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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圍坐在一起,柳爹感慨有錢後的煩惱,芸娘煩憂怎麼到現在王員外家還沒有要新的立體拼圖,大虎二虎三虎三個圍在一起說著功課,互相發表見解,柳雨馨抱著四虎輕輕搖晃著哄著他睡覺,心裡卻將自己認識的人全部過了一邊,希望家裡能有個靠山就好了。
「芸娘,明日我去縣裡看看。」沉思一會兒,柳爹歎道。家裡翻新房子,七七八八加起來五十兩都不到,準備留個三百兩做日常用費,還有一千幾百兩,說好了買鋪子買良田,這鎮上村裡賣地賣鋪子的實在是少,而且分的很開,總不能幾十畝地分個十幾個村子吧。
芸娘也知道柳爹的意思,想了想,她還沒去過縣裡,道「他爹,明個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你臉皮子薄,到時候我幫你殺價。」芸娘話一說完,大虎二虎三虎也叫嚷著要去縣裡。
大虎二虎三虎算是村裡頂頂乖巧聽話的,但是縣城對孩子的吸引力實在是強,比過年買新衣服還讓人興奮,這不,這下子又是求爹又是求娘的。
柳雨馨抖了抖腿,讓快要醒來的四虎再次睡著,看著三個弟弟,想著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三個弟弟都是聽話乖巧的,但是到底見識的東西少了,在村裡看著還好,去了縣令,怕是也被比下去了。至少這村裡人跟縣裡人的氣質還是有些不同的。
「娘,難得去次縣裡,三個弟弟要去就帶著一起去吧,幾個弟弟也不小了,是時候出去看看了,日後考科舉不也是要出去看看的,總這麼呆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柳雨馨想了想。勸道。三隻老虎一聽,集體看著柳雨馨,那眼神裡全是感激,就差沒跪在地上喊著,好姐姐,最好最好的姐姐了,那眼神,倒是讓柳雨馨一樂,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時候的事兒。
芸娘自來就聽柳雨馨的話,只覺得這女兒說話做事都有道理。柳爹是在外邊闖蕩過得人,想著出去見見世面也好,就叮囑三隻老虎。去了縣城,不能跟大人走開,不能調皮大鬧等等,又叮囑他們,縣裡貴人多。說話做事都小心點,萬一惹著貴人了就不好了,害怕幾個孩子年紀小不懂事,柳爹還將當年朱縣令的事兒給翻了出來。
「爹你放心就是,我一定會看好兩個弟弟的。」大虎率先說道。二虎撇了撇嘴,不就比我大了那麼一會兒。算什麼哥哥,哼。說來二虎還真沒喊過哥哥,惹毛了反而喊他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雙胞胎都喜歡自己是老大。
芸娘做那兒想了想,道「他爹,算了,明日咱們一家子都去縣裡看看得了。這麼些年,幾個小的都吃了不少苦。如今家裡好點了,正好帶他們出去看看,咱們莊戶人家,要不是運氣好,保不齊一輩子都去不了縣裡呢,如今有這麼個機會,家裡田地也沒啥要忙的,一起出去看看就是。」
柳爹想了想,也覺得可行,如此,就定下次日全家去縣裡看看,就是最小的四虎也有幸跟著一道去。
柳家其他親眷見這些日子,柳家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兒,也不像前些日子總是去山裡砍木頭,就微微有些納悶,這柳家到底有沒有賺錢的營生,柳大奶奶柳二奶奶到底年紀大,能忍的住,下面小的就不行了,三天兩頭的聚在柳大嫂家探討著柳雨馨家是否有銀子,是否有賺錢的好營生。
因著柳家翻新房子,整個柳家邊又沸騰了,不過家裡有了院子,芸娘白天裡也把大門給拴起來,叫門的時候還看是什麼人,若是那些人還不錯的,就去開門,若是她討厭的,就當作沒聽見,因此在河邊上淘米洗菜的時候沒少被村裡人說嘴,可芸娘是什麼人,何曾在乎過別人的眼光,旁人說什麼,她當笑話聽聽,一個不高興,叉著腰大罵一場,實在不行,打一場架就是,反正她是不怕的。
