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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三人都市篇 第二十九章 男人想吃不能吃的痛 文 / 何俊樺

    芊顏一行人下了飛機後,便直接被李季安排的人給接到了他在米國的高級別墅住宅,而至於在飛機上被徹底丟醜的羅霄,此刻一下飛機,哪裡還有心情去找人報復芊顏,渾身瘙癢,疼痛難受不已,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直奔醫院而去。

    當車子停在李季的住所後,兄妹兩個頓時就瞪圓了眼,趕緊衝下了車子。

    雪花,漫天飛舞,接近兩千多平的草坪上,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而四季長青樹則為這個冬季增添了幾許綠意盎然的生命氣息。

    「哇唔……李季叔叔家真有錢,好大寬敞院子啊……」祺祺發出一聲感歎。

    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滴溜溜的轉過不停,看起來可愛極了,雙手更是忍不住的捧起一捧雪團,然後朝著哥哥惡作劇的砸了過去。

    「好哇,你居然敢偷襲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世亦正望著房子暗道李季叔叔**之時,沒想到卻被妹妹用雪團偷襲了,頓時就不甘示弱的加入到了雪球的大戰當中。

    兄妹兩個在雪地上你追我趕,歡快清脆稚嫩的笑聲在空中飄蕩著,望著兩個孩子無憂無慮的歡快模樣,芊顏的唇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淺笑,看得一旁的李季頓時目光都癡了。

    芊顏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李季後,便追上祺祺並拉好羽絨服的外套,生怕剛下車溫差太大而受涼了,畢竟祺祺上次因為爆炸時,受了些許的內傷,得好好的調理才行,好些傷當時可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卻會為今後埋下不良的隱患。

    「好了,等會有的是時間讓你們玩,現在你們趕緊各自把自己的行李拿上,然後整理好再玩知道了嗎?」芊顏對著兩個輕聲的吩咐道。

    「好的,媽咪。」兩個孩子朝著芊顏做出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這才你追我趕的跑到車子處拿起各自的背包。

    李季知道芊顏隨身攜帶的背包不喜歡別人碰觸,於是他便親自幫芊顏提起,然後對著開車接機的中國男子說道:

    「今天辛苦你了,這裡沒有什麼事了,你回公司去吧。」

    「好的,李總。」

    李季望著身旁的芊顏同兩個孩子,滿臉笑意的輕聲問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打擾,所以也就沒有安排人鐘點工來準備晚飯,等會我帶你們出去吃飯,順便轉轉,你們先討論一下今晚吃什麼,然後告訴我一聲……」

    兩孩子聽到後,頓時就爭先恐後的發表各自的意見了。

    「我要吃牛排,我要吃地地道道的西餐牛扒,我可是肉食動物,在飛機上那些麵包三明治什麼的,真是難吃死了。」世亦嘟囔起嘴抱怨的說道。

    「我要吃披薩,還有水果沙拉。」祺祺也趕緊舉手表決。

    「你呢?」李季看到兩個孩子已經發表了意見,便側頭問著芊顏。

    「我隨意,反正到了這個地方,想要吃到地地道道的中餐,也是沒有什麼可能的,就入鄉隨俗吧。」芊顏笑著說道。

    「行,那咱們就去吃西餐。」李季一把拉住芊顏溫熱的小手,滿臉幸福的朝著屋子走去。

    李季這段時間,從未感到如此幸福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能正大光明的拉住她的手,一起同她以及兩個孩子說笑,玩鬧,然後二十四小時的生活在一起,此刻,李季覺得,就算是他這病不好,早早就死了,他也覺得值了,至少比他之前那六年渾渾噩噩,沒有希望過日子的強。

    感受到李季臉上那細微的表情,芊顏捏了捏李季的手掌,然後自信而堅定的說道:

    「我會治好你的。」

    「嗯,我相信你。」李季回以一抹微笑,輕聲的回答道。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後,幾人便都選擇了住在二樓上,祺祺兄妹兩個一間屋子,芊顏一間,李季一間,四人各自放好物品,休息了片刻後,李季便開車帶著芊顏母子三人直奔拉斯維加斯最為有名的西餐廳。

    「我問了一下航空公司,飛往秘魯的班機要等到三天後才能有,這三天你們想想要去哪裡玩,咱們可以利用這三天的空閒時間到處轉轉……你們看,前面就是這裡最為出名的……」李季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後排的兩孩子和副駕的芊顏介紹著。

