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華夏的首都b市,掀起了一**驚濤駭浪,從政壇到軍隊,再到獲得了世界多次諾貝爾獎的醫學專家教授們,無一不備爆出各種醜聞以及政壇黑幕。
「大家好,這裡是敢於面對實事,敢於播報一切事實新聞的fh電視台新聞頻道,內陸首都b市,一則今天上午九點,一個匿名者上傳的網絡視頻,在短短的三個小時內,點擊率就達一百多萬次,而視頻的內容,則是關於中央一名叫做馬儒清的政壇官員收受賄賂高達五千萬的證據,以及同一男一女大玩兩性3p的不雅視頻,截至目前位置,點擊率依舊還在不斷呈幾何快速攀升,據可靠消息,這一則視頻剛剛一上傳至網絡後,在引起了政府部門的注意後,想要刪除,無奈上傳者這個黑客實在是太過於厲害,相關部門在經過了三個多小時的努力,依舊沒能破譯黑客完美的防禦,這則勁爆視頻,依舊在網絡上呈現出星火燎原之勢不斷的擴大,相關政府部門在眾多群眾的壓力之下,目前已經開始對此事件展開了調查,是一查到底,還是盲目的遮掩闢謠,這一次的政府的動作會不會再次令群眾失望,請繼續關注本台後續的報道……」長相端莊,性格犀利的女主持人,正在屏幕前播報著這一新聞。
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內地根本就收看不到的海灣fh電視台,在今天,卻都能夠在電視上搜索到這裡頻道,畢竟像fh這種敢於播報一切政治敏感新聞的電視台,內陸的政權部門,是不可能讓民眾接受這種同他們相抗衡的新理念,和新思想,這對於他們的管理群眾會起到不利的影響,所以,內陸的政府電視台內,每天都會定時播放半個小時的讓你看完有種覺得『世界如此之美好,我是如此之幸福』感覺的新聞。
老有所依,小有所養,吃得飽,穿得暖,今天給山區孩子送去了一箱牛奶,明天給孤寡老人送去了衣物,然後最多再播報一下現在儘是『神經病』出來傷人,砍人的恐怖事件,當然,最後還是被繩之於法了,接近著,世界和平了。
不得不說,當眾人在一收看到fh的電視太作為除了網絡後,第一個播報這個新聞的電視台,群眾們歡騰了,雖然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能看到這麼熱鬧,直言犀利的新聞,那還是感覺很爽的。
此刻,b市的各大電視台老大們,看著群眾不停打來的電話,質問為什麼連海灣的外地電視台都播報了此新聞,而內地卻沒有一家電視台播報,這些大佬們,心中那叫一個委屈啊!
這麼勁爆的消息,作為新聞工作者,當然想在第一時間播報,可是,他們沒有這個膽量啊,除非今後不想混了。
「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聽上面的指示了,沒有接到指示,誰敢播報出去,那後果自己掂量掂量吧……」
就在各大電視台聚集商討之時,卻不知道,中央新聞發言部門會議室內,眾人皆是滿臉嚴肅又憤慨的望著fh電視台持續性的播報最新消息。
真是不知道那個馬儒清究竟得罪誰了,居然把他那些隱秘的事情給揭發了出來,還被放到了互聯網上,不僅是互聯網上,連享譽國際的fh電視台都播報了,最可恨的是,那背後操作的黑客,他們最頂尖級別的計算機高手用了三個小時都沒有破譯,這讓他們既感到丟人,又感到憤怒。
「大家討論一下,事態已經變得不可控制了,在基層百姓大眾中已經產生了不可估量的負面影響,接下來大家商討一下有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措施?」主持會議的新聞發言人楊剛斌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對著眾人問道。
「我看這事現在已經兜不住了,只能順應民眾的意願,讓電視台播報了……」一名挺著將軍肚,頭上明顯地中海的中年男子建議道。
「……」在場的人很多在聽到地中海男人的話後,一個個也都默默的贊同了。
就在大家沉默的瞬間之時,外面的秘書滿臉喜悅的走了進來,在楊剛斌的耳邊低語了幾聲後,便走出了屋子。
