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巴巴的看了一會兒,因為什麼也聽不到,也不知道那些人在笑什麼,唏噓什麼,有點沒意思,蘇莫離起身準備離開。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
剛轉身蘇莫離便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回頭見林宇辰翩翩落到她的身後,正似笑非笑的望著看台的方向。
「是你?」蘇莫離疑惑的看向他所看的方向,立刻明白過來,忍不住揶揄道,「喂,你該不是來參選的吧,真看不出,你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嫁人,還不快下去,站在這兒可是沒機會的。」
「像南卿兒那樣的女人我可看不上。」林宇辰眼中帶著寒光,冷冷的注視著台上的人鬮。
「哦。」蘇莫離不知為何,聽到他這句話時,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知道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只因為他那張臉,「那你看吧,我走了,站這裡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沒意思。」
林宇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道:「那咱們就站近點,等下有好戲,既然來了,就別錯過。」
話音剛落,蘇莫離只覺腰間一緊,他竟自作主張的摟著她,躍下了屋頂,向看台的方向走去哦。
他一直緊摟著她,他感覺到她在掙扎,「別亂動,女人有時乖一點會比較惹人愛。」
「誰稀罕。」蘇莫離發動內力,一掌打向他,他一個回閃,嬉笑著說道:「別鬧,我保證有意思。」
蘇莫離冷哼一聲,別過頭。
林宇辰撥開人群,一路帶著她走到了看台前,剛站定便聽到人群發出了嘲笑聲,蘇莫離茫然的看著正在參選的男子,面色尷尬狼狽的向看台側面跑去。
「那人怎麼了?」她好奇的問道,回頭看看林宇辰,可他已不知何時不見了人影,「咦?這傢伙跑哪兒去了?」
「抓住他……快抓住他。」
不遠處的人群突然變的躁動起來。
這時看台上的人也開始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看向人群躁動的地方,南臨艷對身旁的護衛招了招手,只見那護衛立刻帶著幾個人衝下了看台,向喧鬧的人群中走去。
蘇莫離站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那幾個護衛重新走上看台,她才看到,她們中多了一個身形瘦弱的小孩兒和一個中年女人。
她們押著那個小孩兒,走到南臨艷的面前,一腳踢到孩子的腿彎處,孩子立刻跪在了地上,而中年女人則一臉尖酸的站在一旁,一看便知是那種愛嚼舌根的類型。
現場各種猜疑聲四起,只見南臨艷寒著臉抬了抬手,台下頓時安靜下來,看客們都好奇的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今日是小女選妾的大喜之日,你們竟敢在此喧鬧?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那婦人一聽,立刻跪了下去,嚎嚎大哭起來,「今日是大小姐的大喜之人,民婦就是向老天借個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喧鬧,而是那個賤種竟然趁著今日人多,公然摸民婦的屁股。」
南臨艷眉間的怒氣已十分明顯,卻不慍不火的罵道:「混賬東西,竟然如此不要臉。」
小孩兒一聽,嚇得連連搖頭,急忙解釋道:「夫人,夫人,她撒謊,我沒有摸她,真的沒有,是她硬拉著我的手,往她屁股上蹭,我不從,她就冤枉我。」說完還重重的磕了兩個頭。
「你們就這了這麼點小事兒!擾亂選親,簡直不知廉恥。」南臨艷用力拍著椅子扶手站起來,怒斥道,「來人,把這個小賤種的雙手砍下來,扔到亂葬岡。」
什麼?蘇莫離大驚,就算真是那孩子做的可這懲罰也太誇張了,這南臨家到底是做什麼的?竟敢公然砍斷別人雙手?
「夫人,冤枉啊,夫人。」小孩兒哭求著,一個勁兒的磕頭。
「那男娃膽子也太大了,還沒長熟竟然做這種不要臉的齷齪事,夫人處置的太好了。」
「就是,那小賤種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亂摸女人,真是活膩了。」
……男孩兒?
她那樣處置的原因只是因為那是個男孩兒?所以她竟然查也不查就聽信那個中年女人的一面之詞?