    等到四人從西餐廳用完餐出來後,已經很晚了,時差以及在飛機上沒有好好休息的四人都感覺到有點疲憊,當晚也就沒有組織什麼活動,吃完飯就回家洗洗倒頭就睡了。

    ……

    而今晚同樣下飛機的羅霄,則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不停的哀嚎著,聞訊趕來的羅父,看著病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的兒子,一張臉陰沉得好似快要結冰了一般。

    醫生會議室內,七八個醫生均是拿起ct照片,各種血液以及檢查報告,神色凝重的一遍遍仔細查看著,可是時間已經過了整整十個多小時了,他們還是沒有找出這羅嘉峰兒子的病因。

    「大家有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主治醫生放下了手中的病例報告,望著在場的眾人出聲問道。

    「這個病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既不是過敏,更不是有疾病病發的症狀,可是病人卻渾身瘙癢,疼痛難忍,又不完全像神經性皮……」另一名醫生也緊跟著說道。

    只是,他那神經性皮炎幾個字還沒有說完,羅嘉峰便砰的一下踢開了房門,然後滿臉怒意的衝了進來,對著眾人怒聲的吼道:

    「誰說我兒子是神經病……你們這些庸醫不好好醫治我兒子,都這麼半天還沒有商討出一個有效的資料辦法,我兒子現在都躺在床上快痛死了……」

    在座的醫生都被他這氣勢洶洶的態度給嚇得愣了一下,還是主治醫生有點膽量,站了起來。

    「羅先生,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是也請你尊重一下我們,我們這不是正在研究病患的病情嗎?病情都沒有找出來,怎麼治療?剛才那位醫生也只是說神經性皮炎而已,誰也沒有有半分的不尊重……」

    主治醫生雖然知道這人就是拉斯維加斯最大賭場的二把手,但是卻也不懼怕,畢竟這個醫院也是有後台的,作為這個醫院的主治醫生,他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羅嘉峰被醫生這麼一睹,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這時,主治醫生再次開口道:

    「我們現在先去看看病患的情況吧,如若實在是痛得受不了,那就暫時先給他打一針止痛針,然後仔仔細細的詢問一下病人究竟是如何病發的,究竟接觸到了什麼可疑的東西,這樣才能盡快的找出病因來。」

    羅嘉峰不賴煩的歎息了一聲,然後一揮手催促的說道:

    「那就趕快,我兒子痛得死去活來,你們趕緊的。」

    於是乎,主治醫生帶著整個科室的醫生,浩浩蕩蕩的走進了羅霄的病房內,病床上,羅霄蓋著被子,蜷縮成一團,不停的來回翻滾著,一張如同堪比高老莊饅頭的大臉上,青筋直冒,冷汗直流,這很顯然不會是故意裝病能裝得出來的。

    「羅先生,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問話,這樣才能造出你究竟為何會渾身疼痛瘙癢的根源,請問你在發病之前,有沒有接觸什麼可疑的東西?」主治醫生走到羅霄的床前,輕聲的詢問道。

    床上的羅霄,此刻哪裡還有精力還回答醫生的問題,疼痛讓他痛得忍不住咬緊牙關,嘴唇都給咬破皮了,這時,一旁的兩名保鏢,因為護主不利,回來就被羅嘉峰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此刻均是渾身傷勢,滿臉的青紫瘀痕,想到飛機上他們從來都沒有被人一招就撂倒過的異常情況,便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羅公子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就是昨天在回國的飛機上,同一名女子發生了些爭執,後來我們兩個被那名女子一招打暈後,就不知道公子後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那名女子出手毒辣,說不定同那名女子有關……」

    床上的羅霄聽到後,頓時眼眸裡閃過一道亮光,然後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可就是痛得說出話來,主治醫生見狀,知道羅霄定然是有什麼話要說,頓時就朝著身旁的醫生吩咐道:

    「趕緊先給他打一針鎮痛劑,然後詢問清楚了才好確定病因並商討治療辦法。」

    很快,醫生就給羅霄打了一針,羅霄這時臉上的神情才略微好了一些,這個藥劑的劑量已經很大了,但是卻還是沒有完全的消除身體內那痛入骨髓的針刺般疼痛,總體來說,這比之前要好受了不少,羅霄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那快瞇成了一條縫的眼眸裡,儘是毒辣的凶光。

