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開著車跟在常振春的後面,他真的很想要見一見這位老者,他還記得曾經師傅讓他手機古時的神兵,但是卻沒有對他說起過為什麼,也許今天這位老者可以為他解答心中的疑惑,他隱隱的感覺在這背後隱藏著一個秘密。
車子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一處很不顯眼的地方,這裡沒有亭台樓閣,更不會出現車水馬龍的場景,只有簡簡單單的幾間平房,連大門都有些掉漆了,蕭晨真的不明白常振春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他的師父真的在這裡嗎?
儘管他心中有些懷疑但是他還是下了車,跟著常振春走了進去,窩子裡的燈還亮著,似乎是知道會有人來一樣,因為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一般人早已經入睡了。
兩人做下來之後,一個女孩子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女孩並不是那種極美的女子,但是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蕭晨多瞧了女孩兩眼,他一眼就看出女孩是那種極為聰明的女子。
蕭晨看了看屋子了,很簡單,陳設並不像電視中那些陰謀家一眼,沒有古玩字畫,也沒有故作深沉的在屋子裡放上幾本厚厚的書籍,屋子裡只有幾張簡單的座椅。蕭晨真是不明白,常振春的師傅不應該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的啊!
一聲咳嗽,一道身影推門而入,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50多歲的男人,明明是壯年,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滄桑的感覺,現在蕭晨終於明白常振春為什麼會給人一種深沉的感覺了,無需多問,就知道他們一定有關係。
「呵呵,咱們又見面了」,老者很慈祥的對著蕭晨一笑。老者是蕭晨在趙晶會裡上見到的那個老人,他還記得老者的名字叫張超,一個沒有多少人知道他過去的人。但是能夠被蕭家二老邀請的人絕對的不簡單。
張超也看出了蕭晨的疑惑,他呵呵一笑,坐在蕭晨的對面道:「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啊!沒有想到是我吧!」
「是,沒有想到過是您,不過我現在更加的好奇您的分身,」蕭晨知道這老者心計深沉,萬心思也是徒勞。
「現在上海灘知道我的人已經不多了,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在30年前就退出了江湖,著30年裡上海灘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沒有被浪潮淹沒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張超頗多感概。
「想必前輩當年一定是上海灘的風雲人物,不知道前輩如今怎麼會……」,蕭晨沒有說出來為何如今生活的如此寒酸。
張超無奈的一笑,道:「當年我費盡心機,終於登臨了我人生的最頂峰,人生永遠比電視更加的具有戲劇性,在我人生達到頂端的時候因為一件兵器,我家破人亡,我想那一刻的心情你們都無法理解,我想要報仇,但是卻不知道向誰報仇,從那之後我就心灰意冷,徹底的退出了江湖這個是非之地。」
「哎!如今我的徒弟也是因為那件兵器送了命,」張超看著蕭晨,他知道面前的年輕人就是殺害自己徒弟的兇手。
「前輩,我……」蕭晨想要說什麼,但是他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那件兵器吧!」張超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蕭晨的內心。
「是,請前輩指教」,蕭晨深深的行了一禮。因為面前的老人值得他尊敬。蕭晨一臉期待的看著張超。
張超搖了搖頭,道:「我也是聽說的,自古相傳在這些神兵的背後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不知道起始於什麼何時期,在歷史的長河中有無數的人因為這些兵器而死,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祝你好運。」
蕭晨無奈的苦笑一聲,祝他好運,他要的不是祝福,而是神兵背後隱藏的秘密。蕭晨不死心的問:「前輩真的不知道這些並其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而秘密嗎?」
「呵呵!你還是不死心啊!也許他們的背後真的影藏了什麼驚天的額大米,也許他們的背後只是一個謊言。」張超思索片刻之後說道。
「謊言,怎麼可能呢,師傅,是什麼人編製的謊言呢?」
「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是絕對的聰明的,就像是爭權奪利的那些人,看上去無限風光,但他們也不過是活在別人的圈套中而已,就像是這些神兵,自古相傳,多少的英雄兒女為它們而死,又有多少的家庭因他們家破人亡,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些記載,幾乎每一次這些兵器出世都會引起無盡的腥風血雨,而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它們就會出現。」
