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紳離開楊可家後撥通了艾倫的電話,他聲音聽起來很激動,環境嘈雜看樣子玩的很high。這個世界上就是能有這樣一群人,無時無刻不在給自己找樂子。
年紳到艾倫住處後,是那個被他催眠過的男人來開的門,他赤著上身,肚子上還被塗了巧克力醬,看到年紳他有些愣,讓開門的時候小聲問了年紳一句:「聽他們說你催眠了我?socool!怎麼辦到的?」
年紳沒有回答,沉默進屋。蘇赫不知道,他一直挺崇拜的艾倫並非只涉獵**圈,他個人生活相當不檢點,這樣搞一大堆「志同道合」的人在家裡胡來的派對,見怪不怪。艾倫之所以在蘇赫面前維持好像還是很有原則只玩**不玩群亂的目的只有一個——楊可。
艾倫一定是盯上楊可了。
不管蘇赫有沒有看出來。亦或是他看出來了假裝不知道,那兩個人,都是不可饒恕的混蛋。
艾倫見到年紳有些窘,但還算沒有影響玩性,揮著手讓年紳加入。哪怕他單身,沒有帶女伴,他也不在乎。年紳表現很自然的從衣服內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粒藥片出來,拿了隨處可見的酒杯中的一個,將藥當著艾倫的面丟進去,倒了一杯酒,很隨意的笑著對他說:「加了料,要試試麼?」
艾倫特別激動的看著那杯酒,笑的不能自已,幾乎都不知道怎麼用肢體語言來表達感情了,臉泛著紅光,說出一句:「年紳,我就喜歡你的藥。助興特別好用。不過,我想問你。之前你也給我用過藥麼?然後呢,催眠我了麼?」
他雖然滿腦淫色思想,好在還有點智商,年紳指了指又癱在沙發上讓幾個女人在他肚子上塗巧克力醬的男人說:「你今天見識過我催眠他的過程了,我很少這麼做,除非有特殊理由。」
年紳的意思很明白,他沒什麼理由催眠艾倫,艾倫聽了也就信了。
「那你怎麼學會催眠的?真的太開眼界了,你是不是能把女人也催眠成那樣?然後……」艾倫想到這裡突然一臉姦淫的笑起來,摟住年紳的脖子小聲問:「變態癖好?個人喜歡?就像胖子差不多都迷戀dunkin』donuts那樣?」
年紳沉著臉,很平淡的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探究我的生活,性格,習慣。」
人就是這樣,當你一臉高深不可侵犯的時候,往往就沒有人再無聊的開你玩笑了。
「哦,拜託,不要置氣,我就是為了昇華一下氣氛,乾杯吧!」艾倫說著拿走了年紳手裡的杯子,一仰而盡,喝光還吐了吐舌頭,接著就和身邊一個美女接了吻。
年紳平靜的看著手錶,五分鐘後,他拍了拍艾倫的肩膀,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艾倫微瞇著眼邊聽邊點頭,然後跟著年紳離開了混雜的客廳,去了書房。
書房裡有人在苟合,年紳一點兒都不在意的望著他們,他們反而掃了興,纏著粘著又轉戰去了臥室,年紳將房門上了鎖,讓艾倫坐在椅子上,隨意拿了桌子上的一支筆,朝著艾倫的眼球戳去,筆尖懸停在他眼球一厘米處,差不多過了五秒鐘,他才緊張的閉了一下眼睛。
年紳將筆放回桌子,將一隻青銅的小懷表垂在了艾倫面前,最原始古老的催眠方法,在時間充足和較為安靜的環境下有效,也更容易被人接受。
艾倫的眼神一開始還跟著懷表晃動,越動越慢,後來乾脆不再動了,瞇上了眼,年紳和他說話的時候點點頭,或者乾脆沒反應。
藥物影響下的深度催眠,意識植入的首要條件。
年紳專注的盯著他的眼睛問:「艾倫,你是不是想上蘇赫的老婆。」
艾倫一點兒都不猶豫的點頭。
「她身體不好,有病。」年紳本來想說句更猛的,讓艾倫覺得楊可有性病,自主的對她產生厭惡感,可是想來會有漏洞,畢竟蘇赫好像沒有性病,艾倫會懷疑。
「她不適合你。」年紳將這一句話不停的重複,最簡單直接的是非觀念往往更容易植入,用各種聲調音量的重複,直到將近十分鐘後,他停下來問艾倫:「你是不是想上蘇赫的老婆。」
艾倫立刻搖頭。
年紳將有艾草味道的小瓶子湊近艾倫的?尖,他微一皺眉頭睜大了眼睛,但是眼珠盯著年紳,人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擺錘催眠的人,需要合適的契機才能喚醒,年紳收了小瓶站在窗邊,背光望著他說:「我是不是你忠誠的玩伴?」
艾倫點頭,年紳又問:「蘇赫呢?」