    「爸,你可一定要幫兒子報仇,兒子一定是被飛機上那個賤女人給動了手腳,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那女人邪門的很,她當時……當時只是在我肩膀上輕輕一拍,兒子的衣服褲子就自動滑落在地,後來更是被她同夥給打了之後,兒子就慢慢的感覺到身上不對勁,最先只是有點小小是刺痛和瘙癢,我沒有引起重視,但是後來伴隨著時間推移,等到下飛機之時,兒子便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定是她,一定是那個女人對我做了什麼?」羅霄咬牙切齒的恨聲一一說道。

    此刻,他已經顧忌不得在醫生面前都不丟臉了,他只想趕緊醫治好身上那讓他痛不欲生的折磨,然後找出那個賤人狠狠的出口惡氣,狠狠的折磨對方方能解恨。

    在場的醫生以及兩名保鏢,以及羅霄的父親在內的眾人聽到這話後,一個個都愣了,誰也沒有想到,在飛機上,這羅霄在有兩名保鏢保護的時候,居然還被一個女人給打了不說,最後還被弄得當中裸。奔,這也有夠丟臉的,不過這些醫生也是很識趣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來。

    羅嘉峰聽到兒子的話,那雙倒三角眼眸裡,發出如同毒蛇般的陰冷凶光,他羅嘉峰的兒子,居然被一個女人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羞辱對待,不管是不是因為兒子的錯,那女人他都絕對不會就此輕易放過,他羅嘉峰的臉,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肆意踩踏的。

    想了一下後,羅嘉峰這才冷聲道:

    「喔,還有這事……那女人是什麼人?」

    「絕對是華夏人,講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看起來應該不到二十歲的樣子,身高約有一米六七,是個極品絕色的美女,爸,你一定幫兒子報仇,把那賤人活捉,然後等我好了,看我不弄死那賤人……」羅霄聽到父親的問話,頓時就趕緊描繪出了芊顏的外貌特徵,並要求父親活捉。

    華夏人,什麼時候,華夏的女人居然如此厲害了,他配給兒子的兩個保鏢,身手那可是絕頂的好,一般特種兵都不能輕易的佔到便宜,那女人居然一招就能制服並打暈兩個保鏢,那女人如此年輕,究竟是什麼來頭?羅嘉峰在心中暗自的猜想著。

    突然,羅嘉峰的腦袋裡閃過一道亮光,他忽然間想起了前段時間,華夏國鬧得沸沸揚揚的恐怖分子挑釁政府的事件,當時,他也只是在賭場當成笑話一般的從那些來自華夏國的賭客們嘴裡聽過,畢竟華夏國當時把這消息瞞住並沒有向國外媒體發不過,所以那些消息,全都是從華夏過來的遊客嘴裡私底下流傳出來的,畢竟無風不起浪,既然有人在傳,定然就有著這一回事發生。

    聽說一名女子明目張膽的報復了政府機關,還血淋淋的把報復人的手段給在電視以及網絡上播放,這殘忍囂張的手段,據說就是一個女人幹的,傳得更為邪乎的便是,說那個女人好似精通巫蠱之術一般,能用咒語就能讓人在查不出任何病因的情況下,然後喪命,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華夏政府又說是另外一恐怖組織干的,好像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想了好一陣後,羅嘉峰還是沒有想起具體的名字來,最後乾脆撥通他助手小弟的電話,並讓助手小弟即刻打電話回華夏查詢那女子的名字已經詳細情況,交代好小弟去辦這件事後,羅嘉峰的臉色很是不好看,生怕兒子招惹上的,便是被華夏征服稱之為女魔頭的女人。

    畢竟連一個政府部門都向那女子變相認輸妥協了,那女人想必有著過人的手段和能耐,他這個兒子雖然不爭氣,但是畢竟還是他的兒子,他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就給弄死了。

    兩個小時後,當羅嘉峰手裡拿著得來的報告情報,看著上面從華夏百姓嘴裡得來的情報,幾乎就和他在賭場內聽到的沒有什麼兩樣,手中的資料,沒有那個女人的照片,只有名字,上官芊顏。

    究竟傷害兒子的女人,會不會是資料中的同一個人呢?

