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顏望著電視機屏幕,心中思緒萬千,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而那一個念頭,足以瞬間讓她彷彿墮入冰窟窿裡面了一般,心,拔涼拔涼的,忍不住哽咽的嘶啞低聲呢喃道:
「這次,出賣我的人,又會是誰呢?難道,真的會是你嗎?」
兄妹了兩個聽到媽咪這似有所覺的話,以及媽咪臉上那沉痛的難過表情,頓時忍不住的開口憤怒詢問道:
「媽咪,你……你知道是誰想出的這個陰損下流手段了嗎?」世亦不確定的顫聲詢問道。
「是誰?是誰……」祺祺也緊跟著焦急的出聲追問。
芊顏目光在兩個孩子的臉上掃視了片刻後,這才反問道:
「你們覺得會是誰呢?」
聽到芊顏的話,兩個孩子一瞬間都皺起了眉頭思索了起來。
世亦這孩子相對於祺祺來說,思考問題要成熟一些,此刻,在沉默了一分鐘後,這才神色無比難看,滿臉暴戾之氣的開口揣測推測說道:
「媽咪,我認為,這件事的預謀者,一定是瞭解媽咪性格的人,正是因為對方知道媽咪重孝道,看重曾外祖母,所以才會使出這個毒計,提前佈置好陷阱,就等著咱們母子三人主動送上前去送死,這人的心機,還真是真可謂有夠歹毒的……」
祺祺在聽到後,眼眸頓時閃過憤怒的弒殺之色,稚嫩軟糯糯的嗓音,緩緩的出口分析推敲著:
「瞭解媽咪的人,除了曾經y市的舅爺爺一家,便是那些村民了,我認為舅爺爺一家就算是再不孝,也應該不會為了金錢名譽讓人去挖自己母親的墳墓,而且,舅爺爺一家同那些村民,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腦子能想出這個天衣無縫的點子來,除去y市的那些人,最後剩下的,便只有咱們來到b市相交接觸最多的馮瑞濤一家……」
祺祺此刻,連一貫馮叔叔都沒有喊,在提到馮瑞濤一家這幾個字的時候,芊顏同世亦很明顯的就能感覺到,祺祺那從牙關裡發出的滿是恨意的聲音。
不得不說,祺祺雖然沒有哥哥成熟懂事,可是,卻不代表她的智商比哥哥低,兄妹兩個的高智商可是在同一個水平線上,不相上下,很快便推敲出了大致的情況。
芊顏望著兩個孩子,眼眸儘是讚賞以及欣慰之色,繼而轉問世亦道:
「世亦你認為是何人所為呢?」
「媽咪,我認為此刻有百分之六十以上會是馮瑞濤做的。」世亦繃起的嚴峻小臉上,儘是篤定憤怒之色。
「為什麼你會這麼是馮瑞濤?畢竟你們想必也清楚,他之前是喜歡媽咪並準備追求媽咪的,為什麼你不認為這是他的家人所謂呢?」芊顏繼續詢問道。
「媽咪,你以前也給我和妹妹見過,這個世上,最難以捉摸和不可控制的,便是人性,人心,上次祺祺黑掉了國安部的資料庫,我同祺祺就查看了關於馮瑞濤在被抓後的錄像視頻,他在被抓後的第二天夜裡,就為了保住他母親的性命而出賣了媽咪,最後更是為了保住他們家的官職最後連我同祺祺都給出賣了,媽咪曾經是他最為深愛的人,而我和祺祺也是那麼的喜歡他,尊敬他,可是,最後他卻為了自己,把我們母子三人的情報出賣的一乾二淨,這樣的人,能狠下心出賣咱們第一次,便能為了更多的利益或者是懼怕媽咪發現後報復他,而再次算計並出賣咱們……至於為什麼我沒有懷疑到他的母親和父親,則是因為,他的父親畢竟從政了這麼多年,很多事都看的很清楚,而且,在看到媽咪這麼血腥的手段報復後,自然不會輕易的來招惹我們,更何況,馮瑞濤的父親,這經歷了這麼多年官場的爭鬥,都從來沒有同那些貪官們同流合污過,這人的人品經歷了這麼多麼年的考驗,謹小慎微才使得他能繼續坐在省公安廳廳長的這個職位上,定然不會貿然冒險的,而馮瑞濤的母親,一個在銀行連死都不怕的心慈婦人,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挖人祖墳的建議來……」
芊顏聽到世亦這番頭頭是道的分析,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讓世亦和祺祺很會摸不清,此刻媽咪心中究竟是個什麼意思,難道說媽咪對他們的這番推敲不滿意,還是說,媽咪壓根就不敢去面對,去相信這事是馮瑞濤干的。
就在兄妹兩個滿心忐忑不解之時,芊顏卻再次開口:
「為什麼你們沒有把李季放置到嫌疑人的行列之中?」
聽到媽咪主動提到李季,兄妹兩個頓時不作聲色的緊張交換了一個眼神,芊顏把兩個小傢伙的互動都看盡了眼裡。
「你們偷偷瞞著媽咪同李季出去談話,難道你們以為媽咪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呵呵,媽咪最英明了,什麼都瞞不過媽咪……」祺祺很是狗腿的奉承道,一邊說,還一邊把小腦袋往芊顏的懷裡拱,不斷的撒嬌著。
