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虛弱的芊顏連滾帶爬的奮力超前奔去,身後五十多個大漢如同餓狼撲樣一般的緊緊跟隨在芊顏的身後,要不是芊顏豁出去了不要命的超山下滾去,早就被那些人抓住了。
高美美看著快要漆黑的天色,知道若是真的讓熟悉地形的芊顏逃離後,定然不再容易被抓回來,想到這裡,頓時高聲的朝著為首的男人急切陰森的喊道:
「給我把藥劑針筒射到她身上,等她藥性發作了,自然會哭喊著自己爬回來的……」
為首的男人頓時拿起麻醉槍,只不過這槍裡面可不是麻醉藥,而是現在黑市上最新出來的烈性媚藥,無論男女,只要沾上這東西,無論意志力多麼堅強的人,都會完全被藥性所驅使,順從身體的本能需求不停的索要。
如若沒有及時的男女交合,便會渾身血脈噴張,七孔流血而死……
男人動作快速的拿起早已準備好了槍支,對準了前方那一抹連滾帶爬的身影,伴隨著輕微碰的一聲聲響,針頭果然擊中了目標,男人眼眸中升起一抹自信之色。
芊顏的後背被射中了,停頓了瞬間後,芊顏迅速的拔出了針筒,看著身後還有幾米遠就能抓到她的眾人,再看看不遠處那湍急的河流,咬了咬牙,頓時雙手抱在胸前,朝著河流下方滾了下去。
「只有賭上一把了,要不然被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抓住,不死也得死……」芊顏在心中如此暗想道。
「快,快抓住她……」
高美美看到芊顏豁出命的逃離行徑,頓時急的差點跳腳的對著眾人怒吼道。
花費了這麼大的周章,好不容易才能有機會弄死上官芊顏這個賤人,她怎麼能容忍對方就這麼跑掉。
想起對方那殘忍對付她的手段,高美美知道,如若這一次不能把對方弄死,那麼,定然將留下後患,這樣的結局,她絕不允許出現。
「抓不住活的,就即刻給我弄死這個賤人,誰弄死她,就獎勵二十萬現金……」高美美咬牙切齒跟著一邊追,一邊對著週遭的眾人放話道。
有了高美美這一句話,那些一個個手染鮮血的亡命之徒,頓時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狂追了下去。
抱成一團的芊顏,在不斷往下翻滾的過程中,身上不知道被那些亂石以及樹樁荊棘之類的弄出了多少傷口,可是,此刻她卻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極力的朝著那閃耀著銀白波光的河邊滾過去。
十米,五米,一米。
「碰……」伴隨著一聲水聲的響起,芊顏已經如願以償的掉進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這條河雖然不怎麼寬,可是,位於下端的水位卻很深,水流也很急,就算是一個擅長水性的成年男人掉進去了,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從水流中活下來。
追過來的男人們一看到眼前這河水如此湍急,頓時一個個都停止了腳步。
錢雖然重要,可是,命更加的重要,眾人都深知這一道理。
「混蛋,趕緊跳下去把那個賤人找出來啊!」高美美厲聲怒吼道。
「找什麼找,這麼急的水流,再加上又中了媚藥渾身無力,特定是見閻王爺下場。」為首的男人不悅的用篤定的口氣說道。
「你懂個屁,那個賤人當初在b市的奪命山頭香瀾山上被雷電劈中都沒有死,這點水能淹死她才怪,不管怎麼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要想順利的拿到尾款,就想辦法把她給我帶回來……」
為首的男人聽到高美美這番話,心中很是不悅,以為對方這是在成心找茬,可是,當聽說到逃走女子的過往時,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高美美看到這裡,再次說道:
「她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認識的人也廣,要是這次她不死的話,你們這一群人的下場定然生不如死,那賤人一手施毒的本事可厲害了,當初得罪了她的那個老師,現在那命根子可是長滿了膿皰,跑遍了多少大醫院,可都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來醫治,只能親眼一天天的眼睜睜的看著化成一灘膿水,最後變成了了新世紀的第一個太監的,難道你們也想步入那個老師的後塵嗎?」
聽到這話,為首的男人陰沉猙獰的眼眸裡,頓時飛快的閃過一道驚恐之光,那段時間報紙上可是有報道過這一起稀奇病症的。
為首的男人很快便做出了決定:
「大家分成五路人馬,沿著河邊一路搜尋……發現後,就地處決了,然後秘密的帶回來……」
「是,老大。」
高美美看到眾人訓練有序的分頭找人後,懸掛著的心,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幾次三番同芊顏交手,都落得自作自受的下場,頓時便咬牙切齒的陰狠說道:
「你這個決定是明智的,那個女人手段有多殘忍,不是你們所能想像的,只有她死了,我們才能睡個安穩覺……」
「放心吧!她是逃不掉的……」男人望著已經漆黑了夜色,再次篤定的說道。
……
在湍急的河水中,芊顏沒有絲毫的力氣從水中掙脫出來,她也知道,就算她從水中掙脫出來了,才逃出來這麼點距離,在身中媚藥的情況下,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所以,她只得極力的不讓自己沉入水下,跟隨水流順勢而下。
不得不說,這注射在身體內的媚藥藥性,藥效可真是太厲害了,此刻,如若不是她整個身子都浸泡在水中,憑借她現在這虛弱的身體,還真是抗不過藥性的發作。
意識,越來越朦朧,身體也越來越燥熱得厲害,力氣,也越來越小,每一分,每一秒對於芊顏來說,都好似度日如年一般的備受煎熬。
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在水中堅持了半個小時後,芊顏在水流減緩的地方,被水帶到了一處河道中的大石塊上暈了過去。
就在芊顏經歷驚險的這個夜晚,卻不知道,命運之神讓另外兩個死對頭的男人,在這山間漆黑的夜裡展開了相互角逐,並遇上了她……
昏迷了十多分鐘後,芊顏便被身上的燥熱的藥性給弄醒了。
神智不甚清楚的張望了一下週遭的環境後,雖然腦袋暈乎乎的,但是潛在的危險意識還是促使她跌跌撞撞的起身,然後朝著岸邊走去。
「熱,好熱……」芊顏嘴裡痛苦的呢喃呻吟著。
渾身好似置身於烈火中一般的痛苦,莫名的空虛感,從下身的敏感處席捲至全身。
從水裡出來這麼久後,藥性更加的厲害的,芊顏在走了大約幾分鐘後,腦袋中只僅剩最後一絲理智,朝著前方不遠破就是茅屋走去。
當走進茅屋之後,芊顏這才發現,茅屋內的地面上,居然躺著兩個身材高大的昏迷男人。
此刻,她感覺到如若再不解了身上的媚藥,她定然會承受不住藥物的藥性,危及性命的,她並非怕死,而是因為她還不能死,不能就這麼的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死去,她還沒有給外婆報仇,她還沒有找出陷害自己以及父母的暗中兇手……
這個念頭,是芊顏腦袋中最後的一絲僅存的理智。
當她的雙眼充血得如同兔子眼一般後,她終於徹底的完全被藥性所驅使了整個身體,一邊撕裂著渾身的衣物,一邊朝著地上躺著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奔去。
微弱星光的夜色下,一名長髮披肩的女子,正趴在一名男子的身上撕扯著衣物,很快,寂靜的夜空中,便響起女子一聲短暫的痛苦呻吟聲,與此同時,女子身下的那名男子,卻從昏睡中,幽幽的轉醒過來。
「你是誰?」
男子剛出聲,還沒有來得及把強行上了他的女人推開,就感覺到腦袋被身上的女子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男人昏迷前,腦袋中最後的意識便是:
「他媽的,這女人也太彪悍了……」
感覺到身下男人那裡洩了軟下來後,芊顏便從男人的身上下來,然後來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旁開始暴力的撕扯起對方的衣物來。
這個男人接下來的遭遇就如同前一個男人一般,中途醒來後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一巴掌扇在腦袋上,再次暈了過去,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接下來的整個夜晚,芊顏如同女王一般,輪番的臨幸著兩個男人,三個小時後,芊顏終於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倒在地上,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就在芊顏昏睡過去後,被芊顏多次中途打暈的兩個男人,被下身那好似掉了一層皮的敏感處劇烈疼痛給痛醒了,兩人醒來剛要找強了他們的女人報仇時,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兩人頓時神色一變,作為死對頭的他們,均是以為這是對方的人馬,胡亂的提起褲頭,便各防備望著對方並消失在彼此的視野中。
至於爬在地上的芊顏,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來得及看看長得什麼模樣。
尋來的人聽到茅屋背後山上傳來的石塊被人踩落地的聲音後,趕緊朝著同伴呼喊道:
「快追,她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