眾人一個個目光都對準了楊剛斌,想知道有什麼最新的好消息。
「在兩分鐘之前,技術團隊人員終於破譯解開了黑客的設防……只是,目前事件已經都變成這個樣子了,為時已晚啊……現在就算是咱們想刪除,也扛不住來自民眾的輿論壓力啊……」楊剛斌視線掃射了眾人一眼後,無奈的說道。
「這黑客真是太囂張,想必他就是料定了把事情鬧大了,咱們就那他沒有辦法……」將軍肚再次開口一副高人模樣的樣子推敲說道。
「你們說,那個黑客,究竟是什麼背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另一個略微消瘦的中年男子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剛才秘書說,技術人員們,壓根就沒有最終到對方黑客的地址,可見那黑客手段還真是非凡……」楊剛斌有點欣賞,又有點無奈愁容道。
就在眾人紛紛議論之時,放置在會議室的同電腦連接的大屏幕上,瞬間彈跳出來了一張血腥的圖片。
「電腦怎麼回事?」、
「電腦這麼會突然間彈跳出來這,這麼血腥的圖片來……」
眾人都被驚呆了,目瞪口呆的長大了嘴,呆愣的望了望電腦,再望向大屏幕,一個個都嚇得渾身血液好似快要被凍結了一般。
第一張圖片,是兩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十根手指頭,全都被閃爍著銀光的細長鋼針從指甲縫刺了進去,兩個孩子因為疼痛,哭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整個小臉都痛得扭曲了,而兩個孩子的身旁,躺著一個頭破血流,渾身是血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在場的人可認識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那可是中央某大官的小舅子啊!原本沒有什麼能耐,但是靠在這裙帶關係最後掛上了少將頭銜,就職於醫學軍事研究基地的防禦保衛工作。
圖片上,用血寫著幾個無比滲人的字體。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血債只能用血來償還,敢傷我者,百倍奉還。」
「天……天啦,這,這究竟是誰弄的?」
「太瘋狂了,太殘忍了……」
「基地裡那些人,究竟得罪了誰?居然會遭遇到如此報復,難道說,真會是上官芊顏不成……」
還不等眾人驚恐揣測的話說完,屏幕上頓時一邊,從剛才的圖片變成了一段血腥慘不忍睹的視頻。
只見倒在地上的男子,頭頂上放著一個金屬物品,而金屬物品上,則是連接一根電線,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少將,嘴裡不停的求饒著。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的兩個孩子吧!他們什麼錯都沒有……我也是聽命行事啊,繞過我這一回吧……」
屏幕前,一名沒有露出臉頰的女子,好似天籟般的聲音中,儘是包含著無盡的殘酷冰冷之氣回答道:
「放過你……你說的可真是輕巧,當初我兩個才五歲的孩子,你們不是照樣成天的往死裡打,沒有好好的給孩子們吃過一頓飯,沒有讓孩子睡過一個好覺,成天的折磨著不說,還給兩個孩子手指頭紮鋼針,我這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這些罪孽,既然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那麼,就應該由你自己受著,佛家這叫做『因果報應』……」
女子的話一說完,便按下了一處電源閥門,倒在地上的少將頓時渾身冒起一片火花,不住的痛苦抽搐著。