    就在羅嘉峰陷入沉思之時,此刻接聽到下屬說賭場現在發生了打鬥事件,羅嘉峰此刻也顧不得再去想這個問題,匆匆的交代了醫生盡量為兒子好好醫治後,便急忙忙的趕回了賭場。

    畢竟他可是管理賭場的二把手,好些事情都是他親自出馬解決,這些打鬥的事情,還輪不到驚動老大去處理,要是他在這個關鍵時刻掉了鏈子,老大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他,想到這裡,羅嘉峰便滿心急切的衝回了賭場。

    ……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芊顏一行四人出來解決了午飯後,便準備去聞名全球的賭場見識一番,由於賭場禁止十八歲一下的人員進入,所以,兩個小傢伙便在賭場外不遠處的咖啡廳內吃著點心等候著,而芊顏則是同李季進入了賭場。

    本著玩一玩的心態,芊顏憑借她透視異能的優勢作弊,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逢賭必贏了,於是,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她就贏得了五十萬美金,想到這些也夠零花錢了,反正她只是路過,贏太多免得引來麻煩,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芊顏就準備收手然後同李季離開,當李季離開片刻去洗手間她一個人等候之時,沒想到,卻遇上麻煩。

    事實證明,長得美固然很好好,但是卻也是招惹是非以及麻煩的禍根。

    這不,她的身邊一下子就被好幾名渾身黑衣服彪形大漢給團團圍住,而其中很顯然就是頭的平頭金髮帥哥,於是就上前搭訕來了。

    剛才傑克在監控室內,早就發現了這名美得驚人的東方女性,在玩賭術之時,簡直就是逢賭必贏,從事賭博這個行業的他,怎麼可能真會認為這其中只是單純手氣好的緣由,於是,就想弄個明白,更何況,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漂亮的東方美人,作為一名合格的花花公子,怎麼能看到美人而不出手呢。

    那好到爆的極致有料身材,再配上那絕色的臉龐,簡直就是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體,魅惑至極。

    在監控室內,看到時而純真,時而魅惑,時而妖嬈,時而冷清,時而高貴的她後,一向喜歡在各國萬花叢中游離的他,當然不肯放過如此尤物了,再加上這個女人那令他好奇的賭術,頓時就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這金髮花花公子,便是管理這拉斯維加斯五家賭場老大的唯一公子,傑克。

    「親愛的,你真是太美了,美麗的東方美女,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喝一杯咖啡?」傑克不敢確定,這女子究竟是哪一國人,於是就用一口流利的英文,笑得很是勾人的對著芊顏說道。

    芊顏看到這男子的五名保鏢團團圍住她,並擋住她的去路時,心中頓時一凜,但是眼中卻沒有透露絲毫的不悅之色,反而笑得很是親切有禮。

    臉上既沒有恐慌和害怕,也沒有怒鬧羞澀之色,大大方方的望著傑克,微微的朝著對方輕輕的點頭示意表示禮貌,然後這才開口用漢語說道:

    「請讓開,好狗不擋道,明白嗎?」

    芊顏一邊說,還一邊做出了一個親讓路的手勢,幾個聽不懂中文的保鏢,對這個柔弱的女子還有幾分欣賞,畢竟任何一個女人在看到他們這幾個長得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圍住之時,還能如此的神色鎮定,並這麼有禮貌的還同他們講條件讓他們讓路,可他們哪裡知道,這個看似有禮的柔弱女子,此刻說出的話語,卻是把他們拿來同狗相比較。

    傑克在聽到芊顏這話後,摸著鼻尖裝酷,被遮擋在大掌下的嘴角,頓時就若有似無的狠狠抽搐了一下,不過這動作比較輕微,而望著五個保鏢的芊顏並沒有發現。

    傑克放下手,走到芊顏的面前,彎下腰,使其與芊顏面對面的望著,鼻尖在距離芊顏鼻尖三厘米之時,這才停下,琉璃般的眼眸滿是色**望的直勾勾望著芊顏,然後在芊顏面不改色的望著他時,藉機把嘴巴湊近芊顏的耳邊,然後輕吐熱氣的緩緩誘惑說道:

    「美女你這是答應了我的邀請嗎?真是太好了,走吧,跟著我,今晚保證讓你有一個難忘的夜晚,讓你擁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傑克他就不信,他如此這般誘惑,這個女人還能抵擋得了他的魅力,一般那個女人不是在他那深情凝望之時,要麼嬌羞滿臉通紅,要麼充滿了驚喜,怎麼剛才這個女人卻絲毫都沒有反應,後來他只得用最後的終極招數,他就不行,讓她在感受到他充滿磁性以及熱氣誘使下,她還能面不改色。