艾倫更用力的點頭,從深催眠恢復到淺催眠的時候已經可以說簡單的話:「是。」
年紳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艾倫,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無害的,我會提供給你更多的新型藥物,更刺激的藥物。」
「而且,全部免費。」
「所以,告訴我,你會很樂意我在你的圈子中,是麼?」
年紳有條不紊的說完之後,艾倫點頭,可能因為興奮,嘴角還不受控制的牽了幾絲笑容。
深層意念植入完成,淺層加固也奏效了。年紳將艾倫連同椅子一起拖到門邊,開門之後讓椅子向後傾斜搭在門上,隨著年紳關門,屋裡也響起了椅子倒地的聲音,還有艾倫被摔了之後一句明顯已經清醒過來的咒罵。
年紳進了衛生間,艾倫從書房出來會有短暫的迷惑,但只要不立刻見到他就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書房裡摔倒,很有可能會覺得是別人的惡作劇,透過門縫年紳看到艾倫重新加入了那些人,他才關門開水洗淨手,在臉上也拍了一些冷水,不能再吃鎮靜劑頂,他也沒有多少藥了
了。
年紳從衛生間出來之後看到艾倫已經倒在身邊的女人身上再次睡著了,剛才他給艾倫吃的是魁米配的鎮靜劑,自己一次吃三顆已經都不太有效果,艾倫吃了一顆就不勝藥力,和他接吻過的那個女人都昏昏沉沉,快睡著了。
年紳微微攥住拳,他身體對藥物的抵抗程度,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離開艾倫的家,年紳打車去了魁米的住處,其實就是帶楊可去聽蘇老師講會時出來告訴大家老師不會來的那個「男人」,魁米是個t,雖然是女孩兒,但打扮的相當俊朗,喜歡穿淺灰色西裝留短髮,開口說話的聲音都被她自己吃藥改變的相當男性化了。
這傢伙對藥劑有著近乎瘋狂的迷戀,年紳所有的藥都是從她這裡買的。
知道年紳對新藥劑抗藥了之後魁米就一個反應,二話不說對準年紳胃就是一拳,打的他彎腰一陣抽搐,不是防不住,故意被她打,也算是一種警醒,這已經算輕的了,他知道魁米是在擔心他的健康,以此發洩自己的不滿。
「你已經吃到f級別了,年大爺!」魁米一口京腔兒,進屋一會兒出來後將一瓶藥扔給年紳,很大一瓶,瓶子上貼著一個標籤,上面寫著「e」。
她推開窗戶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將煙吐到窗外去說:「k級別的就要畫骷髏頭了知道麼?你現在吃的畫半個也說得過去了,半個月,你就給老子抗藥了?你是想做**實驗還是故意挑釁老子的配藥能力呢?」團夾上技。
年紳將衣兜裡沒吃完的以前的藥劑拿出來,數了數大概還有十多粒,上次從魁米這裡拿了60粒,半個月時間確實吃的太猛了。他將藥收起來後說:「身體的因素,抗藥性總是遞增的,不是麼?」
魁米白了他一眼,一臉嫌棄不想和他說話的樣子望著窗外,猛吸幾口抽完了手裡的煙,用手指將煙頭掐滅了。新婚厭爾:.
確定屋裡沒有煙之後魁米關了窗戶,走回來站在比她高將近一頭的年紳面前,一臉傲嬌的仰頭看著他,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說:「你有甲亢基因,我有沒有提醒過?我已經很小心的控制藥量了,可你就不能稍微控制控制情緒?不是告訴你了,太牽動感情的催眠不要做,你自己也知道這不利於你的身體。」
年紳點點頭,拍拍魁米的肩膀說:「紫色隱形眼鏡,不錯。」
魁米不去幫蘇老師的時候打扮有些奇怪,喜歡各種奇怪顏色的隱形眼鏡,雖然她其實根本就不近視,前陣子更是迷上了眼球紋身,非要將右眼的眼白紋成紫色的,幸虧是藥物過敏做不了,不然估計看著她得覺得像看恐怖片。
「我女朋友喜歡,我倆各帶一個。」
「最近有什麼新藥麼?」年紳問。
「沒有,我在升級致幻劑,再過半個月你來看,助眠香水倒是新出了一種,蘇老師拿走了,不能給你,你就繼續做個sweet的糖果man吧。」
年紳那種糖果味的助眠藥水其實就是魁米的惡作劇,本來他是一點兒都不喜歡的,雖然效果非常好,但是這幾次和楊可接觸後發現她不牴觸這個味道,他也好像也慢慢喜歡上這款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