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二旦等人也從菜園子裡的小屋走了出來,看著離別數日的二旦,那憨憨地傻笑聲,略帶一點幼稚。
陳楚陽走了過去,拍著二旦的肩膀安慰的說道:「這一陣子辛苦你了。」
「嘿嘿,不累,幹這點活哪算啥子。」二旦傻笑著,抓著後腦勺說道。
清虛老道窩著後背,慈祥的看著二旦,笑嘻嘻的說道:「哎呦,貧道要有這麼乖的孫子就好了。」
「爺爺。」楊敏埋怨著看著清虛,撒嬌的說道。
陳楚陽看著周圍菜園子茁壯成長的蔬菜,滿意的點著頭,笑著說道:「大家都別站著了,都進去吧。」
小小的屋子裡,坐滿了人。大家挨個坐在沙發上床上,門口還站著第六處的成員。
眾人寒暄了幾句,清虛老道撫摸著鬍子說道:「陳小友,譚永生父子兩人還在隔壁的屋子裡,就交給小友處置吧。」
「把他兩人帶過來吧。」陳楚陽凝重的說道。
門口的第六處衛隊,押著譚永生父子兩人走了進來。
進屋的一剎那間,譚林目光鎖定住陳楚陽,咬牙切齒的咆哮著:「陳楚陽,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把所有的仇恨報回來的。」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從一八四班新進來的張志兵等人畢竟常年被譚林壓迫過,自然心裡害怕對方的報復,畢竟這幾個人不知道陳楚陽的實力。
清虛老道倒是不住的搖著頭,暗歎此子還不知悔改。
張傑和劉廣東確實惱火起來,畢竟開始錯在譚林,張傑又想起當初勸架的時候挨了一腳,憤怒的衝了過去。
這時陳楚陽伸出手來攔住了他,張傑憤怒的叫嚷著:「你小子還以為自己是三煤幫的太子爺,現在三煤幫都不復存在,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這時譚永生反手一巴掌打在譚林的臉上,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上,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逆子,要不是你胡作非為,能有今天嗎,還不知悔改。」
挨了一巴掌的譚林,捂著紅腫的臉,眼神不甘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心裡都把這些恥辱埋怨到楚陽身上,此刻他的怒火恨不得生吃了楚陽。
張志兵、扎毛、郭峰和瘦猴也被眼前的事實嚇了一跳,能叫譚林為逆子的,只有三煤集團的當家董事長譚永生。雖然四人從來沒見過這位在北礦縣名聲大噪,橫行北礦縣的老大。不過他的事跡卻耳濡目染,此刻四人更是對陳楚陽刮目相看,居然三煤幫老大就被楚陽押了過來,可想而知楚陽的實力有多麼龐大,想到這裡眾人都慶幸自己能跟著楚陽,也死心塌地的跟著楚陽,更看到眼前的希望並不是那麼飄渺無期。
四人這時刻下定了決心,今後一定好好努力為了自己的夢想。眼看著陳楚陽給與了一切,自己再不努力恐怕今後再也沒有這等機會了。
「楚陽小兄弟,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兒子吧。」譚永生突然跪在地上,哀聲熬求著,他現在早把生死看的輕了,畢竟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邊緣。但是他可不希望自己唯一個兒子就這麼喪生,畢竟這可是他唯一在世界上留下的血脈。
「您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千萬別傷害我的兒子啊!」譚永生繼續哀求著。
躺在地上的譚林怒目看著周圍,撲到父親身邊憤怒的搖晃著譚永生說道:「爸,咱們不用別人可憐。」
譚永生一把推開譚林,衝著地面重重的磕了個響頭。「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兒子吧。只要放過我兒子,我把所有財產都給你們。」
「很抱歉大,您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張傑低著頭看著趴在地上的譚永生,調笑的說道。
其實原本陳楚陽想留下譚永生,用他壓制住北礦縣的黑勢力。畢竟北礦縣沒有了譚永生,空出來的大片利益,會讓整個地下勢力瘋狂起來,到時候遭殃的只能是北礦縣。
可惜楚陽昏倒之後到現在,對張傑的這句話很是有些疑惑。詢問道:「你的意思是,三煤幫解散了?」
張傑仰著頭傲然的笑著說道:「大哥,你這幾天在醫院不知道,我和廣東早就把三煤集團接手過來,而且還把大大小小的黑勢力一掃而空。」
楚陽一聽甚是高興,畢竟他也不願意放虎歸山,要不是怕自己的家鄉不得安靜,以他的性格,譚永生父子兩怎麼多次得罪他,他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既然張傑都把後顧之憂解決掉了,楚陽現在也沒必要跟譚永生父子兩人廢話了。直接衝著清虛老道說道:「道長,這兩個人還是交給政府處理吧。」
「放心陳小友,譚永生父子兩會得到政府公正的審判。帶下去。」清虛老道撫摸著鬍子,笑著說道。
話一說完,第六處的成員拽著譚永生父子兩拉了下去。
這時陳楚陽好奇的問著張傑說道:「這幾天你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張傑嘿嘿的笑了起來,小臉那個得意勁。原來這幾日陳楚陽在醫院修養之中,張傑自然看不慣譚永生父子兩,畢竟他老爹沒少教他,大蛇不死反被蛇咬,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早就融會貫通了。
然後就擅自做主利用清虛老道第六處的力量,把整個三煤集團給接收了過來,幸好那個光頭倒戈過來,有他這個內應,自然很順利的接受過來。
剛接手的時候,縣裡大大小小勢力彷彿食人魚聞到了血味了,一窩蜂的來搶三煤集團下屬產業,可惜第六處強大的實力瞬間就把這些小勢力們收拾的服服帖帖。
接著就讓那個光頭當上了新任的三煤集團董事長,名義上是董事長,實際上就是個傀儡。一切大小事務都要聽從陳楚陽的調派。
整件事情都是張傑一人策劃出來的,簡直讓清虛老道都懷疑這小子不會是陰謀家吧。連消帶打,嫁禍於人,背後悶棍什麼招數都使,第六處和劉廣東等人只不過執行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