一早,芸娘一大家子就坐著牛車去了縣裡,家裡裡裡外外的門全部鎖了起來。到底是去縣裡,吸引力就是大,大虎二虎三虎昨個一夜都沒怎麼睡,一大早又早早的醒了,但是全身上下感覺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就是四虎這個下屁孩,見幾個哥哥興奮的模樣,也跟著高興的不停,。
柳家的牛車在淡淡的光亮中走著,背後緊鎖的大門漸漸拉遠,變成小點。
唱著山歌,一家人高高興興打打鬧鬧的往縣城走去。
柳家邊是艾知縣最邊遠的小村,就是趕牛車,也要半趟功的時間,柳家一大早出門,約莫著晌午吃飯的時候才能到,而且,今個晚上怕是也回不回去了,芸娘雖捨不得銀子,但是在對孩子和柳爹的時候,咬咬牙也就捨得了,因此,一早就有了住客棧的心裡準備。
果不其然,到了晌午,眾人才到縣裡。從柳雨馨的眼光看,這縣城也就這樣,不過是磚瓦房多些,鋪子多些,地上是青石板,過往的行人衣服稍微好些,可在芸娘跟幾隻老虎眼裡,那就不一樣了。芸娘竟有些緊張的手腳不知道哪裡放,四虎抱著芸娘的胳膊四處看著,到底年紀小,沒啥感覺,可大虎二虎三虎就不同了,年紀大些,也知道分辨富貴貧窮,小的時候更因家裡日子苦,沒少被村裡其他人欺負,這會兒也有些侷促不安。
柳雨馨冷眼看著,心裡慶幸今日將三隻老虎帶出來見世面,不然,就這麼個場景就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那日後考科舉可怎麼辦,這可是更考究人心裡素質的事兒了。前世的時候,看新聞,有一則新聞就說考生在考場的時候經不住壓力,在考場上自縊,自虐,這種事可不少。
「他爹啊,這縣裡我一次都沒來過,這會兒,咱們去哪裡的好。嘖嘖,我站在這兒,眼裡都不夠看,這腳就跟定了似的,真不知道怎麼走。」芸娘緊了緊肩膀上的包袱,說道。
柳爹七年前送柳大伯考科舉的時候來過,還有些印象,雖然心裡覺得這縣裡比以往還要繁華些,但到底大路子上還是沒有太過改變,他還記得往左走。有個小客棧,可以把自家的牛寄放在那裡。
「芸娘,你看著幾個孩子。別走丟了,這城裡人來人往的,走丟了可不好找。」柳爹點了點家裡的孩子道。
「嗯,你放心,你朝前走。我走後邊看著。」芸娘抱著四虎道。
柳爹牽著牛往前走,芸娘跟在後邊盯著扭屁股,心裡忐忑的很,生怕自己牛夾不住屁股,拉了屎出來就不好了,這一地的青石板。要是拉了牛屎在上面,還不知道怎麼惹人嫌呢。
柳爹記性好,那家小客棧還在。不過小客棧發展成了大客棧,以前就一層樓,如今兩層樓,大廳彷彿也比以前大不少。
「客觀,是住店還是吃飯。小店全套服務,唉。客觀,我看你風塵僕僕的,定是大老遠來的,來來,小店有上好的房子供客官休息,小店的美食也是本縣特產,保管客觀吃了還想吃。」柳爹一行人牽著牛還沒走到客棧門口,小廝就把布巾往肩上一甩,然後跑了出來,對著柳爹他們就是一大串話。唬的芸娘是一愣一愣的。
柳爹到底是一家之主,比幾個孩子和婆娘鎮定些,強裝鎮定的讓小二將牛牽到後邊喂草,自己則帶著幾個孩子和婆娘去了大廳,點了幾個菜,準備吃飯。
到底是第一次來,柳爹也沒小氣,點了幾個葷菜,一條糖醋魚,一隻燒雞,還有幾個素炒,芸娘看了看大廳的人,伸著頭,輕聲問道「他爹,你咋點這麼好的東西呢,隨便買些餅子吃就是了,這個貴不貴?怕是要不少銀子吧。」
芸娘是真心疼銀子,倒不是不捨得給幾個孩子吃好的,而是覺得花大價錢吃這東西不值當,瞧瞧,這一盤子裡半隻雞都沒有,價格還死貴,在家裡,有這麼些錢,都買兩隻雞回來了,一隻清蒸一隻紅燒。
「芸娘,無礙,千里迢迢來了縣城,怎麼著也要帶孩子吃點好吃的,待會兒你再帶孩子去買些糕點糖葫蘆啥的。既然來了,也不差這幾個銀子。」柳爹亦是小聲說道。
芸娘想想也是,再者,菜都點了,銀子都花了,現在說也沒意思,只不住的往幾個孩子碗裡夾菜。說來,到底是來了新地方,芸娘這心裡是各種不安,各種不自信,不然,要在他們鎮,這麼些銀子只有這麼個菜,她還不把人家店給鬧個底朝天了。
大虎二虎三虎一邊吃著飯,一邊不住的打量大廳裡的環境,只覺得縣裡的東西比家裡的好吃不說還好看,就是大廳的桌椅也比家那邊的齊整。
