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可人,看著面目猙獰的陳楚陽,嚇的尖叫了起來,衝著房門跑了出去。
陳楚陽剛想攔住那倆女孩子,站了起來,突然腦海中一陣陣眩暈,不甘心的坐了下來,彷彿周圍突然昏暗了起來。
原本剛才用真氣護住胃部也不會導致胃中毒酒蔓延,為了攔截跑掉的女孩子,收回了真氣,沒想到毒立馬擴散開來,瞬間從血管中流向腦部。
眼皮不爭氣的緩緩落了下來。這時珠珠忙驚叫著:「主人,主人千萬別睡著。」
他猛的回過神,咬著牙說道:「有沒有辦法,把我身上的毒解掉,我快堅持不住了。」
珠珠忙焦急的調動著夜明珠的治療功能,一道道柔和的亮光散落在他的大腦中,柔和的亮光當碰到被毒入侵的細胞,瞬間就把毒素清楚了出去。
片刻過後,陳楚陽感覺到身體的毒素被清了出來,大腦也清醒過來。
看著旁邊的張傑還在那蹦來蹦去,手裡拿著麥克風,瘋狂著大喊大叫。
他上去就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快跟我走張傑,這裡危險。」
順勢拽住張傑的手,就往外拉。一拽,居然張傑不跟他走還在哪蹦來蹦去的。好像還沒瘋狂夠一樣。氣的他回頭衝著張傑的腦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還玩,一會兒命都丟著了,還不快走。」
看著張傑愛搭理不搭理的,還在那裡跳著喊著,他突然感覺是不是張傑早就被下了藥。越看越像被人下了藥,他也管不了那麼多,衝著張傑後腦勺狠狠的劈了下去。
瞬間把張傑可暈了過去,一隻手抱著他,迅速的衝出ktv包間。
大廳口處,譚林抱著倆個哭泣的可人,安慰著說道:「倆位美人別怕哦,他喝下毒酒後,現在肯定睡著啦,一會兒我就帶著兄弟們衝過去,剁了他的老二,好不好,別哭嘍。」
正在他安慰著美女們的時候,後面一個光頭黑衣用手指頭點了點他的肩。「靠,什麼事就說,別碰我。沒看見我正在安慰受傷的女性嘛。怎麼沒眼力。」
連說著連回頭,只見後面的黑衣人們都看著前方的走廊裡,他轉過身來,眼睛都瞪了出來,忙跟旁邊的小美人說道:「你確定他把酒喝下去了。」
「嗚嗚,肯定喝下去了。」小美人哭泣著回應著。
譚林得到了肯定答案之後,呼了一口氣,仰著頭,點了根煙。
後面的黑衣人迅速衝到前方保護著他,他眼睛一票,放開懷中的倆名美女,雙手揮了揮。
周圍的黑衣人迅速退到他的後面。
叼著煙,走到陳楚陽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笑著:「剛才那杯酒的滋味如何,哈哈,很好喝吧。是不是感覺頭暈暈的。」
陳楚陽目光掃了一眼,冰冷目光瞬間一閃而過。「人如果無知,不是他的錯。」
他甩了甩頭髮,發洩著陳楚陽給他帶來的痛苦。「什麼無知,什麼錯,這些都不重要,喝了能讓一頭大象都潦倒的迷藥——春眠不覺曉。我看你還能得瑟到什麼時候。」
「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兩次,但絕不容忍你傷害我的兄弟,你給他吃了什麼東西。」陳楚陽冰冷的目光透出絲絲煞氣。
譚林大笑了起來,捂著肚子,好似他快被笑破了肚皮一樣。「還兄弟,我看你才無知,就是他膽小,才打電話把你叫過來的,我最討厭什麼義氣,都是扯淡。你猜我給他吃了什麼,你能怎麼辦,咬我啊!哈哈!」
「現在把解藥拿出來,否則……」
譚林擺了個鬼臉。「否則,怎麼,我就是不給解藥,你怎麼把我怎麼樣,是不是感覺站不住,想好好大睡一覺。看你現在就跟個軟腳蝦一樣,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這時陳楚陽把張傑放在地上,一拳就打在他的臉上,巨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打的譚林臉都變了型,鼻血噴了出來,後退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後面的黑衣人全都驚住了,剛反應過來準備衝過去。此刻他用手一擋。「大家先別動手,剛才可是你們老大讓我打的,不能怨我吧。」
黑衣光頭眼珠子轉了一下,一道白光閃過,神經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流下兩橫清淚,巨大的力量讓他飛了起來,撞在後面的黑衣人身上。
只見黑衣人們迅速衝了過去圍著陳楚陽拳打腳踢。可惜自從陳楚陽修煉了九龍傲天決之後,這些黑衣人的拳腳在他眼裡猶如慢鏡頭一樣。他大吼著:「太慢了。」
一拳勾住一個,一個後腳踹飛一個。片刻之後,北海ktv大廳裡滿地躺著身著黑衣的壯漢。
陳楚陽拍了拍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自言自語:「都把我的衣服都弄皺了。」
此刻在大廳的服務生小姐驚恐的看著他,那兩名小姐害怕的躲在牆角里不住的抽搐了起來,捂著腦袋。
地上躺著的小胖子張傑,還在那呼呼睡著,他抱了起來,看了看周圍,轉身離開了北海夏日酒店,到了門口打了個的士。
陳楚陽剛沒離開多久,一輛悍馬後面跟著四輛奔馳c230停在了北海夏日酒店的門口。
從車上下來二十來位黑衣人,為首的一位正是家長會出現過的譚林的老爹,北礦縣第一地下勢力三煤幫老大譚永生。
仰著頭,噘著嘴,走了進去。看著滿地的手下爬在地上,還有自己的兒子,他連忙跑過去抱住兒子,定睛一看。「這是誰打的,臉都變形了。」
他怒吼著衝著周圍喊著。這時北海酒店的經理手裡擦著臉上的冷汗,小跑了過去,結結巴巴的說道:「譚老大,譚老大,他們……不管……我們的……事。」
「廢話,到底誰幹的,哪個幫會,敢動我兒子。」譚老大怒吼著。
「不是……哪個幫會幹的……就一位少年……打的。」經理的手帕都被冷汗打濕了。
譚老大一腳把他踹到一邊,跑過去拽起經理的衣服。「你是不是皮癢了,一個少年干的,怎麼多人被他一個人全打爬下?」
這時譚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鼻子上還留著鮮血,聲音微弱著。「老爸,,提我報仇……我們班的陳楚陽……咳咳……」
譚老大放開經理跑了過去,扶起兒子,難過的撫摸著他的頭。「兒子,別說了,爸爸這就帶你去醫院。還不快來抬我兒子。」
周圍的黑衣人跑了過來,忙抬起他們的少爺往車裡走去。
經理見三煤幫的都撤退了,忙呼了口氣,整個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