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水這一事件就此結束了。
蕭禹則告別蕭武宣,陪著父親回到了家中。
「文軒,疼不疼啊?」蕭禹的娘秦沁,正拿著剛用水浸過的毛巾給丈夫擦拭比鬥時,不下心受的傷。
「阿沁,沒事,這王天不曉得到底怎麼了,突然漏了個破綻。要不然我就真的慘了」蕭文軒毫不在意的笑道。「倒是大哥的傷勢不知怎麼樣了。」
「嚇。你就不能安穩著,這麼多人非要你去上,剛才秦家來人了,給大哥清理了傷口,說都是皮外傷,修養些時日便好!」秦沁一邊抱怨,一邊回答著。
「哦,那便好,那便好!」蕭文軒本有些憂慮的神色,頓時緩和了一番。
「小禹,你過來,爹有事要與你說。」蕭文軒對著正在窗前的蕭禹喊了一聲。
「爹,什麼事?」蕭禹此時正在思量著剛才的事情。王天此人性格隱忍,眥睚必報的角色,以後不可不防。冷不丁的被父親提及。
「嗯,今天你或許應該聽你堂哥說了九州殿的事情吧!」蕭文軒咂砸嘴,「那件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蕭禹一聽,便知道父親要說什麼了,對於現在去那九州殿分殿學堂,對於自己基本沒什麼用,況且去了,自己的實力已經比那些導師要強一些,他在意的是以後遇到瓶頸後,前往郡裡的九州殿罷了。
「爹,我不打算去城裡了。」蕭禹張口說道。
「什麼?你小子怎麼能這麼說,老子我都跟人家說好了的。你要是不去,我怎麼跟人家說!」蕭文軒陡然聞之,甚是惱怒。
「爹,您覺得,城裡的學堂真的對我有用嗎?」蕭禹盯著蕭文軒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怎麼會沒用!人家好歹在葉城開了數十年了。葉城周邊成千上萬的孩子都以去城內九州學堂就讀為榮,你這孩子,怎麼這般不懂事!」|蕭文軒一聽不要緊,氣的要不是被一旁的秦沁拉住,就要起身揍蕭禹一頓。不過還是沒有這麼做,不過卻是對著蕭禹,苦口婆心的勸了起來。
「爹,這麼說,您曾經是不是也在裡面學過?」蕭禹這麼問卻是因為白天看到父親的招式裡變換很是古板,雖然中規中矩,但是依舊不適合自己。
「那是當然,蕭家莊裡沒有哪個武師是自己練成的,咱們蕭家莊漢子學的都是些外門的莊家把式,練練身體還行,比比切磋是用之有餘,出手殺敵卻是不足。」說到此處,蕭文軒深深的歎了口氣,要不是祖宗傳下來的武功被人盜去,蕭家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蕭禹不知道,蕭家曾經也有過祖傳的功法秘籍,奈何不知被什麼賊人聽到了消息,被人盜了去。致使蕭家莊變的只能和一般的莊園鄉村相比了。
蕭禹笑了笑,慢慢的走到父親身邊輕輕的說道:「那怎麼這麼多的武師,卻連一個武使都沒有?」
蕭文軒本來還有些嚴肅的臉,在聽到兒子的話後,猛然變紅,然後轉成青色。讓蕭禹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變臉。
「啪!」一個爆粟敲在了蕭禹的頭上。「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揍!給我說個理由,沒有讓我滿意的理由,就趕緊給我去城裡的九州學堂報到!」蕭文軒惡狠狠的對著蕭禹說著。
蕭禹摸了摸頭,早知道就不刺激父親了。白白挨了這麼個粟子。「爹,既然你要理由的話,我給你個理由!」
蕭禹猛然拿起桌腳邊一塊墊著桌子的青石,大概有拳頭大小,長時間的墊在椅子下,此時卻更是堅硬了許多。
「這是?」蕭文軒口中遲疑道。
蕭禹張開嘴巴,笑笑的看了看父親,手中的青石合攏在手中,微微用力。然後抬起雙手,示意蕭文軒看。
「你小子搞什麼名堂?」蕭文軒雖然摸不清蕭禹的意思。但是還是看了過去,蕭禹手中的青石還是雙手捧著的,看了半天沒見有什麼異常,蕭文軒有些氣憤,意味蕭禹又在開自己這個老子的玩笑。真要裝腔作勢,斥責一頓的時候。
陡然,「卡嚓……」
悉悉索索的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破碎了一樣,蕭文軒慌忙看向周圍,他以為是牆壁龜裂的聲音呢,老半天,聲音消失了,蕭文軒依舊沒找到聲音響起的地方,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的樣子。
「爹,看這裡!」蕭禹自然將父親的表現看在眼裡,不由的出言喊道。蕭文軒聽聞蕭禹的喊聲,不由的向著蕭禹示意的方向看了去。
這一看可不打緊,「哎呀,這石頭怎麼碎了?」蕭文軒很奇怪,剛才還好好的石頭怎麼碎了呢?不過只是轉念那麼一想,不過隨後看到蕭禹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由心中一動,「難道?」
先是震驚繼而蕭文軒心中一種狂喜,「難道真是兒子捏碎的?」「小禹,這個是?」蕭文軒遲疑的問出話來。
「爹,你不是要理由嗎?這就是我的理由!」蕭禹一臉認真的看著已經漸漸露出笑容的父親。
蕭禹稚嫩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微笑。父親的舉動讓他很滿意。至少自己可以理直氣壯的對父親說,咱也是有實力的人。俺也是需要人權的,儘管對於蕭文軒來說,蕭禹實在是不存在什麼人權不人權的。
「爹,孩兒覺得現在呆在家裡更好,不想離開爹娘。」蕭禹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張口便是親情攻略。
「你這小子。手勁還挺大的。」蕭文軒半天才反應過來,悠悠的瞅著兒子那雙白嫩的手,心裡暗暗想著「咋我小時候沒這麼大的勁?被老爺子硬是塞進了九州學堂呆了好幾年。」
若是蕭禹知道老爹現在的想法一定會狠狠的狂笑幾聲。不過後果恐怕是直接被惱怒的蕭文軒教訓一頓。
「罷了,罷了,不去就不去,爹也覺得,不去九州學堂更好,那地方卻是不適合你這小子呆。」蕭文軒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蕭禹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去那地方受罪了,和一群小屁孩呆上幾年,我可受不了。不要忘記了,蕭禹的心理年齡可是超過了三十歲的,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不過三十一二歲的蕭文軒的見識,都沒有蕭禹多。現代和九州可是不一樣的。九州怎麼說也不過近乎古代的環境罷了。
給讀者的話:
哥們我今天連續第五更了,書有些慢熱,構架很大,不會讓諸位失望的。一會第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