大虎二虎三虎到底不是柳雨馨,經歷過二十一世紀的繁華,對眼前的一切不為所動,但是三隻老虎還小,又是地地道道的古人,見著縣裡的一草一木都覺得比家裡的金貴值錢。
「爹,待會兒咱們去哪裡找中人?」說來,人生地不熟的,辦個事兒實在是麻煩的很,不像現代,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妞妞啊,咱先吃飯,吃完煩,問問小二哥,這縣裡這麼大,肯定方便找到的很。」柳爹想了想道。
說來前幾次來都是陪自家大哥考試,關注的也是衣食住行跟考場那邊的事兒,如今要買房置地,還真不知道找誰,不過,看這店裡小二哥一臉精明相,待會兒問問他試試。
「你可聽說了,咱們縣裡的紅牡丹被人贖身出去做正經娘子了。」這吃飯的地方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柳爹他們雖沉默不語,努力吃飯,但耳朵還是不可避免的聽著縣裡最熱門的話題。
芸娘可是個十足的八卦,一聽有好玩的消息,忙豎著耳朵聽,想著等回到村子裡的時候,自己也能說出去,在旁人面前顯擺顯擺。
「嘖嘖,誰這麼大手筆,那紅牡丹可是飄香樓的台柱,當年有個過路的商人看中了,出了一千兩,樓裡的媽媽都沒捨得。」
「哇啊,一千兩。」旁邊的人嘴巴差點沒吃驚的掉下來。柳雨馨一抬頭,就見她娘下巴也快掉下來了。
「嘖嘖,上次那個一千兩沒捨得,這次是多少兩,嘖嘖,那樓裡賣b的娘們可真是值錢,娘的,老子忙活半輩子保不齊還比不上人家賣一次呢,。」旁邊一男的一臉憤怒道。
「可不是就是這樣,如今這世道。嘖嘖,笑貧不笑娼,娘的西皮的。老子到現在連個婆娘還沒找到,那些個婊子養的都抬十幾房姨太太了,想想上天都不公平的很。」柳雨馨聽著廳堂裡人們的渾話醉話,心裡卻想著,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這貧富差距帶來的矛盾都是無法化解的,不過,同樣,這沒銀子的也只敢嘴上逞逞英雄,真要他們怎麼著,跑的比誰都快。
「聽說啊,那紅牡丹找的買主是京城裡的官少爺,那少爺我瞧著了。長得是一表人才,聽說家裡還跟京城侯府有點關係,就是縣令老爺見著他也要賣幾分面子,飄香樓的媽媽再狠也狠不過當官的不是,聽說只要了五百兩意思意思。就歡歡喜喜的把紅牡丹給送出去了。」
柳爹飛快的吃著飯,聽著那些人的葷話。心裡不舒服的很,這大廳裡還有孩子呢,也不知道主意一點,柳爹自己吃的快,讓芸娘跟三隻老虎也加快吃,柳爹發話,只聽啪啪啪的把飯聲,喊了小二,付了飯錢,又預定了三間屋子,連問在哪裡找中人都沒用,就走出了客棧。
「他爹,咱們去哪裡?」出了客棧,看著行人來來往往,芸娘就又愣住了。
說實話,柳自明自己也不知道因該去哪裡,但是他實在是不想讓幾個兒女聽那些葷話髒話,沒得把好好的孩子給帶壞了。
「芸娘,你把孩子看好了,我記得前邊有家糕點鋪,那家鋪子的老闆人不錯,我們去問問他。」柳爹說的那糕點鋪子的老闆的的確確算是個好,當年柳爹跟柳大伯被冤枉,被這縣裡的人扔臭雞蛋的時候,就他一個人見他們可憐,好心給了饅頭餵了水,還勸他們要走正路,不要走歪門邪道云云。
芸娘這會兒是啥也不知道,只跟著柳爹走。柳爹說的那糕點鋪在街中間,地段很好,門牌是紅木做的,顯眼的很。
柳爹帶著芸娘跟家裡的孩子來到糕點鋪,沒想到竟是碰著熟人了。
「呀,這不是老大夫家的孫子麼?」芸娘眼尖,一下子就看見在季雲楓,詫異道。雖說這季雲楓這些年變化很大,首先身量就高了不少,再者如今這季雲楓全身上下穿戴也不跟當年在柳家邊鎮上那個小地方一樣粗布麻衣,而是錦衣華服,通體散發的貴氣讓芸娘看了好幾眼才看出來,不然,第一眼的時候,芸娘就去相認了。,
季雲楓沒想到在這兒會碰到柳雨馨一家,他是打算去柳家邊看看柳雨馨他們的,但是杜文軒在這兒,又對柳雨馨有非分之想,他好不容易將杜文軒給匡走,昨日準備去柳家邊看看的,但是想著自己跟柳家非親非故的,貿然前去,柳家人不定記得自己是誰呢,萬一都不記得自己了,自己貿貿然跑去豈不尷尬,如此左思右想,愣是按捺住自己衝動的心,沒有去柳家邊,但到底想了一夜,心裡煩悶,就出來街上逛逛,也不知怎麼的就走到這糕點鋪,還碰上了柳雨馨一家。