「辟辟啪啪……啊啊……」電流擊中的人身體上發生的聲音以及少將的淒厲哭叫聲,讓屏幕前看著的眾人,忍不住都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太恐怖了,這報復毒手段,還真是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被電擊中的感覺很舒服吧,幾天前,你們可就是這麼對待我的,來審訊我的,今天我也就在這裡用同樣的手段來審訊一下你,如若你不能好好的老實回答,那麼,我就讓你的再嘗試一下被點擊的美好體驗,順便,還能讓你聽聽你兩個兒子的美妙歌唱聲……」女子關掉了電源閥門後,再次輕聲的慵懶說道。
「女俠,求你繞過我吧,我全都交代了,我全都交代……」
「先說說你的姐夫吧!說說你這麼些年來,都幫他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有就是,你和同私生活是如何的?這些我都想知道,如若有說漏了一件,那麼,我就獎勵你一次電擊的美好體驗,說吧……」
「我說,我說……我幫姐夫連線收受賄賂大約有兩千多萬,姐夫看上了一個漂亮的有夫之婦,最後強行佔有之後,女子留下遺書給她的丈夫,並在市政府大樓上跳樓自殺身亡……最後她丈夫在看到遺書後準備曝光給媒體,被姐夫在媒體那邊人的迅速匯報給了姐夫,於是,我就幫忙出面,準備製造一場車禍讓那個男的消失,那個男的卻同他的父母,還有兄弟一家三口在車上準備全家一起上訪,我,我為了完成姐夫交代的任務,最後就心一橫,安排了兩輛貨車就在十字路口,把坐在麵包車內的一家六口全部滅口了……還有,我姐夫喜歡尋找刺激,最喜歡同我一起弄來很多良家婦女一起玩群p,我喝醉酒開車撞到過一個大學生,最後那人癱瘓了,警方被我同姐夫買通後,讓那案件成了無頭案……我還……」伴隨著少將每多說出一句話,全國面對電腦的群眾們,就氣得恨不能拿刀把那個少將同他姐夫千刀萬剮。
畢竟這些事情,可是當時經過新聞報道過的,眾人也都大致知道有這麼個事情發生,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一切,居然會是這些打著為人民服務的高官們暗下干的齷蹉事。
一股被隱瞞,被欺騙的感覺,讓眾人心中才充滿了憤慨。
本來之前在電腦前猛然跳出這個血腥的畫面之時,人們還對這個凶殘的女人那殘忍的手段而抱有不滿憤怒的看法,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殘忍,連兩個才十歲的小孩子都忍得了心去用鋼針刺小孩子的手指頭,可是,越往下看,他們才瞭解了更多的隱情,於是,眾人也能理解這個神秘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復仇了。
眾人無不覺得,如若換成了他們自己的小孩子,以及自己遭遇到這種官員的不公正殘忍對待,他們也會千百倍的報復回去的,這種身為人母人父的心情,都能夠明白和體會。
那些同樣看到這一則新聞的國家領導人們,一張臉都氣黑了。
他們生氣,並不是因為官員中出了害群之馬,而是因為這該死被曝光的官員們,既然曾經能做出那些事被掩蓋,那麼,就應該永遠的掩蓋下去,畢竟凡是從政的每一個人,沒那個手上會是絕對乾淨的,那些齷蹉的骯髒事,誰沒有做過幾件。
如今居然被這麼曝光了,真是丟臉至極。
當二十多分鐘過後,這血腥的畫面,終於被另個血腥的畫面所取代。
一名穿著從醫人員特有的標誌性白色衣服老者,此刻滿面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用手去抓扯他自己身上的皮肉,當皮肉被撕下來之時,臉上露出痛並快樂著的表情,看的人無不心驚膽戰。
「這就是你心心唸唸想要破譯的毒藥,為了想要佔為己有,居然把我抓到你們的研究基地,把我當成一個小白鼠般的搬弄,可惜,你這個願望睡好,我這個小白鼠卻不是那麼聽話乖乖任你擺佈的,所以,今天你自己充當一回小白鼠體驗體驗這美妙的感受了……」說話的,依舊是之前那個清冷女聲的神秘女子。
躺在地上的教授,眾人從他那還沒有完全破相的面容上,認出了他就是獲得過好幾次諾貝爾獎的蕭姓國際知名醫學教授。
這個人究竟又怎麼得罪這個神秘女子了?
