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大殿外,時間好似凝固了一般,一瞬好像劃出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距離。
「什麼!怎麼可能!」道宗很是驚異,不敢相信,忽然又好像明白了什麼,開朗的笑了笑,說:「我說暮韻兄啊!快不要開玩笑了!這話騙騙小孩或者九陰遊戲小白或許還有可能成功,但是你對我們說這話,不免有點貶低我們的智商了吧!快快和我說說,你身上的這件道袍究竟有何等玄妙?」
聽他這般話和說話的語氣,很是明白,我之所以可以無視他的劍氣,全是因為我身上這件與武當派弟子沒有二樣的道袍了!
「呵呵!我不曾騙你,我確實是達到了傲視群雄之境界。至於這道袍,的的確確是武當弟子身份服飾。」我微微笑了笑,又正色道:「江湖,危機四伏,同樣奇遇也是很多的,總是呆著門派裡是不會有很大的飛躍性進步的。此事結束,該是出去走走了!你說,是嗎?」
道宗看了看我,知道我不是在說笑,也不似騙他,又聞我言,思索了一下,鄭重的點了點頭,「是啊!故步自封,閉門造車,是沒有多大的前途的!江湖,才是任魚龍暢遊的地方!」
忽然,又是一笑,「看來你此次獲得了超乎想像的好處啊!」說完,又看著冷血魔殺劍,深情地撫摸著。「只是,這次各大掌門人親自上我武當山,所欲之事,想必你有對策了!」
「來著必然不善,尤其是那個個江湖無名小門派,恐怕更是不善。光腳的總是不怕穿鞋的,這些小門派行事荒誕無跡,為了利益可以不顧臉皮和道德,只要得了利益,馬上跑到另一個地方,隱姓改名,再掛個其他的名號便又可以開宗立派。而大門派則有諸多顧慮,且行事也有一定的規律可循,所以小門派可能很麻煩。」
道宗聞言,笑了一笑,「是啊!最麻煩的事往往很簡單,而最直接的事往往很困難。這小門派雖然多,行事怪誕,不顧道義,但其實力普遍都很弱,平時也就做些偷雞摸狗,霸街鬧市的惡徒之事,門內弟子多是為些許利益就互相算計之輩,一群跳樑小丑而已!至於各大門派實力強大,其一派之主實力與我等玩家更是九天之上與九幽之下之別!當然,以暮韻兄的實力應該可以抗衡吧!」
聞言,我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已經是天與地之別,不可道計。」
「什麼!怎麼可能!你可是達到傲視群雄境界啊!若是如此,那麼一派之主是何等實力?!」在場之人皆臉變驚呼。
「呵呵!你可知,這九陰真經中的最高實力境界是什麼境界?」我淡淡的問道。
「這個,莫非不是所向披靡?」道宗有些驚疑的問。
「不錯!這此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而且不止一層,而是許多層境界!那才是我們應該追求的境界!」我看了看遠方。
「是嗎!」道宗眼神有些感歎,出神的看向遠處的天空,「或許吧!」
「不是或許!」
笑了笑,道宗從出神中出來,眼中瞬間便沒有了感歎,只餘下堅定不移的如巍峨山巔的信念,看著我,「哈哈哈哈哈!暮韻兄說的很對,是在下妄自菲薄了!不應自滿於眼下,更需望眼至天外!走!我等今日便來個三百杯!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說的是何等的豪爽啊!幫中骨幹成員們皆是大聲呼應著,確實很久沒有像遊戲初時那般暢快了,站的越高,越是疲憊,這樣的時候不會太多,也不會太長,他們都是很在意的,有酒,更是有兄弟朋友!
可是我為何在這豪爽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種別樣的情感呢?
或許,就如曾經他說的那般,我們都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