    就在他以為芊顏會耳旁浮現出敏感的雞皮疙瘩動情之時,一隻如玉般的手指,頓時勾住了他的領帶,然後把他拉離了她的身旁。

    芊顏雙眼如同深不見底的幽深古井一般,直直的望著滿臉不解納悶之色的傑克,用一根手指勾住傑克的領帶,然後把傑克整個人瞬間給提離了地面。

    領帶勒住了他的喉嚨處,讓傑克忍不住的咳喘並掙扎了起來,芊顏另一隻手在傑克的身上點了兩下,傑克頓時就如同死魚一般,絲毫都沒法動顫。

    「你,你想幹什麼?」傑克眼中儘是不解以及意外之色,於是的冷著聲音質問道。

    五名保鏢頓時也被芊顏這一手給嚇呆了,畢竟這個傑克可是足有一米九的身高,體重怎麼說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嬌柔柔的女子,居然一根手指就給提起來了,就算是他們這些大漢一隻手也提不起來的啊,更加讓保鏢們不解的是,她輕輕在傑克身上點了兩下後,傑克便如同死魚一般的停止了掙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保鏢愣神了幾秒後,頓時就齊齊朝著芊顏動手,準備把傑克少爺先給奪回去再說。

    芊顏看到眾人剛要動手,一手拉住傑克飛快的旋轉,一手閃電般的在五名保鏢身上點了兩下後,五名保鏢瞬間也步入了傑克的後塵,如同木頭樁子一般的矗立在原地,保持著剛才動手的姿勢,看起來詭異無比。

    「我怎麼了?」

    「為什麼我動不了……」

    「我也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五名保鏢惶恐的驚恐用英文訴說著,眼眸裡看向芊顏的目光,儘是深深的畏懼之色。

    芊顏這才鬆開了傑克的衣領,然後如同黑社會大姐頭一般的用右手在傑克森的臉上狠狠的拍了兩下,這才望著傑克用中文再次譏諷的說道:

    「就你人頭豬腦,滿腦子裝滿了精蟲的蠢樣,也想故做風流的出來泡妞,回家照照鏡子吧,你這手無縛雞之力,連我這個柔弱女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找根麵條上吊得了……」

    芊顏剛剛說完,便看到從衛生間急匆匆走過來的李季。

    傑克聽著芊顏這話,頓時滿頭的黑線,眉頭都皺了起來,並在心裡暗自的腹誹道:

    「你要是柔弱女子的話,那這個世上還讓不讓那些真正的柔弱女子活了……說話毒舌,這力氣還更是變態的很,輕輕鬆鬆就把他這個大男人給舉起來了,是問這個世上,又有幾個向她這樣的女人……」

    「怎麼了?」李季看著眼前的形式,拉著芊顏輕聲的問道。

    「沒什麼,幾隻討人厭的蒼蠅罷了,走吧!」芊顏壓根就沒有把這些人看盡眼裡。

    此刻,賭場保安迅速的趕來,要是一般人沒有鬧出什麼大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可是如今這個受害的人,卻是管理者幾家賭場老大家的公子,要是就這麼把人給放走了,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傑克一看芊顏要走,頓時就再也忍不住的用怪異的中文腔調說道:

    「喂,美女,你可別走啊,你讓我們這麼一動不動算個什麼事啊?趕緊放開我們吧,我讓他們不准為難你,讓你們離開……」

    芊顏的視線冷冷的掃視了一圈那些保安,然後這才望向傑克,似笑非笑的自信又張狂的說道: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是個受虐狂,喜歡享受別人的辱罵,就算我不放你又能如何,就憑借在場的區區幾十個人,你以為,他們能攔得住我嗎?」

    傑克此刻已經看出來芊顏不是好惹的了,頓時就很識時務的說道:

    「我知道美女你的本事過人,但是能夠不動手就和平解決的,為什麼非要勞駕你動手呢,剛才是我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

    芊顏其實心中也沒有想同這些人動手,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她身邊還有一個李季,由不得她貿然犯險。

    「看在你如此誠懇道歉的份上,那麼,我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你這次。」芊顏得了好處還賣乖的說道。

    說完之後,便在傑克身上點了兩下,傑克頓時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那種身體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覺,這輩子他都不想在經歷了,就這麼一會,他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癱瘓的人一般,只能動腦以及動嘴,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做到的,就那麼輕輕一點,他們就被定住了。

    傑克給那些圍住的保安一個讓開的眼神後,保安們頓時便紛紛退讓。

    「對了,還有他們五個呢。」傑克看著芊顏轉身離開,這才發現五個如同雕塑一般的保鏢正保持著滑稽的姿勢矗立著。

    芊顏頭也不會的和回道:

    「半個小時後,自然就恢復了。」

    傑克這才無奈的長長吐了一口氣,越是漂亮的花,就越是有毒,這女人也一樣,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惹不得,差點就惹禍上身了,傑克在心中暗自的想到。

    「芊顏,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李季擁住芊顏的身子,然後出聲道。

    「都是人美惹得禍啊!」芊顏自戀的摸了一下臉,感歎的說道。

    「你呀,雖然你這有點自戀,不過你說的還算是事實,呵呵呵……看來,今後我可是要寸步不離的守候在你身邊,想盡一切辦法的打消那些色狼對我老婆的覬覦之心……」李季望著芊顏,義正言辭的宣誓道。

    「就你這小身板,剛才那些大漢一隻手就撂倒你了,吹什麼牛啊你……」

    就在芊顏同李季鬥嘴之時,同她們擦身而過的羅嘉峰在聽到『芊顏』這兩個字後,頓時就抬起頭瞄了一眼,隨即心中便頓時一緊,然後飛快的收回了視線急匆匆的朝著賭坊大廳走去。

    在趕過來的路上,他就已經知道傑克同一名女客人發生爭執打鬥了,抱忐忑不安的心情,羅嘉峰來到了傑克的身前並誠懇恭敬的說道:

    「少爺,你,你沒事吧?對不起,屬下來遲了。」

    「找人幾個機靈點的人,一定要跟上剛剛走出的那名女子,並查出她的底細然後回來告訴我,記住,那名女子身手很是不凡,要小心別被她算計道……」此刻的傑克,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紈褲氣息,聲色俱厲的望著羅嘉峰說道。

    「是,少爺。」羅嘉峰心中閃過一絲竊喜,然後快速的轉身去安排人追蹤。

    羅嘉峰此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剛才那個女人,也叫芊顏,長得如此絕美,他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漂亮的東方美女,同兒子說出打傷人的女人外貌一樣,同樣的名字,同樣是個頂級的美人,同樣的身手不凡,看來,定然是同一個人了。

    既然他一個小頭領惹不起,那麼,他就借勢與傑克少爺之手報仇,他就不信,他這麼多拿槍的兄弟,還幹不過一個女人,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傑克少爺背後的勢力,可不是那個女人能夠惹得起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羅嘉峰快速的安排了小弟一路跟蹤了上去。

    ……

    傑克望著芊顏那遠遠離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可惜不已,如此一個火辣的美人,就這麼從他這個花花大少的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這還是第一次,他傑克看上的獵物,最後還是他心不甘情願的給放走的。

    那女人賭術如此之高,身手如此之好,那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呢,是道上的人,還是那些為政府效力的人呢?

    就在傑克腦海中思緒萬千之時,電話鈴響起。

    「……好,我即刻就到。」

    傑克掛上電話後,聳了聳肩,有點好奇老大為何口氣那麼臭的喊他過去,不過想了一會想不透後,便也不再多想,轉身準備去看看老大究竟有何要事要急火火的喊他過去了。

    安東尼坐在汽車上,神色疲倦的狠狠抽了一口煙,從華夏回來後,他感到心情更加的壓抑無比了,心中這塊心病始一天沒有得到根治,他感覺整個人渾身就壓抑得難受極了,這才找幫內長老的兒子,也就是同他一起長大的傑克出來去喝喝酒解解悶,畢竟傑克是知道他從不與女人發生關係的,而每一周替代他同女人辦事的人,也是傑克這個花花公子,傑克並不知道他不願意與女人發生關心的原因,只是揣測他有可能是個同志。

    他媽的,誰能體會他作為男人的這種痛,明明喜歡女人,明明也硬的起來,可就是一面對女人時,就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

    正想到這裡,傑克便一臉笑嘻嘻的朝著車子走了過來,一上車後,便開口詢問道:

    「怎麼,老大今天是怎麼了,情緒怎麼這麼低落,應該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吧,畢竟你連個保鏢都沒有帶,也不像是有麻煩的樣子啊?」

    「咱們找個地方去喝兩杯吧!」安東尼沒有回答,只是直接開口說道。

    「行,捨命陪君子,既然你開口了,那麼,我怎麼能不奉陪呢……對了,你該不會是同你那秘密的愛侶吵架鬥嘴吧?」傑克有點不死心的追問道。

    安東尼狠狠的瞪了傑克一眼,一言不發,傑克看著好友這樣,那好奇心頓時就更加的濃烈了,再次開口的追問道:

    「難道你真的同你家那位吵架了,是不是因為誰上誰下的問題發生爭執了,我跟你說啊,這同性在床上這方面,還……」

    安東尼聽著傑克越說越離譜,頓時不滿的怒呵一聲:

    「夠了,給我閉嘴,老子才不是同性戀。」

    傑克看著今天情緒明顯很是不對的安東尼,心中很是不解究竟安東尼哪裡來的這麼大怒火,看到好友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傑克準備把剛才遇上芊顏的事說給安東尼解解悶。

    「好了,不是就不是,我又沒有非說你是……我給你講,要是你剛才早來十多分鐘,就能看到一個極品美女了……」傑克一邊說,臉上還露出了淫蕩的回味放蕩表情,看得安東尼真是一陣陣惡寒,他就想不通,怎麼一提到女人,傑克這傢伙就好似發情的公狗一般。

    不過想到他自從二十一歲後,至今整整快七年的時間裡,他一次也沒有對女人硬過,他就感到無比的沮喪和煩悶。

    他是喜歡的女人啊……

    從十四歲發育後到二十一歲整整的七年時間裡,他是能看卻不能吃,家族長老們把他看得嚴嚴實實的,而好不容易滿了二十二歲,到了能看能吃的年齡,卻由於那一趟華夏之行而造成了心裡陰影,就算是之前再硬,一看到女人,他頓時就軟了,怎麼也硬不起來。

    這種想吃不能吃的痛,這不能向外人道的苦,真他媽不是一個男人所能忍受的,如今他都二十八歲的年紀了,在這個性開放的歐美國家,才同女性發生過一次性關係,而且還是被女人給強暴的,這可還真是有夠罕有的。

    煩悶的狠狠吸了一口煙後,把煙頭放在煙灰缸中熄滅後,安東尼這才發動車子離開,傑克看著安東尼聽到他的話後,臉上依舊沒有絲毫感興趣的表現,頓時就再次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那女人真是太夠味了,長相真是火辣極了,胸部又軟又大,那腰又圓又細,屁股渾圓挺翹,走起路來,乳*波蕩漾,不僅如此,那女人還有著一張堪比天使般的絕美容顏,皮膚白皙得好似連毛孔都看不見一般,簡直就是我看過這麼多年女人中最為極品的頂尖級美女。

    而且,那女人還精通賭術,在咱們賭場裡面,短短的半個多小時,便逢賭必贏的一下子贏了五十萬美金,雖然錢不多,但奇怪就奇怪子她從來都沒有一把失過手,你說奇怪不奇怪?我看她估計是不想引起咱們的注意,所以才沒有繼續,只是贏了區區五十萬後就收手了……」

    傑克說到這裡,果然引起了安東尼的興趣,俊眉一挑,輕聲的問道:

    「還有這事?後來呢?」

    「後來我上去搭訕,就是被她給狠狠的修理了,你不知道啊,那女人別看長得嬌小柔弱的模樣,動起手來,我身邊那五個保鏢還沒有等到挨到她的身體,就被她在五人身上輕輕點了兩下,五人一瞬間就好似被使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也不能動的保持動手時的姿勢站立在哪裡,而且啊,我還更慘更丟臉,那女人一根手指頭就勾住我的領帶,然後把我高高的舉起來了,後來要不是我有夠機靈的及時認錯道歉,今天賭場要是同她硬碰硬,定然會血流成河,別以為我是在同你吹牛,當時我從那女人眼裡可是看到冷冷的殺氣,她看向我的眼神,讓我感覺我好似在她的眼裡,如同一個死人一般……」傑克咂了咂嘴,輕輕的搖了搖頭很是感歎後怕的說道。

    同時,為他自己的做出的英明決定很是欽佩的表情。

    安東尼聽到這裡,就更加的好奇了起來,居然還有這種如此恐怖的女人,真是有點可惜沒能親自見識一番,想到這裡,安東尼便開口詢問道:

    「那女人你估計會是什麼人呢?」

    「這就不好說了,反正根據她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定然是華夏人錯不了的,她還……」傑克還沒有說完,就被安東尼一個急剎車,頓時給撞得頭暈眼花。

    「我說你今天究竟怎麼回事?」傑克有點不滿的怒視著好友說道。

    「又是該死的華夏人,今後別在我面前提到任何華夏人,我不想再聽到華夏人這三個字。」安東尼狠狠的一圈砸在了方向盤上,氣息不穩的憤怒吼道。

    傑克被安東尼吼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眼前這傢伙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華夏這兩個字究竟哪裡惹到他了,雖然心中很是好奇,可是,看著好友此刻這彷彿要吃人般的眼神,也很是識時務的閉嘴沒敢追問。