這是所有人看到畫面後,心中一致的想法。
教授躺在地上,渾身如同千萬根螞蟻在啃咬一般,從他的骨頭裡面,然後逐漸朝著皮肉啃食,那酥麻的針刺酸痛,讓他想要暈過去逃離這嗜心的痛楚,可是卻怎麼也逃避不了,頭腦清無比的清醒,可是,卻控制不住身體上傳來的痛楚,一雙手,能暫時的緩解這裡,卻不能緩解身體其他部位。
想要咬舌自盡,可是,卻沒有力氣,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想死都死不成。
「求你,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了……」教授在地上不住的哀聲求饒著。
「饒了你,這麼多年來,你的醫學成就獎,是用了多少條無辜人的性命換來的?他們當初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之時,你有沒有想過饒過他們,放過他們,亦或是給他們一個痛快?」女子冰冷的聲音,飽含嗜血的憤怒質問道。
教授此刻真是悔不當初啊,要不是為了想要出名,要不是為了想要在醫學上得到更進一步的提升,能換來更多的名譽與財富,如今他怎麼會變成如同階下之囚一般。
惹上了這個變態煞神,真是生不如死啊,此刻,他只想對方能給他一個痛快,瞭解了這疼不欲生的折磨。
「你想要怎麼樣,我都配合你,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人們心目中的救命大英雄,說說你這麼些來的偉大醫學壯舉吧!我想大家都很想瞭解知道的,尤其是那些來路不明的用來**實驗的小孩子……」女子聲音清冽的凌厲說道。
「我說,我全都說……那些小孩子,很多都是街上的乞丐,不過,大多數其實都是從人販子手中弄過來的,很多實驗,都要從新生兒開始著手實驗,才能更好的觀察小孩子身體的變化,我們把他們分別用於藥品實驗,身體機能極限實驗諸多等等……」
整整的十五分鐘,教授細細訴說了這麼多年來的種種,聽得守候在電腦屏幕前的大眾們,徹底的憤怒瘋狂了。
尤其是許多小孩子被拐走失蹤的家庭,在看到這一則消息後,更是哭得死去活來,呼天搶地的咒罵著。
當教授坦白交代了許多大眾不為人知的陰暗一面後,畫面再次轉換了,這一次,是一些許多都缺胳膊斷腿,但是卻並沒有死,也沒有經過任何包紮醫治過眾人倒在地上痛哭呻吟的場景,這些人,有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有穿著軍服的持槍人員,整個畫面裡,哀嚎聲一片。
伴隨著每一個畫面的轉換,畫面上都配有如同鮮血一般寫成的字幕。
「我殺的每一個人,都是該殺之人,我從不主動惹事,但是,我也從不懼怕主動惹事之人,無論招惹我的人,背景後台是誰?一報還一報,這叫因果報應,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找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最後補充一句,我這人很不喜歡暴露**,尤其是我和家人的照片,誰膽敢私自放在網絡以及暴露出來,那麼,你就在放出照片的那一刻後,還是想好一種你自己需要的死法吧……」
如此囂張的字幕,如此張狂的毫不畏懼的氣勢,令無數網友們,看到這一新聞的老百姓們,無不豎起大拇指,這陰謀陽謀一起上的效果,還真是恰當運用到了極致。
暗中收集了那些人的證據,然後在明目張膽的在全國人民的眼前懲治兇手,那神秘的女人果真是牛人一個。
於是,這個神秘的女子,網友們根據政府發佈的新聞以及那名女子在視頻中的言語中,判斷推敲出了女子就是惹得全國人民都知曉的重大恐怖分子,上官芊顏。
上官芊顏,這個名字火了,徹底的火了……
貪官們聽到她這個名字,比聽見了閻王爺的名號還要來得恐懼。
坑爹的富二代們,現在都是夾住尾巴做人,不敢再去強行欺負那些漂亮女人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了那個煞神。