「前輩,那傳說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的呢?」不緊蕭晨關心這個問題,就是常振春也滿懷期待的看著師傅。
「不知道,我知道在清朝的時候他們出現過,在明朝的時候也出現過,甚至在唐朝的時候都引起過軒然大波,再往前就更不知道能追溯到什麼時候了。也許這就是古人編製的一場遊戲,為的就是愚弄後世人而已。」張超似乎看透了一切一樣,對什麼似乎都不是那麼的在乎了。
「前人的一場謊言,後世人為之拚死相爭,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世人是多麼的可笑可憐可悲啊!」蕭晨和常振春感覺都有些累,不是因為身體上的,而是因為張超的話語,一個沒有信仰沒有追求的人也許一生都不會快樂,但是當你發現自己用一生去追求的東西竟然是一個謊言的時候你所失去的不僅僅是青春,還是心靈的支柱。
「其實就算是一場謊言也不是一無所得,最起碼,這些兵器本身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個謊言對我而言都沒有意義了,蕭晨,我勸你還是不要太糾結了,你還年輕,別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上千年來,聚齊這些兵器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卻無一人發現他們背後到底有什麼秘密。你不會自認為你比那些人還聰明吧!」張超拍了拍蕭晨的肩膀,以示安慰。
「呵呵,前輩說的是,大好人生怎麼能被幾件破銅爛鐵回了呢!」蕭晨終於再次的笑了。而笑的也很自然。
「這才對嘛!珍惜眼前人才是最終演的,不要像我一樣什麼都沒有再去緬懷,到那時候就什麼都完了,既然你得到了巨闕,那麼久好好地保管吧!」張超並沒有向蕭晨索要這件兵器,也許他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
「師傅,我想……」常振春的話剛出一半就被張超攔住了。
張超道:「你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參與,我已經將我平生所學都細數傳給你了,你決定了就去做,不用問我。
常振春和蕭晨對視了一眼,這個師傅還真是夠可以的,不過這樣的人必定都是經歷過大起大落,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也說明了張超的心中有一股絕望之意。
蕭晨對著張超再次施了一禮,道:「前輩我還有一事不明想請前輩指點。」
「你是想問問我兩個月之後那場珠寶大賽的事情吧!張超喝了一口茶,看都沒看蕭晨一眼。
蕭晨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蕭晨越來越佩服這位老者了,竟然猜到了他要問什麼,不過這就更好了,不用自己在轉什麼彎了。
「是,請前輩指教。」
「其實很多事情看似雜亂無章,但是你仔細品味之後就會發現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你認為在這場珠寶大賽之後會有什麼目的呢!」張超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蕭晨。
蕭晨略作思考,道:「應該是蕭家,青幫,洪門,還有韓國殘袍在打珠寶的主意,而萬家很不幸就是他們的犧牲品。」
「這只是其中之一,也許他們只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呢!」張超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詭異。真的像是博弈中生的主宰者一樣。如果他沒有退出江湖。
「別人眼中的一顆棋子,會是什麼人呢!現在並沒有別的勢力參與其中啊!」蕭晨琢磨著,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而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首詩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張超看看徒弟,又看看蕭晨。
「有的時候就是因為我們深陷其中,所以才看不清事物的表象,我問你們,這次大賽上是不是會有兩顆失傳已久的寶石出現。」
兩人只是呆呆的點頭,他們還不知道張超想說什麼。
「這就對了,那這兩顆寶石是誰提供的呢!他難道不知道很多人都在打這兩顆寶石的主意嗎?亦或者說,這兩顆寶石就是釣魚的魚兒」。
「前輩您的一絲是說有人在那這兩顆寶石左右耳,目的是為了倒去這次展覽的所有珠寶。難道他不知道這裡和世界其他國家不一樣嗎?想要在這片大地上盜取珠寶談何容易。」蕭晨還是不敢相信。
「具體怎麼樣只有天才會知道,一切都要到時候才能揭曉,現在只不過是我們在這裡胡亂猜想而已,也許背後之人的目的並不是珠寶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張超的每一句話都叫兩人有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
張超還帶著蕭晨參觀了他養的花草,恐怕不親眼見到蕭晨都不會相信這樣一個曾經有著雄心大志的男人,現在竟然只是陪著一個女孩子整日與這些花草相伴。走的時候張超還送給了蕭晨一株香雪蘭。蕭晨也不知道這話有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