪伴自己走到老的那個良人。

    說它可靠,則是因為一輩子,父母在養育自己成年後,便硬卸下了肩膀上的重擔,而自己也成家立業有了自己的家庭,陪伴父母的機會便少了很多很多,有些甚至是一年都難得見上一面。

    而自己的子女,也如同自己才成長經歷一般,長大後,便離開了自己的羽翼建造自己的小家庭,唯獨只有自己的愛人,會在自己身邊一直陪伴著,陪著自己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睡覺,一起慢慢變老,兩人一起從年輕走到生命的盡頭。

    所以說,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另一半,真是一件幸運的事,也是已經很不易的事。

    芊顏哽咽著在李季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後,便哽咽著說了聲「嗯,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

    李季聽到芊顏這話,頓時激動得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這可是顏顏第一次對他正式的表白,也就是說,顏顏也有了要和他白頭偕老的打算了,一想到這個,李季抱住芊顏的手臂便忍不住再次緊了緊。

    「好了,快鬆開些,我都快要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來了。」芊顏嗲怪的推了推李季的身子,低聲的笑著埋怨說道。

    李季捨不得放手的整個身子在芊顏的身上蹭了蹭,然後突然間好似想起了什麼,瞬間鬆開了芊顏的身子,轉身衝到衣櫃前開始激動慌亂的尋找著什麼。

    「李季,你在幹什麼?」芊顏很是不解的擔心詢問道,這李季究竟在搞什麼鬼,這麼好似著了魔一般似的,芊顏在心裡腹誹道。

    伴隨著好幾件衣服都被扔在了地上後,李季終於尋找到了他藏在衣服口袋中的一個小盒子,然後一把捏在手心裡並藏在身後,轉身衝到芊顏的身前便咚的一聲半跪在芊顏的身前,雙手迅速的打開手中的盒子,一顆在燈光下散發著瑩潤璀璨光著的藍鑽寶石戒指便呈現在芊顏的眼前,同時,還有一個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佛像吊墜項鏈,李季一手拿著戒指,一手拿著項鏈,如同僕人進貢一般的捧在手心呈現給女皇陛下。

    「顏顏,嫁給我吧!」

    「你這是想要用糖衣炮彈引誘我嗎?不得不說,你這東西我很喜歡,可是我目前還沒有打算嫁給你的準備,那這東西是不是你就不送給我了?」芊顏面對李季突來的求婚,心中很是甜蜜,不過卻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來,決定嚇嚇這個傢伙。

    嗯,這是個什麼情況?按照一般劇情來說,顏顏要麼拒絕,要麼接受,這麼就來了這麼一出不算拒絕也不算接受的回答,本來他心裡都有了百分之**十芊顏應該會答應他的求婚,可是現在卻來了這麼一出。雖然有點沒有一下子就達成所願,可是,至少芊顏沒有拒絕,這對於他來說,便是一個好的開始。

    一次不成,那就多來幾次求婚,他就不信在他死纏爛打的猛攻之下,這輩子當不成她的男人,李季心中很是卑鄙狡猾的暗想道。

    「呵呵,只要顏顏喜歡,我怎麼會不送給你,我這個人,我這條命都是顏顏的了,還有什麼不能給你的,來戴上……」李季想通這一切後,便裂開嘴朝著芊顏笑著說道。

    芊顏一看李季這反常得沒有絲毫失落的表情,心裡頓時就五味雜陳,不是個滋味,怎麼她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反而還好似很高興似的,難道說他剛才的求婚壓根就是在同她開玩笑嗎?芊顏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這女人還真是個奇怪的神奇動物,明明是她拒絕了,可是卻在看到對方沒有什麼明顯的失落而倍感生氣,覺得別人不重視她,可若是對方死纏爛打哭哭啼啼,她又有可能覺得會很厭煩,這種矛盾的心裡,就算是芊顏這種活了兩世的精明女人,依舊不能脫俗。

    李季很是敏銳的察覺到芊顏神色不對,頓時就緊張起來,這小子此刻只是自顧自的想到這才求婚不成,今後就在多努一把力,最好來個死纏爛打,不是都說烈女怕纏郎嗎?那他就來當個纏郎,早晚有一天,芊顏一定會答應嫁給他的。

    「顏顏,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我都被你給嫌棄上了,我能舒服得了嗎?」芊顏陰陽怪氣冷冷瞥了一眼李季道。

    李季頓時就被芊顏這一個冷眼給嚇得一驚機靈,前一刻喜悅過頭的腦子也瞬間清醒了過來,思緒一轉,便已經猜出了芊顏此刻所惱為何。

    「顏顏,別生氣,這輩子你不嫌棄我都算好的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想要娶你,想要同你在一起,可是我這輩子最大最大的願望,剛才我只是看你心中有所顧忌的樣子而沒有答應我求婚,所以我就不想讓你為難,給你點時間緩一緩,其實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沒有過多的失落嗎?那是因為我不想給你增添壓力讓你難為,算了,其實我剛才心裡都已經有了主張,我決定今後對你來個死纏爛打,一次不成功就兩次,三次,四次,總有一天我會感到你願意痛快答應嫁給我的那一天……」李季趕緊親吻著芊顏的臉頰安慰著,為了心愛的人高興,最後還把接下來心裡的計劃和打算都給全盤說出來了。

    芊顏聽到李季這一番話,頓時就忍不住又哭又笑了起來。

    「李季,你這個混蛋……謝謝你理解我,只是現在世亦還沒有找到他的父親,若是下你在我就和你結婚,我害怕兩個孩子心裡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所以我才會……」芊顏一下子撲倒在李季的懷裡,嗚咽的低聲抽泣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快別哭……我都理解你的難處,我都懂……其實對於兩個孩子,我也同樣不想去傷害他們,這也就是我為什麼剛才沒有執意讓你立刻答應我求婚的原因……」