小混混們徹底嚇破了膽,不敢再出來招惹是非。
現在,人們隨時掛在口頭上的言語便是,熱誰,也不能惹女人以及小孩子,因為誰也不敢擔保,欺負的那個人,不會是隱藏在人群中的上官芊顏母子三人。
……
馮瑞濤距離受傷歸來,已經整整過去了快二十天了,身上的傷勢也逐漸好的差不多了,這短時間就一直在家裡養傷,自從在看到這震驚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新聞後,便整個人都心神不寧起來。
聽聞她能順利的逃出來後,他的心裡其實是高興的,可是,在高興了片刻後,便被濃濃的壓抑的無盡恐懼所取代。
單單憑借她們母子三人,她們就能從守衛森嚴的國安部軍事基地逃了出來,還能在重重抓捕之下,躲開抓捕並狠狠的反擊了對方,光是那黑了電視台以及網絡的手段,便無人能及。
「上官芊顏……你究竟是什麼來頭?是什麼身份?真是沒有想到,我以為你真的如此信任我,居然在我的面前把實力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讓我知道,沒想到,你卻是暗中留了一手防備著我,根本就沒有把全部的勢力展示出來讓我知曉,虧我這段時間,心裡還對你充滿了愧疚,對你還充滿了擔心……」馮瑞濤靠坐在床上,眼眸裡儘是不解憤怒狠厲之色。
自從看到新聞後,馮瑞濤就整天都出於極度壓抑以及心驚膽戰中。
他看到芊顏那血腥的手段,看到芊顏是那種越是她恨的人,越是會放到最後慢慢來收拾,他就無時無刻擔心害怕著芊顏會暗中來報復他的背叛。
從芊顏對兩個孩子的維護關心的態度中能看出,她能在少將下令對孩子用針刺後,毫不心軟的翻倍報復到少將的兩個孩子身上便能看出,這個女人的心,是多麼的很,是多麼的殘忍和毒辣。
閉上眼,馮瑞濤回想到了半個月前他被抓捕後的那幾天。
第一天,他很堅信,他就算是死,也不會背叛芊顏的愛,儘管芊顏在他被抓之時,對他說出了那些傷人的話。
第二天,他在經過了輪番的酷刑後,想到他在這裡受苦,而芊顏卻一點也不知道他的付出,也許說不定此刻正同那個靠臉吃飯,靠父親當靠山的戲子男人在一起調笑親暱,他對她的愛,慢慢的有了一絲動搖,覺得自己這一番付出,是多麼的不值得。
第三天,他在被烙鐵烙得渾身皮開肉綻之時,再聽到對方用母親的生命來威脅他,讓他交代瞭解芊顏的情況後,他徹底的動搖了對她的那一份原本以為會很堅定的愛。
一個是生養他的母親,一個是已經攀上高枝曾經辜負他一片真愛的勢力女人,雖然心中一時半會並不能完全抹去曾對她的心動之情,可是,在母親與她之間,他在深思熟慮了許久之後,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她,放棄那個不屬於他的女人。
最後,他交代了知曉上官芊顏的全部消息,而後,少將更是利用背後的大靠山,向他試壓,讓他好好想清楚,想想看那兩個小孩子還有沒有什麼異常,如若不交代,就要撤去他特種兵大隊長的職務,以及把他父親從省公安廳的位置上拉下台,而下台後的後果,不用對方多提醒,馮瑞濤自己也能知曉。
父親當官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同那些人同流合污過,毅然堅持的查辦打擊了很多黑社會團伙,要不是有父親的官職以及他這個特種兵大隊長的名號撐著,早就不知道招來了多少人的暗中報復了,所以,父親決定不能在現在下台,他自己更加不能在經歷了如此生死折磨後,白白遭罪一會後還從特種兵大隊長的位置上撤下了。
他如若不出賣那兩個孩子,那麼,接下來死掉的,便會是他們一家三口。
在犧牲他人與自我犧牲之間,他毫不猶豫的毅然選擇了前者。
如今,看著上官芊顏單憑母子三人,就敢光明正大的同政府部門對抗,可見母子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該怎麼做,才能在對方找上門報復他之前,找到一個靠山,然後抱住一家三口的性命呢!