「媽咪萬歲,媽咪真厲,什麼都逃不過媽咪的這雙火眼金睛啊……」世亦也不甘落後的朝著芊顏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
兩個孩子這輪番的拍馬屁,讓芊顏臉上之前原本緊繃難看是神情好了不少,寵溺無奈的在兩個孩子的臉上捏了捏後,這才繼續道:
「你們還沒有給媽咪說,為什麼你們就沒有把李季懷疑進去,難道說,經過短短的一會相處,你們就真的被李季給收買了?」
兄妹兩個看著媽咪這故作嚴肅的眼眸,頓時就明白了,媽咪其實並沒有對他們私下去同李季接觸生氣,兩孩子瞬間心中就鬆了一口氣,恢復到了平日裡那嬉皮笑臉的撒嬌模樣。
「媽咪,反正我的直覺就是認為,李季叔叔是不會傷害媽咪的,你可不知道,我們去找李季叔叔的時候,李季叔叔在隔壁廚房內如同世界大戰,搞得好似生化武器襲擊似的,我估計他可能是受了那幾天馮瑞濤做飯的刺激,所以才一個人在家裡埋頭苦練,雖然同李季叔叔接觸的不多,但是,我認為李季叔叔絕對不會是背叛你的人,畢竟他可是喜歡了媽咪六年多了耶……」祺祺歪著小腦袋,認真的說道。
「我也認為李季叔叔不會是那樣的人,因為,他的眼睛很明亮,很純淨……我的直覺認為他不會,而且,他也沒有要陷害我們一家子的動機……」世亦也緊跟著解釋道。
聽到兩個孩子對李季的分析,芊顏真的很是無語,這兩個孩子前一刻還對馮瑞濤分析的頭頭是道,而在對李季的評級和分析之時,卻是如此的感性。
芊顏真是沒有想到,李季居然受了刺激一個人在廚房內練習做菜,一想起他那張妖孽的花樣美男臉龐,穿著花圍裙在廚房內拿起鍋鏟手忙腳亂無措的做飯,就感到好笑不已。
李季,是她在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對她不索求回報,默默為她付出的男人。
尤其是當初外婆離她而去之時,他一直都守護在她的身邊,安慰她,照顧她,他對她的兩次表白,她以為那只是一個不懂情愛,出於懵懂少年時候的一時衝動而已,所以,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並且,當時他的母親李夫人是同她那麼的不對盤,所以,她就更加的抗拒同李季有任何絲毫的牽連。
可以說,她同李季之間,相遇認識的雖然很早,可是,卻不是一個認識的恰當好時機,這讓原本她對李季心中那一絲絲的欣賞,最後因為種種而讓兩人疏離開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李季對她只是年少時的一時衝動,可是,李季卻足足的等候了她六年,六年後,在得知了她有兩個孩子的情況下,對她的心,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而想必他後來也查出了些他母親當年對她所做的那些事,所以,他才會在她拒絕了同他相認後,寧可在暗中默默的關注她,也不願出來讓她感到為難。
畢竟當初那個傷害她的人,是他的至親之人。
他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來為難她,強行的讓她原諒他的母親,並纏住她,讓她接受他,他懂得尊重她,也懂得她的為難之處,他會為她考慮,體會她的心情,就單憑這一點,就讓芊顏怎麼也對李季的母親下不去手報復回去。
「媽咪,你在想什麼?」世亦忍不住出口詢問走神發愣的媽咪。
「沒什麼,剛才你們兩個分析都很好,接下來,咱們母子三人就要開始分工,做好反擊算計咱們那些人的準備工作了……」芊顏淺笑著對兩個孩子說道。
聽到芊顏這麼一說,兩個孩子的眼睛頓時閃過一道滿是雀躍期待的亮光。
「媽咪,你趕緊分工吧。」
「咱們這一次可又要大幹一場了,等到時候把那些人徹底的打怕,打殘,看他們還敢不敢生出傷害咱們的壞心思來,哼……」
「好,今天晚上你們先好好的休息一晚,媽咪今晚出去辦點事,回來後,就商討應對工作,並給你們分工好不好,今晚你們要乖乖的好好休息,知道了嗎?」芊顏對著兩個孩子叮囑的說道。
一聽說媽咪出去辦事卻不帶他們,兩個孩子頓時就把嘴巴癟得老長了。
「媽咪,帶著我們一起去吧,這樣安全多一分保障。」
「是啊,媽咪,要不然你一個人去,我們會擔心的……」
「今晚不是什麼危險的行動,所以,你們都要乖乖的在家裡睡覺,好了,媽咪這就收拾了準備出去了……」芊顏不容反駁的堅持說道。
兩個孩子見說服不了媽咪,便只得不甘的聽話乖乖躺在床上睡覺了。
芊顏走出了兩個孩子的臥室後,前一刻臉上輕鬆微笑,瞬間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冷酷陰寒之色。
今晚,也是該到好的會會他了……