護衛高舉著刀,用力的砍向男孩兒的雙手……
「啪。」
大刀還未碰到男孩兒的手,便應聲斷成了兩段,而打斷它的只是一個劍鞘。
「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夫人面前動武。」南臨艷的怒氣,換來蘇莫離的不屑,她輕輕一躍跳到台上,學著古人的姿勢抱拳對南臨艷說道:「夫人,小女子並無冒犯之意,只是事情都沒有弄清,就輕下判斷是不是太武斷了點?」
「哼,你算什麼?敢在這裡質疑本夫人的決定?難道你不知道男子永遠不能違背女子這條國訓了嗎?男子生來就是低賤的,所以……不管剛才他和那女子誰對誰錯,他都免不了受罰?看在你是一名女子,尚且年幼,本夫人慈悲放你一馬,下去吧。」南臨艷慷慨的揮揮手,放她離去。
「夫人此言詫異,男子與女子有什麼區別?在小女子看來,除了身體構造不同以外,沒什麼區別,我們怎麼能因為女子少而歧視男子,更何況他不光是個男子,還是一個孩子,身為長者又位高權重,怎可忍心去如此對待一個少不經事的孩子,還請夫人饒他一次。」蘇莫離明白自己又惹事了,可是要讓她看著這孩子失去雙手被棄之亂葬岡,她怎麼也做不到。
南臨艷仔細的打量著蘇莫離,她的言語聽上去不像南之國的人,難道她是月之國的?不管她是哪兒的,敢在墨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反駁她的決定,如不給她一點教訓,那她的顏面何存?
「來人,把她給我押下去。」
「是。」
護衛接令向蘇莫離一湧而上。
蘇莫離冷冷一笑,嘲笑著說道:「看來在任何一個世界裡都少不了你這種草菅人命之徒。」
雪月劍法!這是蘇莫離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使用這套劍法,對付這些護衛輕鬆兩招便全部搞定。
「雪月劍法?」南臨艷大驚,「說!你跟南蒼家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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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莫離掃了眼地上呻吟的侍衛,平靜的回道:「不知道沒聽過。」
「你叫什麼名字?」南臨艷詫異的問道,她不知道南蒼家?那她是怎麼會學到這套劍法的?她肯定在說謊。
「蘇莫離。」看樣子這南臨艷應該認識死老婆子,南蒼家?還真沒聽她提過。
「教你這套劍法的人現在在何處?」南臨艷此刻非常迫切的想知道教會她劍法的人,會不會就是南蒼落月。
「死了。」
「什麼?死了?我問你,她是不是南蒼落月?」南臨艷震驚的追問道。
「不知道。」死老婆子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難道她叫南蒼落月?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這套劍法你是從何處學來的?今天你要不說,你就休想離開。」南臨艷威脅道。
就在此時,林宇辰不知從何處飛上看台,摟住蘇莫離飛身跳下看台,衝出人群向城外跑去。
「給我追,不能讓她們跑掉。」
城外一處樹林中。
「摟夠了吧,快放開我。」蘇莫離掙扎著從林宇辰的懷裡掙脫。
林宇辰目光沉沉的審視了她一會兒,得意的笑著說道:「你該謝謝我,你的命可是我救的。」
「哈?可笑!你以為憑著那些個護衛能殺得了我?」蘇莫離不屑的冷哼道。
「當然,以他們那三角貓的功夫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但是南臨艷的功夫可就不是一般了得喲,還有……你真的不知道南蒼家與南臨家是死對頭嗎?而且南臨家有女帝在後面撐腰,你覺得你惹得起嗎?」林宇辰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帶著一絲嘲笑的看著她。
額……怎麼會這樣?死老婆子叫她殺的人不是月之國的丞相嗎?跟南臨家有什麼關係?而且從那夫人的言行裡明顯感覺到她不是什麼善類,這一次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看來這裡是不能呆了,還是盡早離開回月之國比較安全。
林宇辰注視著她,心裡猜測著她與南蒼家的關係,抱著試試的心態,他叫了聲:「新兒?」
「嗯?你在叫我嗎?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蘇莫離疑惑的望著他,死老太婆一直都是新兒,新兒的叫著她。
聽到她的回答,林宇辰的心裡突然激動起來,他一把拉住她問道:「你是不是新兒?南蒼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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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一會兒奉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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