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人臉。看著眼前肉呼呼的糟老頭笑嘻嘻的,四人也不好意思再下手,張傑也不好意思的尷尬起來。「這位道長,不知駕臨小地有何指教。」
清虛道長油膩的雙手背了過去,猶如高手風範,超凡脫俗仙風道骨般的形象瞬間體現了出來,可惜就是身上那身怪異的唐裝花褲衩完全顯的怪異非凡。
「貧道初來貴寶地,每日露宿風餐,希望各位小友接一地方小住幾日。」
這可為難住張傑等人了一塊看著陳楚陽,陳楚陽看著眾人都看著他,不自覺得把頭撇了過去,看著遠處的山頭。大有一種沒我嘛事,你們決定就好。
李二旦看著眼前這位老爺爺無依無靠的來到此地,也怪二旦從小孤苦無依人又老實善良,憑眼前這老頭的身手到哪都能找到比這裡強一百倍住的地方,來此肯定別又所圖的,就二旦腦子不好使尊敬的上前扶著清虛道長,恭敬地說道:「爺爺如果不嫌棄,就住我那屋吧,雖然有些簡陋。」
張傑和劉廣東一聽臉色就變了,剛向上前勸阻二旦,清虛道長眼睛一提溜,忙慈祥著用那油膩的手捏了捏二旦的臉。「還是這位小友尊老愛幼,不像某些人……哎……世風日下啊」
二旦也不嫌棄清虛的手髒,還摸著後腦勺傻笑著。倆人一聽就火上心頭,什麼叫我倆世風日下,貌似含沙射影說我倆不尊老唄。倆人剛想出口反駁,陳楚陽轉過臉來,說著:「既然道長執意要住在這裡,就請自便吧。」
這時大寶回來了,看著菜園內站著陌生的清虛,雄壯的身軀就衝了過去,狂叫著,似乎是在警告清虛盡快離開自己的地盤。
清虛一看大寶這麼肥壯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倆眼冒出一抹綠光,彷彿惡狼般死死的盯著。嘴裡還不時的嚥下幾口唾沫。
「道長,勸你注意點,要是我的大寶不見了,天涯海角也要滅了你。」陳楚陽早就猜出這位老頭的那點齷齪心裡,看著大寶那個形象,自然明瞭的很,所以才出口警告一下。
清虛收回綠光望著陳楚陽那冰冷的眼神,後背不由的打了個激靈。二旦就算再笨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忙驚慌失措的抱著大寶。「爺爺可不能吃大寶,它可乖咧。」
看著眼前這位傻傻的小友,清虛的老臉不由一紅,心裡不由尷尬起來,畢竟二旦的心底不錯,他也不好意思再打大寶的歪念頭了。
李二旦給大寶餵了幾塊骨頭,尊敬著請清虛道長來到了他那間屋子裡,裡面早就跟當初大變樣,整齊乾淨的小屋,陽光充足的照射進來,也不曬,也不陰暗,剛剛恰當好處。
看著周圍雖不算富麗堂皇,也不是閒情雅致的小屋,還算有倆張床和一台電視。清虛一點也不含糊的坐在床上,根本就不覺的身上那唐杉花褲衩髒兮兮的,乾淨的床單被清虛弄的褶皺起來。
傻笑著的二旦絲毫不在意這一切。
早已經被裝修大改之後的屋子裡,陳楚陽三人坐了下來,張傑有些百思不解的質疑著:「大哥,剛才你怎麼能讓那老頭留下。」
陳楚陽不緊不慢的把剛才發生的經過跟倆人講了一遍。包括追忍者到遇到清虛道長的全過程。倆人聽著不由的驚奇。
張傑聽完後有些擔憂著,手指頭不住的點著沙發的扶手。「大哥,北礦縣好像還真沒有幾個閒情雅致建這種院子的,看來留下這個老頭也對,敵人的敵人就有可能成為朋友。」
心裡邪邪的想著,讓著老頭先跟那幫日本鬼子拚個你死我活,到時候在出來收拾殘局,想到那個把老頭和鬼子都收拾的場景,他暗自發笑著。
一根手指頭堵了他一下。張傑忙回過神來,停止了笑聲。劉廣東看著有些白癡傻笑的他,說道:「你沒事吧。」
反應過來剛才失態的張傑,忙尷尬的咳騷了兩聲。
其實陳楚陽也不想留下這個老頭,不過看到這位道長確實沒有什麼敵意,似乎好像跟中央有點關係,雖然根本沒清楚那個紅本本,沒辦法離眼睛有一厘米那麼近,是誰都看不清楚。再者說二旦從小無依無靠有是自己的好朋友,也不好撥了他的意思。只能暫時先讓那個瘋老頭留下來。
這時隔壁的屋子突然傳出二旦的叫聲,張傑和劉廣東速度站了起來衝了過去。
張傑一腳就把門踹開,只見屋裡居然多出了一位女孩子,一縷烏黑明亮的頭髮順著肩膀滑了下去,性感的後背呼至於來的身材即使是穿著普通牛仔褲依然壓制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臀部。一時之間劉廣東癡癡的望著半天沒吱聲。
這時胖乎乎的張傑警覺的看著眼前的美女和清虛道長。「二旦,怎麼了?」
門口破門聲,美女轉過身來,一張圓嘟嘟可愛的臉蛋上宛如柳眉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嗨,我叫楊敏。」
這時看到這位自稱是楊敏的女孩子手中提著一串血淋淋的肉塊,跟本身那可愛帶有嫵媚的氣質完全破壞的一乾而盡。
二旦抓了抓後腦勺,忙解釋著,原來這位女孩子是清虛道長的孫女,說道這裡劉廣東和張傑怪異的斜著眼睛不住的大量著清虛道長,看的清虛道長背後一陣惡寒。緊張的拿被子摀住身體,好似剛被**的怨婦一般。「小友,你倆沒有別的什麼特殊愛好?」
其實倆人心裡當然正常,只對女性感興趣,只不過看著糟老頭那肉呼呼的臉蛋,瞇縫的雙眼就打不住亂想起來,莫非這個女孩子是清虛這個老道撿來的,怎麼可能是親孫女,雖然糟老頭五官沒有不缺,但跟楊敏完全是倆個形象,就好比豬八戒與嫦娥八竿子打不著一樣。
倆人又看了看楊敏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不由邪惡的感歎著上帝造物的偉大,居然讓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有著這麼猥瑣的爺爺。哦感歎錯了,搞錯國界了,應該是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