……
自從從楊菲靈的家裡出來後,馮瑞濤便找楊菲靈很是嚴肅的深談了一次,談話的內容,不外乎就是,他被楊總理喊進房間,讓楊總理誤以為他是楊菲靈的男朋友,他說他現在還不能從芊顏帶給他的情傷中走出來,所以,他現在暫時不想開始另外一段感情。
這對楊菲靈不公平,更是對楊菲靈的一種變相傷害。
這話一出,更是惹得楊菲靈對他更加的死心塌地,堅定無論如何,也要成為馮瑞濤的女人,於是,楊菲靈說她不在乎,她會用她愛,去撫平馮瑞濤心中被上官芊顏留下的傷害,於是乎,馮瑞濤在看似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只得默默的接受了楊菲靈猛烈的愛情攻勢。
這段時間,由於馮瑞濤的傷勢還沒有恢復完,便沒有歸隊出使任務,所以,楊菲靈同他除了晚上各自回家睡覺以外,幾乎整天的都黏在一起,如同熱量的男女一般,逛街,看電影,逛公園,等等。
此刻,已經是夜晚九點鐘了,楊菲靈同馮瑞濤兩人,剛剛從電影院走出來後,手拉手慢悠悠走在河畔的樹影下,很是甜蜜。
「瑞濤哥哥,我覺得好幸福……」楊菲靈很是幸福的甜蜜微笑著羞澀說道。整個腦袋都靠在馮瑞濤那寬厚的肩膀上。
馮瑞濤雙手握住楊菲靈的手臂,使其兩人面對面的站著,然後用充滿了欣賞以及愧疚的眼神望著楊菲靈,正色的無比嚴肅說道:
「丫頭,謝謝你……這幾天同你在一起,我也很快樂,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的忘記她帶給我的心靈創傷,也還不能完全的忘記她在我心裡的存在,但是,你的活潑,你的善良,你的美好,都在一點點的在我心裡累計,我不是一個會說好聽話語的男人……反正我想說的就是,謝謝你,我……」
馮瑞濤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頓時被楊菲靈給踮起腳尖,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嗚…。丫頭,你,你這是幹什麼,你明知道我,我現在心裡還不能完全忘記她,你這樣,讓我,讓我……」馮瑞濤有點慌亂的無措趕緊推開對方說道。
楊菲靈看著馮瑞濤這無措的尷尬焦急模樣,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暗道這個男人還真是老實得可愛。
「瑞濤哥哥,就是因為你還不能忘記她,所以,我才要更加努力的讓你愛上我,然後忘記她曾經帶給你的不愉快啊!」
馮瑞濤一副很是無奈的模樣望著楊菲靈,嘴唇蠕動了好半響,可是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這看的一旁的楊菲靈更是覺得他可愛好玩不已。
每一次逗他,把他逗得面紅耳赤的,她就覺得很有成就感,如今這個世上,還會臉紅的男人,還真是罕有的很,看著無奈寵溺望著她的馮瑞濤,楊菲靈頓時惡作劇再起,用審視的目光,在馮瑞濤的身前來回的走動了一圈後,這才用手摸著她自己的下巴,用篤定的口氣很是驚訝的說道:
「瑞濤哥哥,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難不成你如今,如今還是個處男不成?」
「你……你個壞丫頭,如今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今天不好好給你個厲害瞧瞧,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馮瑞濤頓時惱羞成怒的紅著臉朝著楊菲靈大喝一聲道。
說完之後,便衝著準備開口逃開的楊菲靈追了過去。
「有本事就來追我呀……瑞濤哥哥,處男先生……」楊菲靈絲毫都不怕的繼續點火說道。
「壞丫頭,你還說……」
於是,在灰暗燈光的河畔樹影下,一抹高大的身影,追逐著一名嬌小玲瓏的女子,在原本沒有多少人的草坪上,你追我趕,好一幅郎情妹意的浪漫畫面。
「哼哼……壞丫頭,這下看你還望哪裡逃……」
「瑞濤哥哥,別,別撓,我癢癢,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繞了我吧……。」楊菲靈被馮瑞濤給壓制在身下,被馮瑞濤雙手給放置在咯吱窩下撓癢癢,癢得她頓時就不住的掙扎求饒了。
「誰讓你連我也敢調侃戲弄,該罰……」馮瑞濤絲毫不為所動的佯裝憤怒不滿的狠狠說道。
「咯咯……處男哥哥,你,你這樣裝凶的樣子,看起來好好笑啊……就像,就像紙老虎一般,嘻嘻……」身下掙扎的楊菲靈,依舊不知死活的繼續調侃道。
於是,樹影下,不停的傳來一聲聲女子求饒,以及男子耍狠的威脅聲。