    兩人就這麼一路無言的開車到了傑克帶女人打炮的住處,然後安東尼便拿出特意帶上的兩瓶烈酒,要求傑克陪他喝。

    看著情緒很是不好的好友,傑克只得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捨命陪君子。

    「我說哥們,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話說出來,哥們給你保守秘密,別一個人憋著,這樣對身體挺不好的,還有啊,你這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洩洩火,憋太久對你的身體不好啊,你看看兄弟我,上過的女人至少都在三位數以上……」傑克喝了兩口酒下肚後,又再次忍不住好奇的開口追問道。

    當然,這其中也有他發自內心對安東尼的關心,但是更多的,還是想要滿足他那顆想要知道真相的好奇之心。

    畢竟他當安東尼替身,同女人上床已經整整的六年多了,他私底下也從來沒有看到好友的身邊有任何的女人出現,沒有女人,難道說安東尼喜歡的是男人,畢竟安東尼成天都在男人堆裡處理事務,可是在他多次詢問之下,平日裡看安東尼的舉止那些,也絲毫看不出來有同性戀的傾向,這既不喜歡女人,又不喜歡男人,這安東尼究竟是想要搞那樣,傑克真的很想知道,這安東尼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聽到好友的吹噓,安東尼心中更加的不是個滋味了,冷冷的瞥了對方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

    「你小子小心精盡人亡,別一過三十歲就舉不起來,那才有你瞧的……更何況,你這麼亂交,小心染上不治之症就慘了。」

    「老子才不會那麼倒霉呢,辦事的時候老子都是戴套的,絕對安全……我說你該不會是嫉妒我天賦異能的男兒雄風吧,難道說你這麼多年既沒有女人,也沒有男人,是因為你壓根就不能人道?」傑克也不甘示弱的說道,最後末了還大膽的揣測道。

    「你……你胡說什麼?」安東尼聽到傑克這話,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瞬間面紅耳赤的朝著傑克怒吼道。

    他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態度,頓時就讓傑克察覺到了安東尼果真如同他剛才胡言亂語猜想的那般,頓時也就被這個消息給驚得長大了嘴,傻愣愣不敢置信,又充滿同情的望著安東尼。

    安東尼在看到好友傑克這已經發現了他那隱藏了六年的秘密後,知道已經暴露了出來,在掩飾也沒有用了,最後只能狠狠的瞪了傑克一眼後,這才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咕咕灌了起來。

    「那個……你能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或許我能幫你想想辦法……」傑克小心翼翼的開口提議道。

    安東尼一口氣灌下了好幾口酒後,這才歎息了一聲,然後慢慢的道出了他這六年來,獨自背負壓抑的不舉痛苦,眼神有點迷離的回憶狠狠說道:

    「這事情,還得從七年前說起前往華夏說去,那時候……」

    當十多分鐘後,傑克這才知曉了好友這幾年總是讓他替代同女人上床的原因了,真是沒有想到,七年前,堂堂黑道響噹噹的人物,居然栽倒了華夏國的一個小山村裡,還被一個不知道長相,不知道是醜是美的女人給強暴了,怪不得連他都從來沒有透露過。

    傑克想了想,然後開口納悶的問道:

    「既然你當時醒來同警方的人在一起,那麼是不是說明,當時那個人也同你一樣,被那個彪悍的女人給上了?能不能從這個突破口上,然後找到那個女人,最後消除你心中的陰影?」

    「我也想過通過這個途徑去查詢,可是該死的查找了這麼多年,就是不知道那次華夏國去的密探究竟是誰?你讓我怎麼查,怎麼去找那個該死的女人……」安東尼紅著眼,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

    「放心吧,我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的……」傑克拍了拍安東尼的肩膀,然後沉重的說道。

    既然都這樣了,傑克也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只能長長的歎息一聲後,給安東尼同他自己各自倒滿一杯酒後,兩人碰杯繼續悶頭喝了起來。

    就在他們兩人喝的暈暈乎乎之時,卻沒有發現,之前悄悄的跟隨著他們車子而來的一路人馬,已經暗中包圍了這棟住所,只等一小時後天黑便動手幹掉安東尼這個黑老大,一場血腥的廝殺,即將展開……

    ------題外話------

    親們,票票啊,都扔過來吧,明天芊顏就能同安東尼這個不舉陰影的男人碰面了,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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