倒真正是個緣分。
柳雨馨抱著四虎悄悄打量著季雲楓,只覺得他越發出色越發俊逸了。三隻老虎在他面前越發顯得像個鄉下小子,不說長相,只這氣質就不同。大虎二虎還好些,但到底有些聰敏外露的感覺,的確,柳家邊那種小地方,還真找不到有幾個比的上他們的,跟季雲楓內斂的氣質一比,誰上水下,誰高誰低,一目瞭然。
柳家人打量季雲楓的時候,季雲楓也在偷偷打量柳家眾人,柳爹芸娘四隻老虎他都是眼光匆匆掃過,而看柳雨馨的時候,這眼光怎麼也移不開。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季雲楓心裡誇讚,妞妞如今這般大了,倒真是惹人憐愛的很,即使一身普通衣服,也掩不住身上的氣質,不管是誰看著都不像鄉下丫頭,不知道的人定以為是大家小姐,但是她又比大家小姐多了幾分率真與天然,看著人渾身舒服的很,就跟那田間的微風,夾雜著稻田的清香,拂過湖面的波紋,在心中留下淡淡痕跡。
妞妞真正是長大了,怪道杜文軒那般的人也會對妞妞上心。
「嬸子,叔,你們怎麼到縣裡來了,可是有是你們事兒?」眾人私下各自打量一會兒,還是季雲楓先問道。這縣裡離柳家邊可不近,鄉下人沒個什麼大事,一般是不會來縣裡的,柳叔這一看就是一家大小來了縣裡,莫不是把家搬到縣裡來了?
「雲楓啊,我跟你叔掙了點小錢,想來縣裡買鋪子跟良田的,你可知道哪裡有中人?」芸娘忙問道。沒想到能在縣裡碰著季雲楓,芸娘忙問道。
這見了熟人,芸娘只覺得這心也放了下來,剛才那股子茫然之色也沒了。
「客官可是要買鋪子,那你看,我這鋪子如何?」一旁賣糕點的掌櫃聽著,忙問道。說來掌櫃的哪裡捨得賣掉自己的鋪子奧,這可是祖上傳下來的鋪子,可是自家那不成器的兒子,如今不把這鋪子賣了,就沒命了,那可是他們史家幾代單傳的種啊。
老掌櫃的話讓柳爹一愣,忙道「掌櫃的,我見你家鋪子生意好的很,也開了這麼些年,你這為何賣掉。」這家糕點鋪可不小,外邊是賣糕點,裡邊還連著屋子,有點類似於柳大奶奶家二兒子在鎮上開的那家雜貨鋪,格局差不多,但是地理位置不一樣,這價格就差太大了、
這糕點鋪子是代代相傳的,一看就好幾代人傳下來的,不然也不是前點後屋的格局,後來新開的鋪子都是光光的鋪子,哪裡有銀子還在後頭弄個屋子過日子,這兒可是寸土寸金。
聽柳爹這般問,;老掌櫃好險沒忍住流下淚來,這些日子,碰到好些個人要買他的鋪子,但是壓價壓得實在是厲害,那麼點銀子,還了兒子的賭債,他日後的日子怎麼過,除了這個鋪子,家裡連畝田地都沒有,難道出去要飯不成,因此也一直僵著,但是再怎麼僵,這最後期限就要到了,到時候沒了銀子,兒子就沒命了,兒子要是真有個好歹,他哪裡還有臉見列祖列宗,這史家的根要是斷了,他死後連個燒紙端盤子的都沒有。
老掌櫃一臉傷感的再次將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做的混賬事說了一遍,只覺得自己胸口疼的很,字字泣血,聽的芸娘跟柳爹唏噓不已。這養兒不教,日後可真是要吃大苦頭啊,兒子可不像女兒,女兒若是教壞了,待大些找個婆家嫁了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總不能管一輩子不是,可兒子不一樣,這老了還指望兒子養老呢,這般不成器,老了還不知道怎麼死呢。
說來,柳爹還真有些心動,不為別的,就為日後家裡幾個小的來縣裡考試有個落腳的地方,再者,這縣裡有了鋪子,日後幾個孩子說親也好聽些,但是這鋪子,一看就不便宜,他跟芸娘本打算買幾個小點的門面的,這種鋪子,可是沒敢想的。
柳爹在這邊糾結,柳雨馨則細細打量著糕點鋪子,大概是長年賣糕點的原因,這鋪子裡一股子香味,很是好聞,而且這鋪子也大,稍微隔一下就是兩間,一個賣糕點滷菜,一個賣剪紙立體拼圖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肯定夠用,後面聽掌櫃說有兩間屋子,廚房倉庫各一間,她倒真是心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