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歲?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妓!」田媛一腳直接踩在張美美撐在地上的上,痛的張美美慘叫聲迴繞在大廳。
「昨晚過的很開心吧?以為,我找不到了你?」田媛看著腳下的手,沒有用鞋跟踩算是對她客氣了,「你在享受的時候,我卻大過年的臉年都過不好,瞞著我爸一個人趁著夜開車回a城,你還在開心的時候,我卻要頭大的收拾你給我的爛攤子,而我爸爸,更是氣的住進了醫院。」
尚容看著田媛的怒臉,未接話,就站在田媛的邊上,看著跪在地上哭的不行的女人,他知道,張美美這次是在田媛的底線上狠狠的踩踏,田媛的家人,田氏,是她最大最大的底線。
「田氏,我可以拿自己的名聲,甚至是拿自己的命去護,而你,就是在踐踏我的一切!張美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拿我對你基本的仁慈當做揮霍的資本!」田媛收腳,移步坐到沙發上。
屋內開著暖氣,穿著外套有些熱,邊上的下人立刻上前接過田媛的外衣掛到了邊上去,田媛冷眼的看著張美美用仇視的眼光看著自己,那一雙堪稱勾人心魄的狐狸眼紅通通,真叫人看著就覺得楚楚可憐。
可惜,她田媛,不是拜倒張美美石榴裙下的男人,尚門的男人,也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
田媛怎麼不氣,傷害她,她可以心軟,但是,傷害田氏,傷害田家人,天理不容!
「張美美,上一次,我念我們之間小時候的姐妹情誼,我只是將你交給警方,沒有追究你的責任,這一次,我若是放過你,就對不起田氏,對不起我的家人!」
這就是容一說的代價,仁慈的代價!
這一次,田氏平白損失幾百萬,錢已經是小事,可田氏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譽呢?多少錢能買到?
田家人這一個荒唐忙碌的年,多少錢能買回來?
田標氣病的健康,多少錢可以買!
張美美,田媛暗自咬牙,此事不追求,她難平心頭之恨!
她記得,接到許太的電話的那一刻,她的心臟,差點沒有直接從胸腔中跳出來。
當她得知天宇集團知道了福利院的事情,那一刻,她恨不得將兇手親手撕裂!
當她聽見田標住院的那一刻,腳都軟了。
這一切一切的當初有多難受,這一刻,她就有多恨張美美!
為什麼,當初她對她寬容,放過她一次,她卻還想著如此報復田氏!
「你那叫什麼仁慈?」張美美終於有了力氣反駁,「敗壞我的名聲,害得我連鄉下都不能回去,一回去,就被人指著鼻頭的罵著,回來a城,就是連當掃廁所的工作都找不到,你這叫仁慈,都是你,分明是你逼迫我走上這一條路!」
當初,在a城她找不到工作,身無分文的她,在凌風中感受著飢餓和恐懼,好不容易籌到了錢,她以為回到鄉下,等過兩年,找個縣城的人嫁了就可以了,可哪裡知道,鄉下等著她的才是更大的羞辱。
對她而言,這難道還不是絕路嗎?