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了!」容四一笑,「王真是聰明!我主動開幾箱給他們驗貨,諒他們也不敢伸手來翻,所以,我只要那一些擺在兩三個箱子的最上層裝裝樣子就好了!反正,就算那些貨沒被夫人炸了遲早也要被我們的人炸了!」
容四心直口快,事情解決了自然就樂呵樂呵的走了,他才不管王要怎麼處理夫人的事情。
「容四!」尚容叫住人,「這件事,不准外傳,包括貨船爆炸的事情!你們給我記住了,貨船是自己爆炸的,不是人為的,如果,你們誰因為這件事在她面前多說一個字,多擺一個臉那就別怪我不顧舊情殺了你們!」
容四聳聳肩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就走了出去,可容五和容六不一樣,他們對田媛,是怒,更是怨。
「王,你這是準備包容夫人了?」容五哼了一聲,「王,夫人這次已經讓尚門損失了很多的弟兄和貨物,你就打算這樣算了,當做不知道?」
「別說是這點東西了,就算是要我的命她都可以隨時拿走,我的命都是她的,這些東西,又算的了什麼!只要她開心,她願意炸就炸,願意留就留。」他的回答沒有一點含糊,在他眼裡,這些就像尚門古堡的保加利亞玫瑰一樣,雖然,都是他精心栽培出來的,可只要她看著不開心,那就隨她是棄是留。
「王!你簡直就是瘋了!瘋的無藥可救!」容五怒罵,要不是容六強行的將她拖走,還不知道她要罵出什麼話來激怒尚容。
瘋了?尚容冷笑,他何止是瘋的無藥可救,他根本是病入膏亡。
誰讓他偏偏愛上了田媛,偏偏放不下她。這一切,都是他活該。
可是,他甘之如飴,他願意這樣寵著她,願意這樣護著她,這個世界,如果,連田媛都不能讓他如此護著,他活著,還有什麼目標和意義?
征服全世界嗎?如果,他的世界都沒有她,哪怕是他征服了這整個宇宙,都沒有一點意義!
回到尚門已經是第二天了,倒了時差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一睜開眼睛,田媛便撞進了尚容深邃的眼眸裡。
她微微一震身體向後躲了些些距離起身,被尚容盯得有些不自然的抬手捋了捋額前的碎發,問,「這時候你不應該在辦公?」
「誰規定我這個時候必須在辦公?」尚容輕笑著反問了句,「是不是因為陪你的時間太少了,所以心裡不開心?那我以後這個時候都抽出時間陪你?」
田媛眼神一冷,他哪裡聽出她像個怨婦一樣抱怨他沒有時間陪她?
「不需要。」田媛雙腳落地拿了要穿的衣服去了衣帽間換上這才走了出來徑直的離開了房間。
距離貨船爆炸的事情已經過去超過了36小時,除了軍火基地一開始還有人談論,到了後來,便再沒有人提及過這件事,在基地裡,貨船爆炸這件事一下子變得好像根本不存在。
尚容這幾天對她依舊和顏悅色關懷貼心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也依舊深沉的讓她看不懂,所以,她猜不出尚容對貨船爆炸這件事調查了些什麼又得到了些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