    「李季,我答應嫁給你,只是現在我們在世亦沒有找到父親之前,我們先暫時不在孩子們面前提結婚的是成嗎?」芊顏此刻也不想在矯情的拒絕,很是爽快的答應了李季的求婚,並說出了心底自己的建議。

    一聽到芊顏居然真的答應了他的求婚,只是婚禮要推遲一些,李季頓時就喜得在房間內抱起芊顏便轉起了令人倍感狗血的圈圈。

    「耶耶……顏顏你終於成為我老婆了……真是太開心了……」李季聲音無比亢奮的高聲吼叫道。

    「別這麼大聲,小心孩子們聽到了……」芊顏露出一抹沒好氣的微笑,趕緊用手摀住李季的嘴巴責怪的說道。

    李季趕緊如同聽話的小狗一般點了點頭,然後這廝很很是無恥的伸出舌頭在摀住他嘴巴上的纖手輕舔起來,一道酥麻的顫慄瞬間從手心傳遞至芊顏的全身,不得不說,這吃狗肉嘗到了肉味的男女,便再也不同於曾經不知肉味的時候了,一個輕輕的撩撥,便能引發這對剛剛嘗過美好肉味男女身上隱藏著的熱情和**。

    眼見李季這麼主動的挑逗,芊顏也不甘示弱的對李季展開了攻勢。

    一個想要壓倒她,一個想要征服他,於是乎,一男一女便在以來我往中,很快,便糾纏在一起,然後滾向了旁邊那張大床之上。

    此刻,站在二樓樓梯口偷聽的兄妹兩個,已經很識時務的收回了內力,不再繼續監聽房間內的情況,兩人退回到他們的臥室,兄妹兩個均是眼眸裡充滿了落寞已經感動閃爍的淚光。

    「祺祺,你說,我們兩個這一輩子,是不是真的就不能同別的小孩子那樣,能夠同爹地媽咪生活在一起,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世亦紅著眼眶側頭望著妹妹情緒低落的詢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既喜歡李季叔叔,可是我也很想讓爹地和媽咪生活在一起,要是今後等哥哥你找到了你的爹地,要是你的爹地是個好人,那麼我也希望哥哥的爹地能和媽咪在一起,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這個世界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祺祺看著手機屏幕上她和爹地一起拍的照片,哽咽著說道。

    「哎……」世亦長長的歎息一聲,然後用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以示安慰,兄妹兩個就這麼沉默的坐在床上,過了好片刻後,祺祺突然間來了一聲感歎。

    「哥哥,你說,要是我們現在生活在女兒國該多好啊!西遊記中就有女兒國,聽說女兒國的女子如同古代的男子一般,可以同時娶好幾個夫郎呢!要是我們在女兒國,媽咪就可以把李季叔叔,我爹地,還有哥哥的爹地三個人一起全都娶回家,這樣我們一家就可以真正的永遠在一起了……」

    正出於發呆中的世亦,頓時彷彿被打了雞血一般,瞬間就從穿上崩了我起來,然後一把緊緊的摟抱住身旁的妹妹,激動的搖晃了起來。

    「祺祺,你可真是太厲害了,這麼好的辦法你都能想到,這個辦法真是太完美了……這樣的話,我們喜歡的人可就都能在一起了哈哈哈……」世亦最後激動得都忍不住的床上又開始翻滾了起來。

    祺祺被哥哥這話頓時就給驚得目瞪口呆,她,她只是隨口開個玩笑好不好,哥哥該不會是認真了吧!祺祺有點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望著床上的哥哥暗自的想到。

    「哥哥,你……你該不會是真的打算向我剛才說的那樣去做吧!」祺祺很是不確定的開口詢問道。

    世亦聽到妹妹的問話,這才停止了如同猴子般興奮的動作,重新坐到妹妹的身邊,然後滿臉堅定的說道:

    「祺祺你剛才的那一番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你想想看啊!雖然現在世界上很多國家法律都規定要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可是你想想看,那些電視劇上,還有那些新聞報道上經常報道的,凡是有點錢,有錢權的男人,那個不是在外面養很多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什麼的女人,男人有錢雖然有了老婆又怎麼樣,還不是在外面亂來,而那些富婆有錢同樣還不是背對著自己老公在外面養小白臉,我們的媽咪那麼優秀,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吧!你爹地現在可是越來越對媽咪動心了,既然男人都能同時擁有好幾個女人,我們的媽咪為什麼就不能接納我們兩個的親生父親呢!只要我們兩個的親生父親對媽咪是真心的,那麼,我就作為子女的就應該幫助爹地一把,管他外人對我們作何評價,只要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就成了,你覺得呢!」世亦很是大膽的提出了心中的看法。

    而祺祺頓時就被哥哥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語給驚得呆住了,過了好半響,這才好不容易消化了哥哥的這一番話。

    「我……我覺得,只要,只要媽咪和你我的爹地願意,我不阻攔就是了……」祺祺好不容易才從嘴裡擠出了這一句話。

    看到妹妹雖然沒有痛快的答應要幫忙,可是至少妹妹並沒有阻攔不是嗎?一想到這裡,世亦便興奮得咧開了嘴,一直笑個不停,並在心裡暗想道:

    「爹地,希望你要快點出現呀!要不然,你兒子明明是排在祺祺上面是老大,是哥哥,你可別給我掉鏈子,最後被妹妹的爹地安東尼給擠到排第三的位置上去了,那你的稱號可不好聽,小三小三,呵呵呵……」

    這時,正在專心查案的迪克蘭,頓時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且渾身哆嗦了一下,揉了揉鼻子,很是納悶的望了望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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