就在馮瑞濤陷入沉思之時,一道清脆俏皮的爽朗女聲在他的臥室裡響起。
「瑞濤哥哥,五年未見,你還是的這麼的帥,曾經是小帥,現在是成熟的老帥老帥,來,哥倆親一個……」
留著及耳短髮的少女,如同炮仗一般風風火火的朝著床上瞪大眼睛望著她的馮瑞濤衝了過去。
一個大大的熊抱,讓馮瑞濤頓時愣神了,感受著胸膛前那兩團柔軟的磨成,馮瑞濤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尷尬之色。
「楊菲靈,你,你怎麼突然間回來了,你不是出國留學了嗎?」馮瑞濤有點驚訝的出聲詢問道。
楊菲靈頓時賭氣了嘴,有點失落不滿的委屈望著馮瑞濤,不高興的說道:
「怎麼,你就這麼不喜歡看到我,我就知道瑞濤哥哥早就把我給忘記了,虧得我小時候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天天叫你哥哥不說,還偷偷把好吃的留給你,還在你調皮被伯父打屁股之時幫你解圍,哼……」
楊菲靈說完後,頓時把腦袋一扭,表示心中的不滿,精緻如同洋娃娃般的臉頰上,那因為不滿而賭氣的嘴唇,使得她看起來不僅沒有發脾氣的囂張醜態,反而還為她增添了幾分可愛與率真。
「你這丫頭,還是這麼的喜歡捉弄瑞濤哥哥,我只是有點驚訝罷了,我看到你高興都還來不及呢!」馮瑞濤用手擰了擰楊菲靈的帶點嬰兒肥的肉嘟嘟臉頰,無奈投降的苦笑說道。
「瑞濤哥哥,我一回來聽說你出任務受傷了,就即刻趕過來看你了,現在你好得怎麼樣了,能不能陪我出去喝點接風洗塵的酒……」
「當然行,我也正想出去走走,好久都沒有同你暢飲一番了……」馮瑞濤在聽到楊菲靈的提議後,眼眸閃過一道暗光後,便瞬間笑著,開口說道。
說完後,便一把扯開蓋在身上的被單,就下了床,那短短的四角內褲,絲毫都遮不住他那傲人的凶器,看的一旁的楊菲靈頓時臉紅一片,又羞又好奇的不時偷瞄著,眼眸裡那閃亮的迷戀光芒,怎麼也掩飾不住。
「哎呀,我,我一時太過於高興了,居然忘記了你在這裡,你,你先出去等我一會,我換好衣服很快就出來……」馮瑞濤好似後知後覺的瞬間快速拉過被單,然後遮擋住自己的身子對著一旁的楊菲靈說道。
「喔,我,我這就出去……」楊菲靈瞬間摀住臉衝出了屋子。
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後,頓時大口大口的揣著氣。
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看到瑞濤哥哥那個地方……
一個人傻傻的捧住臉,一副十足單戀模樣的小女人神情,片刻後,這才回憶起瑞濤哥哥身上那還沒有完全褪去的諸多疤痕,一想起瑞濤哥哥出師任務受了那麼多的皮肉之苦,她就感到一陣陣的心痛。
今天回去,她一定要讓爸爸給瑞濤哥哥安排個輕鬆沒有危險的職位,這樣,她才能有跟多的時間,來同瑞濤哥哥培養感情。
「瑞濤哥哥,我長大了,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都沒有找女朋友,你的心裡,想必也是念著我的吧,你放心,我一定說服父親,然後順利的會嫁給你,成為你的新娘,這是我從小時候開始,一直以來的夢想……」
就在楊菲靈在房門外心中暗想之時,房間內的馮瑞濤,卻在穿好衣服後,望著房間大門露出了一抹算計的陰沉微笑。
剛剛還在想要如何找到強有力的靠山,沒想到卻在下一刻,剛好瞌睡來時,便主動送上了來一個枕頭。
楊菲靈,中央哪位大人物的獨女,只要他同楊菲靈有了密不可分的關係,那麼,哪位就算是不想幫,也得幫了,想到這裡,馮瑞濤那張原本剛毅陽光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無比狡猾的算計微笑……
「上官芊顏,希望你能估計到從前的情分上,別來找我的麻煩,如若不然,你也定然討不到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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