楊菲靈在馮瑞濤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而跨坐在楊菲靈身上的馮瑞濤,則是在楊菲靈的扭動之間,感受著對方那溫熱,柔軟的小腹處磨蹭,憋了三十多年,已經是老處男的馮瑞濤,此刻哪裡能經受得住如此這般親暱的撩撥,頓時身體就起了反應,下身腫脹得如同鐵杵一般,在同身下的楊菲靈扭動打鬧之間,磨蹭之間更是刺激無比。
「瑞,瑞濤哥哥,你……」
馮瑞濤好似後知後覺的順著楊菲靈望向他下身處的目光後,尷尬的瞬間就準備從楊菲靈的身上起來,並不住地道歉說道: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冒犯你的……」
還沒有來得及等他起身,身下的楊菲靈卻一把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肢,把馮瑞濤的腦袋壓向她,在距離她嘴唇兩厘米之時,帶著無盡的魅惑之色,輕啟唇瓣的說道:
「不是故意冒犯,那就是有意專門冒犯我的了,既然你這麼想~那麼,今晚就讓你摘掉處男的冒子怎麼樣?」
「丫頭,你,你……」馮瑞濤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兩人頭頂的樹幹上,傳來了三聲拍手的啪啪聲,隨即便是一道充滿了戲謔清冷,好似天籟般動聽的女聲響起: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想不到潔身自好的,思想傳統的特種兵大隊長馮瑞濤,同堂堂的楊總理千金,原來也是這麼富有情調,喜歡追逐刺激,在這人來人往的河邊就準備上演春宮戲,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了,意想不到……」
地上糾纏著的兩人在聽到頭頂上女子的話語聲後,楊菲靈頓時一張臉就變得煞白了,而馮瑞濤則是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如同見鬼了一般的抬頭望向站在樹枝上,美得如同仙女般的女人。
「芊……芊顏……」馮瑞濤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好似激動,又好似飽含著莫名的恐懼和心虛,瞬間便從楊菲靈的身上爬了起來,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站立著,並抬頭望著樹幹上。
一旁的楊菲靈,本來在猛的發現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了一個女人,並暗中偷窺她同馮瑞濤之時,還沒有來得及怒惱,卻在下一瞬間聽到馮瑞濤叫出了芊顏這讓她視為噩夢的名字,一張臉頓時就變得煞白,眼眸裡,儘是慢慢的恨……
「芊顏,你終於出現了,這段時間,你還好嗎,我好擔心你……」馮瑞濤帶著哽咽的聲音,痛苦且飽含深情的出聲詢問道。
那癡癡望著芊顏的目光,讓楊菲靈看的嫉妒得差點發狂,而芊顏則是看的差點都吐了出來。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而人不要臉,則是天下無敵。
看似老實的人不要臉起來,還真是無人能擋。
芊顏滿臉譏諷微笑的直直盯著馮瑞濤,那審視的目光,看的馮瑞濤心中如同針扎一般的不舒服,不過,他極力的隱忍著,畢竟此刻他一個人,可不是她的對手,等想到了辦法,順利的離開了這裡再做打算。
「拜你所賜……我這段時間雖然過得很驚險,不過卻也過得很刺激,很好玩,孩子們也好,也很惦記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今天我可是特地來感謝你的……」芊顏好似壓根就不知道馮瑞濤出賣她一般,輕描淡寫的說道。
芊顏雖然說得輕巧,可是,她這話,卻在馮瑞濤的心裡,好似瞬間壓下了千斤般沉重的大石塊一般,來感謝他,想必是來報復他的吧!馮瑞濤在心中不安的暗自想到。
馮瑞濤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出口央求道:
「芊顏,咱們能找個地方單獨談談嗎?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
聽到馮瑞濤這麼說,楊菲靈頓時就如同一個護犢子母獅子一般,雖然害怕,可是卻依舊站在了馮瑞濤的面前,阻止道:
「瑞濤哥哥,你不能跟她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