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發現妹妹的化妝盒裡,根本就沒有那塊玉珮,「怎麼會沒有呢?難道是被人偷走了?可是誰會知道這塊玉珮的來歷呢?」刑飛在心中邊想邊翻著化妝盒,最後還是沒有能找到那虧玉珮。
「飛哥你在找什麼?」這時馬奎跟了過來,非常好奇地問道,而且此刻他心中也是非常不理解刑飛為什麼會突然回來。現在的舉動更是讓馬奎摸不著頭腦。
刑飛看了一眼馬奎問道:「小馬,這棟房子只有張希一個人住嗎?我是說在你沒有回來之前,她有沒有將她的朋友邀請過來一起住?」
「這個我沒有問過,不過看上去應該沒有,你問這些做什麼,還有,為什麼現在回來了,知不知道現在整個東海都是趙昆鵬的天下,如果讓他發現你回來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馬奎擔心地說道。
「我爸爸在死前送給鑫鑫一塊玉珮,那是爸爸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送給她的禮物,她看的很重,今天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玉珮不見了,我不忍心看她傷心,便連夜趕回來了。」刑飛沒有說實話,而是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並不是因為他不相信馬奎,而是在這件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知道的越少,就越是安全。
「老大,現在風頭正緊呢,是玉珮重要還是生命重要啊,你可以直接給我打一個電話,我給你送過去,不就行了,何必要親自跑回來一趟呢?」
「這麼晚了,你怎麼送?直升機在我這裡,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是繼續說玉珮的事情吧,鑫鑫明明說過就放在她的化妝盒中的,怎麼現在找不到了,所以我想問一下有沒有人來過!」刑飛說道。
馬奎看的出來他其實是在撒謊,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再加上之前的那個神秘人的出現,更加肯定了刑飛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不過刑飛既然不願意說,那自己也不能說出來,以免傷害兄弟感情。
於是兩人將刑鑫的整個房間都找了一遍,連床底下都沒有放過,可最後還是沒有見到那塊玉珮的影子,刑飛也立刻給妹妹打了電話,可是刑鑫非常堅定地說就在那個化妝盒中,就在刑飛和馬奎翻個天翻地覆的時候,張希回來了。
經過兩天的調整,張希已經完全回到了和以前一樣,她已經有過一次對不起馬奎了,不想再一次的傷害他,不過在她走進屋中的一霎那,頓時驚呆了,整個別墅已經被馬奎和刑飛搞得不成樣子了。
見到張希回來後,馬奎絲毫沒有提那天發生的事情,而是立刻上去詢問她玉珮的事情。
「你們說的那塊玉珮被我放在了劇組,我一次偶然的進鑫鑫的房間就發現了它,覺得很漂亮,便戴著了,不過前天拍戲的時候我把它忘在劇組了,我真的沒有想到它對於鑫鑫來說那麼重要的。」張希解釋道。
「別說這麼多了,我們現在就去你的劇組將它取回來,希望不要丟失了就好。」刑飛說著立刻帶著他們出去了。
一路狂飆到劇組,此刻是凌晨時分了,劇組的人也是正在打掃著劇場,張希帶著他們悄悄地進了自己的化妝間,化妝間是她和另一位女明星共用的,可是進去之後,張希的臉se就變了,玉珮不見了。
「怎麼會呢?明明就是放在這個地方的啊!」張希翻著桌子上的化妝盒,十分驚訝地呼道。
刑飛和馬奎聽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希希,那塊玉珮對鑫鑫來說真的很重要,那是我爸爸生前送給她的唯一的禮物,那塊玉珮對她來說的意義就是爸爸,倘若是你拿的,請你還給她好嗎?」刑飛幾乎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她說的。
「飛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不知道那塊玉珮對她來說意義那麼的重大,如果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動的,但是我絕對沒有私藏,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現在就給培姐打電話,問問是不是她拿走了。」張希緊張地解釋道。
她口中的培姐就是與她共用化妝間的那位女明星,張希說話間立刻撥了過去。
「飛哥,我相信小希絕對不會那種人,她和鑫鑫的關係一向都很好的,現在她已經知道那塊玉珮對鑫鑫那麼重要,她絕對不會給藏起來的,而且她如今已經不是昔ri的那個落魄心酸的女孩了,她現在的片酬也是7位數的,所以,你要相信她。」在張希打電話之際,馬奎將刑飛拉到了一邊,低聲地說道。
「放心吧,我相信她,我不會對她怎麼著的,雖然這塊玉珮對鑫鑫來說很重要,但是實在找不到的話就算了,我們誰也沒有辦法,就像你說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刑飛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的微笑,反過來安慰著緊張的馬奎。
先不提是不是張希拿的,即便是她拿的,有馬奎在這裡,刑飛又能把她怎麼樣呢?刑飛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馬奎喜歡著她,打完電話的張希臉se慘白,顯然,結果已經可想而知,不是那個所謂的培姐拿的。
張希眼淚不住地往下掉落,馬奎見到更是心疼不已,刑飛這才冷靜了下來,自己的表現的確過於激烈了。
看著落淚的張希,刑飛拍了一下馬奎,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去安慰一下,馬奎得到允許後,立刻走了過去,刑飛也知趣地離開了,馬奎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張希,心疼死了,「我我真的我真的沒有拿!我真的不知道那對鑫鑫那麼重要。」張希趴在馬奎的肩膀上斷斷續續地哭泣道。
「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放心吧,鑫鑫不會埋怨你的,你們還是好姐妹!」
兩人前天還是處在危險的邊緣,現在因為這件事情默契地重歸於好了。
剛剛出門的刑飛還未來得及點上一根煙,突然看到自己右側四十五度站有一個人,在皎潔的月光下可以看到,那人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刑飛見狀,立刻皺起了眉頭,將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那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